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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棒头奇怪的问道:“那少爷明天自己和小姐说不可以嘛?”
杨斜一脸苦相,小棒头看着他说道:“杨少爷怎么了。”
杨斜轻轻一叹,说道:“你也知道的,我从来跟她赌输赢都是输的,你看看这些年我输她多少东西了,肯定是我这个人脸上藏不了事,被她看出来了。”
小棒头想着每次郭襄作弄杨斜的样子,掩口浅笑,说道:“那杨少爷给我什么好处?”
杨斜说道:“下次我从江南回来,给你带小玩意。”
小棒头喜道:“那要算数才好。”
杨斜手指向天说道:“我发誓,下次一定给小棒头带好玩的东西回来,如果违背,让襄儿永远不理睬我。”
小棒头笑道:“那里有发誓用小姐发的道理,不过算你的,这对少爷你可是最大的惩罚了。”
杨斜点头说道:“就是,这对我可是最毒的誓言了,好了,记着明天告诉小姐,去休息吧。”
小棒头点点头说道:“少爷也早休息。”
次日清晨,沥沥秋雨,小棒头送水来给郭襄梳洗,郭襄开窗说道:“又开始下雨了,要冷起来了。”小棒头笑道:“那我告诉小姐个事,小姐说不准就不冷了。”郭襄用手捏捏她的脸说道:“你这小丫头有什么暖和的事,快说。”小棒头嬉笑道:“昨天夜里,杨少爷来让我告诉小姐,他东西藏好了,让你可以去找了。”
郭襄奇怪道:“什么东西?”
小棒头问道:“杨少爷不是说,他和小姐打赌要藏个东西在他房里,小姐去找的吗?我昨天看他的脸色奇奇怪怪的,像是在担心藏着不好,让小姐找到了呢。”
郭襄细想了想,心里嘀咕:“我和他打赌了吗?没有吧?算了,一会问问他就知道了。”
梳洗好之后,去厅房却没看见杨斜,郭破虏一个人在桌上吃着,郭襄对着郭破虏一拍,说道:“爹娘,大姐姐夫呢?”
郭破虏往口中噻着东西说道:“爹爹说要和娘,姐夫商量守城的事,一大早就去见吕大帅了,两位武师兄和嫂子,还有朱三哥,王大哥一起去城楼了。”
郭襄问道:“那杨哥哥呢?”
郭破虏说道:“没见着了,可能一早就出去了,也可能还在睡呢?”
郭襄说道:“肯定还在睡,看我去弄醒他。”说完飞快的往杨斜房中跑去。郭破虏喊着:“二姐,在下雨。”郭襄跑着摆摆手,一口气跑到杨斜房门口,敲门喊道:“杨哥哥,别睡了,起来了。”半响里面无人应道,郭襄推门而进,里面空无一人,桌上一封书信,上写“师妹亲启”,郭襄打开信只看的两行,飞快的往外跑去。郭破虏看着二姐往细雨中冲去,大喊几声“二姐”却无反应。
“娘,娘,你看二妹。”郭芙在城楼上指着下面说道。
黄蓉一看,大吃一惊,连忙下去,看着郭襄在城门口,发梢上雨水滴下,长长的睫毛下泪光闪烁,手上一张半湿的信纸,黄蓉过去抱着她,郭芙慢慢拉起她手,看着信读着:“襄儿,承君言,誓必践。时看襄儿星眸笑颜,摇铃双拽,自想,此生博红颜一笑,于愿足矣。然昨日城下之盟,观吾妹神情坚决,期望之大,不舍负妹情谊。前日听姨夫话语,襄阳之事有危,自量负己之能,为襄阳尽力而报师妹之期。事之若有成,则回襄阳负荆请今日不辞之罪。事之若有成,则敢回襄阳求红妆一身,事之若有成,当不负昨日城下之约。愚兄暂别。”
黄蓉听完信说道:“这孩子,还真意气用事。”看郭襄神情呆滞,喊道:“襄儿,襄儿。”
郭襄回过头,看着母亲说道:“娘,我没事,杨哥哥是为了我才跑出去的。〃
黄蓉把女儿抱在怀里说道:“是啊,斜儿为了你才跑出去,就和当年你爹爹为了娘负人盟约一样,别伤心。你先和姐姐回家去,爹爹和娘还跟吕大帅商量事呢。”
郭襄强笑道:“女儿知道,襄阳事大,那女儿先回去了。”自往家里走去,郭芙喊道:“二妹,我跟你一起。”却看郭襄不回头,依旧任雨打在身上,往家走去。
时过午时,黄蓉回屋看到郭芙一人独坐在堂中,问道:“你妹妹怎么样了?”
