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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智先开口,神情中带着由来已久的莫名幸福。
“玉黔,你今天真漂亮。”说着要去签她的手被避掉了,廖玉黔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见此情景并没有影响到这个可怜男人的兴奋,他依旧兴致高昂准备要向女人发起求婚的攻势,成与不成就是现在,不对,是不成也得成。
但显然女人的情绪反应出来她并没有意思要和这个*在同一战线,她没有理会李智刚才的话,虽然这话的确很甜。她说了另一个话题,随即引起了风暴。
“李智,我们结束吧。”
李智伸进衣服口袋的手停住,停住之后他用手暗暗捏了下装着戒指的绒丝盒子。
“为什么,你有男人了?还是不满我陪你的时间太少?还是怎样你说话啊你说啊!给我个理由,我需要。”
“我爱上别人了,对不起。”
“谁,什么时候的事?就是那个姓苏的?人家有未婚妻的,玉黔你死了这条心吧。他不会对你好的,我求你别离开我,求你了。”李智几乎是有些神经质的冲过去廖玉黔跟前给她展示刚才快被自己揉烂的戒指盒,他狂乱的打开之后给廖玉黔看。廖玉黔一扭头撇向一边。李智随着她的扭头继续拿到她跟前,似乎看不见她眼里的冷漠,和失望。
“你看,你看啊这是我早就给你准备好的戒指,我们忘掉刚才的事情从新来过好不好?只要你收下戒指我就当刚才什么都没听见。玉黔,我们过日子好不好?”
李智眼巴巴的恳求最终没有打动廖玉黔那颗早已飞向苏贞全的心,廖玉黔推开李智的手。她开始坐下来阐述一切,发生在她和苏贞全身上的极其疯狂的一夜。
“这枚戒指,如果半年前拿出来该有多好。现在我不需要了,希望你能找到一个更适合它的人,你会找到的,对不起李智。”廖玉黔大踏步走出客厅去店里料理生意,实际上她并不想在这个地方我待一刻钟,每多一秒都是煎熬。临走前对李智的伤害让她觉得自己就是个巫婆,**。
假如说中午的谈话造就了两个失了魂的人,那么廖玉黔的失魂只能算是片刻。她出门之后没多久就打起精神给自己鼓气,廖玉黔你不能放弃,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既然知道就要去做,想方设法,损失一些东西是必要的,幸好是无关紧要的。但是廖玉黔,李智对于你来说真的是无关紧要吗?真的吗?是的!她拼命逼着自己想这两个字:是的!但是无论怎样这两个字总是软塌塌的不肯就范,这种不肯就范折磨着廖玉黔的心,疼的她眼泪大颗掉落。只当是还欠李智的债了吧,廖玉黔无力的靠在方向盘上想。
周密米真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主,这话真是不假。
那晚苏贞全没有回家她压根就不知道,睡的沉,不管不顾的真是个不操心不烦心的主儿。直到第二天正午过后苏贞全穿着前天下午穿出去的衣服出现在手拿十字绣的周密米面前。周密米一直都没有给他打过电话,苏贞全在回家的路上一直在想,24个小时里面到底有没有一分钟是她周密米用来担心自己的。一直想到他愤怒,然后是悲哀,接着还是愤怒。他需要一个出口,是的他需要得到一个答案,自己这么辛苦把她从重庆接到自己身边难道不就是为了能够在她心里占个一席之地吗?
