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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你哥都快三十了,真的没谈过恋爱吗?”
泉奈:“!!!”
狠狠噎了一把对手,徒留僵硬在原地的泉奈,千手扉间心满意足拂袖离去。
泉奈回到族地,一溜烟跑到哥哥的房间。
近几年,斑的住所在泉奈的布置下愈发有生活气息,植株生长繁茂簇拥在蹲踞四周,小径沿至门廊一路上种植着种类各异花草,有些是泉奈外出带回,有些是斑自己种的。
书房内,桌面上三三两两叠放着族内文书,提笔也只字未动。
披着暗色外罩,斑单手按头,早知道之前就不应该饮酒,事实上在回程路上他就已经醉了,最后凭着本能才摸回到自己房间。
睡着后是没什么感觉,可经不住它的直接后果就是早上醒来头疼到现在。
斑无精打采趴在桌上,侧着脸双眼半阖,发尖也萎靡垂落,所以完全是千手柱间的错,如果不是他莫名其妙说了一番话,当时气氛太好,他也不会去喝酒。
好烦,等下去打一架算了。
泉奈里外转了一圈,在书房找到了哥哥。
放下手中寿司,坐在斑身边,揉按着穴位帮哥哥舒缓阵痛。
“泉奈?”
泉奈示意桌上的餐盒,欲言又止:“哥。。。。。。我带了些午饭。”
斑抬头看了眼泉奈,“怎么了。”
“我什么时候才会有嫂子?”
短发的忍者尴尬揉揉头:“我是森手柏间,初次见面。”
“内轮斑子,请多多指教。”
“内轮小姐?”
大家往日都是直呼名字,称呼姓氏实在太正式,斑子失笑道,“叫我斑子吧,呃。。。大家都这么叫的,内轮的话不太习惯。”
千手柱间比斑子高出一个头,轻易就可以看见女子的发旋,她浅扬起唇角连眉眼间也染上了笑意。
耳边听到了女子轻轻哼笑声,救命,这太犯规了!年轻的初代大人粉色蒸上脸颊,但是也似乎有什么沉甸甸的东西从心头被轻轻吹走了。
“柏间老师,鸣人没有调皮吧。”斑子捏着鸣人软趴趴的小肉垫,心情无比舒畅。
“鸣人啊。”四代火影遗孤,当代九尾人柱力,没想到是这个小鬼,柱间调戏道,“可调皮了。”
小鸣人手忙脚乱地从斑子魔爪下挣扎出,大叫道:“我哪有!森手老师说谎!”
比如。。。“故意绊同学。”
“。。。。他也没摔倒。。。”老师不是在看小黄书吗,怎么知道的。
“叫别人大笨蛋。”
“他先说我白痴的!”
“拽女孩子头发。”
鸣人红着脸愣了下,然后意识过来,“佐助不是女孩子!”
斑子嘴角一抽,这是鸣人又欺负美琴家二柱子了,“下次给二。。。。佐助好好道歉。”
哼!
佐助就是用他那张脸迷惑斑子妈妈的!
鸣人气鼓鼓扔下两个大人跑回家。
“他们感情真是好啊。”柱间开怀笑出了声,“明明这么在意却又不承认,我以前的一位好友也是这样,明明喜欢的东西,偏偏别扭不承认,口是心非得要命。”
斑子点点头很是认同:“也就这个德行了,嘴上逞威风。”
交朋友就要彼此托付真心,他们这样关心要死却傲娇的不说,真是一点也不像她。
两人索性沿着绿道漫步。
晚风拂过,吹起女子侧边的碎发,那只隐藏的眼睛微阖,纷乱发丝缠入颈间,被布带松松系住。
柱间呆呆盯着她,缓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嗫嚅道:“我觉得其实也挺好的。”
“啊?”
“没什么,我是说斑子小姐的朋友是什么样的?”
