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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辛蓦尘坚定地站在鲁志萍这边:“爷爷,奶奶,志萍为我受了很多苦,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她,一起把鲁俨、鲁婧抚养长大。”
听到两个孩子的名字,辛志德又有话说了:“我的乖重孙什么时候改名啊?既然你们已经领了结婚证,那孩子的名字也该改过来了。”
鲁志萍对此不置可否,辛蓦尘看了她一眼,就明白她的态度了,说实话,他对这个也不是太在意,但如果爷爷希望孩子姓鲁,那就改好了。
“爷爷,等我从南省回来就去办这件事。”
“孩子的国籍问题我已经解决了,你直接去上户口就行了。”
“谢谢爷爷。”
“谢什么?”鲁悠绵不满的说,“自个儿的重孙子、重孙女,帮一下怎么啦?总比帮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强吧!”
辛志德被老伙当着小辈的面驳了面子,退休老将军的脾气火爆又上来了:“你懂什么?违反原则的事,什么时候都不能做!”
“哼,有本事你抗着别打电话啊。”
“哼,不跟你胡搅蛮缠,走了!”
辛志德说走就走,等鲁志萍想起这是老人第一次上自家来、应该好好招待一下,人都已经走到大门口了。
鲁志萍刚想追上去,鲁悠绵就发话了:“让他走,有他在,我吃饭都不香。”
“”这还是老夫老妻么?
不过这就不是她该管的事情了,她该管的是:“我们什么时候回南省?”
“不好意思,我光顾着高兴,把这个给忘了,你等着,我现在就去安排,明儿一早就去。”辛蓦尘这才责怪起自己的粗心大意,不说三媒六证,起码见丈母娘这个环节是不能少的。
鲁悠绵看着孙子那紧张的样子,忍不住调笑道,“万一人家爹妈不同意呢?”
鲁志萍也好整以暇的看着辛蓦尘,辛蓦尘嘿嘿一笑,“抢也抢过来!”
“切!”
接下来就是轻松愉快的闲聊了,等鲁俨、鲁婧放学回来,看到鲁悠绵也是欣喜万分。
今天一天,鲁志萍和心爱的人领了证,又见了最大的长辈,从此就算是彻底合理合法了。
可是到了晚上,当两人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在一起时,鲁志萍却又矫起情来了,认真的,想要一个保证:“辛蓦尘,我不管你干的是什么工作,以后,都不许你再丢下我。”
辛蓦尘举起手作发誓状:“我保证!”
鲁志萍抱着他,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辛蓦尘不停的哄着她,他心疼了,也心醉了,这一夜,注定是不平凡的。
他们两人合作,一起向那巅峰发起进攻,一次,两次最的一起深陷床帏。
见丈母娘的过程很顺利,有点走过场的意思。
而且这还是在鲁家内部,对外,直接就说是女儿女婿回来看望父母尽孝——孩子都那么大了,还能咋地?!
从南省回来后,鲁志萍算是过上了真正舒心的日子,生意上没有再出现那种大兵压境的情况,生活中有辛蓦尘无微不至的关心,可以说,前世今生,都没有这么惬意过。
当然,这些只是大方向上的,细节之处,一些小摩擦、小恶心是免不了的。
比如张梅得知鲁志萍竟然这么轻易的就进了她辛家的门,既没有来见过她这个婆婆,也没有见过公公,甚至连门都没有登一下,更别说把她那惊天的财富拿出个百千十万的来孝敬她了!
194大结局()
张梅不止一次找上门来,先是质疑两个孩子的血脉,虽然没有再说鲁志萍yin荡之类的话,但话里话外,都是在说孩子出生在国外,辛蓦尘又不在场,需要做dna检测云云。
但鲁志萍也好,辛蓦尘也好,对这个问题连辩解的欲望都没有,仿佛她说的,只是无关紧要的口水话而已。
最后,张梅在辛志德和鲁悠绵那要吃人的目光下,只能把这个问题一笔带过。
现在不光鲁悠绵长住在“萍心园”,就是辛志德也借口家里的饭菜不好吃,先是白天来蹭饭,后来嫌跑来跑去的麻烦,干脆晚上也不走了。
鲁志萍对此自然乐见其成,自从辛志德住进来后,门口蹲守的记者就全都消失不见了!
