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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到十八,还没有上大学,她还是个孩子。
“是啊,你还没到十八。”君臣伸手将眼前的人儿拉进怀里,俯首微微吻了吻额角“沫沫,怨我吗?”
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君沫搞不明白,可是却能听得到他话语中无奈隐忍的苦涩味道。
“你才十八,而我已经二十九了,你的人生还没开始,就已经被我困在了身边。”
没有人会喜欢这种被人禁锢的感觉,哪怕以爱为名。
君沫沉默着,右手环住男人腰身,脸颊贴在温热的胸口处“当然有过啊,可是现在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连我都不知道我的喜欢会有多浓,不知道我的喜欢算不算爱。”
哪怕从一开始有过恨,可是现在早已被浓浓的爱意掩盖,再也做不到恨。
第一次从君沫口中听到了类似于爱的字眼,一瞬间欣喜若狂,环抱住她的双臂竟微微颤抖了起来“你永远想不到,我有多希望你的喜欢可以多一点再多一点,多到足以对我说出爱这个字。”
君沫笑着在他怀中抬头,黑色的眸光很亮,就像是天空里的星辰闪烁“我愿意去爱你,可能会有点慢,可是我现在已经很喜欢很喜欢你了。”
“我等你更喜欢我,等你亲口对我说爱。”他想那个时候恐怕用全世界同他交换,他都不肯。
君沫眸中笑意充盈,伸手环住男人的脖颈,踮着脚尖悠悠的晃着身子“你就那么爱我啊?可是到底有多爱呢?”
“从过去到现在再到未来,你说有多爱。”双臂虚搂着她的腰身,防止不小心摔到。
“说的好模棱两可啊,我听不懂。”所以不算回答!
君臣笑弯了眼眸,原来他的沫沫这么坏啊,将小人勾着他脖颈的手臂拉下来攥在手里,牵着她走近江水的护栏处,环她入怀,四目相对,眸色认真。
“五年前,我还在英国曾经一个人在凌晨一点站在泰晤士河护栏旁边,就像现在一样。”很奇怪,那天为什么不想回到住处,只想在凌晨吹吹冷风“我问我自己如果有一天我所想要的注定要失败一件事,我最不能容忍的是什么,最后我发现是我无法得到你。”
拒绝君文商安排的联姻,一切从头开始,创办foam,究其根本不过是想要一个未来而已,想要一个和她在一起的可能。
如果有一天无法得到她,他不知道自己所追求的还有什么意义。
“后来我又在想如果你现在在河水里挣扎,我有两个选择,第一是不救你,我将你永远失去你,第二是救你,而我失去生命。后来我发现无论怎么选我的答案都是救你,而我失去生命”
生命,君沫,两个看起来根本不可能放在一起同日而语的条件,对比起来答案却那样明显,什么根本不用选择。
“你于我而言是生命,这样的爱够不够?”
够,怎么会不够呢?这样的爱甚至贵重到的让人窒息,她君沫何德何能可以得到优秀如君臣的爱?
“够。”从未想过,他的爱会如此。
用生命,用一生***的筹码和赌注,这样的程度当然够。
“可是啊,你一定要一直一直一直对我这么好,那么那么那么爱我呦。”
“好。”男人勾唇点头,爱,对君沫的爱从来都爱不够。
又怎么会有那么一天,不爱呢?
对于他所说的话,君沫从不会质疑,像君臣那般的男人根本不屑于撒谎,况且她信任他。
冷风吹拂有些渗人的寒冷,君臣将君沫紧紧扣在怀里,朝酒店的方向走去,再这么吹下去君沫恐怕就要发烧了。
上次发烧他的心都揪在半空那么久,况且医生同他说过那些身体情况,如今也是无论如何不敢让她发烧了。
所以,任何一种有可能发烧的情况,他都会从源头杜绝,比如擦干头发。
“将头发吹干再睡。”墨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裤,一身清冷高贵的模样。
君沫穿着酒店备好的白色浴袍点了点头从一边的沙发上跳下来,蹲下身子从酒店的收纳盒里面找吹风机,刚拿到手还没有接通电源,手里的吹风机就被一只大掌拿了过去。
“我帮你吹。”说着将电源接通,伸手将君沫擦头发的毛巾拿了下来。
“不用了,你快去洗澡吧。”都已经快十二点了,很晚了。
君臣眼里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俯首贴在她的耳边“这么急啊?”温暖的因子在空气里肆意飘散。
“我,我哪有!”不就是提醒他不快去洗澡,早点睡觉嘛!怎么最后成这样了?胡思乱想这些什么!