朋友啊。。。斑子脑海间情不自禁浮现出认识多年挚友的那张蠢脸,明明都已经是一族之长了,结果还是时不时消沉癖发作,偷懒怕麻烦,简直跟小时候没两样,自己当年是怎么被千手柱间那些漂亮话蛊惑心智的,这就和她现在都没宰了千手扉间一样不可思议。
斑子冷笑道:“倒是有一个笨蛋勉强算是朋友。”
“?!”熟悉的口气,柱间下意识小腿一软。
“好吃懒做,不务正业,好听的话一套又一套,结果到头来根本就是把事情丢给别人做。”
怨念颇深,这真的是朋友吗,看起来就像下一秒掐上去的节奏。
柱间擦擦冷汗,庆幸还好自己不是这样的人。
“不过——那个家伙也给了我一些希望。”斑子顿了顿低下脑袋,一片树叶顺风飘落到脚间。
在她看不清家族前路的时候,告诉他也有这样一个梦想。
“他也就是这样了。”斑子轻松道。
他?????
千手柱间呼吸一滞,这个词十分不妙啊,他斟酌着语气:“他。。。么?”
“恩,小时候。。。呃。。。隔壁家的人。”
千手柱间眼神变了。
这是,青梅竹马vs天降系!
他现在只关心一个问题,“斑子小姐对他有好感吗?”
第85章 犬之篇()
无限月读房间里一片漆黑,没有了往日昏黄安心的灯光;但他清楚每一样物品的位置。
挂在冰箱门上的小黑板;写下明天决定的菜谱;便签乱夹在笔记本中;是斑偶尔灵光一现记下的灵感;洗干净的衣服总是整整齐齐叠放在收纳柜中;从上往下依次是熏木香;桔梗香和橙香味。
一切都如此平凡入微,牙刷杯把手永远朝左;房檐下又多了几束风铃;不知什么时候起家里渐渐有了剃须刀,大一号的围裙;几个存放卷轴的小柜。
哎!
柱间垂下眼,想起他和斑第一次相遇的情景,那时候他不知道对方身份,只是看到那个在河边生闷气丢石头的身影,就忍不住上前搭话。
这种无法解释的吸引力;千手柱间始终捉摸不透。
如果继续下去,他想他和斑一定会是相交一生的朋友;他们彼此拥有共同目标,共同的价值观念;能够毫无保留信任着对方;芳草易见;知己难寻;世上还有什么是能比挚友更密不可分的呢?
结果还真有。
千手柱间右手毫无意识挠花了一整面墙壁,放任自己内心崩溃。
不管什么关系,他自始至终绝对没有想过“伴侣”这个选项!各种近义词也没有!
所以当看到好友出现在这个世界,好友一脸自然的在根忍面前承认身份,好友熟练抱起鸣人的姿势时。。。。。。他彻底开始怀疑人生。
有些人活着,但他已经死了。
特别千手柱间仅剩的脑细胞还想起,他似乎,可能,好像,和好兄弟告白了,还是强吻了两下那种。
坦白从宽,最多半瘫。
千手柱间一步三回头走入那间病房,他决定了,不管如何都必须跟斑讲清楚,只要态度诚恳装的可怜一点,相信回去后死的不会太惨。
柱间敲了敲门,发现房门其实半掩着,压住声音支开一个小缝,探入脑袋。
“柏间?”斑子合上,嘴角微微抽搐,这人是小孩子吗,都这么大了,还做这种幼稚的动作。
男人悻悻缩回脖子,僵着身体,慢吞吞走了过去。
“。。。。老板。”千手柱间坐在病床边上,垂着脑袋,视线直愣愣盯着地板,仿佛要把地面烧出一个洞。
斑子无奈的把手掌盖在千手柱间额头上,“你没生病呀,怎么了,精神这么差。”
“。。。。。。!!”柱间浑身一颤,握住那只纤细的手,猛地从座位上站起。
“怎么了?”
“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斑子挑眉,玩味打量起千手柱间,年轻忍者神色紧张,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惴惴不安,从进门到现在脸色乍红乍白,总而言之,青年正直而又青涩的表情还是十分让她满意的。
“我。。。。。”一瞬间鼓起的勇气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知该说些什么。
斑子当场被柱间笑出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谢谢你了。”
“诶?”
指了指身体,斑子说道:“你的医疗忍术十分出色,恢复的很好。”
“恩。。。。”柱间觉得脸逐渐变烫,被挚友夸奖这种事。。。。反正他从来没从斑的嘴里听到过。
斑会做什么?
应该一脚把他踹翻,然后说句多管闲事吧。
柱间悄悄窥视着斑子,窗边阳光下,夕色如金粉洒满了她的侧脸,眉眼顺服,连带着本该凌冽的眼角也柔和下来,这是他未曾在挚友身上见过的温暖与安静。
仿佛这样下去也没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