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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国师第九玉蝶,总感觉不简单,并且七彩玲珑菩提心的说法,就是由第九玉蝶提出,肯定不会那么轻易相信我‘死’了。”
“不过,也没有关系,我有‘瞒天过海术’掩盖天机,第九玉蝶纵然有可能推算出我还活着,也无法找到我确切的位置。”
脑海中念头闪过,想到第九玉蝶,苏梦的内心不由有着警惕。
第九玉蝶。
她看之不透,并且此人还对自己有着敌意,想要将她的心掏出来,实在是不能不防。
“小二,上酒!”
暗暗琢磨着一些事情,苏梦要了一壶酒。
其实,她本不喜喝酒,只是前世,她的师尊很喜欢喝酒,算是一个“酒鬼”来着,并且还时常要她陪着他喝酒。
久而久之,她也就喜欢上了。
不得不说,作为记忆深处印象最深刻的人。
苏梦虽然遗忘了很多很多关于神君的记忆,但是只要有着“神君”二字,或许就足矣,毕竟有着曾经五百年来的相随相伴,她想要忘记真的好难。
“师尊啊师尊,陪你喝过那么多酒,其实我最想要的是和你喝交杯酒,可惜,现如今是没有可能了。”
“为何,你为何要害我?莫非前世那五百年,你对我诸多的好都是假的么?”
借酒消愁愁更愁。
喝着酒,吃着菜,苏梦颇有种睹物思人的意味,想的是又爱又恨的他,想着想着,一时也分不出是爱更多,还是恨更多。
或许,爱爱恨恨的也不是那么重要。
其实,她就是想要知道一个答案,从而消除内心的执念,然而,现在并没有答案。
路还很远。
既然现在还没有答案,那么就努力去寻找好了,找的时间久了,终会发现一些蛛丝马迹,然后就有了答案。
选的是一个靠窗的位置。
苏梦一人饮酒,望向窗外。
视线中,曲江,天桥。
她远远看到了天桥上周王夏虹墨白的车辇。
第1541章(。com)
星火宫,生息园外。
夏虹墨白被两名內宫侍卫拦了下来,他不由暗自恼怒。
作为堂堂的二皇子。
现如今,前太子早已经不在。
这样算起来,他也算是另类意义上的嫡长子,进入生息园探望八代夏皇,何曾要特意通报,于外等候?
“看来父皇这病,还真是病得不轻啊!”
“父皇素来信任卫国公,这几天他频频在生息园召见卫国公,莫非有着什么特别的安排不成?”
夏虹墨白转动着念头。
在外稍候了片刻,他才得以进入生息园。
“父皇,儿臣有事来奏。”
“那天飞仙殿上,秦王有言,待苏梦醒来,便考虑将她的一颗忠心献给父皇。”
“可昨夜,秦王却私自将苏醒后的苏梦秘密送出秦王府,着实居心叵测,分明就是不希望看到父皇大病痊愈”
见到八代夏皇,夏虹墨白也就暂且不管别的,按照既定计划,上奏了有关苏梦一事。
让他感觉意外的是,生息园内,不仅卫国公在,而且负责朝暮北城防务的羽林军统领林溯也在。
“宣秦王进宫。”
八代夏皇出言。
他虽然依旧病卧在床,但是气色看上去好像不错,说话也算清楚,也不知是回光返照了还是真的病情有了转机。
秦王府。
得知八代夏皇宣夏虹观星携斩妖剑入宫。
公孙无遗提议:“王爷,如今形势不明,据奇策府暗中打探,此番周王殿下恐对王爷不利,不如假托因王妃离去,悲伤成疾,暂且不要进宫,等到形势明朗再做计较。”
夏虹观星拒绝,回:“父皇亲自宣召,我又岂可托病不往,何况皇宫大内,周王纵然真要对我不利,也不可能随意动手。“
提议无效,公孙无遗退而求其次,“如若王爷执意要进宫,那么请准许属下安排人在星火宫外接应,此非常时刻,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夏虹观星点头:“但凭先生安排,不过明面上一切从简,不宜大张旗鼓。”
如此。
继续言语了几句。
夏虹观星离开了秦王府,骑马直奔星火宫而去,
过天桥。
行至距星火宫玄武门还有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夏虹观星隐隐感觉到不对,因为这附近“静”得有些可怕,很是不同寻常。
明知有着不对,但是他对于自己有着强烈的自信,故而也没有太过在意,依旧是向着星火宫而行。
“吁!诸将在玄武门外等本王。”
下马道前。
夏虹观星勒马,吩咐了一声,步行走向数百米外的玄武门。
缓步前行,当留意周王府的那位谋士安广厦之时,他内心的那种不对之感更多了。
“安广厦为何会在玄武门?”
