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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监拼命向前跑,不想被裴妙妙逮到。
终于,跑进了一个冷宫。
追上前的吃货也进了冷宫,进去前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宫门上方摇摇欲坠的牌匾。
里面阴风阵阵,尽管是大白天,也不免令人毛骨悚然,寒毛倒竖。
“我知道你和小肘子很要好,先出来好不好?”裴妙妙朝着冷宫里面喊着。
小太监躲藏在黑暗中,始终不肯走出来。
“人命关天,小肘子死了,要是调查到你身上,难保万无一失。”她想要小太监出来,将事情夸大其词。
一听会查到自己身上,并且会和小肘子一个下场,太监慢悠悠的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裴小姐,不要抓奴才,奴才什么都不知道。”小太监连连摆手。
裴妙妙当然知晓,他与多公公和小肘子死去的事无关,但事情不能就这么算数了。
“对了,小肘子为何会有多公公的玉佩呢?”这才是最大的疑点。
事到如今小太监想不说都难了,万一被皇帝他们发现,他也会死于非命,不如告诉裴妙妙,一个人知道总比没人知道来的强。
“小肘子不会杀多公公的,像我们这种穷苦人家的孩子,从小被送进宫来当奴才,为的就是三餐温饱,伺候好主子,其他的,不敢有非分之想。”小太监兢兢战战的作答,“平日里,大家也是相安无事,小肘子比我们会做点人,再加上与多公公投缘,于是就认了他当义子,这在皇宫的并不是了不起秘密。”
原来如此,难怪多公公死的事,小肘子会被名正言顺抓个正着。
“你可知,他为什么不反抗吗?”裴妙妙想了解这一点原因。
仔细想了想,小太监偷偷的从怀中掏出一个小锦盒。
“具体的奴才也不知,这里有一把钥匙,小肘子在皇宫外的月老庙里藏了一些银两,本来等着下次出宫存到钱庄,然后再交给家人,如今看来是不能了。”他保密的将小锦盒交给了裴妙妙。
她慎重的点点头,“你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绝对会把银子转交到他家人的手中。”
见吃货信誓旦旦保证,小太监紧悬的心也跟着放下了。
要是被人发现他还私藏着小肘子的东西,抓到后绝对会被就地正法。
“奴才先行告辞。”他向四周张望了下,然后逃也似的离开了冷宫。
第526章 怡兰宫()
在小太监离开后,裴妙妙这才注意到冷宫里的一砖一瓦,这里曾经若是没败落,兴许是贵妃居住的寝宫,光从建筑的外观看来,绝不是一般妃嫔住的。
一想到贵妃,她脑海里闪过什么,连忙退步走了出去,当抬头见到“怡兰宫”三个字后,顿时一个激灵,莫不是上天开了眼。
这里难道是夜无眠的生母当年居住的寝宫?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她蹲下身捡起一块小石头,在离开冷宫前做了个记号,下次可以找来。眼下离开了有一会儿,得回去了,要是夜无眠找不到自己会着急的。
离开冷宫裴妙妙前往议事殿外,当赶到后,碰巧他们刚下朝。
“夜无眠。”她挥舞着小手,朝他出来的方向摇晃着。
见到吃货后,他疾步朝着她跑去。
“刚才去哪里了?”瞧见她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夜无眠不需要多问,也能猜出刚才肯定到处乱跑了。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他,裴妙妙笑着点点头。
“回王府再说。”她的眼神对上从议事殿走出来的徐戎。
握住他的大掌,裴妙妙往夜无眠身后躲去。
不知从何时开始,习惯了依赖他。
夜基拦住了夜无眠的去路,“本王有事想与你相商。”
原本想拒绝,想到生母的事,他倒是想探一探千岁爷的口风。
“今儿我自会登门拜访。”夜无眠直截了当的说出心意。
见他有来的决心,夜基便不再纠缠。
带着裴妙妙离开,刚走出皇城外,就见到梅金瓶等候在马车外。
“裴妙妙。”他喊了吃货一声。
她举起小手,“阿梅。”
简单的打个招呼,其他的话不再继续往下说。
“我们回王府吧!”裴妙妙不喜欢承受欺骗。
从一开始梅金瓶就隐瞒了身份,枉她把人家当成好基友来对待,可别人用欺瞒来报答。
“关于身份的事”梅金瓶想解释。
掀开幕帘的裴妙妙停下了上马车的动作,“不必了,你是塞边的王子,我只是个爱吃肉的贱民。”
本来就存在天渊地别的察觉,怎么能成为小伙伴呢?