进门之后苏贞全不说话,周密米倒看出来情况的不对劲,她没有放下手中的十字绣走到苏贞全边上,“贞全,热水烧了很久,去泡澡吧。你肯定很累了,泡完澡赶紧休息一下,晚餐我来做。”
连‘嗯’一声的回答都没有,苏贞全拿了衣服直奔卧室。周密米还举着手中弄了一半的十字绣准备给苏贞全看,那是将要送他的礼物。一幢童话故事中才有的美丽城堡,边上有漂亮到让人想落泪的美丽花园。可是没有理会,是的,苏贞全没有理会,这很不正常。
密米收起东西,她没心情了。本就是心思重的人何况现在这种情况,正主儿可从来没这样过。她去厨房煮咖啡,苏贞全爱喝,她不期望这招能够帮到什么忙,但是至少能够让待会她的开场白显得不那么尴尬。
忙忙碌碌了一会她就靠在吧台上耷拉着,她开始头疼了。瞅瞅那边浴室里还没要结束的意思她去了趟卧室,找出瓶子倒出一粒药喂进了自己的喉咙。她知道这药不能多吃,会上瘾。但她自认为扛不过头疼来袭时那种要人命的感觉,何况今天情况特殊,她有事情做。吞了药之后她感到喉咙有些不适,很苦,于是又折回吧台准备给自己倒杯水,她边走边想总有一天要被药粉给呛死。
106…蓄谋已久的谈判()
在努力给自己灌下一大杯水之后周密米总算感觉好了一些,喉咙里的苦涩被冲淡了。但她再也没有心情走出吧台走过去拿起未完成的十字绣。就这么神情抑郁的站了许久,苏贞全出来了。他边拿着毛巾蹭头发边往吧台走,一抬头看见周密米,楞了一下似乎觉得这个对所有事情都漠不关心的女人开始认真看着自己,边上放着一壶咖啡,刚煮好的,香气四溢很诱人。
苏贞全心里有了些许柔软,他接过密米端来的杯子啜了一口,很美味。但接下来的话让他几乎要呛到,“你,是不是有人了。”周密米的眼睛里没有丝毫杂质和质问的成分,仅仅是一句根本算不上询问的自言自语,但是看着苏贞全的。苏贞全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就只能沉默,等到喝完一杯咖啡他还是没有想好该怎么来阐述,又或者根本没法和她阐述。因为只要一说她马上会走,绝对的马上。他了解她的个性是那种心里和眼里都容不下任何杂质的东西。他只好抬头,女人没走。女人的耐心在此刻像是爆发出了超强的能力,她还在等,在等他的答案。
“没有,没有人。只是这段时间公司的事情太多有些累了我想休息一下,就这样。别瞎想。”说完苏贞全不敢看密米的眼睛逃也似地回到自己的卧室,在关上门之前后面传来声音,“午饭做好我叫你,你最近瘦了。”他使出全部的勇气说好,然后关上门将自己阻隔在门外。
周密米总是这样,每每自己在意的人说了谎也还是能够得到她的信任,一而再再而三的信任直到某点有铁般的事情摆在面前才迅速逃开去舔自己的伤口。而这次,她依旧选择相信苏贞全,无条件相信。她将疑惑抛去打起精神走到厨房拿了围裙系上,她开始给这个男人做饭。她不知道这是否叫居家也不知道她其实打根起血液里就继承了母亲的好厨艺,最近更是愈加明显的表现出来,家里几个保姆和清洁工都被她拿来做实验,都是老实憨厚的人好就说好不好也说出来然后细心教导,倾囊相授。
当人身处漩涡边缘的时候总是自欺欺人说,也许这次不会卷进去的,本来就没自己什么事情不是么,总是这样。但很可怕,对待一场蓄谋已久的战争光是自欺欺人有什么用。周密米注定会被廖玉黔找上门来摊牌,事实上也就是这样,这天下午廖玉黔上门了。这个女人想过两套方案,假如苏贞全在家那就两个字,弱势。假如不在也是两个字,逼迫。很简单的道理,男人在场当然首要一点得博取同情,无论如何不能够像个泼妇,假如自己行为言语太过激烈那么即使这场仗成功了也会失掉自己在苏贞全心里仅有的好印象,得不偿失。必要时刻可以拿出自己的杀手锏,廖玉黔边开车边使出右手去摸了摸自己放在边上的包包,那里面有一张验孕单,那就是杀手锏。一路上她期待苏贞全是不在家的,她相信自己有足够的智慧弄走苏贞全家那个花瓶,那个女人不爱说话,足不出户,光这两点廖玉黔就相信她在自己这里吃了亏是绝对不会找苏贞全去说,她不是那种人。当然廖玉黔还是想的最好是正主儿不在,因为那个男人或许不像自己说的那么好搞定,廖玉黔这么想着心里突然有些害怕,随即她就给自己打气,没什么大不了的自己手里有利器不怕。真是一个天真到有些愚蠢的女人。
廖玉黔很容易就进了别墅区的门,保安亭的门卫几乎是马上就将她放行。按照正常人的思维逻辑来说,高档的女人总和高档的社区相匹配这是定理,而廖玉黔则是高档女人的典范,典范中的典范,虽然相貌平常了些但更增加了门卫的信任感,假如过后回想起来人总是知道有这么个女人来过但决计想不出来面部特征。
站在一扇雕花大门前廖玉黔感慨万千,透过大门望进去是不怎么合季节的绿草如茵生机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