夏虹观星有着疑虑,脚步不由一顿。
“秦王殿下,还请速速入宫,莫要让陛下在生息园久等!”
玄武门宫墙上,眼见夏虹观星停步不前,甚至隐隐有着后退的迹象,负责此处的禁卫总领何谓忍不住大声呼唤。
“糟,一时不察,莫非被看出了什么端倪不成?”
听到何谓贸然出言,安广厦只觉内心咯噔一下。
他原本躲在暗处,之前听闻秦王殿下观星已到,忍不住探出头来确认了一番,倒是未曾料到一下子就被夏虹观星留意到了。
第1542章(。com)
负责玄武门的禁卫总领何谓?
听到宫墙上的何谓突然出言,夏虹观星疑虑更多。
这何谓,虽说不是周王夏虹墨白的亲信,但是多年前曾是国师第九玉蝶的门生。
寻常时候,夏虹观星进宫,从未曾听过何谓有“多此一言”,可现如今,对方突出此言,显然是不同寻常。
更何况,他之前还留意到了周王府的那位谋士安广厦,这就更不同寻常了。
玄武门,宫墙之上。
何谓出言:“先生,现在秦王在宫门外,突然举步不前该如何是好?”
安广厦眼神中的犹豫之色一闪而过,然后坚定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放箭!”
何谓面上一惊,“先生,这射杀皇子可是砍头的大罪,按照原定计划,不是等秦王进入宫门之后,再借机找籍口将他生擒么?”
见何谓居然在“废话”,却不肯下令,安广厦不免有些焦急,“何总领,所谓的机会,如今就在眼前,莫要耽误了大事,国师曾有所吩咐,让总领听从周王殿下安排。”
听到安广厦这么说,“道理”好像确实是这样一个道理。
但是,何谓依旧有着犹豫。
毕竟这所要下达的命令可不是寻常的命令,而是要放箭射杀皇子。
如若是国师第九玉蝶亲自下令,何谓或许不会有所犹豫。
可现在,只是周王府上的一位谋士,甚至都无法完全代表周王夏虹墨白,何谓自然不可能因为安广厦一言,就随意下令。
“拿弓来!”
眼见夏虹观星已经作势后退,何谓却迟迟不肯下令,安广厦更急。
此时,他也来不及等别人动手,口中低喝一声,直接将弓箭拿了过来,上箭拉弓,瞄准夏虹观星就一箭射了出去。
听见破空声响起,看到有一箭,从玄武门宫墙上朝着自己射来,夏虹观星的眼睛不由微微一缩,内心不免有着忧虑。
一箭射来。
对于此时自身的安危,夏虹观星倒是无惧,他所忧虑的是此事背后所代表的意义。
安广厦如此明目张胆的动手,如若没有周王夏虹墨白的授意那是不可能的。
既然断定有着夏虹墨白的授意,那么皇子间原本暗中的斗争现在明显是摆到了明面上。
而且,还是明面得不能在明面了,已然是撕破了脸皮。
如此,夏虹观星纵然想要当作视而不见,也是不可能了,毕竟周王已经亮出了“獠牙”,摆明了要杀他。
而另一边,玄武门宫墙上。
“秦王包庇妖物,意欲造反乱国,其罪当诛!何总领还不速速下令放箭?”
安广厦逼迫道,未了又加了一句,“事到如今,唯有将秦王拿下,方可善后,否则后果难料,我等皆有性命之危。”
“也罢,也罢。”
听安广厦一开口就给夏虹观星安了一个大罪名,再则之前一箭已经射了出去,却又被夏虹观星躲了过去,何谓叹了一声,知道现在这个时候已经不能犹豫。
“放箭!”
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