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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嘛?”
裴小伍认真地涂完最后一只指甲,双手摊开,等着晾干,闻言,眼皮都不带抬一下地,“你没长眼睛呀!”
他有长眼睛,问题是她穿得这么清凉而性感,十指纤纤,丹蔻如血,妖娆得不得了,想要干什么。
“你要出门?”肯定不是给自己看的,这点他可以断定。
她清爽地吐出两个字:“不错。”
“出去就出去,干嘛还要打扮?”性感给谁看,真是!
裴小伍得意地晃晃头,“难得休息,我要妖娆一下。”晃得一咎发丝落了下来,手指又不能挑,只得用掌心,费劲地往上推。
迟睿便伸了手帮她。
“不要。”她下意识地往后一让。
“手又不能用,干嘛说不要。”这女人真是,只会说不要。
发丝落在脸上,真的好难受,她便靠近一点,“好吧,那你继续。”
“你都不知道我想要干什么,就说继续。”他一边说,一边不怀好意地向着她的唇凑近。
裴小伍突然发现他动机不轨,大叫着跳开去,“别弄花了我的口红。”
“不弄你也可以,老实交待,去哪里,跟谁见面,男的还是女的?”一连数问,刨根问底。
她“切”了一声,翻着白眼:“你是克格勃还是中情局,我又凭什么要告诉你?”嫌指甲油干得太慢了,不停地对着它们吹气。
迟睿越怕不爽起来。
“有约会?”
她白了他一眼,特不耐烦地回答:“同事约我去k歌,什么都要问,烦不烦啊!”
居然嫌他烦?
外面等着被他烦的女孩排着长队呢!
“家务做完没有?”迟睿返回去,在栏杆上摸了一把,一尘不染,都怪自己,偷偷地请什么家政啊,搞得现在想找点茬都没办法。
偏偏被她看见了,嘴巴一撇,一看就是在心底骂他是无良雇主,“您检查,哪里不满意,我可以重来。”
咳咳……
他脸上有些挂不住地清咳了两声。
“给我泡杯咖啡来。”她这么笃定,肯定都做好了,只能找别的歪了。
这还不简单,裴小伍也懒得跟他理论,跳起来准备去。
“等等,你那几根手指涂得像滴了血似的,磨出来的咖啡能没沾了怪味?”迟睿提醒。
裴小伍恨得牙痒:“我戴一次性手套行不行?”
“不行。”
他拖长声调,不同意。
“为什么不行,你存心的对不对?”她终于气咻咻地叫了起来,虽然贵为主人,也不带这么整人的。
迟睿拾级而下,唇角始终擒着一抹优雅的笑容,“你不知道,素手煮咖啡,那才有意境呢。”
泥煤!
裴小伍没法,只得用卸甲油洗去颜色,期间电话不间断地响,她一边应付一边洗,好不忙碌。
“给我闻一下。”
又用水冲得干干净净,出来正要去帮那个恶少弄咖啡,听到他的指令,气得浑身打颤,转念一想,算了算了,少惹他为妙。
便蹭蹭蹭地过去,摊开双手让他检验。
他捉住她的手,裴小伍倏地一缩,“闻便闻,别动手动脚的。”
伤神啊!
她的手有点婴儿肥,白白嫩嫩的,真想啃一口,偏她连摸一下都不准。
第一百五十章 恶少与丫头()
“小气。”他嘟囔一句,开始望——闻——问——切。
刚才目测过了,接着煞有介事地凑上去闻了闻,上等的香胰子味道,很好闻,不过似乎不符合标准。
“洗了几遍?”开始发问。
裴小伍歪着头算了算,“五遍。”
绿色很衬她,越发显得年轻而娇嫩,配了一双细高跟,婷婷玉立,让他的双眼不忍挪开,更别说放她走了。
“再去洗,不许有一丁点外来味道。”
他往沙发上一靠,一令之下,小女人转身执行去了。
迟睿突然发觉,原来当恶少这么爽。
裴小伍却是郁闷极了,当丫头的滋味真是不好受啊,天哪,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这次仔仔细细地洗完了,放在暖风机下拱干了,犹怕不对,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肤香清幽,应该没问题了。
“喏。”
回来,不情不愿地将一双手,直伸到他鼻子底下来了。
肤香淡淡,令人心痒。
偏她嘟着嘴,微微鼓着香腮,不服气却又不得不遵命的委屈劲,真真是爱死人了。
真想将她搂在怀里,好好蹂躏一番啊!
