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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冶的红汨…汨…而…下。
霍裴江勾唇掀起一抹冷笑,“难道我说错了吗?”
“你放肆,这就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霍震霆勃然大怒,“我看你确实欠收拾。”
“怎么父亲还想打我吗?”霍裴江干脆走到霍震霆面前,把脸凑过去,“父亲要是想拿人撒气,尽管冲我来。能做的我都做了,父亲还想怎样?!”
“既知今日何必当初,生而不教,我既是您婚姻失败的佐证,又是你最想要抹掉的过去。”
“如果可以,我宁愿从未出生过。明明这一切都是我的,却因为你们的决定,我在这个家里的位置,尴尬的比私生子还不如。”
额头的疼远不及心中疼痛的一半,“今晚发生的一切,足矣让您把我逐出霍家。我等着,再次被你们抛弃。”
“你!混账!”
霍震霆胡乱抓起身旁的东西,要朝他掷过去。
“先生,使不得。”管家端着面,敲门进来。
看到这剑拔弩张的架势,立刻出声阻止,“先生打坏了裴江少爷事小,气坏了您的身体可使不得。”
管家把手里的托盘放在书桌上,立刻走过去把霍裴江扯开。
霍裴江冷哼一声,拂袖离开。
“先生!”管家战战兢兢。
霍震霆长叹一声,扫了一眼桌上的托盘。
托盘里两碗热气腾腾的面。
“谁让你送来的?”火气肆意的声音。
“这是裴江少爷回来的时候叫我煮的,还特地嘱咐了,先生吃面喜欢放醋,还难为他记得让我倒一碟玫瑰浙醋来。”
管家满脑子都是霍裴江额头上殷…红的伤口。
“叫医生来给他看看伤口,再送碗面过去。”再气,到底是亲生的儿子。
管家立刻应了声是,过去端出一碗面放在桌上,把筷子和醋一并放在了书桌上。
端着托盘里的另外一碗出去。
霍震霆站的远远的看着那碗面,极家常的样子。
他已经不记得多久,听霍裴江说过这么多话了。
这些年,小儿子落水那件事,让他彻底失去对大儿子的关注。
那年之后,霍裴江是越发的沉默寡言,像是换了个人一般沉寂下去,安静的存在于角落里仿佛消失了一般。
幽深的眸盯着面条氤氲的白色雾气,仿佛失了魂魄一般。
傅静姝刚进门就听到佣人在议论,“你见动静没有,先生好像和大少爷吵起来了。”
“何止啊!管家都吩咐下来,叫人去请医生了,好像是先生动手了。”
傅静姝闻言,立刻换了拖鞋上楼去。
“夫人!”
几个凑在一起八卦的佣人吓了一好大一跳。
“出了这么大事竟然没人通知我,有空八卦没空做事,明儿起都不用来了。”
傅静姝步子迈得飞快,刚走到霍裴江的卧室,迎面管家飞扑过来。
傅静姝拉了她一把,才勉强稳住了倾倒的身体。
顺势接过管家手里的药箱,“真是好大的架子,医生快到了没有?”
“夫人,还是等医生过来再说,大少爷现在正在气头上,何必凑上前去找没趣?”
管家一把拉住傅静姝,“里头砸的一片狼籍,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夫人三思啊!”
“自己的孩子,难道我还管不了?”傅静姝扬眉,眉心微微一蹙,一把拂开管家的手。
提着药箱,一把推开门。
迎面飞来一个相框,“砰”一声砸在门上。
玻璃碎片落了一地。
傅静姝虽然惊了一下,片刻便稳住心神,清冷开口,“大少爷好大的脾气,怎么?连我也挂了彩,大少爷的火气才能消吗?”
话音未落,又一本书飞出来。
傅静姝脸色都不变一下,抬手敲门,“请问,我可以进来,给霍大少处理伤口吗?”
目光所及,地上一片狼籍。
管家说的没错,霍裴江现在脾气正烈。
还是熊熊烈火般炙烈。
连空气里仿佛都能闻到火星味。
“滚!”
“霍裴江!”
