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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母误服用了相克的药物而死,乳娘因疾病而亡,堂叔一家遭遇山贼打劫全家惨死,只有被堂叔放养在后山茅草屋的沈初寒逃过一劫,当沈初寒醒来,已是物非人也非了,堂叔的大院被鲜血侵袭,而沈初寒小小的身躯却换了新的灵魂。
江湖术士不负责任的一句“命中带煞”就将意外的结果都压在一个三岁女孩的身上,这就是这个时空、这个王朝、这个世道的不公平。
沈初寒经常自嘲,若按照心理年龄计算,她已经是个经历了小半百年月的沧桑之人了,只是这些都是独属于沈初寒一人的秘密而已。
第二日,沈初寒揉着惺忪的眼睛坐起,已是日上三竿了。
换上一件淡蓝色的烟罗裙,挽上简单的发髻,配上一只简洁剔透的白玉簪,整身恬淡宜人的气质。
身边的侍女皆是赞叹,沈初寒分辨得出她们不是在恭维,这让她一整天的心情都很好,看来嫁到玄王府还是很不错的,吃得好睡得好穿得也好,最好的是没有各种各样的压力,真是现代人永远也无法体验的生活滋味。
沈初寒随着侍女来到花厅就看到一身月牙白纹金边锦服的独孤玄面色和唇色微微显白,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坐在圆桌边等着她,桌上摆放着很平常的清粥小菜,这样的清淡口味出生富贵的王爷吃的习惯吗?
察觉到沈初寒的疑惑,独孤玄解释,话语中依旧带着温润的气息,“我也刚到,坐下吃饭吧。”
沈初寒想到今后这样一起吃饭的时候肯定不少,她也就不矫情地坐在独孤玄身边。
“为了调养身体,所以我的口味就这样清淡,若是你吃不惯,我让他们重新做一桌。”
沈初寒微笑,一个王爷居然会这样绅士地问自己的意见,这个男人在这个时空还真是个极品另类,不过看着他这么秀色可餐的模样,沈初寒不用吃饭也饱了。
“不用,我也习惯早上吃些清淡的。”
尝了一口腌制小菜,沈初寒再一次夸赞,“你家这厨子的手艺真的太好了,做什么都这么好吃。”
“连总管是宫中御膳房的老御厨了,我从小就吃惯他的手艺,几年前他因上了年纪出了宫,我就将他们招进府里了。”
好巧啊,看来这连总管应该和独孤玄的关系不错了,更深层次想来,连总管出宫的原因应该不像独孤玄说的那么简单,沈初寒想到当今皇上和独孤玄的关系,心中有了些明白。
第4章 惬意的米虫生活()
“这么好的手艺被你收了,那皇上和太后岂不是太没口福了。”沈初寒又夹了一块腌制小菜。
“宫里的菜肴也很不错,三天后进宫请安的时候你就可以尝到了。”
“哇,我好有口福啊。”沈初寒又夹了一口。
“以后想吃什么都可以让连总管做,他是御膳房最有经验的御厨。”独孤玄话语带笑。
沈初寒坏笑着凑近独孤玄问道,一边问还一边伸出手指数着菜名,“你可不可以问问连总管,他会不会做水煮活鱼,酸菜鱼,白切鸡,秘制酱鸭,辣子鸡块,上校鸡块,鸡排大亨,鸡米花,吮指原味鸡……”
“……”
看着独孤玄越来越不明就里的小眼神,沈初寒最终收起小手,灿灿地笑着,“没事,如果他不会的话我会,以后有机会我做给你吃。”
“你说的菜名都好奇怪,怎么之前没有听过?”
沈初寒不知道怎么回答,索性一笑了之,自顾自地埋头苦吃起来。
早膳之后,勤王独孤译下了帖子,独孤玄便带着青痕去了勤王府,而沈初寒由容心领着在王府里熟悉环境,整个玄王府很大,不仅格局精妙还很精致,可见先皇对独孤玄的宠爱,或许这就是皇上视他为眼中钉的原因吧。
阳光灿烂,春风和煦,湖水清澈妩媚,假山异石精致,让沈初寒心情大好。
“咦?那亭子我能去坐坐吗?”沈初寒指着简湖中央的一座亭子问着容心。
容心是独孤玄身边的暗卫,平时掌管这玄王府的大小事宜,今早得到独孤玄的命令,带着王妃娘娘熟悉王府的一切,早日将王府的掌权教到沈初寒手上。
“当然可以。”王爷说过王府的任何地方王妃都能去。
沈初寒坐在简心亭中喝着南枂国进贡的上等好茶,配着京都有名的点心,悠哉悠哉,满心欢喜,在玄王府做一只无忧无虑的米虫也是人生的一大幸事。
可惜的是,天总不顺人愿,扰心的事来了。
沈初寒老远就看到去厨房取点心的春眠,黑着一张脸郁郁的走来。
“春眠,你这是怎么了?”