郭芙说道:“从回来就在屋里写字,看样子还好,这死杨斜的,不声不吭的跑了。”
黄蓉笑道:“他这个年纪那想到哪么多,你两位武师兄还不声不响的跑去刺杀蒙古元帅呢,连你爹爹跟他怎么大的时候,最多少事不也一股牛劲就去做了,走我们去看看你妹妹在写什么。”
两人缓步走到郭襄房内,看着郭襄不停的拿笔在写着什么,地上依然散落不少写过字迹的纸张,黄蓉拾起一张,看上面写着:“雄雉于飞,下上其音。展矣君子,实劳我心。”黄蓉笑着说道:“怎么不写下面的。瞻彼日月,悠悠我思。道之云远,曷云能来呢?”郭襄回头一笑,却没说话,转过投去,似乎在深思着什么,只看纸上写道:“宿雨冷秋,初踏江湖远,一别千里遥。暖室字温,万丈挂烦恼。”后面一句任在空着,黄蓉笑着说道:“寄叹离恨多。”郭襄一笑,上面写下,寄叹离恨多。
宿雨冷秋,初踏江湖远,一别千里遥。
暖室字温,万丈挂烦恼,寄叹离恨多。
第十三章 谁家举盏谁人愁
〃杨哥哥,快起来了,别睡啦”。“杨哥哥,练功啦。”“杨哥哥,你看我这招用的对不对?”郭襄那清脆的声音总是在脑袋中徘徊,杨斜呆呆的坐在客栈的房里,似乎襄儿的余音环绕,让人无法忘怀,现在只后悔老给她东西,没找她要个什么做个念头,只有偶尔静静回忆起两个以前的事,才能稍慰相思之苦。出来已有月余,却不知道做些什么,动手除恶到弄了不少,可是不是处理的地痞流氓,就是解决的小偷强盗,怎么久连个山贼都没遇到,不禁怀疑,是否是对朝廷成见太深,这一路快到京城了,每个地方的人似乎都很安详,全然没有蒙古大兵压境的感觉,各个茶楼酒馆到依然客满为患,更别说那寻花问柳的胜地,自是人声鼎沸。一片繁华盛世的景象。
这日离开襄阳已经十日,算起来八月十五就在这两日,宋太宗亲订八月十五为中秋节,而三年一度的秋闱也在今朝,杨斜一路上就看着不少读书之人往临安走去,看着挥扇纶巾的,大是有诗情画意的感觉,心中着实喜欢,便也去买了书生衣巾,吊坠折扇,充当考生,径自往临安走去。这日路过宁国,看着市里张灯结彩,自是又有圣朝天子文书,今年秋闱大庆了。这宁国东接苏杭,西靠黄山,在汉建安年间就以风景闻名天下,高宗南迁临安之后,不少达官贵人在宁国都建有别院,以供消遣游玩之用。杨斜徒步入城,看着不少人围在一起,边挤去观看,谁知道原来是两口子在吵架,只听着那女的喊道:“你禽兽一样。倷个闲话说得脱过分哉。只想铜钿,弗讲情义。无伐依,无伐依。(你这个禽兽,说话怎么过分,只想钱,不讲情谊,我不依)”那男的似乎要做什么,看着女人只拖着他喊道:“无伐依无伐依。”杨斜听着北吴语,不禁又想起程英:“不知道师傅怎么样了,身子可好,她思念的大哥去找她没,双姨呢?还会偷偷的哭吗?傻姑还好不好呢?”只看着几个纵马而来,旁边人看着他似乎和凶神恶煞一样,连忙跑开,领头一人却说的不是吴语,而是官话,说道:“孙老七,你怎么还没搞定你这娘们?你要搞不定,怎么多兄弟们都可以帮你。”后面听着这话,一群人哄然大笑。
那被唤孙老七的男子说道:“沙老大,这娘们是漕帮的帮主的女儿,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子跟她过日子都跟孙子一样,结婚七年,到没人知道老子叫什么了,都他妈喊老子孙老七。”
只看那女子指着那沙老大喊道:“你个混蛋,我爹在的时候你们跟孙子一样,现在看我爹走了,怎么着,就想喊着这孙子去跟你们结拜,你们不就看上他的银子了,他个畜生处了会赚银子还会干什么。〃这骂起人来,官话到是用的不是不比吴语差。顿了一顿,嘴上继续骂骂咧咧的:“我不是对着我爹发过誓,终身不使武功,不然我阉了你们这些混蛋。帮你们送到禁宫去伺候侍卫去。”一语骂完,不少人跟着大笑。到是那沙老大,却不敢说什么,看来这女子不是手低及硬,就是家势太好。
那孙老七却不理那女子的骂声,依然和颜悦色的说道:“我休书都给你写了,你就跟我没关系了。快回去吧。我已经和沙老大结拜了,以后我也是海沙帮的人。跟着我没什么好处的,快回去吧。”
那女子喊道:“你去,你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