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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壹如从小到大,受到过多少父爱?
那皆是因为,他们曾经的关系。
缘分,注定了这么多恩情。
司马壹如在宰相府,是最活泼的公主。
而司马楚楚,却是最冷清的公主。
司马壹如受到的待遇,比哥哥都好。跟父亲的关系,比哥哥还铁。
而那个司马楚楚,除了娘亲受到父亲的恩情多,其他有什么?
正是如此自信,让司马壹如认为,无论是父亲夺权,还是自己夺权,少不得自己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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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福子伺候西门啸天下朝。
“皇上,您看,那边的花,什么花呢,好好看。”
西门啸天看了一眼。
却又不屑。
“今天你好情怀啊。”
“皇上,奴才的意思,是皇上要开心点。”
“朕,很开心。”
“奴才那就放心了。”
西门啸天又仔细的看花。
“花好看?得需要赏花的心情。不一样的人,看花的心情就大不一样。美人看花,心情也好。丑八看花,心情也差。这一切,不过一个情怀两字。什么样的情怀,什么样的景色,什么样的花花。”
“皇上说的是。”
“不过,说到情怀。你没权势,玩的什么情怀?”
小福子不敢说话了。
西门啸天自言自语。
“是啊,朕,没权势,玩得什么情怀呢?”
“世界那么大,何不出去看看?看什么?世界这么大,皇宫这么大,就没有朕立足之地。”
“谁会跟命过不去?朕的命,就本该如此。就算朕再挣扎,再拼命,也不过如此。”
“人,逃不出一个命字。”
“赌?朕那命跟天下赌?赌这天下?这天下,赌的赢么?”
西门啸天自言自语。
小福子站在后面。
小福子不靠前,其他的太监,更不敢靠前。
司马壹如却在后面,躲在花荫下,远远的看着。
玉翅道:“皇上好像在念诗呢。”
“切。什么时候了,还念诗?本宫看,就是在发神经。”
“娘娘,皇上走了。”
“发神经,都这么认真。天下怎么就生出这么一个昏庸的皇帝,实在是稀奇。”
“娘娘,皇上已经走远了。”
“这世道,是有钱就可以拽。没钱,拽什么。不过,有权就会更拽。想怎么拽就这么拽。有钱有权,那就完美了。本宫追求的最高境界,就是有权再有钱。那就完美了。哈哈。”
玉翅看到司马壹如,又在孤芳自赏了。便不说话。
“哈哈,要是本宫,早一点得到更大的权势,就更完美了。这世上,只有有权力的人,才会渴望更大的权力,有钱的人,才会渴望更多的钱。”
“也只有傻瓜,无权无钱,傻乎乎的活一辈子!”
第77章 世界很大钱包很瘪()
司马懿如一脸的得意。
“世界这么大,何不出去走走!说的轻巧。钱包那么瘪,想走,走的成么?”
“皇宫都这么大,御花园这么美,你们来走啊?想走就走?想的美。没看到那个妃子娘娘,想怎么溜达就怎么溜达的。”
“这宫里的娘娘,还不如本宫的一只狗。”
“本宫的狗,仰仗本宫,走的都比娘娘们,欢脱。”
“狗仗人势,这话,一点都不假。有权势的主子,就会有有权势的狗。那狗的动作,都不一样。”
司马懿如看西门啸天走远了。
御花园里,冷冷清清的。
司马懿如哈哈大笑:“想走就走,得看在那里走。想走,你们来走啊。皇宫这么大,你们来走啊。你们有几个胆,在本宫前面大摇大摆?”
刘德寿把司马懿如的狗,抱了过来。
一只哈巴狗,欢跳着,昂首挺胸,迈着小碎步,跑了过来。
司马懿如蹲下,摸了摸狗脑袋。
狗舔了舔司马懿如的手。
“旺财,真可爱。本宫可真没白疼你。好好的,在这宫里溜达,看到谁不顺眼,就咬。放心咬。”
司马懿如抱起狗。
在狗耳边轻轻道:“就算看到皇上不顺眼,也给本宫,狠狠的咬。咬完了,就跑。跑完了,余下的事情,本宫给你断后。”
刘德寿在司马懿如边上,奸笑着道:“娘娘,这小音子毒死了。是不是要送一个太监过去?”
