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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那些守卫都说,储秀宫里……有鬼。”
秦雪清一听,茶杯差点失手。
“鬼,什么鬼?”放下茶杯,秦雪清望着小喜子,一脸的彷徨。
小喜子靠近了些,放低了声音。
“娘娘,他们说,那储秀宫,半夜总有鬼火出现,一闪一闪地,好多点。之前我们不是都听到了柳妃的哭声吗?有守夜的侍卫经过,还听到了那声音,连续的,好吓人的。不止一个人说,是很多人都在说。奴才本来也不信,但是今天来送饭的余嬷嬷,也对奴才说,整个宫里大半人,都听过了。确实如此。”小喜子把声音放得很低,很低。
“他们都说,那是柳妃娘娘的鬼魂,来索命了。”
看着小喜子笃定的神情,秦雪清疑虑丛生。鬼怪之说,她从来都是不置可否的。小喜子的一脸笃定,又说得如此有根有据,让她好象不得不相信。
只是奇怪,这宫里的流言,从来都只是秘密流传,从没有人可以说得如此光明,擅传是非,多口舌,这可是重罪。如今这皇宫闹出了这等怪事,不可能传得,如此的开?
再则,如此的流传,竟没有惊动那两个最权威的人,又是如此敏感的话题……
“你有没有去打听乾清宫和慈宁宫那边的消息?”
“有,静希姑姑也听到了的。听说皇太后知道了,就整日在佛堂颂经。皇上那边,奴才不大清楚。只是最近,皇上也没怎么翻牌子,晚上都留了豫王爷在养心殿,说是商讨国事,然后,一谈,就是一整夜。”
疑惑丛生。皇帝整日忙于政事,不知道还说得过去,皇这太后也不知道,就不太可能了……
“小喜子,去嘱咐他们,不要乱说,就说我们这里,什么都没听到。记住,是什么都没听到。还有,最近你也少去烦那些守卫,该干什么就干什么,除了月贵人那边,任何消息,就当我们什么都不知道。记住了。”
小喜子一愣。
“娘娘,这是……”
秦雪清没有再说话,只是看了看茶杯。
“你去添水,这上等的龙井茶,正开始有味道了。”
第61章 空逐春泉出御沟下()
怪事,没有停止,好象一切都在向着人们的想象之中发展,越来越玄。
储秀宫,真的在半夜,燃起了大火。
因为有人发现得早,所以火势没有蔓延。但是,却更让人笃定,那是鬼魂在作祟。因为,这储秀宫,早就没有人敢去。
一直空着的殿堂,如何发生的火灾?
只有那鬼火……
几天后,更惊人的消息传来。
春儿的尸体,被发现在储秀宫的后院里。春儿死时,那手是紧紧地抓着一些柳枝,而这些柳枝,只有在波平湖畔才有。这波平湖,本就离储秀宫有些距离。
而春儿之前,已经被收押内务府大牢。那牢门,却没有被开启的痕迹。
没有人知道这是怎么发生的。没有人看到春儿从内务府出来。一切,都越来越难以猜测,难以控制。仿佛冥冥之中,就有那么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制造着这一切事端,散布着那诡异的气味,连空气中,都有一种令人抗拒不了的,恐怖。
难道,真的是柳妃吗?
几天后的晚上,阴天,没有月亮。黑暗中的禁城,更让人觉得恐惧。
黑暗中,有些影子在飘动。
影子,都飘向了那储秀宫。
静谧的环境中,有了些许声音。
储秀宫的宫门,吱呀地一声。
影子飘了进来。
两个影子,飘到了春儿现尸的地方。
两个影子低头,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细碎的脚步声。
不象是只有两个人的脚步声。影子,越来越多。
储秀宫的后院,越来越亮。
刚才那两个影子,越来越清晰。
当田淑真和安仪容还没来得及适应那强烈的火光时,她们,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
火光之中站着的,是那比火的颜色还要耀眼的金黄。
“朕在这里,已经等了你们几天了。”
朱正熙伸出手,摊开掌心,金色的簪子闪着寒光。
“这就是你们要找的?”
第62章 禁城春色晓苍苍上()
清晨,秦雪清醒来。窗外阴着天。从昨夜,那云层就是厚厚的。阳光穿透不了。连气温,也降低了几分。
摩挲着双手,借以取些温暖。外面还是一片安静。
走出东暖阁,看到小喜子和翠菊,就趴在里屋的桌面上。两个人都闭着眼。
轻轻地走出屋外。秦雪清的心猛地一揪。
守卫都不在了。
“娘娘。”
是翠菊的声音。秦雪清转回头,看到翠菊,还有小喜子,都醒了。
“怎么回事?”秦雪清转回头,看着空荡荡的院子,想着昨天晚上安置之前,这里,还有很多人。
“那些守卫呢?”
翠菊和小喜子互相望了一眼。
“昨天二更的时候,皇上来了。”
“皇上?”
“是,皇上和豫王爷来了。听说娘娘安置了,就带着守卫走了。”
不可思议。秦雪清望着空无一人的庭院,猜到了些什么。
“皇上……可有说什么?”
“没有,皇上只是站在院子中,问了奴婢一些娘娘的情况,之后,就走了。”
秦雪清一抬头,有些阳光照来。
终于有了阳光了。
走回里屋坐下。翠菊端上了茶。紫竹也进来,端来了早点。小喜子望了望翠菊,好象在询问翠菊什么。秦雪清看着茶杯里漂浮的茶叶,放下杯盖。
“是不是,已经有什么消息了?”
小喜子眼神一亮。
“娘娘,那储秀宫的鬼,抓到了。”
“哦,说来听听。”
“娘娘,原来,这一切,都是田妃娘娘搞的鬼。听说她不但毒害了娘娘和柳妃娘娘,还是她害的小皇子。皇上可生气了。现在,田妃娘娘和安淑容娘娘都在宗人府被关押着。听说,还要满门抄斩。”
“安淑容?她也有关系?”
“是的,听说,那个柳妃娘娘身边的侍女春儿,就是安淑容娘娘以前的侍女。”
秦雪清放下茶杯,执起银筷。又似想起什么,望着小喜子。
“有了春儿这么个内应,办起事来,是方便了许多的。难怪,所有事情都理所当然,顺理成章,甚至,还有那么些难得的巧合。”
秦雪清看着盘里的糕点。
“那……之前,药剂里马钱子的事,小福子投湖的事,有没有消息?”
小喜子头微微一低,象是在想什么。跟着,他靠近了些。
“娘娘,奴才去打听过了,小福子的事,有些蹊跷。”
“怎么回事?”
“之前小福子,就常常是恍恍惚惚的。出事的那天晚上,他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
“继续说。”秦雪清看着小喜子有些犹豫,放下银筷,语气坚决。
“那天,我问他,怎的就心神不宁,他吞吞吐吐地,说是脚扭了。后来,去了趟太医院。去了之后,就没见回来。后来娘娘不是要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