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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芯在了的这两个字中,听出了他的怒意,心里不由的一紧。
但她还是低头看着话本子,忍着没有掀车窗去看外面的徐清远。
她自认自己没有什么错什么,就算徐清远有怒火,也不应该是冲自己发。
徐清远铁青着脸坐在马背上。
他怎么想,怎么觉得四皇子有些不对劲。
不管是上次在寒山寺,还是刚才,徐清远都能清晰的感觉到四皇子的心思是在林雨芯身上。
可是林雨芯已经是自己的妻子!
就算自己和他宫皓轩没有那层师兄弟的关系,也没有从小一起长到大的情意,那他宫皓轩也不应该对别人的妻子,有什么别样的心思吧?
更何况他还是皇子!
除非他疯了,他喜欢上了林雨芯,而且喜欢到要发疯了。
那他在自己结婚前,也没有什么表示和反应呀?
徐清远越想心里越烦,顺手把马鞭扔给了旁边的侍卫,然后一个翻身,就轻飘飘的跳到了马车上,伸手打开车门,就进到了马车里。
半卷开的车窗,照射进来点点的碎光,落在了小几旁女人的身上,闪闪的发着光。
女人听到声音,抬头冲着他温柔的一笑,水润的大眼睛,柔情似水般流动。
“你怎么进来了?”
“想你了。”徐清远胸口的浊气,消散无踪,一屁股坐到了她的身边,将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拿起她手中的书,问道:“天天看这些话本子,有意思?”
“还行呀!”林雨芯懒懒的靠在他的怀里,“我怎么发现,我要是不看话本子,好象都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了呢?”
“谁说的?你能做的事情多了去了。”徐清远的大手顺着她的衣襟伸了进去。
第112章 喜不喜欢()
“车外有人!”林雨芯拉住他的大手,嗔道。
“有人怎么了?我又不做。”徐清远的大手不停,还是固执的伸了进去,“把扣子解开,让我看看?”
“你是不是有病了?”林雨芯好笑着捧起他的脸,“天天做,天天看,要是时间长了,厌倦了,可怎么办?细水长流的道理,你还不懂?”
“对你,几生几世,我都不会厌倦。“徐清远说着,就动手解开了她的扣子。
他也确实如他所说的那般,没做,只是看看、扌莫扌莫、亲亲,但林雨芯却觉得比做还要过份,就他那火辣的眼神,炙热的手掌,灼人的亲吻,差点就把她给煮熟了。
徐清远看着小脸粉红,紧咬着下唇的小女人,不由的轻笑出声。
他伸手把她的扣子扣好,然后把她轻轻的搂在怀里,“你怎么那么傻呢?既然不想让我那么做,为什么还要迁就我呢?”
“因为我信任你,我知道你是真心对我好。”林雨芯伸手搂着他的腰,爱恋的说道:“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
“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徐清远抱着她,“我宁可伤害自己,也绝不会伤害你。”
“嗯,我知道。”林雨芯抱着他的手臂,收的更紧了。
这一路上,他们走的并不着急,徐清远几乎每到一个地方,都会带着林雨芯找最好的酒楼住两宿。
不光在那里要游玩一天,晚上还要狠狠的要她一宿,然后第二天再抱着她上车,给她不停的按摩,让她在车上休息一天。
林雨芯真是搞不明白他,到底是图个什么吧?