傅静姝冷声叫了他全名。
霍裴江这才反应过来,扭头看见是傅静姝提着药箱站在门口,还保持着抬手敲门的姿势。
眸光扫向傅静姝脚边支离破碎的相框,玻璃碎了一地,还有刚砸出去那本书,正歪歪扭扭的伏在她的脚尖。
收回眸光,霍裴江丝毫不慌的敛起脸上肆无忌惮的怒气,强行扬起三分笑意,“怎么是母亲?”
再开口,方才那一声“滚”的气势已经荡然无存。
“怎么就不能是我?”傅静姝反问,小心避开地上横七竖八的障碍物。
好不容易走到霍裴江身边,好在桌上的东西都清到了地上,倒是干净的很。
药箱往桌上一放,傅静姝清冷开口,“过来!置气可以,伤口还是要处理的。”
第531章 这么帅气的脸,要是留下疤可就不好了!()
“母亲堂堂霍夫人,这种小事何须您亲自动手?”霍裴江讽刺的笑,轻蔑的挪开两步。
原本咫尺的距离,又被拉开。
“不用在这假慈悲,霍夫人假惺惺的是要做给谁看?父亲又不在,爷爷奶奶也不在,这样殷勤可是无人欣赏呢!真是遗憾。”
霍裴江冷笑着连连后退,“我等医生就可以,母亲要是没事,还是去看看父亲比较好,年纪大容易被气出点好歹,母亲没了依靠,有些事怎么样还真说不清楚。”
傅静姝并没有退却,反而一步一步的逼近霍裴江,“这是你该担心的事情才对,没有震霆,失去依傍的是你,而我仍旧是霍夫人,我的儿子也会顺位继承十洲集团和霍家全部的产业。”
“你最好祈祷震霆长命百岁,你才能一世无忧。”
傅静姝不动声色的冷笑,“慕夫人会带着诚意跟你道歉,你和慕家小姐的婚事我等会亲自和震霆报告。你放心,慕家再不敢狮子大开口,你们搞不定不定的我都已经摆平。”
“既然我在这碍眼,我就不打扰了,反正医生很快就到。”
傅静姝退回刚才站的地方,不近不远的看着霍裴江,“大少爷就好好的等着做你的新郎,还好伤口伤的不深,等婚期定下来,好的应该也不差不多了。”
“这么帅气的脸,要是留下伤疤可就不好了。”
“何必这么假惺惺?母亲不过是怕婚宴宾客如云,我脸上若是有伤,怕人说您闲话而已。”傅静姝如今连装都不装,四两拨千斤的一句句往他心口上扎。
“你既然知道就好,这伤你要不好好养,我就让姐姐来给你治。”
傅静姝冰冰冷冷丢下这句,转身要离开。
霍裴江斜倚在墙壁上,笑着勾唇淡漠问道,“程孜是你的人?”
似有若无的声音,带着浅薄的试探,似疑惑又像是笃定。
傅静姝顿住脚步,转身,笑靥如花的反问,“程大影后不是你的女人吗?”
说起程孜,傅静姝脸色的笑意越发明显,“说到程大影后,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玫瑰虽美可刺扎手,既然决定了结婚,这心改收也得收了。免得婚后再闹出出轨的丑闻,我还得劳心替你收拾烂摊子。”
“你什么意思?”
“当然是字面上的意思,婚前怎么闹都可以,多几个女朋友不过就是花心。这婚后再闹,可就是品德的问题。”
傅静姝微笑着提醒,“没有资本争也就算了,万一到时候不小心成了事,德行欠佳再让人拿住把柄要挟,可不白费了这些年的苦心筹谋了?”
刀尖一般的话,兵不血刃。
霍裴江手握成拳,脸上的笑意,却越发灿烂。
傅静姝心满意足的离开。
头也不回的去了书房,抬手敲门。
书房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息,傅静姝推门进去,却看见霍震霆正在吃面。
脸上还带着笑。
霍宅被闹得不安宁,他的心情倒是很好的样子。
“震霆,想什么这么开心?连我敲门都没听见吗?”傅静姝走过去,眸光似有若无的扫过他正在吃的面。
清淡的和往常的面也并没有什么特别,倒是有股醋味。
能吃的这么开心,这面怕是有问题。
“有没有反应,你不都已经直接进来了吗?”霍震霆头也不抬,继续埋头吃面。
“你和裴江动手了?”傅静姝皱眉。
“这孩子性子倔犟,对他母亲的事情更是重来没有放下过,他对我是耿耿于怀,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