他凑近她的指头,东闻闻,西嗅嗅,这么名正言顺的亲近机会,他才不过错过呢!
突然,他的舌头一撩,舔了一口。
“你变态。”她早就受够了,见状,猛地缩回手,骂了一声。
迟睿一本正经地,“我不尝尝,怎么知道干不干净。”
裴小伍忍住怒气,“那你闻也闻过了,尝也尝过了,请问现在,我的手合乎您的要求了吗?”
“合乎,太合乎了。”这就叫裴小伍洗手煮咖啡,想想都觉得妙不可言。
他这人讲究,不喜欢市面上的速溶品。
这种名叫“埃斯梅拉达”的咖啡,人称非凡的咖啡,出自一座山峰上的农场,是世界上最低产的咖啡,顺理成章地成为世界上最昂贵的咖啡。
它的口感极其的纯净。
迟睿靠在门上,看她泡制咖啡,真是一种享受。
先用专用的搅拌器将咖啡豆研磨成粉,往蒸溜器里注入水,点燃酒精灯,不一会儿,蒸汽哧哧地冒了出来……
他忍不住走过去,从背后环住她。
“小伍。”声音仿佛也沾了水汽,潮湿而暗哑。
她的身体陡然一僵。
“你妨碍我了。”脸色略沉,她提醒。
将她的头发拢向一侧,露出一小片颈子来,桔黄色的灯光里,肌肤愈加地白,细细的绒毛,撩得人心痒难禁。
“今晚别出去了,好不好?”他拱进她的秀发中,深深地嗅了一口。
温柔的语气,醉人的缠绵,简直是赤果果的引诱。
“起开。”裴小伍在沉沦之前,喝斥一声。
“偏不。”他越发地粘上来了。
受不了了,他怎么可以摆出这样一副无赖的样子,很可爱、很让人不忍拒绝有木有?
她呼气,吸气,然后气沉丹田,总算把持住了纷乱的心房,将咖啡壶端起来,倒入杯子,然后举到他面前:“咖啡好了,我可以走了吗?”
雾气带着一股香浓的味道,她的脸在雾气之中,朦朦胧胧的,依旧看得出平静如水,迟睿却有些气馁。
他都这样卖力地勾引了,她竟然不为所动,太失败了。
“走吧,走吧。”没好气地接过杯子,嘟囔一声。
裴小伍如蒙大赦,生怕他反悔,撒开脚丫子往外冲。
“喂,要不要表现得这么明显啊,小心跌倒!”最后一个字还没落地,前面咣当一声,人撞倒了椅子,他急了,“让你小心……”
人家压根不鸟他,跑了。
迟睿从地上扶起椅子,一屁股坐在上面,心里呕得牙痒,看她那样子,好像巴不得跑得越远越好似的。
低头啜了一口咖啡,唔,好味道。
他忍不住赞了一声,味蕾被勾起来了,越怕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应该想办法把小丫头的心收回来才是。
而奔出了“牢笼”的裴小伍连呼吸都觉得畅快极了。
其实也不能说是牢笼,实在是跟某只在一个屋檐下,太危险了,时刻需要保持高度的警惕,一不心心便会掉进温柔的陷阱里。
陷阱,对,这两个字再贴切不过了。
……
午夜的钟声敲响十二点,迟睿的眉头又拧紧了一分,一个姑娘家,深更半夜不回来,知不知道他很担心啊!
不行,接她去。
念头一冒出来,他再也坐不住了。
迟睿亲自驾了车,一边往市区赶一边拨通了胡丽娜的手机,没说到两句,脸色便阴了下来,最后将蓝牙往副驾上一摔,加大了油门。
“锦绣公园一品”号称本城最贵的公寓楼,楼盘的设计与施工出自莫子谦的公司,听说一开盘,便被抢购一空。
迟睿便是业主之一。
位于顶层的复式公寓号称“楼王”,便是他的新公寓。
刚刚,他打听到莫子谦也住在这,而且,裴小伍现在就在他家里。
这丫头,居然敢骗他,还真应了那句老话: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