“先上马车吧!”站在吃货身后的夜无眠开口催促。
梅金瓶的事下次找机会也能拜访,而今他只想先回到王府,然后去找夜基。
“好。”点点头,裴妙妙上了马车。
坐在马车上她的小手用尽力气,握住那只小锦盒。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隐瞒着我?”察觉到她不妥之处,夜无眠开口询问。
把小太监交给她,那只属于小肘子的小锦盒拿了出来。
低头看了吃货拿在手上的锦盒,“这是什么?”他不解的问。
“是小肘子的东西,你别误会,不是偷来的,是别人给我的。”裴妙妙慢慢解释,“那个人和小肘子走的很近,刚才你在上朝,我见到他追上去想问关于多公公的事,而小太监给了这只锦盒。”
听完裴妙妙的解释,夜无眠打开了锦盒。
发现里面有几张银号的存票,还有一把钥匙。
“这东西确定是小肘子的?”他慎重的问眼前的裴妙妙。
第527章 当年真相()
回到王府后,夜无眠和裴妙妙坐在厢房内。
“妙妙,月老庙的事,你暂时不要去,到时候我会另外安排人。”他怕太后或是皇帝会派人跟着。
只要被查到,就会招来祸端。
“嗯,这件事就交给你来操心。”裴妙妙伸出小手,将锦盒往夜无眠面前一推。
他收起了锦盒,“对了,我要去一趟皇叔那边。”
“好,我去睡个回笼觉,起的太早了,好困。”说话间她从椅子上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目送夜无眠走出厢房后,裴妙妙掀开锦被,踢掉绣花鞋往床榻上一倒,拉过被子呼呼大睡。
走出王府后,夜无眠带上冷鸷前往夜基的府邸。
关于生母的事,知道详情的也只有皇叔了,在他看来好过问苏雪柔。
马车抵达别院,冷鸷先行下了马车,夜无眠随后下来。
在下人的带领下,两人走进了别院。
夜基坐在前厅等候,也不知坐了多久。
“坐吧!”他看了夜无眠一眼,“本王知晓你的来意。”
说话间,前厅只剩下他们。
还没道明来意,夜基居然知晓他的来意,真是奇了怪了。
掀开衣袍下摆,他坐在了椅子上。
“皇叔一直拿那块绣着兰花的丝绢给我看,是不是有用意所在?”想到那块丝绢,夜无眠看着夜基。
兜了一大圈,想不到最后还是来问丝绢背后的故事。
既然夜无眠亲自上门来问,夜基也不打算继续隐瞒下去。
“那块丝绢是你生母留下的,当年本王与她算是良师益友。”他对兰贵妃有过仰慕之心。
不过,并非有过逾矩的行为。
“为何,母后会将我收养。”夜无眠所指的是苏雪柔。
夜基冷哼一声,“她是本王见过最有心计的女子,当年若非错信了谗言,也不会害你失去皇位。”
事到如今,他不怕说出真相。
对于皇位的事,夜无眠不心动,更不在乎。
“我只是想知道,兰贵妃是不是母后害死的。”他的声音骤然变冷。
从椅子上起身,夜基走到了前厅外,双手负在身后,背对着夜无眠而立。
“你父皇说过,谁要是先生下皇子,便册封为太子,将来继承大统,成为历朝国的天子。”他依稀还记得当年的事。
想到苏雪柔的所作所为,马上转过身来。
“想不到,她暗中使了诡计,不仅将你生母狠心杀害,更是夺走了你的皇位。”夜基说的义愤填膺。
果然,真相和裴精光调查得来的所差无几。
“为何靳太医一家会受到牵连?”他沉痛的开口。
所有的事,不该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夜基不由冷笑,“那个女人野心何其大,过河拆桥。当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