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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甩了甩袖子,开口道:“三弟,走吧,何必在这里,做那被人厌恶无人欢迎的人。”
饶是为自家二哥抱不平,白子玉也得顾虑一下子自家小妹的心情,同样哼了一声,转身跟着白子灏就走了。
先头两个人走了,后方两人对视一眼,同时行了个礼,就想告退,不过脚刚踏出一步,就听到一声“站住!”
安继狠狠的眨了眨眼睛,强行勾了个笑,这才回头看向吩咐自己站住的那位小祖宗。
应凡就没那么高的功力了,那个笑容怎么看怎么假。
唤这两个人站住的那位,则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敲了敲桌子,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明。
“你们两个最近来的倒是不勤,偏偏这来一次,就是一场事,啧啧,看来我这院子,同二位不和?”
听着这位小祖宗这么说,安继和应凡对视了一眼,慌忙赔笑:“帝姬说的这是什么话吗,您这院子我们可是天天想着日日思这想来的,这不是怕弄脏您的地方吗。”
这两个人赔着笑,一点都没有平日里大师兄和二师兄所具有的威严。
重玉眨了眨自己的大眼睛,目光带有崇拜的看向了沈兮,她又不是看不懂,眼前的这两个人示弱,就是因为面前的帝姬太强大了。
小丫头眼睛中的光芒让沈兮的心情很好,勾唇一笑,摸了摸对面那个小丫头的头,然后目光就看向了一旁的自己师兄。
尽管什么都没说,但是慕清泽也明白对方的意思,眼看着她摸小丫头重玉的头,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不光这个举动,连眼神里都是显而易见的宠溺。
“可以。”这句自然是同丹溪在说。
欣喜在丹溪的脸上表现了出来,几乎是高兴的跳了起来,而后郑重的双膝下跪,冲着慕清泽磕了三个头:“徒儿丹溪,见过师父。”
慕清泽受了这三个礼,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句话并不是说说而已的,徒弟与弟子又有所不同,他同沈兮便是苍瑾的徒弟,而剩下的大片乾修派的弟子们,只能说是苍瑾的弟子。
沈兮的眸子忽然转向了一旁的小丫头,那丫头眼里也同丹溪一样,都是欣喜,就像是她自己,看到自家师兄好了之后,从内心表达出来的欣喜。
心中的某一处忽然被戳中了,沈兮笑了笑,双手撑着下巴,眉眼弯弯:“我收你做徒弟,可好?”
忽然的一句话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小丫头重玉几乎都没反应过来,丹溪的眸子中却闪过狂喜,比自己拜师还有开心,眼看着那丫头还在发呆,连忙提醒:“玉儿!”
这小丫头到也机灵,慌忙从凳子上下来,冲着沈兮就拜了下去:“徒儿重玉,见过师父。”
先不说慕清泽带有疑问的目光,沈兮第一步要做的,是安慰自己身旁的小红。
满身的戾气不加掩饰的散发了出来,当然,这满身的不满不光光是针对重玉,也有对沈兮的不满。
就像是,一只被主人专宠的小猫忽然发现主人有了第二只小猫一样。
沈兮咳嗽一声,装作严厉的看向重玉:“你可听好了,收你做徒儿,除了尊师重道之外,最入门的一条,就是尊敬重安,不可逆她。”
怕是在场的,除了重玉小丫头,其他人都知道这是沈兮在抚慰另一个小丫头呢,不过重玉还是睁着自己的大眼睛用力的点了点头:“是,重玉知道,重玉一定会听师父和公主的话的。”
是了,依照着重玉那边的辈分,重安与她的压威更大。
然而还不等小红有什么反应,重明一族的族长就先行了个礼,目光中都是感激与激动:“谢帝姬,谢慕公子对这两个孩子的照顾,对我重明一族的照顾。”
她倒也不是不明事理,小红略微有些不快的哼了一声,算是认同了自家主人的做法。
沈兮眉眼弯弯的笑,只不过说出来的话并非那样的柔和:“本就是神兽之一,何苦在它仙界,甘为坐骑”
这话就是有些深意了,不过却说得重明一族的族长老脸一红,连带着目光都有些激动:“帝姬教训的是。”
同这边收徒拜师的温馨场面不同。
烟雾绕了的山谷中,若隐若现出来的,都是各式各样的仙草,若是被季祁所见,定然会激动不已,这里的仙草,足够他炼出上好的丹药了。
忽然吹起的一阵风,不光是在这些仙草中引出一些波澜,凭空出现的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忽然叹息了一声。
他看起来有些年纪了,毫不掩饰的老态,本该是慈善的面容,只不过眼神中却充满了担忧,和一些,不满。
“求师尊出手,求师尊救救她。”
他的面前忽然出现了抱着一名白发苍苍的老态妇人的男子,白皙的衣袍上布满了鲜血,冲着这名老人不停的磕头:“求师尊出手。”
这名男子就是食神,而他怀中抱着的,就是快速苍老的华岑了,华岑如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食神封了她的穴位,暂时止住了她的苍老。
那名老人的眼神中不减担忧:“是,妖界的手法?”
