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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霜在齐思远身后小跑,看到萧静姝时跪在地上。
“只是小病,不必劳烦太医。”萧静姝抬起眼对跪在地上的两个婢女道:“你们退下吧。”
“喏。”
齐思远垂着头,像做错了事情的孩子:“阿姝,我我只是想来看看你,你别生气。”
萧静姝将书放在桌子上:“臣妾怎敢生陛下的气。”
“臣妾只是埋怨自己罢了。”
“阿姝,都是我不好。”
萧静姝摇摇头:“陛下别怪自己了,事情已然发生,臣妾也不会再多说什么。”
“陛下臣妾累了,想去休息。”
齐思远垂下眼,阿姝这是在赶他走啊:“朕想起还有奏折未批阅完,阿姝去休息吧,朕得了空再来看你。”
站起来福了福身,说道:“臣妾恭送陛下。”
齐思远走的飞快,小春子几乎是小跑着都快要赶不上他的步伐。
突然他停下,小春子也跟着停下。
小春子小心翼翼的问道:“陛下您您这是怎么了?”
“细细想想,朕倒是觉得十分气不过。”齐思远紧捏着拳头,随后又泄气的垮下来:“朕的一手好棋就这样被一颗无关紧要的棋子打乱了,到底是谁要如此,朕竟全然不知,这人藏的够深。”
“陛下莫气,这人早晚都会被揪出来,何必动这一时之气。”
齐思远瞪了他一眼:“你懂什么。”
他只是在气这人将阿姝也牵扯进来。
“走吧。”
“是。”
吟霜走进寝殿,为萧静姝添了茶:“娘娘,您怎么把陛下赶走了?”
萧静姝端起茶杯,吹了吹冒起的热气:“本宫现在还无法面对陛下,或许待本宫想通了,便也就没事了。”
“娘娘若是如此下去,只怕陛下会伤心的。”
“吟霜,你这般说,娘娘又何曾不难过。”绿如走进来,反驳着吟霜的话:“娘娘待陛下又何尝不上心,待六小姐也是向来亲厚,可结果呢如此,娘娘又如何面对陛下与六小姐。”
“我只是担心娘娘”
“担心娘娘才不能说这些。”
萧静姝喊道:“好了,都别吵了,吵的本宫头疼。”
“绿如,是有什么事情吗?”
绿如瞪了眼吟霜,福了福身道“娘娘,北蛮使臣来了。”
眉尾轻挑:“北蛮使臣?”
一说到北蛮使臣,萧静姝就想到了两次擅闯她房间的男人:“除了使臣还有何人?”
“使臣身边的随从也跟着来了。”
这便也说的通了。
“如此,本宫去瞧瞧。”
正殿里,阿厉提正与身侧的布耶罗窃窃私语。见到萧静姝这才停下,作揖道:“见过皇后娘娘。”
萧静姝直直落在主位:“二位有礼了,坐吧。”
“多谢娘娘。”
萧静姝目光落在布耶罗身上:“不知二位今日来所为何事?”
第168章 一封手谕()
阿厉提道:“只是听闻娘娘近日身体不大好,特意带来了北蛮的补药献与娘娘。”
萧静姝笑道:“如此阿厉提大人有心了。”
送药是真,这试探也是真吧。
屏退下人,萧静姝端起茶杯,用茶盖扇着热气,良久方道:“心意本宫收下了,本宫倒是十分好奇阿厉提大人带着自家主子来本宫的椒房殿到底有何贵干?”
萧静姝抬起眼,目光直逼布耶罗:“不妨布耶罗可汗与本宫解释解释如何?”
布耶罗冷笑:“不愧是皇后娘娘,竟然猜出了我的身份。”
“哪里,不过是可汗予以的提示太过明显罢了。”萧静姝放下茶杯:“不知可汗多次接近,到底想从本宫这里得到什么?”
布耶罗倒也不怕萧静姝,大大咧咧道:“皇后是个聪明人,我也就不讲那些虚的,大齐先皇曾写过一封手谕,不知娘娘可曾见过。”
“啧。”萧静姝嗤笑:“坊间传言可汗竟然还会当真。”
布耶罗毫不在意:“若是真的呢。”
萧静姝眉头紧皱:“这不可能。”
“啊,倒是我忘了聪明人也有犯糊涂的时候。”布耶罗敲敲额头:“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这个道理皇后娘娘不会不明白吧。”
萧静姝的眸子先是变得冰冷,突然又大笑起来:“可汗就不怕我将此事告知陛下么?”
