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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雪清看着他的表情变化,开始有些异样的情绪产生。
“或者……最后见到了宣泰皇帝的人,我们还没找到……”
秦晨睦又是欲言又止,秦雪清直盯着他,心里异样的情绪加重。转身,她走到秦晨睦的背后。
“大哥可猜测出,最后见到他的人,是谁?”
秦晨睦摇摇头,没有回答。秦雪清轻轻地,叹了叹气。
“最后张德海告诉我的,说的是,他去闵海的军营了。当时,情况就是如此。”
“如果他真的去了闵海的军营,又没有了京畿营的护佑,可能,只有一个结果……”
秦晨睦的声音,及其地轻微。秦雪清没有再看他,她弄清楚了心里那异样的情绪,有些很重,很重,的,苦。
这八年来的寻找,只找回了一些线索,可是,离真相,似乎,还很遥远。
匆匆的脚步声传来。
“秦大人,那些新购得的马匹,送到了马场了。”来人的声音,有些急促。
“好。”秦晨睦应声,转头,“这批马匹是战时物资,都是精良汗马,前几天,三弟才定下的。”
“嗯。”
“那我先去看看。”
“好。”
秦晨睦正待一转身,秦雪清像想到了什么。
“大哥,我和你一块,去看看。”
秦晨睦有些惊讶。秦雪清微微一笑。
“或许,”她有些隐约地,“或许大哥该配一匹给小妹,怎样?”
“你?骑马?”
“是。”
秦雪清没有犹豫,对着来通报的人,正了脸色。
“带路,哀家,也去看看。”
第222章 嗟别稚子会无因上()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这河汉城,锦湘院,十分地平静。闵海的政权,早在喀尔喀人侵入京城之时就失去了控制,如今,闵海也是在喀尔喀人的监管之下,做着他梦想的傀儡皇帝。前线的捷报频频而来,大军一波一波的冲击,都预示着那还于旧都的理想,快要实现。只待着将这些喀尔喀人赶出京城,这冀朝统一天下的大业,即可再次实现。这多年的战乱,也可平息了。还民众一个,安居乐业的环境。
十三年,又是一个,十三年。匆匆一过,日子似流水一般,散落无声。
朱正浩去了前线督战,五年没有回来。成儿也没有。五年了。这一别,就是整整五年。
秦雪清抚着旁边那光滑的马匹毛发,每一下,都是那么地,细柔。
这匹马,在五年前就被秦雪清留了下来。一开始,它还很矮,对于开始学骑马的她来说,这样,刚刚好,如今,她已经跟它混得很熟,她的技术,正在慢慢地长进,这马,也在慢慢地,长大。
就像她的成儿,如今五年过去,他也该,长高了,长壮了?
“娘娘,各位臣工已经在前庭里等着了。”莫卫天的声音响起。秦雪清转身,眼神有了变化。
她疾步走进前庭中堂。那里已经聚集了一班大臣。行礼之后,秦雪清直入正题。
“那批货物还是被劫了?”
大臣们鸦雀无声。秦雪清有些无奈地,看了看秦晨睦。秦晨睦转了转身,低头行礼。
“如今很多百姓都支持我朝的远征军,这盗匪劫军资之事,鲜有发生。恐怕这些劫货之人并非善类,必是与我等,有恩怨纠纷之徒。不然,定非如此地,堂皇作案。”
“恩怨纠纷?”秦雪清重复了一下秦晨睦的话,眉头一皱。她站起身,来回地,踱了几步。“如果有恩怨纠纷,必是与哀家势不两立之人。这盗劫军资不比其他,非常人能为之。必是,已经盯梢了许久的。”她看了一眼秦晨睦,“下一批货物,几时上路?”
