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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春子堆起讨好的笑脸:“贵妃娘娘这番煞费苦心,陛下知道定会深感慰藉。”
求神拜佛?若真是如此,也不会在皇后回宫便来试探。
心中虽如此想,脸上依旧是谄媚的笑:“贵妃娘娘请进。”
“咳咳。”
小春子看到正努力往床边靠的齐思远赶忙上前:“哎呦,陛下您怎么起来了。”
扶他起身,让他后背靠在床头。
慕雪上前坐在床边,轻轻拍着齐思远的后背:“陛下,您身子还未痊愈,就莫要乱动了,若是您有什么事就吩咐小春子他们去做。”
齐思远罢罢手:“爱妃怎么来了?”
慕雪道:“臣妾已许久未见陛下,甚是担忧,今日太后下了口谕说陛下身子大好准许各宫前来探望,这不臣妾一得翻口谕便眼巴巴的赶来了。”
场面话还是要说的,小春子掐着嗓子道:“陛下,贵妃娘娘为了您这身体能早日痊愈,整日里在明玥宫吃斋拜佛,您瞧瞧都瘦了不少。”
齐思远点点头:“爱妃有心了,这一番良苦用心,朕心之慰藉。”
“咳咳”
因为咳嗽齐思远苍白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只是朕现在还未康复,待痊愈之后自会对爱妃加以补偿。”
慕雪又惊又喜,身子向齐思远的胸膛贴近:“臣妾别无所求,只求陛下能时常来看看臣妾便好。”
齐思远又向后挪了几分,手不知该摆在哪里:“这个爱妃”
“陛下怎么了?”
“爱妃这簪子着实不错,戳的朕胸口实在是疼痛难忍。”
寝殿里突然安静的下来,慕雪此刻继续趴着不是,起来也不是。
小春子忍着笑意,小声提醒道:“娘娘,陛下此时身子骨弱,经的磕碰。”
慕雪这才起身:“是臣妾唐突了。”
齐思远摇摇头:“唐突倒不至于,日后注意便是。”
“陛下说的是,臣妾日后定会注意。”
齐思远揉着头,看起来疼痛难忍的模样:“朕将喝了药不久,此刻有些头昏脑涨想必是需要多休养,若爱妃无事便先回去吧。”
逐客令已下,慕雪就是想要继续留下也是不行了,只得道:“既然陛下要休息了,臣妾不便多打扰,这就告退。”
“小春子,去送送她。”
“喏。”
待小春子将人送走,齐思远这才懒散成一团哪里还有方才的病态。
就齐思远的性子,小春子可是看的透彻:“陛下方才怕是故意的吧。”
小皇帝找了个觉得十分贴合的借口:“最难消受美人恩呐,朕岂是那等淫浸美色之人。”
小春子连忙点头附和:“是是是,陛下绝对不是那等人。”
这要是皇后娘娘,哪怕那簪子戳的再疼,也不会嫌弃一句的吧。
“阿姝回宫了吗?”
小春子如实答道:“回陛下皇后娘娘今一早就回宫了,贵妃来时还与皇后娘娘碰了照面。如今乏了在椒房殿休息。”
齐思远语气颇有些失落:“阿姝回来为何不来看朕。”
见状,小春子赶忙道:“陛下,娘娘一路舟车劳顿,想必是累极了,待休息好定会来看陛下。”
“罢了罢了。今日再来任何人,都不见。”
“喏。”
花容搀扶着慕雪走在宫中小道上:“娘娘这一番苦心,陛下终是看到了,想必日后定会更加疼爱娘娘。”
慕雪道:“还需要你多嘴。”
“回去传信告诉太子哥哥,陛下确实病重无虞。”
“可是娘娘”
只是见了陛下一面就这样肯定,这般可不像娘娘的作风。
慕雪冷声道:“本宫的话还需你来质疑?”
