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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丝染淡淡的抿了一口茶道:“想见她现在还不行,这么给你说吧,如今溯世已经被拿下,是幕王的囊中之物了,所以很快我们会启程回楼邪到时候,平定这天堑大陆,这段时间对于幕王来讲,很忙,你知道忙意味着什么吧,意味着你可以带领我姐姐远走高飞。”
夏思远不可置信的看着骆丝染。
“不,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这样做并不是为了你,夏思远,我只是为了姐姐的幸福。”骆丝染淡淡道。
其实很多时候,夏思远是怀疑眼前这个叫做骆丝染的女子的,她真的如她口中这般爱着她的姐姐吗?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日在城楼上,骆丝染不可能认不出来自己的亲生姐姐,都是一个母亲生的,那眉眼之间的默契是无人能比的,所以夏思远有些时候是非常怀疑眼前这个女子的。
但是,如她自己所说,她是骆清染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依靠,唯一的亲人,这一点的确如此,无可反驳。
“为了姐姐的幸福么,你怎么知道你姐姐对我……对我有所感觉,万一她不和我走呢?”夏思远道。
夏思远的担心不无道理,与其说骆清染一直在被别人主宰着,倒不如说她其实是在被自己主宰着,因为从十年前到十年后,所有的决定都是她自己做出来的,别人从未干涉过她的决定,所以到今天,全是她自己走出来的。
她有毅力,她心中怀着自己的想法,所以才有今天的她。
这样一个她,真的会和自己远走高飞么?他固然舍得眼前唾手可得荣华富贵,他本就是孜然一身,和骆清染一样,毫无可恋,但是她真的会和自己一起走么?
骆丝染鄙夷的看了一眼夏思远道:“难道我姐姐不和你走,你就忍心她和幕王在一起受罪吗?幕王有多么强大的占有欲你不是没有看在眼里,这一切难道还要挑明了说吗?所谓的碍,难道不是为了喜欢的人过上好日子吗?幕王能给姐姐一个好的未来吗,像幕王这般杀伐果断的男子,怎么可能容忍一个十年前把他弃之如履的女人安稳的存在?”
夏思远听见骆丝染这般说来,想了想的确如她所说,即便是骆清染不和她一起走,他也要想尽办法把骆清染带走,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骆清染在幕王的身边受伤害,这绝对不可以!
她说爱一个人就是希望她过的好,这一点没有错。
第80章 第八十张 她跳下了城楼(5)()
“听你这么说,你似乎已经有计划了?”夏思远看着骆丝染道。
“已经有了初步的计划,到时候我们回朝的话,我会在途中拖住皇上,你便找个机会带骆清染走,你要知道,一旦回了楼邪国的话,你就已经再没有机会了带她走了,所以这次的计划只许成功不许失败。”骆丝染道。
夏思远点了点头。
一方面,帐篷里面,骆清染正呆呆的坐在里面,一言不发,饭也不吃水也不喝,她就好像是在和自己赌气一样,她早就该料到,幕城河会反悔的,可是现在说什么已经晚了。就在此时,幕城河撩开了帘子,进到了帐篷里面,看了看没有动过一丝痕迹的食物,走到骆清染面前,道:“为何不吃东西?”
骆清染听见幕城河的声音,蓦地站起身来道:“幕城河!你这个说话不算话的伪君子!”
幕城河被质问,随后淡淡一笑,似不经意道:“你说朕是伪君子,但是朕可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过君子,何来伪一说?”
