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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把人扔在那里,能行吗?”林雨芯不无担心的问道。
“没有我引见,她想见皇上一面,难于上青天!”徐清远冷哼了一声,“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那她自己就得去承受!”
林雨芯有心要劝两句,可是她心里也正膈应着廖珺琼呢,现在让自己违心的替她说话,她还真说不出口。
“可是万一哪天皇上要是再想起她来呢?她如果再向皇上哭诉的话,那你到时可怎么办?”
林雨芯帮他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放在旁边的架子上,仔细的看着他胸口的那块红印,“你不是说没被踢着吗?”
“踢着了一点,要不然御医回去也不好交差。”徐清远开始动手帮她脱起了衣衫,“来,咱们一起洗个澡!还是由为夫的来伺候伺候你吧!”
林雨芯娇羞的红了脸,也没有太忸怩,由着他把自己扒个精g光,抱着她进了浴桶。
两人赤身果体的在浴桶里难免要好好的折腾一番才算完。
林雨芯看着满地的水,羞的不知如何是好。
这让人看到了还不得以为自己是故意缠着徐清远,要跟那个平妻打擂台吗?
徐清远可没想那么多,看她不好意思,就直言道:“净房明天再让她们收拾,水也就干的差不多了。”
林雨芯搂着他的脖子嘟囔了一句:“烦人。”
徐清远就低声的“嘿嘿”笑,让林雨芯的心情也跟着欢喜起来。
到了次日早晨,徐清远起床了还是呆在屋里不走。
林雨芯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得提醒他一下,新娘子得认亲的事情。
“你还不过去看看?”过了半天,林雨芯还是忍不住了问出了口。
“我昨天就受伤了,伤在胸口上正疼的厉害呢,怎么去带她认亲?”徐清远理所当然的躺在了炕上,“我这两天是哪也动不了了,怎么说也得养个十天半个月的。”
“那明天的回门,怎么办?”林雨芯想到了这个对每个女人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
“我得养伤。”徐清远说完,就伸手把搭在腰上的被子又往上拽了拽,“我昨天连受伤,再受累的,现在累的不行,这浑身都没有力气,我得再躺会才行。”徐清远说着还闭上了眼睛。
“徐清远?”林雨芯忙拦住了他要盖在脑袋上的被子,掰过他的脸,看着他道:“万一祖母知道了你昨天没住在那边怎么办?”
“祖母正忙着管乐乐呢,哪有那闲心管这个?”徐清远看着站在床边的小女人,“要不,你也上来再躺会?我都安排好了,她院子里的人轻易都出不去府。”
“那王夫人那里呢?”林雨芯提醒道:“你也得让人注意点她那。”
“嗯。”徐清远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伸手拉着她的手,“来,你也上床再躺会。”
“我才不呢。”林雨芯一甩手就去了外间,“大白天的,我才不跟你胡闹呢。”
徐清远看她是真不能陪自己躺着,便也不甘心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穿好了衣服也不去前院,就跟在林雨芯的身后,围着她转。
“你今天无事可做吗?”林雨芯看着无所是事的他,不由的笑道:“你总跟着我干什么?”
“我现在是病人,不易出正房。”徐清远看着林雨芯拿出了针线筐,他伸手拿起了一件月牙白的衣衫,打开看了眼,笑道:“给我做的?要不,你在角落里给我绣个花?”
“行呀?是绣粉的还是红的?要不要再绣个绿叶?”林雨芯挑眉看着他,“绣个巴掌大的?”
“行,给咱俩儿的内衣上,一人绣个一模一样的。”徐清远很感兴趣的说道:“绣淡黄色的,跟面料的颜色相近一点的。”
“好啊!”林雨芯笑道:“我在你内衣的正前方绣朵牡丹。”
“也行,反正别人也看不见。”
徐清远在这里正磨着牙,春燕就在廊下通禀道:“太夫人打发人来,说是王夫人去了枕霞院,问还给不给认亲礼,太夫人头疼让王夫人先回去了。”
“知道了。”徐清远朗声跟窗外说了一声后,就去拿架子上的大衣。
“要出去?”林雨芯忙也跟着站了起来,“你不是正生着病呢吗?”