“正在筹措当中,月中可行。”
“好,这次,哀家就去会会,这些非常之人。”
底下的大臣们,都有些讶异地,神色惶恐。秦雪清微微一笑,提起裙摆,挑眉。
“哀家就是要看看,什么人会如此愚蠢地,与天作对。”
车队一直行进了十天,什么动静都没有。一路过了沿江地域,再过去,就要上长江口。护卫军都警戒在心,一路的明查暗访,希望可以得些线索。没有动静,似乎那之前所发生的一切,都只是谎报的军情。
笑话。这一路也看到了民众对匡扶之师的拥戴,不但军队到达之地都会送些粮饷,而且也有不少人愿意一路随行,加入军队编制,誓言一同抗击内奸外敌。这样子的军队,还有人会故意去阻拦?而且目标对准的是那军队必备的军资用品,其用心乃路人皆知的可笑。
秦雪清不是没有设想过对方的真实身份,如今可以混入民众间而不被发觉的,除了是有同样的脸型特征的,不然,不能如此轻易得逞。这样,就不会是那些彪悍而且体型外貌特征十分明显的喀尔喀人了。或者,还是会有通敌之人,那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列入闵海那一流的人,那问题,还是很棘手的。起码对方,十分隐蔽。
就地扎营。一路行进,如果没有发生什么问题,那也是问题所在。
什么,才是他们出手的时刻?
第223章 嗟别稚子会无因中()
营地里静悄悄的,秦雪清没有睡意。她拨开那帐篷的开窗,看到了远处,山林中若隐若现的月亮。那山,很高,高到可以挡住了月亮了。
又是满月了。满月的时候,容易想到,团团圆圆。她想念的人,都在千里之外的地方。她找出那些这几年缝制的衣裳。笑容绽放。
好几年没有看到的孩子,该长得多高了?还有……
她闭上眼。不敢看那块闪着幽光的九龙佩。转过头,睁开眼,月亮高了些。那一角的光芒,照得地面,十分明亮。
又是平静的三天。再过去,就要上江口。那时候,可以换了船只运送。
“霍将军,这一路来,你可有什么看法?”秦雪清拱手挡住了阳光,望向了身旁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男子脸上有一道很深的疤,那道疤,让他本来就清秀的脸,多了些戾气。
他是军资统筹统领,三品官员霍三山。
“娘娘,以微臣看来,他们可能,会在船队上动手。”
“何以见得?”
“娘娘,上几次的军资被劫,都是在陆上,如今,我们既然有了前车之鉴,自然有所防备,那水上,我们都没有配备水军护卫,那防卫的措施自然不如陆地。他们如果还有些想法的,自然会转变,挑我们的弱点的。”
“你想得到的,对方也想得到。”秦雪清放下手,用袖子轻轻偕了偕脸,“我们都是到了运河这里就转水运,这一路的路线,从未改过?”
“没有。不过,咱们的船,都是特制的。”
“龟船?”
“是。”
秦雪清默默地看了霍三山一眼。
“这样只会,更招人注目而已。”
霍三山没有再说话了。前面,突然有了动静。一个小兵跑来。
“回将军,前面有村民骚乱。”
霍三山对着秦雪清点了点头,扬鞭驱马奔向前。半刻钟后,马蹄声响起。
“娘娘,前面民众聚众闹事,不如先退回之前的林子,待臣弄清事由,再行定夺?”霍三山的语气,似在询问。秦雪清对他点点头,转身,回马。霍三山也回马再奔向前。
秦雪清看了他一眼。一个念头浮上。
直到傍晚,霍三山才匆匆回营。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满头大汗,喘着粗气。一进得帐来,就忙着灌水。
“这里的民风实在彪悍,那些人,真是,”他匆匆地又灌下了一壶水,“真是太厉害了。”
秦雪清抬眼看了他一下。示意翠菊递上毛巾。
“发生了什么事?”
等霍三山终于缓过气来,他也断断续续地将事情讲清楚了。
“几个外乡人来了村里,租了人家村里的屋子,然后不知道搞什么,搞坏了屋顶,所以屋主闹着要赔偿。可是那些租房的人,却口口声声说那屋子,本就如此易损,所以,屋主一方聚齐众村民,要找那些外乡人理论。其中,倒是不乏恐吓的意味。那几个外乡人看起来是有些功夫的样子,倒是对着一大帮的村民,也是无可奈何的。”
“强龙斗不过地头蛇,历来如此。”
“所以说这些地头蛇也是十分的得理不饶人,最后连着那些外乡人要给银子办事,都让那帮村民顶了回去,说是,还要他们修好了屋顶才让走。”
“嗯?还真是……”秦雪清笑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