“我有说你怎么了吗?脸怎么这么红?”忍不住又逗了她两句,这下可好,君沫直接不理他了,转了个身子打开吹风机,开始吹头发。
企图用吹风机里的风降低周围的燥热,可惜,她忘了,吹风机里的风吹出来的是暖风。
85。085我会让你舒服。()
君臣浅笑勾唇俯下身来,伸手从君沫身后环抱住她坐在床边的她,随后在她白皙的额角落下一个轻柔的吻“我去洗澡。”
洗手间的门被关上,花洒的声音传入耳中,声音越来越大,听到耳朵里越来越急迫,数朵红云爬上了白皙的脸颊,君沫抿了抿唇胡乱的将头发吹干,钻进被子里面。
紧闭着双眸,眼前一片黑暗,听觉格外敏感,想要尽快入睡可是却无能为力撄。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到花洒关掉的声音,甚至感觉得到男人用毛巾随意擦了几下头发,最后脚步声在床边停下偿。
良久都没有任何声音,安静的有些异常,心揪在一起,紧张又期待。
终于,君沫忍不住睁开了眼睛,一时间四目相对,站在床边的男人腰间仅仅系着一块松松垮垮的浴巾,身上的水珠没有擦干净,顺着身体向下滑落。
“呵。”看着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粽子的人儿,君臣笑出了声“不是睡着了吗?”
君沫不自在别来眼,将头缩进被子里,黑色的长发铺散在枕头上很是诱人“我就是睡着了。”
声音闷闷的从被子里传来,软糯的声音煞是可爱。
突然感觉到一股大力将她整个人揽抱在怀里,冰凉的水珠划过碎发滴在被子上一声惊呼过后,带着小小的埋怨出口“你把头发擦干啊,被子都湿了。”
君臣一个侧身用力将怀里的人儿制约在了身下略显狭小的空间里,轻柔的吻落在额间,轻轻淡淡。
“那就湿着睡。”
“不要,不舒服。”君沫小手抵在他的身上,想要将他推开,可是无济于事。
突然,身上的男人勾唇一笑,眸间魅惑之色满满当当,轻吻着身下人儿半侧的脸颊,低声说到“我会让你舒服。”
明显感觉得到身下人儿僵了一下,双颊白皙的位置更红了。
“你!”君沫瞪着君臣,可是君臣却递过来一个充满戏谑笑意的眼神,那意思好像是在问,我怎么了?
一时间,君沫气结,突然抬头咬上了君臣修长的脖颈,死死地咬着,就着这个不太舒服的动作不松口。
“好玩吗?”小小的贝齿抵咬在脖颈一侧,微微有些刺痛,可是他却那般喜欢,用心去感受她给的细微刺痛。
君沫窝在怀里双臂自然而然的勾住了他修长的脖颈,轻轻点了点头,牙齿却没有松开半分。
“呵。”君臣压抑在喉咙里的笑意充斥着整个房间,唇角微微上翘,右臂突然猛地扣住君沫的腰身一个翻身,伴着君沫的惊呼声,又将她娇小的身体压制在了双臂撑起的空间里
温热的薄唇携着些清冷的气息喷洒在脖颈间,鼻息处,空气变得燥热起来,不断游走的温热气息在此时散发着炙热的灼烧感。
像是要将深冬里的冰冷渐次融化,又像是要将有些寒冷刺骨的夜晚变做夏日。
裹挟在身的遮挡物悉数掉落,大片美好风景刺进他墨黑色的眼眸,眸间炙热更深几分。
君沫被他深深地眸色看的有些害怕,缩着身子紧紧地闭着双眼,好像这样做君臣就看不到她,找不到她一样。
“沫沫。”这是他爱了整个过去的人儿。
幸好,她在他身边。
幸好,她喜欢他。
幸好,我们在一起。
有一个人的存在,就意味着其他人的存在与否,无所谓。
于他而言,君沫就是这样的存在。
那一处致命的灼烧感那么清晰,像是下一秒就要将停留的地方统统侵占一般,君沫淡淡的心慌心慌,可是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