“你别装蒜,你说过,不动溯世的,你为何要食言?这明明是我们的交易,你居然违背交易内容和规则?”骆清染愤愤不平道。
“交易内容和规则?”幕城河手指拖着自己的下巴,故作思考的模样。
“在这个天堑大陆上,规则和内容都是朕裁定的,骆清染,朕对你已经是网开一面很多次,可是你从来都不知道珍惜,如果说若要秋后算账,骆清染,你欠朕的这一辈子你都还不清,你知道么?”他突然站起身来,站到骆清染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是,你可以掌握这天堑大陆任何人的生与死,但是你无法掌控他们的思想,臣服在你脚下之人,也许有朝一日会变成毒舌,变成金龙把你反扑在脚下,你这种狂妄自大的人,总有一日会被拉下马,而那个时候,我骆清染会等着!”她反唇相讥道。
“既然你说我欠你那么多,现在,我人就在你的面前,有本事你拿回去啊,你杀了我啊,杀了我,我不就不欠你什么了吗?幕城河,你早该杀了我,你放任我太多,最后终究也会无法收手,你杀了我啊,现在就来啊!”骆清染冷冷的笑着。
她还有什么可以恋的,溯世已经被夺去了,连她自己都被幕城河这个恶魔给束缚着,她活着根本是在别人掌握之下,不如一直刺激他,让他杀死自己这样自己也算是解脱了。
他眼眸里全是血丝,语气却冷淡的可怕,骆清染看见他的样子,不得不佩服,不佩服他这般生气却也压的下来,他的性子,的确磨练得沉稳了许多。
“骆清染,你料定了我不敢杀你是吗?”他狠狠的捏住了她的下颚,语气不善。
不不不,她根本不敢妄言自己在他面前有多重要,她也不敢说她敢打赌他不敢杀他,她倒是期待他杀了他,就怕他不肯!骆清染笑着看着他,他的手越发的用力,感觉自己的下颚快要被捏碎了一般。
第81章 可怕的圈禁(1)()
“哼,这个世界有你幕城河不敢做的事情么?我在你面前不过彷如蝼蚁一般,要杀你就来,别说太多!”骆清染闭上眼睛。他的手指冰凉的贴在她的下颚,生生的捏着她的下颚,他的力气很大,捏的她很疼,但是她却没有出声,反而闭上了眼睛。
蓦地,他放开了她。
骆清染看见他还是不肯杀死自己,不由得嘲讽的看着他道:“你把一个女人玩弄于鼓掌之间,这便是你的成就?还是说,这堂堂天堑大陆的主宰不过只是一个草包而已。”
幕城河一把个巴掌把骆清染给打倒在地,骆清染的嘴角冒出了丝丝的鲜血,这一巴掌打的她头上的发簪都掉落在地,嘴角渗出了鲜血,但是骆清染依然在笑,“来啊,用你的剑杀了我啊,为你的十年前解恨啊。”
幕城河慢慢的走上前来,抱住了骆清染,咬住骆清染的耳脉,声音轻柔道:“杀了你,不如折磨你,骆清染,你这般桀骜不驯,朕今晚就要了你。”
骆清染似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对话,赶紧往身后撤了撤,神情有些紧张道:“幕城河你,你说什么?”
似是看见她这般如小老鼠一般的惊慌,他突然觉得有些好笑,“朕说,朕今晚就要办了你。”
骆清染彷如被雷劈了一般,蓦地站起来,恶狠狠地看着幕城河道:“笑话,十年前我对你说的那些话还不够狠吗,以至于到现在你还在想着妄图占有我?”
幕城河现在觉得眼前这个小女子,除了能说会道,牙尖嘴利以外,根本没有办法反抗她,感知了这个信息之后,幕城河慢慢靠进骆清染。
骆清染害怕极了一个劲儿的往后退。
“你很怕我?你连死都不怕,你会怕我么?”他越发的觉得她可爱,调笑道。
骆清染被戳中要害,冷冷的看着他道:“我的确是连死都不怕,但是我怕你的原因是因为,你很脏……”
幕城河实实在在的被这句话给伤到了,他楞楞的看着骆清染,冷笑道:“连你这种嫁过人的弃妇,朕都不嫌脏,你还嫌朕脏?即便是朕脏,朕也要让你变的和朕一样脏!”
说罢便如猛虎一般的扑了上去。
骆清染力气没有幕城河大,挣扎也挣扎不过,只得任由他吻着她,他的手指探入了她的衣侧,骆清染想着自己刚刚落下的簪子,她冷静的感受着幕城河的侵犯,手指却暗自用力。
她握紧了簪子,准备给他狠狠一击。
刚要动手,却没有想到,手被他的手狠狠的按在了地上,他埋在她的脖间,温柔道:“你又想刺杀朕吗,可是朕不会在一个地方摔两次呢。”
小心思被发现了之后,骆清染还是没有放弃,狠狠的挣扎,妄图挣脱他的魔爪,也许是他放松了警惕,按着她的手力道居然稍微松了一点。
她抓准了这个机会,对着他的后背狠狠一刺,他在她身上闷声哼了一声!
由于簪子扎的太深,一时半会儿却拔不出来了!
他声音充满着魔力道:“没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