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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错了一次,就受到那么重的惩罚,如果如今明知是错还要一错再错,那就是跟生活过不去了。
不,她要好好的活着,为了孩子,也为了她挚爱的亲人。
所以,这种披着爱情外衣的游戏,最好还是不要沾染为好,以她的智商,就是玩一百次,也占不了上风。
所以,“放弃吧,辛蓦尘,如果你实在要这样,那我就真的只好移民了。”
话说到这种地步,辛蓦尘也算无话可说了,有一点他还是了解她的,那就是她一点儿也不喜欢移民,因为她是那么在乎她的家人。唯独不在乎他呀!唉!
“好,我知道你的心意了,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来烦你了。”
辛蓦尘说完,失魂落魄的走了。
鲁志萍独坐床头,久久没有睡意。
可让鲁志萍没有想到的是,才过了一个晚上,那个表示永远不会再出现在她面前的人,竟然又来了!
鲁志萍心中有气,话自然不会太好听:“你说话是放屁?”
辛蓦尘光棍的说:“是,那天最后那句话就是放屁,其他的都是真心话,比真金还真那种。”
鲁志萍泪奔,记忆中那个骄傲伟岸的形象正在坍塌,变成癞皮狗了有木有!
最后,鲁志萍只能抚额说:“可是辛蓦尘,我说的也是真的,我是真的真的很烦你了,你知不知道!”
辛蓦尘一本正经的说:“我知道啊,可是,男未婚,女水嫁,为什么我就不能来找你呢?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天经地义啊。”
鲁志萍发现自己竟然生出一种“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力反驳”的感觉后,立即义正言词道:“请你马上离开,不然我喊保镖了。”
辛蓦尘一听到保镖两个字,立即服软道:“好好好,我马上走,你千万别生气,我马上走,马上就走。”
嘴上说着马上走,眼睛却像长在鲁志萍身上似的,半天挪不开。
鲁志萍被他看得有种心慌的感觉,赶紧摆手道:“快走吧,别说话不算话。”
辛蓦尘这才恋恋不舍的走出房门。
鲁志萍不知道,辛蓦尘从原路返回的时候,差点儿忍不住大笑三声!
原本今晚辛蓦尘不过是因为想鲁志萍想得睡不着觉,想来厚着脸皮再见一面。
可是等离开的时候,他才突然想通,如果鲁志萍心里没他,那就应该早就把自己偷入房门的事情告诉保镖了,以那几个保镖的本事,找出他的路线来并不难。
可他竟然再次顺顺利利的进来了,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鲁志萍根本就是默许自己的行为的嘛。
说不定她还盼着自己去呢!嘿嘿,结婚的事,快了!
那事实真相呢?有一半是这样,鲁志萍心中,是有那么点儿隐隐的期盼;另一半,则是她根本就没有想起来,因为她已经习惯辛蓦尘的突然出现又消失了。
第二天晚上,鲁志萍躺在床上,心里却像小鹿似的乱撞,她明白那是什么,却装作不知道。
178这种下三滥的招数你也使得出来?()
不管鲁志萍承认不承认,辛蓦尘终究在她的“期盼”中出现了。
可也就因为这种隐隐的期盼,让鲁志萍有些恼火,恼火辛蓦尘阴魂不散的来缠她,更恼火自己没出息。
所以辛蓦尘一进来,就得到一个闹钟的“招待”,但辛蓦尘灵巧的接住了。
鲁志萍更气,因为她迫切需要一个响亮的声音,来抵消心中的烦躁,她下床来转了一个圈,又抄起梳妆台上的花瓶,用尽全身力气似的向辛蓦尘砸过去。
辛蓦尘自然不能让花瓶落地,不然那脆响一定会把保镖招来,“志萍,你别闹了行不行?”
鲁志萍一听就炸毛了:“这是我家,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管得着吗?”
辛蓦尘小声的说:“只要你愿意,也可以是我家。”
“你想鸠占鹊巢?不可能!滚!”
辛蓦尘一听就知道她想歪了:“你怎么会把我想成那样的人呢,我是说,只要你愿意,我就来跟着你过了。”
“倒插门?”
辛蓦尘拿不准她是成心刺激自己,还是真有此意,“你是说认真的?”