春眠放下手中的点心,气愤的嚷嚷,“那些下人真是吃了豹子胆,竟敢在背后乱嚼舌根,居然说……”
“说什么了?”春眠的欲言又止,沈初寒心了她说的必定不是什么好事。
春眠咬咬嘴唇,很为自家主子打抱不平,“他们吃饱了撑着了说王爷一点也不喜欢王妃,才会新婚之夜独自到书房去睡,他们懂得什么呀,王爷哪有不喜欢王妃了,王爷分明是心疼王妃累了一天才没有留下过夜的,真是气死我了!”
面对春眠的埋怨,沈初寒和身后的容心相视一笑,一笑而过。
沈初寒相信她看人的眼光,独孤玄对她算是很好了,而且容心是在玄王府还没她这个正妃的时候就掌管王府大小事的掌事姑姑,此刻也不需要沈初寒说什么,也有人会替她去解决了这些烦人的事情。
第5章 白色粉末()
春眠见沈初寒那不上心的样子更气了,“王妃,容心姑姑,你们是不知道外面传得有多难听。”
“嘴长在别人脸上,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至于听不听就是我们的事了。”沈初寒知道人言可畏,但有时候不理不睬才是正确的对待方式。
“他们这是在挑拨王爷和王妃的感情,难道王妃就真的不生气嘛?”春眠越说越气愤。
沈初寒一笑了之,自顾自的品茶,倒是容心开口劝着春眠,“王妃大度,你又何必说这些不堪入耳的话呢?”
春眠嘟起小嘴,想想也不应该说这些给王妃的心里添堵的,“奴婢就是看不惯他们这样欺负我们是新来的。”
沈初寒和容心听了,皆是笑出声来,这个春眠还是真是率真的可爱啊。
在简心亭又待了一会儿,沈初寒就觉得困意上来,就回到她在玄王府的院子,锦溪苑。
锦溪苑是玄王府中除了独孤玄所居的玄心院之外,最大最精致的院落,也是最靠近玄心院的院落。
容心则是说还有账目需要赶紧处理好,以便尽早将玄王府的掌事权交到沈初寒手上便先行离开,容心离开时沈初寒特意注意了下,她是朝与账房相反的厨房方向而去。
沈初寒微微一笑,这个容心真是个心思剔透的主儿,这样的人一定要好好用在身边,若是让别人如虎添翼了去,那绝对是个麻烦的人物。
回到锦溪苑,沈初寒看见院中的几株盛开的桃花,睡意顿时全无,兴致大起,吩咐小厮在院中搭建一个秋千。
沈初寒说完了设计构想回到花厅坐下,准备伸手倒杯水解渴,当手指触碰到陶瓷水壶的时候,她的动作停顿在半空。
春眠注意到沈初寒的举动,疑惑道,“王妃,怎么了?”
沈初寒凝眉,指着壶盖边缘问道,“春眠,这白色的粉末是什么?”
春眠一听赶紧上前观察,随后大惊失色道,“这茶水是奴婢今早亲自沏的,奴婢发誓那时候绝对没有这白色粉末。”
“我不是在怀疑你。”回到丞相府,与春眠相处了也有快一年的时间了,沈初寒相信春眠的为人。
“奴婢谢王妃的信任,只是这件事我们要不要告诉王爷。”春眠还在因为早上的闲言碎语心烦着,遇到这事又激发出她心里的气愤。
“先不用,我们还不知道是谁,而且这样会打草惊蛇,你去问问今早有没有什么人来过?而且咱们这锦溪苑有了不干净的人混进来了,你和春晓下去仔细排查哪些人有问题,有问题的全部打发到外院去。”
沈初寒两指敲击这桌面,负责锦溪苑院内的都是她从丞相府带来了人,基本都是她这一年来相中的人,如果真是出了什么内鬼,不是这暗桩能力非常,就是被玄王府的老主子收买了,想不到才进门不到一天就成了某些人的眼中钉。
“是。”
春眠应声就出了花厅,不一会儿就回来,还顺便重新沏了一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