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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感觉自己不再被程力牵着鼻子走了，这种感觉让路晶晶觉得很爽很兴奋，所以，小鼻子一扬，又哼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明明就打算告诉他，偏要故意装成不想说的样子。这矫情的小女人，程力会意一笑，配合道：“那我换个方式问你好了，怎么样你才肯告诉我是听什么人说的呢？”
“你先对我坦白，我才会对你坦白。”
闻声，程力点了点头，一脸【暧】昧地道：“这么说，我们应该找个地方促膝长谈？”
促膝长谈么？
路晶晶咽了下口水，又怂了：“这………这里就可以了，我不挑地方的。”
男人黑沉的双眼不经意地瞥过路晶晶已悄然绯红的脸，长长地喔了一声，似笑非笑地问了一句：“你的意思是，咱们……在这里就可以了？”
疯了，路晶晶觉得自己要疯了。
是不是她真的思想太不纯洁了？为什么程力说这么正常的话的时候，她听出来的意思都是不正常的？他说在这里就可以了？可以什么呢？什么呢？
哦漏！她完蛋了。
她已经从纯情玉女沦落为纯禽欲女了，肿么破？
很满意面前这个小女人所表现出来的懵懂与纠结，程力这时终于放过了她，笑问：“那，你想要我对你坦白什么？”
闻声，路晶晶漂亮的大眼睛又眨巴眨巴。
呃！这就算刚才那一茬揭过去了么？这话题也太跳跃了，她根本就跟不上他的节奏哇！
不过，方才那个话题不继续也是好的。所以，路晶晶再不敢拿乔了，老老实实地和程力进入‘正经’的一问一答：“真的是三少撞的慕爸爸的车吗？”
“我不知道。”
一听这话，路晶晶又不满了：“你又不老实………”
程力摇摇头，很老实地交待道：“真的不知道，当时的情况太复杂，三少完全不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事。后来我动用了可以动用的所有关系，都查不想我想要的资料，甚至连二少那边御用的雷洛部长我也找过了，还是一无所获。所以，我真的不知道那天晚上是不是三少开车撞了三少奶奶父母的车。”
话到这里，程力微微一顿，神情又透出几分谨慎：“但，可以确定的是，那辆肇事车，确实是三少的，三少也确实在那辆车上。”
“那不是一个意思么？就是他撞的呀！”
路晶晶的脑回路不够，想问题也都是直来直去的，她觉得这么解释很像是程力在跟宋天杨借口。可是，有一点她却觉得很奇怪：“不过，你说三少不记得发生了什么是什么意思？”
“他喝醉了，不醒人世，当时车上还有一个人，所以，车有可能是三少开的，但也有可能不是他开的。”程力明白自己的解释很难让人信服，但，他毕竟一手督办此事，最清楚个中艰难。那样的重重阻碍，绝不像是一件普通的事故，所以，她有理由相信，那天晚上开车的人应该不是宋天杨。
“有可能是三少开的，也有可能不是三少开的，那你不是等于什么也没说么？”
“没办法，我也想查得更清楚一些的。可事隔多年，很多证据都被人掩盖了，所以当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有一个人清楚。”
闻声，路晶晶几乎是脱口而出：“杜宏宇？”
“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因为我就是偷听了他和他姐姐说的话，才知道这件事的。”说到最后，路晶晶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其实她也没什么做的不对，更没有必要怕成这个样子。可不知道为什么，程力这个样子她还是觉得挺有压力。虽然他也没打她，也没骂她，就只是拿那双平时看起来温和无比的眼睛，冷冷地盯着她看。
闻声，程力莫名松了一口气。车祸的那件事，知道真相的只有杜宏宇，杜玲宇是他姐姐也自然会知道。如果路晶晶只是从他们那里听来的倒也好，至少，不代表还有另外的人清楚这件事的内情，不过…………
内敛的双眸微微一动，程力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你偷听他和他姐姐说话？在哪里？”