官与商,当真差别大得很,以前鲁志萍每年都要花几千万元钱在媒体公关上,现在一分钱不出,所有负面消息自动消失,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不过鲁志萍也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人,该那些人赚的钱,她依然会出,她又不缺那三瓜俩枣,何必断人财路招人忌恨。
以前她是恨这些人拿了钱不办事,现在只说好话不说坏话,自己也要投桃报李。
况且,俗话说花无百日好,人无百日红,谁又敢保证自己会永远站在云端?
重生这么多年,有些事情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不再按原来的历史轨迹运行,比如这届的国。务委员中,赫然就有王理的名字!
这可是前世没有的,鲁志萍也怕哪天金字塔顶端不按她所认识的发展。
不过这些都只是鲁志萍的暗中担忧,没有发生的事情,只能先算作杞人忧天,现在她要应付的,还是一天一个主意的张梅。
有公公婆婆为两个孩子背书,张梅不敢再说孩子不是辛蓦尘的那种话,而是改打亲情牌,要鲁志萍带孩子搬进辛家。
当然,两个老人她也顺带提了一下,总之就是一家人好好享受天伦之乐的意思。
鲁志萍只字不提搬不搬的话,只是把当年张梅的原话一字不漏的给重复一变:“你当年说过的话,你不会都忘记了吧?如果你忘记了,我来帮你回忆一下,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乱上人家的门,当我们家是收容所呀,什么脏的臭的都往这儿钻!真是的,年纪轻轻的,一点羞耻心都没有’。这些话,你贵人忘得了,我忘不了!
还有你当年就求过我,要我‘赶紧走’,省得败坏了你们家的名声!那现在算什么,自实其言?还是当别人都是傻子,说过的话转瞬即忘?”
张梅被问得哑口无言,本来还想拿出点婆婆的威风来,以势压一下鲁志萍,可是婆婆上面还有婆婆呢。
要在平时,她还要以对鲁悠绵阳奉阴违,该干什么干什么,可这会儿公公也在,她再好的本事也不好施展,只能灰溜溜的走人。
自此辛志德老两口就算是和孙子长住了,这里还要说一下,“萍心园”这个名字,是鲁悠绵起的。
她说如今私人住的园子,满京城都找不出比这个好的来了,这么好的园子没个名字,有些辱没了它,于是就提了这个名字。
辛蓦尘第一个举双手赞成,因为“心”通“辛”嘛。
鲁悠绵未必没有这个意思,只是鲁志萍反应迟钝,暂时还没有想到这一层,不过她对这个名字也十分满意,她的园子,她的名字,这就很好。
张梅几次挑事都铩羽而归后,鲁志萍的日子算是安定下来,唯一的变数,可能就是她那个“大伯子”的婚事了。
对于辛蓦然这个大伯子,鲁志萍是半点好感都没有,尽管辛蓦然在栖藏那个苦寒之地能呆十年,期间还取得了不绯的政绩,并官至地委副书记,但在鲁志萍眼里,他还是那个狗眼看人低的花花公子!
可是当鲁志萍知道自己的好闺蜜林琪一直放不下的男人就是这个花花公子时,她就不得不“委屈”一下自己的看法了,谁让她想自己的知交好友能得偿所愿呢?
鲁志萍帮林琪的方式,与帮自家大姐的方式颇有异曲同工之处。
虽然辛蓦然的起点很高,不像刘传富那样一穷二白,他有一相最致命的需求,那就是政绩!
因为辛蓦然从栖藏回来之后,任的依然是一个穷得叮当响的地区区委书记。
辛蓦然也算拿得起放得下,为了前程,也不管鲁志萍怎么冷眼相待,见天的往萍心园跑,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拉投资!
可是鲁志萍一连几次抻着他,直到辛蓦尘看不下去了,给他提了一个醒,他才知道关键在林琪身上。
于是辛蓦然才改变方向,把精力放在求林琪回心转意上来,为了党。国,辛蓦然也真是拼了,不惜把终身大事压在上面。
但其实,这又何尝不是辛蓦然的一次救赎,周旋在不同的女人之间,他也累了,需要安一个家来安放他那永难安分的心。
再说弟弟的孩子都上小学了,他这个哥哥还单着,怎么也不是件好事情。
最为重要的是,有人透露,如果不是因为他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