“慌什么。不急,不急。”
“娘娘,奴才怕他们做什么事情,未央宫都不晓得呢。”
“切,瞧你急的猴子样。如今,毒死了一个奴才,长门宫不急,我们急什么。死的又不是未央宫的人。”
“那,接下来,娘娘,做什么?娘娘交代,奴才好准备。”
“接下来,安静安静。这皇上,最近忙的很,估计又娶新妃子,又要哄那贱人开心,又去赴了鸿门宴,又毒死了太监。切,安静安静,何妨。做什么事情,
都不要操之过急了。天下,总归是我们的。”
司马懿如把狗,交给了刘德寿。
刘德寿抱了狗,巴巴儿的,跟在司马懿如后面。
玉翅心里骂:可恶,每次都是我去忙事情,他倒好,嘴巴功夫厉害,每次都是他巴结皇后娘娘,巴结的好,又会挨骂,又会抱狗。真是,领导看上谁了,
就放开了骂,骂完了,主子高兴了,奴才也顺义了。主子的气出了,奴才的心情也好了。
这天下,竟然有这样的奴才,巴巴儿的讨骂。
玉翅和刘德寿,彼此看不上。
刘德寿嫌弃玉翅傻。
玉翅嫌弃刘德寿傻。
互相竞争,宛如争宠一般。
这样司马懿如皇后,十分得意。
如果奴才都像这俩这样,全心全意此后主子。何愁未央宫不兴呢。上下一心,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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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死了一个奴才,皇宫里,哗哗然的。
司马懿如又安静了下来。
宰相府里,也安静了下来。
舆论,毕竟也很重要。
惯于争权夺利的人,倒更在乎手段的“合法性。”
其实,没一件事情,做的是正大光明的。
宰相府里,大堂里,倒是有一块“正大光明”的匾额。
倒跟宰相那尖瘦的脸,成正比。
安静的岁月里,便真是长门宫热闹的事情。
热闹,来自四个“人妖妃子。”
他们,似乎从来闲不住。
西门啸天去了鹅黄个司马楚楚那里。
四个人妖便闲不住了。
“哎呀,皇上又不宠爱我们了,又去看女神去了。”
“就是。我们要跟着去,皇上还不要。”
“皇上去造小人,你跟着去干什么?多余啊。”
“就是。”
人妖胡瓜和胡图在斗嘴。
末了,人妖胡瓜翘着兰花指,朝宫外点了一下:“就是,皇上去造小人,你去干什么。多余。”
后面三个人妖,各自也学胡瓜,翘兰花指,点了一下:“就是,皇上去造小人,你去干什么,多余。”
人妖胡瓜骂:“泥马,你们说什么呢?学姐姐我啊?”
“是啊。不学姐姐,难道学哥哥啊?”
“咳咳,注意措辞,这里只有姐姐,没哥哥。”
人妖胡瓜问胡佳:“长门宫的太监宫女,忠心不忠心,你都挑好了?”
“那是。妹子办事,你放心。”
“那就好。”
人妖胡瓜道:“实在没事情干啊。想当年,我们没进宫的时候,多忙啊,每天喝花酒,吃花肉,笑的脸上,每天都有五花泪啊。现在,唉,郁闷。
呆在宫里,武功又不能施展。好郁闷。”
人妖胡瓜过去,揪住胡佳的上衣:“来,没事打一架,显得我很忙。”
“呀呸——你就不能忙点别的?”
人妖胡瓜一蹦一跳:“哎呀,现在要是有个楚楚那样的女神,就好玩了。我们好好伺候伺候。”
“就是,我们也可以顺便养养眼。”
胡图骂她们:“就你们?长成这样?也不嫌磕碜。还伺候神一样的女人?你们啊,伺候猪一样的女人,也就是老天开眼了。”
人妖胡瓜哈哈大笑。
“也是就我们这样,只怕女神看到了,吓的都逃掉了。”
“省省吧。”
人妖胡佳,过去,躺在罗汉床上。
“唉,郁闷。跟你们说话,让我长痛苦了。”
人妖胡瓜在跳舞。
舞姿好优美。
又大跳肚皮舞。
屁股摇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