“妖界白后。”
面前师父猛然射发出的狠意让食神整个人都震了一下,狠狠的咬了咬牙,仍旧不忍心放下华岑,只朝着自家师父磕了个头。
老人的目光中复杂了起来,忽然伸出了手,“啪”的一声,食神的脸上就多了一个巴掌印,这是用了功力的,嘴角的鲜血证明着这件事情。
“求师尊救救她。”将口中的鲜血咽下去,食神再次朝着自己的师父磕了个头。
“啪”这一次,食神吐出了一口鲜血,不过仍旧是朝着自家师父磕了个头,再次开口:“求师尊,救救她。”
“啪”
不光是嘴角的鲜血,整个人都被这巴掌打的歪向了一边,饶是这样,也没有松开手中的华岑,勉强摆正了身形,朝着自家师父又磕了个头:“求师尊,救她。”
不光是衣袍上的鲜血,他的眸子中已经一片通红,食神还是不放开手中的华岑,虽然身子不能动,但不代表华岑看不到,她的眼角忽然流出一滴泪水,那泪水砸在食神的手上,同他刚刚吐出的鲜血混合着一起。
那位老人显然也看到了这一幕,目光忽然变得深沉了起来,而下一刻,慈善充满了整个眼睛,仿佛方才的狠厉,仇恨,都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叹了口气,老人开口道:“疼吗?”
食神愣了愣,摇了摇头。不过又听到一声:“我说的是,看到她倒下的那刻,疼吗?”
整个人仿佛被抽光了精气神一样,疼啊,自然是疼的,华岑倒下的那一刻,他就明白自己喜欢她喜欢到了什么程度,就算是刚才被自己师父动手打,他都感觉不到疼了,已经麻木了。
目光从自己徒弟的身上略过,老人叹了口气,然后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满谷的仙草。
“你可知,救她的代价?”
这句话说的自然不是这满山的仙草,食神愣住,然后咬牙,狠狠的点头。
救她,只要可以救她。
在抬头的时候,自家师父已经不在了,而留下的,是自家师父的一句话:“救她?仙界整个人放在我面前,都不一定换的回老夫出手,这是在救你、”
确实,救她,就如同救自己。
食神的手一遍一遍的抚摸着怀中的华岑,眼神中是他都不知道的柔和:“不怕,会没事的,会没事的。”
第一百五十七章 夜姬到来()
? 金乌当空,阳光普照,屋子里的少女忽然转醒,而新来的第一时间,就是转过头看向屋中桌旁。
那人就在那里,一手端了本书,一只手翻阅着,只是那翻页的声音刻意压制到最小,几乎微不可闻。
翻动书页的手忽然顿住,慕清泽似乎感应到什么一样的回头看过去,正撞到少女巧笑倩兮的眸子,那双眸子如星辰一般,带了刚刚睡醒的懵懂,却又似乎盛满了整个世界一般。
勾唇一笑,同沈兮在一起的时候,他似乎总是笑着的:“醒了?”
沈兮也笑,随着她伸手一动,肩上的白色纱衣就滑落了一些,不过她并不在意,草草的往上顺了一下,全然没有看到对面那个人忽然加深的眸色。
翻了个身,仰面躺下,开口道:“真好。”
熟悉的脚步声响起来后,紧接着就是熟悉的味道,慕清泽坐到她的床边,伸手捏了捏她嫩的仿佛能溢出水的脸颊:“什么真好?”
“就是这样啊。”沈兮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