“奴婢不敢。”
“本宫才是你的主子,是生是死都掌握在本宫手里,花容你那点小心思最好给本宫收起来。”
花容弱声道:“是”
等萧静姝醒来,已经是第二日了。
梳洗一番,萧静姝道:“绿如,吟霜将本宫从江南带回来的蜀锦和玉器首饰挑几样好的带上随本宫去宁寿宫。”
吟霜犹豫道:“娘娘陛下那边”
“待本宫看过太后得了空再去看陛下。”
“可是”
吟霜一想到小春子昨日特意来告诉她今日无论如何都要将皇后带去养心殿就颇为头疼,她最不会做这些,可偏偏又无可逃避。
萧静姝还能看不出她那点小心思,摇摇头笑道:“快去,莫要耽搁了时辰。”
“是。”
宁寿宫
萧太后摸着布匹对身旁的嬷嬷道:“瞧瞧都是些上好的蜀锦。”
老嬷嬷点头笑道:“是啊,皇后娘娘对太后这一番孝心甚是令人欣慰。”
“这都是在江南一带带回来的,母后喜欢便好。”
“自是喜欢的。”太后坐回椅子上,对萧静姝道:“给哀家讲讲你们在江南所见所闻,远儿如今不便走动,瑾儿这一回上京城便也开始休养,如今也只有你能陪哀家这把老骨头说说话咯。”
“既然太后想听,儿臣自然会细细说与母后听。”
“好,好。”
“那儿臣便从我们出了上京城说起吧”
养心殿中,某个小皇帝一干闲杂人等都驱逐,懒散的躺在偌大的床上。
小皇帝数着头发丝:“小春子,现在什么时辰了?”
小春子如实答道:“回陛下,未时了。”
“已经未时了”小皇帝一把丢开快要成团的头发:“都已经未时了,阿姝也不来看朕么?”
小春子道:“陛下,皇后娘娘今早去了宁寿宫待了两个时辰又回宫处理后宫事物,想必是忙昏了头忘了时辰?”
齐思远抓起头发对着小春子道:“你瞅瞅朕都快要把这满头发丝数清了。”
又丢开头发,丢开枕头:“这早膳午膳都用完了都该用晚膳了,连奏折也未看一眼,就在这眼巴巴等着,你跟朕说忘了时辰你告诉朕到底有何事比朕还重要。”
“陛下息怒。”小春子跪在地上:“在奴才心中陛下自然比一切都重要。”
“朕问的又不是你”
“陛下息怒。”
“瞧瞧,这才几日未见,陛下的脾气又见涨了。”
人未到声先到。
小春子松了口气,这姑奶奶终于来了。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小皇帝跟换了脸似的,委屈极了:“阿姝”
萧静姝走进寝殿,行了礼这才站起身走到床边:“陛下若是恼火臣妾,不妨对着臣妾说说,与小春子撒气作甚?”
小皇帝泄了气:“你明知朕不会对你发脾气。”
萧静姝对着小春子罢罢手:“下去吧,这里有本宫照看。”
“是”
小春子如蒙大赦逃也似的离开了。
萧静姝笑道:“陛下将小春子吓的着实不轻啊。”
“阿姝可都听见了?”
“陛下您说呢?”萧静姝坐在床边。
“全都听见了?”
“是,臣妾可是一字不差的都听见了。”萧静姝叹口气,悠悠道:“看来陛下对臣妾怨念颇深啊。”
听到了也不能承认:“朕岂是这等小心眼之人。”
萧静姝忍笑:“是,陛下自然不是。我们陛下可是心怀天下的大肚之人,自然不能与那等小肚鸡肠之人比较。”
“阿姝就别再打趣朕了。”
“臣妾说的可是心里话。”
“唉。”
萧静姝看他:“陛下为何叹气?”
齐思远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从古至今素来都是妻子盼望丈夫,如今到了朕这里,怎么便颠倒了。可阿姝偏偏就不知朕的心思,让朕等的好生辛苦。”
萧静姝道:“是是是,陛下您辛苦了,臣妾日后定不会让陛下如此等候臣妾。”
“朕回宫以来还未见过母后,母后如何?”
“母后身子依旧健朗,气色也不错,甚好。”
“辛苦阿姝了。”
萧静姝道:“这看也看了,臣妾也该走了,陛下如今身体还未‘痊愈’臣妾不便多打扰,先行告退。”
说罢,起身便要离开。
“朕还没同意。”
手腕被人拉住,身体一顿,向前倾倒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两人齐齐向穿上倒去。
手指缠绕着发丝,齐思远俯身看着她:“阿姝今日便住这吧。”
萧静姝想要推开他:“陛下如今在修养中,臣妾住在这里怕是不妥。”
脸越贴越近,齐思远的胳膊将她圈在床上,任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