“他家里………”chuang底下。
最后的三个字，路晶晶是打死也不敢说出口的，就只是含糊地说了声他家里。可就是他家里这三个字，也瞬间刺得程力眸光一寒，不悦地挑眉：“你和杜少很熟么？”
“一般般吧！”
说完路晶晶就绞起了手指头，呃！这么说谎应该不至于会天打雷劈吧？她也不过是暗恋了一下杜宏宇那小子，还被赤果果地拒绝了，这种丢人的事，她真的不好拿出来随便说呃！
“你们到什么程度了？”
“啊？”
“拉手，接吻，或者比这更亲密？”
这货，要不要这么直接？
饶是路晶晶这般自以为皮厚之人，也被他的如此犀利闹得面红耳赤，绞在一起的手指又抓住了自己的毛衣，开始无情摧残，尽情【蹂】躏。路晶晶仰起红红小脸，故意大声嚷嚷为自己壮胆儿：“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而且，你到底有没有重点啊？我们现在说的是这件事吗？问这些没用的事情干嘛？”
闻声，程力颇为淡定地睨了她一眼：“你怎么知道问这些对我没用？”
“………”
不是没用，那就是有用？
路晶晶瞪大了眼看他，又开始大喘气儿了，有用的意思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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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的失望，是心如刀割；
一秒的惊喜，是心花怒放。
宋天杨说要带慕千雪去集团公司帮个忙，慕千雪就信以为真了，虽然半路上因为那两张该死的照片，揪着他的衣领哭了个柔肠寸断，可为了不坏准公公的‘正经’事儿，她还是强忍着悲伤，催宋天杨赶紧到了地方。
凌云集团总公司的大楼恢弘气派，还有个高大上的名头叫‘天尊大厦’，天尊大厦位于京市核心区，建筑总高516米，集甲级写字楼、会议、商业、观光以及多种配套服务功能于一体，内驻有许多国际金融机构、国际五百强企业，是京市最高的地标性建筑。
慕千雪来京市也有六年多了，也曾许多次驻足于天尊大厦之外，却没有一次能如此深入。进入天尊大厦，宋天杨却没有带她直入128层的凌云集团总部，而是将她带到了118层凌云传媒的专属摄影棚里。
第一次进摄影棚，慕千雪看到什么都觉得好奇，要不是怕丢宋天杨的脸，她真想左摸摸，右看看。
“这是什么地方？”
她那幅跃跃欲试又不好意思的表情落在宋天杨的眼里，便是别有一番滋味的娇憨，目光温柔地落在她的脸上，宋天杨宠溺地开口：“想看什么就看，想摸什么就摸，没人敢说你。”
被点穿心思，慕千雪尴尬一笑，却真的伸手摸了摸手边的灯具。这些专业的摄影器具平时她只在电视里看过，如今真的见了，感觉还真是非一般的令人兴奋：“你不是说你们集团公司要我们过来帮忙吗？带我来这儿干嘛？”
“就是来这儿帮忙啊！”
宋天杨耸耸肩，随意的一个动作，却帅酷到一边的女性工作人员都开始窃窃私语。慕千雪素来知道自家男人桃花旺，可旺到这样不着边的程度，也是让她有些始料不及的。所以说啊！嫁个丑男是个宝啊！嫁个美男么，那就得全幅武装，拿好电蚊拍，随时做好准备pia；pia；pia………
“可……这里好像是拍照的地方啊！”
慕千雪懵懵的，她一个律师，动动嘴皮子的事情叫她还可以，跑这种地方能帮什么忙？
“嗯！就是来帮忙拍一组宣传照。”
“宣传照？我？”
闻声，宋天杨轻轻地笑，纠正道：“是我们。”
说着，宋天杨慢慢身后退开几步，挥手一扬，他身后迅速拉开的幕布慢慢向外扩展，露出整整齐齐的雪白婚纱，那纯洁如雪的白，如同黑暗中迅速燃亮的灯光，刺得慕千雪双目微缩，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良久，她找回自己的声音，只是那样的颤抖：“这，这是………”
“喜欢哪一件？”
他没有告诉她，他今天只去凌云航空走了个过场便到这里挑了大半天的婚纱。每一件都是他精心挑选，只为了能让她做他最幸福的新娘。他说过的，他欠她一场盛大的婚礼，可他也没忘记他欠她一幅浓情蜜意的结婚照。
送过她结婚戒指，那是为了套牢她的心，承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