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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房间的灯被人点亮,床上的人睁开眼睛,跳了起来:“哈,上当了吧。”
拍拍衣服,落座在萧若水身旁,形成保护趋势。
桌旁是穿着整齐,坐在轮椅上的萧若水。
他声音淡漠:“二位,是终于坐不住了吗?”
“哈哈,原以为是个没本事的瘸子,不曾想还是有些个脑子的瘸子。”
先转身的男人,唰的打开扇子,狂放的无忧二字落入眼底。玉面书生当是如此。
萧若水嘴角轻扬,并没有因为他的一句话恼怒,淡淡道:“原以为无忧公子乃智谋无双之人,不曾想是这等模样,真真叫人失望。”
君无忧合上扇子:“萧公子好口才。”
“无忧公子好脑子。”
这人是得理不饶人了吗?
“不知萧公子夜半更深还在静候我二人,失礼失礼。”君无忧身旁的男人开口了。
清秀的模样让人根本看不出哪一点和大将军之孙对的上号。
萧若水径自倒了两杯水,做出请坐的手势:“萧某原以为候不到二人,想来是我多虑了。”
你这失落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饶是好脾气的苏堇和都不得不说这人却实有气人的本事。
“萧公子好谋算。”君无忧兀自坐下,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丝毫不怕萧若水会对他下毒。
萧若水甚是谦虚道:“如此夸赞萧某愧不不敢当。”
苏堇和也坐了下来,浅酌了一口茶水。
萧若水轻笑一声:“二位如此放心就喝了萧某的茶水,不怕我下毒么?”
君无忧道:“萧公子当是坦荡之人,自不会做小人之事。”
苏堇和看了他一眼道:“听闻公子是来剿匪的?”
世人都这样说,没人会信朝廷会来招降他们。
“剿匪。”萧若水抖抖眉毛:“萧某是来招降的,不是来剿匪的。”
“哈哈!”君无忧笑道,拍了一把苏堇和的肩膀:“我就说这人不敢围剿咱们,毕竟是个瘸子嘛!”
第105章 会再来的()
漠九黎终于忍不住了,拍桌道:“你这人,不会说话就闭嘴!”
有些话说一遍就够了,何必重复第二遍!
“无忧公子,可试探够了?萧某本就身有残疾,何故在乎这些虚的。”萧若水兀自倒了杯茶水,一饮而尽。
君无忧摇头道:“太聪明的人向来不招人喜欢。”
“怪不得许多人不待见无忧公子。”
“你”
气煞他也!
“无忧!”苏堇和按住他的肩膀,别看苏堇和清瘦,反而甚是有力气,这一下将原本要站起来破口大骂的君无忧硬生生的按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萧公子的好意我二人心领了,不过招降之事,公子还是莫要妄想了,若是开打,我等也不惧公子精兵良将。”松开手,这才站起身作揖:“我等在澜山静候公子。”
言罢,和君无忧跳窗离开。
萧若水收回目光,笑的清浅。
漠九黎不解:“就这样放他们走了?”
“不然如何?”
“当然是抓住他们,带回上京城咯。”
反正只要人带回去就可以了,何必在乎是用了什么手段。
萧若水笃定道:“他们会再来的。”
“诶?”漠九黎道:“苏堇和都说了,绝不降,要打就打,你怎么就这认定他们还会回来。”
“我啊可是小人。”
漠九黎突然想到了什么,就在不久前萧若水还问了苏堇和与君无忧不怕他下毒么?
苏堇和一番言辞,将萧若水捧成了正人君子,做不得小人,看来是他们大意了!
“你真的在茶水里下毒了?”可他明明看见萧若水也喝了茶水。
萧若水也不明说,只道:“蜡烛是个好蜡烛。”
“你在点蜡时就下毒了!”漠九黎指着自己:“我我怎么办。”
“你没事的。”萧若水睨了他一眼,方道:“漠公子天色不早了,萧某要休息了。”
这是在赶人了?漠九黎撇撇嘴,赶人就赶人,打什么官腔!
“我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
“你是不是还有后招?”
若是毒,总会有解药的,要是没有后招,他不会如此笃定。
萧若水不语。
“不说就不说!”
闷葫芦一个!