“我去廖珺琼那里一趟,把话跟她说清楚,她若是想在府里好好的呆着,那是最好不过,她若是有什么其他的想法,那就先想想后果。”徐清远冷声说完,伸手摸了摸林雨芯的小脸,“我一会儿就回来,你让厨房准备一下,晚上咱们吃锅子。”
林雨芯点了点头,帮他把带子系好,“做微辣的?我再让人去烙几张葱花饼?”
“好。”徐清远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
她还记得他最爱吃的东西。
林雨芯跟他一起出了房门,徐清远先将她送到了林雨强和乐乐的房门口。
乐乐这两天都跟林雨强住在二进院子的正房。
因为天气有些冷,林雨芯就都不怎么让林雨强和乐乐出来。
“我就不进去了,一会儿回来我再看他们。”徐清远抬扶了扶林雨芯头上的簪子,“一会儿张大志把给林府的年节礼单子拿来,你看有什么要添置的,你就跟张大志说一声。”
“知道了。”林雨芯好笑的看着徐清远,“你昨天晚上都说过一次了。我是不是看上去真的那么傻?一件事情都要你说好几遍?”
“我是怕你昨天晚上没听清。”徐清远别有深意的俯头在她耳边低语。
林雨芯的脸上一红,想起他昨天说这事的时候,两人正是激情四射之时,自己当时还真是迷迷糊糊的呢。
“想什么呢?怎么脸这么红?”徐清远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却故意的这样说着。
“烦人。”林雨芯白了他一眼,掀开了帘子。
徐清远笑着看帘子落了下来,才背着手走向廖珺琼住的院子。
廖珺琼这一夜睡的迷迷糊糊的,直到天亮,才算是睡着。
天刚亮不长时间,珍珠就来敲门。
“什么事呀?”被吵醒的廖珺琼没好气的冲着门外喊道:“大清早的,我没叫你,你就不用到我跟前来。”
“是王夫人派人来,问您的元帕在哪里呢?”珍珠冲天翻了个白眼。
廖珺琼一下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下床拿起衣服披在身上,趿着鞋就出了卧室。
“哐当”一声打开了房门,横眉倒立的看着门外的珍珠,“明知道世子爷昨天没来,这大清早的还让人来要元帕,这是想来看我笑话吗?”
王夫人是不是有看廖珺琼笑话的心,珍珠不知道,但她自己到是确实想看廖珺琼笑话的。
只是珍珠没想到,廖珺琼会生这么大的气,竟然在徐府,还敢这么底气十足的说话!
在她的想象中,廖珺琼应该找个没人的角落,偷偷的哭才是。
“也许,也许王夫人不知道您和世子爷之间连孩子都生了呢?”珍珠假意的劝道。
廖珺琼心里一动,想着到是也有这种可能,王氏不过是仗着太后耀武扬威,在徐府向来是不受宠的。
一阵风吹来,廖珺琼不由的打了个抖擞,顿时就没了刚才的那股斗志,她忙退回了房间,“嘭”的一声又关上了房门。
“行了,你退下去吧!”廖珺琼只冷冷的扔下了这句话,就没了动静。
珍珠撇了撇嘴:新婚之夜,连新郎都没来,还有什么可硬气的?
第190章 痛哭流涕()
徐清远刚一来到廖珺琼的院外,就有人上前将所有的事情都一一的说给了他听。
徐清远点了点头,摆了下手,就让人退了下去,他一个人走进了院子。
看着院子各处的精致景色和物件,徐清远不由的冷笑了一声。
看来王夫人这次到真是大出血了,将院子修的竟然跟他和林雨芯的小跨院修的差不多。
一直走到了第二进的院子,才看到正房的房檐下挂着红灯笼,门窗上都贴着红喜字。
“世子爷!”厢房的门打开,一个穿着红色比甲,翠绿色裙子的丫鬟走了出来。
徐清远对着她摆了下手,“退下去!”
珍珠看了眼正房,低着头又退回了厢房。
徐清远自己走向了正房,抬手敲在了房门上。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没叫你,你就不要到我跟前来!”廖珺琼刚又迷糊着,就又被敲门声给弄醒了,心里都要气炸了,“你要是不听我话,我明天就让人给你卖窑子里去,我看看谁能出面去救你!”
徐清远在外面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