“当然不是,我男人是盖世英雄,有一天,他会踏着五彩祥云来娶我,可不是那种没骨气的。”
听到这种话,辛蓦尘更加拿不准鲁志萍是什么意思了,“志萍,我知道我可能达不到你的要求,可我是真心爱你的呀,这个,这个还不能娶你吗?”
“对不起,我不是那种将就的人。”
“”辛蓦尘心塞,他一个有志青年,怎么就成了她眼中将就的对象了?
可是心塞归心塞,为了终身大计,辛蓦尘还是腆起脸来说:“要不,你就将就一下我吧。”
辛蓦尘不知道,这句话一出口,他对面那个人心中才升起的粉红泡泡“啵”的一声就破了,实在是这种画风太不适合他了。
也不怪鲁志萍对辛蓦尘从怨恨中动心,变成期待中清醒——这么重要的事情他都可以拿出来调侃,哪里还有半分真心在里头?不过是为了孩子罢了!
辛蓦尘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哦,是在鲁志萍心里是怎么死的!还在那里催促鲁志萍点头答应:“志萍,你就答应了吧,好不好?
因为鲁志萍没有说话,辛蓦尘把还把她这种沉默当作害羞,于是就大着胆子拉着她的睡衣袖子,像小孩儿似的说:“好不好嘛?志萍,萍萍”
“啪!”
辛蓦尘又挨了一巴掌!
鲁志萍愤怒的说:“闭嘴!你没资格这么叫!”
辛蓦尘震怒的摸着脸,也提高了声音吼道:“你知不知道从小到大,我爸我妈都没有打过我,可你已经打过我两回了,要不是你是我爱的人,你以为你可以在我面前这么嚣张?”
“那我岂不是还要感谢你给我这种殊荣?”
辛蓦尘觉得鲁志萍脸上那嘲讽的笑容比任何时候都要刺眼,恼怒的说:“我就知道,你就是没有心的,不,你也有心,但你把伤害别人作为消遣!”
鲁志萍正想反唇相讥,辛蓦尘又接着说了:“呵,也是啊,你如今要什么有什么,不耍着别人玩,怎么显出你的本事呀?”
鲁志萍听得气死了,深吸了几口气,说道:“既然知道,那你还左一次右一次的来,你贱哪?”
“你?”辛蓦尘气得肝疼,他可不就是贱么!“是,你说的对,我就是贱!我特么要不是贱,怎么会爱上你这种肤浅的女人!”
“是啊,我是肤浅,可难道你不是吗?你要是不肤浅,怎么会五年前避我如蛇蝎,如今看我变漂亮了,又像无头苍蝇似的贴上来?”
辛蓦尘张大嘴巴,像是怎么也难以相信这话是出自鲁志萍之口。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痛心疾首的说:“我以为,我们之间是有默契的,我懂你,你也是懂我的,可是现在我才明白,你根本就不懂我,在你眼里,什么都是可以拿来衡量的,都要有一个造价交换,哈哈,我总算明白了,为什么我一提到结婚的事你就推三阻四,原来,我没有像你一样拥有惊天的财富,我们的地位就不对等,我们不相配哪,哈哈,哈哈”
鲁志萍眼睛有些酸涩,想不到曾经以为美好的爱情,竟然败在一个“肤浅”上,说她肤浅,他又何尝不肤浅!
呵呵,财富啊,你可真是潘多拉的盒子,自带鸿沟哪。
鲁志萍没心思再和辛蓦尘说话了,冷冷的说:“你走吧,今天我们也算是把话说开了,你说的对,我就是这样的人!所以,以后你也该死心了,那就不要再来给自己找不痛快了吧。哼,其实我也一样,看到你我就倒胃口!快走吧,别影响我做美梦,我还忙着找下家呢。”
辛蓦尘被她一句“倒胃口”和一句“找下家”刺激到了,口不择言道:“我要是再来找你,我特么就不是辛蓦尘!”
辛蓦尘说完,“呯”的摔门而去没去成,几个保镖摆好poss等着呢!
辛蓦尘傲慢的说:“让开,我是你们鲁总请来的客人。”
“客人”两个字出口后,辛蓦尘觉得心中有点微痛,什么时候他把自己当客人了?
不过鲁志萍给“留门”也是事实,这样一想,也就不那么伤感了。
杨猛不上他的当,要是请来的,怎么不走正门?打了个手势,大伙儿一拥而上。
辛蓦尘很快就招架不住了,老虎也怕群狼呀!
鲁志萍在里面听到嘈杂声,出来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