用力的甩了袖子,出了萧若水的房间。
房间的烛火被吹灭,只余下怅然的一句话:“得快点回京了啊。”
便没了声响。
晌午的日头很晒,是夏天的前兆。
萧淑画被人推着进了御书房里,脚上的链子发出哐啷哐啷的声响。
齐思远看着她步履瞒珊的走进来。坐在他身旁的萧静姝,脸色发白,那双眼睛冰凉的盯着她。
大殿两边站是各宫的妃嫔,左手边坐的是叶青,右手边坐的是萧行衍。
可无一人敢出声,整个大殿里安静极了。
“臣妾见过陛下。”
萧淑画的声音因为长时间未进水,嘶哑的难听。
齐思远冷声道:“萧淑画,你勾结宁良人,买通太医和药徒,残害皇嗣,你可知罪?”
“臣妾无罪!”
她咬着干裂的下唇,宁良人已经死了,那两个人也应该死了,死无对证,她不会傻傻的认罪的。
“不知罪?”齐思远冷笑:“好一个无罪!”
“陛下,臣妾与皇后乃同宗如何会残害皇嗣。”她声音很大,她在提醒齐思远,皇后姓萧她也姓萧。
“许是皇后容不下我,以皇嗣来构陷臣妾。”
她声音虽小,却足够在场的人听的清楚。
“你是说皇后为了构陷你,令自己的孩子小产?”
第106章 暗怀珠胎()
萧淑画点头:“没错。”
看向萧静姝的眸子里带着怨恨,低眉顺眼的哭诉道:“姐姐,我是你妹妹啊,你为什么要这样构陷我,那是你的孩子啊,你午夜梦回时,就不会心痛吗?”
冷笑一点一点自嘴角晕开:“本宫构陷于你?”
“你哪一点值得本宫构陷!在府中我是嫡你是庶,在皇宫,我是后你是妃。我与陛下近十年的情分,你不过入宫几月,本宫还不屑与你争那一点恩宠!”
萧静姝气极,在国公府她就不屑与庶子庶女争,在皇宫她更不屑,她会用孩子去陷害一个她连比都不屑比的女人吗?
萧淑画的手紧紧攥在一起,原来原来她在萧静姝的眼中,从来都是一个跳梁小丑,连比都不屑比么?
凭什么啊,萧静姝就要比她高高在上,一副俯瞰众生的模样做给谁看?
齐思远握住萧静姝的手。这女人死不悔改么?本想看在她同为萧氏一族可以给个体面的死法,看来她并不想啊。
萧行衍的脸色越发阴沉,是他看错了。原以为是个懂事知进退的,没想到她是个太过于自傲太想爬到高处,以至于才会被摔得这么惨。
“萧淑画。”齐思远的声音越发冷凝:“朕可是给过你机会,你不知悔改,朕便也不在留情面。”
“小春子!”
“奴才在。”
齐思远道:“将人带上来!”
小春子应声:“是。”
退出去不消片刻,带进两个人走进御书房中。
二人战战兢兢跪在地上。
齐思远看着萧淑画慌乱躲闪的目光,沉声道:“萧淑画,你可认得他二人?”
“臣妾臣妾不识。”
他们不是应该已经死了?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压下心中的恐惧与慌乱,此刻唯有故作不知方能保住她一命。
“不识?”
齐思远冷笑,对二人重年长者道:“张太医你可认识她?”
“认识”张太医恨恨指着萧淑画道:“就是她!就是她给了罪臣一大笔钱,让罪臣给了宁良人药材,让罪臣每日给皇后娘娘诊脉时禀胎儿无恙!
事情败落后,她便派人来杀我,幸得高人所救才保住一命。”
“哈!”齐思远对药徒道:“你可识得她?”
药徒唯唯诺诺道:“奴才奴才识得,就是她给了奴才钱让奴才给药里加药材,每日还要按剂量慢慢加大药量,她不敢让旁人知道,便瞒了张太医,事情败露,奴才与张太医出逃,路遇追杀被高人所救。”
药徒此刻也豁出去了,总归都要死,总比死在这女人手里强百倍!
齐思远眸色阴沉:“萧淑画你可知罪!”
“我我没有做过!不是我做的!”她咬牙,指着萧静姝:“是她,是她串通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