“反正时间也不急,我正好带你到处看看,在各地都留下我们爱的足迹,等到咱们老了的时候,也可以好好的回忆回忆。”徐清远是这样跟她说的。
“谁说不急?不是说总兵出事了吗?”林雨芯故意不去理他“爱的足迹”几个字。
此时的她绝对想不到,原本“爱的足迹”,真的在某一天,会成为“爱的回忆”。
“我已经让张大志带着人先去了,”徐清远轻轻的给她按摩着腰,“你先睡一会儿,还有不到三天,咱们就要到地方了,也不知道住的地方收拾好没有。”
张大志走时把秋菊也给带走,先去收拾宅子了。
“只要能先住人就行,其他的,可以慢慢再收拾。”林雨芯趴在迎枕上闭上了眼睛。
“我的娘子这么娇贵,可受不得一点点的委屈。”徐清远的手掌微用了点力气,从上到下不轻不重的帮着林雨芯按摩着,“等到了地方,你每天早晨也跟我一起练武吧?你这小体格也太弱了些。”
“我会武。”林雨芯嘟囔道。
“那就更应该练练了,要不然你夫君我这么厉害,武艺超群,盖世无敌,你却只会花拳绣腿,也太丢人了些。”徐清远诱哄着。
“你这是嫌弃我?”林雨芯冲着他睁开了一只眼睛,挑着眼稍问。
“没有没有,”徐清远忙低头去亲她的面颊,“为夫可不敢嫌弃你,我稀罕你,还稀罕不够呢。”
“哼!”林雨芯傲娇的又闭上了眼睛,躺回了迎枕上,半天才说道:“让我早起也可以,那你晚上就不能折腾我。”
徐清远一听她这话,那怎么能行,“咱们可以晚上早一个时辰休息,早晨早半个时辰起床,这样就什么都不耽误了。”
林雨芯抿着嘴“吃吃”的笑了一阵子,道:“我要睡觉了,你不许再打扰我了。”
“好,我不打扰你了。”徐清远侧躺在她的身边,手掌还在她的腰际不轻不重的按着。
林雨芯迷迷糊糊的好象都睡了一觉了,发现那只大手还在自己的腰上按摩着,她便有些心疼的翻了个身子,抱着他的腰,紧紧的偎在了他的怀里,含糊的低语道:“睡觉,抱我。”
“好,”男人宠溺的搂着她的后背,“抱着你。”
两人在车里摇摇晃晃的一直睡到中午。
林雨芯一下车,就惊讶的发现,空气变得又干又热,跟京城的空气发生了本质上的不同。
“这里的环境不怎么好,”徐清远将她的尺度尽收眼底,“但你不用担心,我会安排好一切的。”
“我只是好奇而已,并不是担心和害怕。”林雨芯忙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轻柔的说道:“这里干燥的天气,总好过江南的湿热。”
徐清远看着她的眼睛,“不管在哪里,你的身边都有我呢。”
林雨芯忙不跌的点了点头。
到了晚上住在了临县最大的酒楼。
徐清远让林雨芯一个先睡,他则去见了从延绥来的几个部下。
林雨芯刚躺下没有半个时辰,就让徐清远叫醒了。
“怎么了?”林雨芯一下子就床上坐了起来,看着旁边穿戴整齐的徐清远,道:“什么时辰了?”
“延绥那边出了点事,咱们得连夜赶路,你也不用换衣服了,我现在就抱你上车,”徐清远把床上的被子铺好,“你躺到被子里,我抱你到车上去睡。”
“不用你抱,我自己起来。”林雨芯知道延绥定是出了大事,要不然徐清远不可能带着自己连夜赶路。
她心跳如鼓的下了地,拿起旁边的外衣,就慌乱的套在身上,“你要是着急,你就先骑马走吧,我坐车随后就到。”
“不急在这一时,”徐清远拿起旁边的披风,披在她的身上,“我已经让人都回避了,外面现在一个人也没有,你就这样直接上车,正好接着睡觉,省得来回脱还费劲。”
林雨芯依言,把头发轻轻的挽了起来,然后由着徐清远给她披上披风,搂着她往外走,“房间里的东西,我会让人收拾好的。”
林雨芯摸了下胸口的玉佩,点了点头。
次日下午,林雨芯跟着徐清远到了延绥镇。
徐清远把她一直送到了他在延绥的总兵府后院,见到了张大志和秋菊等人,才又转头急匆匆的去了总兵府前院的书房。
林雨芯不安的跟在张大志的身后进了内院,不安的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张大志看着林雨芯,犹豫了一下,旁边的秋菊就抢先开口道:“延绥前总兵昨天早上忽然去逝了。”
“他不是得了急症吗?”林雨芯朝着院子看了一圈,“前总兵住在哪里?”
“本来说是得了急症,可是昨天夜里,前总兵的院子里说是进了人,闹了大半宿,第二天早上就传出来消息,说是前总兵已逝,小的觉得事有蹊跷,就让人去通知了世子爷。”张大志恭敬的解释道:“前总兵现在住在总兵府的西跨院,您和世子爷现在住的院子,是小的来了以后,新布置的,不管是墙面还是地砖,都是新换过的,家俱也是新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