布耶罗摇摇头:“我想皇后娘娘不会如此愚蠢,此事关系甚大牵扯甚广若是一个不小心我想皇后娘娘明白后果。”
藏在袖下的手紧握成拳,脸上却是一派淡然:“看来可汗很清楚啊,那就请可汗就此收手,毕竟这是我大齐之事,与可汗与北蛮无关,若是可汗就因为此事使北蛮就此从五国图中消失怕也没个交代。”
“没想到不过几句话就令皇后娘娘如此暴躁,还真是我之过,真是抱歉呢。”
嘴上虽说着抱歉,可脸上哪有半点歉意。
萧静姝也没有指望他可以道歉,冷声道:“今日多谢两位大人的好意,只是本宫现下不大舒服,怕是不能与二位大人继续交谈。”
布耶罗自然也听的懂这是萧静姝下的逐客令:“既然如此便我等便不打扰娘娘了,我等告退。”
离开后,阿厉提问道:“为何可汗会轻易离开?”
大齐的皇后轻而易举的就猜透了布耶罗的身份,哪怕她什么也不知道,也是不能放过的。
布耶罗笑了起来:“既然她都猜到,那其他人又如何不能呢。”
“只是一个身份何必在意,况且她不会说出我的目的的。”
阿厉提疑惑道:“可汗为何如此肯定?”
“她是个聪明人,若是因为此事牵连到小皇帝的皇位,牵连到萧家,她可就是罪人了。”
“属下明白了。”
待他二人离开后,萧静姝看着桌上的杯子目光呆滞,直到绿如走到她身边:“娘娘,表少爷出事了。”
萧静姝回头看向她:“怎么回事?”
“今日太医署是表少爷当值,可表少爷喝醉了,找到表少爷时”
绿如咬住嘴唇,不敢继续说下去。
“继续说!”
“表少爷表少爷和前来探望容昭仪的月三小姐躺在一张床上衣衫不整他们”
接下来的话绿如不敢继续说下去,跪在地上头几乎快要垂到了地上。
萧静姝拍桌而起:“你说什么!”
因为太过大力,椅子也跟着摇摇晃晃的。
萧静姝脸色铁青:“带我去看看。”
“是。”
绿如大气也不敢出显然被萧静姝吓得不轻,一向好脾气的娘娘今日到底怎么了?难道是方才是因为与使臣说了什么吗?
绿如不敢耽搁,引着萧静姝就离开椒房殿。
还未走进偏殿,萧静姝就被阵阵哭声引得头疼。
“姐姐。”姑娘哭的凄凄切切的,被月容揽在怀里轻轻拍着后背:“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醒来便是这样了,姐姐你可要为我做主。”
萧静姝走进去,一行人急急忙忙的行了礼:“参见皇后娘娘。”
罢罢手:“起来吧。”
目光在整个偏殿里环顾,最终落在衣衫不整的盛天殷身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月容跪在地上:“皇后娘娘,珊儿她只是来看望嫔妾,却不曾想会发生这种事情,嫔妾会教导好她的,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皇后是陛下放在心尖上的人,而她又不过是宫里不得宠的嫔妃,而盛天殷是皇后的表弟这一点月容清清楚楚,为了保住月阑珊也只能咽下这苦。
“本宫没问你。”萧静姝越过月容径直走到盛天殷面前站定:“天殷你来给本宫解释。”
“一切都是天殷的错。”盛天殷垂着头:“请皇后娘娘责罚。”
一直不说话的盛天殷在萧静姝的质问下开了口。
萧静姝将盛天殷拉起来:“头抬起来。”
盛天殷缓缓将头抬起。
“啪——”
响亮的一声,整个偏殿安静的连呼吸声都几乎听不见。
“现在酒可醒了?”萧静姝逼视着他。
“醒了。”
月阑珊被这一幕吓得缩到月容怀中。
“本宫当日赞成你与淑画的婚事也不曾想过会有今日,可事到如今你却这般放任自流。你可对得起盛家这些年对你的栽培?若是外祖母知道你在宫中做出如此荒唐之事,又要害了病。”萧静姝气极了:“天殷,本宫对你很失望。”
“表姐”盛天殷垂下头:“天殷知错。”
萧静姝继续道:“女儿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