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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扒粥。
“翠儿这是想将为夫就着这碗烂粥吃了么?”
“我怕你塞牙!”
等到两人都吃好了饭,李月收拾着端着碗去了灶房,李清跟个尾巴似的也去了灶房,就站在门口看她洗碗。李月也不理他,这人聪明又惯会蹬鼻子上脸,为了防止说漏嘴或是在遭到言语调戏,李月今晚是打定了主意不再理他了。
李清看着她假装忙碌的背影,知道自己是惹她生气了,可也不敢再在言语上占她便宜。于是便开始没话找话。
“翠儿,咱们明天吃肉,你想吃什么肉?”
“”
“我喜欢吃鱼和炙肉,太油腻的不喜欢,你喜欢怎么吃?”
“”
“要是吃炙肉的话,咱们明天就在灶房吃,把炙子放到小灶上,边吃边烤,在肉最鲜嫩的时候放到嘴里。”
李月歪头幽怨的瞪了他一眼,张张嘴,到底还是没说话,继续假装忙碌。
“啊呀!瞧我也是,这明天能不能吃肉还两说呢,馋你干嘛,”李清说着还做出一副懊恼的表情,眼神瞥向李月,还歉意的笑笑。
“明天一定要吃肉!必须吃!”李月终于说话,还是大声说,简直就是对李清喊出了这么一句话。
李清看她终于肯理自己了,立马顺着梯子往上爬。
“翠儿,别忘了你答应我的要求。”
“哦?是什么?明天烤肉的时候我烤你吃?”
第17章()
“翠儿,别忘了你答应我的要求。”
“哦?是什么?明天烤肉的时候我烤你吃?”
“呵呵自然是我烤你吃。我是想要求,以后把我当做丈夫来看,不要拒绝我的追求。”李清看她听到这个要求后,愣了一下,之后便想要开口跟自己解释,他伸手做了一个阻止的动作,“我看得出来,你不拒绝我的亲近,也时常能说些暧昧温情的话,但是你的眼睛告诉我,你没有接受我的爱意,你只是因为需要依靠我,所以才对我表现亲近罢了。”
李月知道李清是聪明人,便也不狡辩,“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是说如果啊,我接受了你的爱意,我们许诺终身,最后不得不分开。这样你会不会痛彻心扉,所以啊,那不如大家只是一起快乐的生活,不掺感情,最后分开不是伤害少很多。”
“你为什么认定我们要分开”
“我要回家啊”
“我可以随你回家啊”
李月看着他不知如何作答,可是也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毕竟她不想在把他们的关系搞僵。
正在李月不知如何作答的时候,李清突然大放惊世骇俗的表白:“翠儿,与你相处两年我不曾动心,你醒来这两天我就突然对你倾心着迷,就像是就像是中了妖法。你是我的妻子,可是自你醒来便一直想要离开,那我就随你离开,帮你找家,可是你不能否认我们的关系。我没有逼你现在就接受我,只是想让你承认罢了。”
这几天下来,李月已经对这个随时可能表白的怀春少年有了一定了解,也就没有被这一番言论感动到头昏脑涨,但还是有一丝欣慰的,“你说像是中了妖法,那如果我就是妖怪呢?”看着她略带调皮的语气问他这个问题,分明是没把他的表白放到眼里,李清知道自己急不得,也就只能无奈的笑笑转身出了灶房,省的她将两只碗翻来覆去的洗。
李月看李清走了,便赶紧收拾好了灶房回到了屋里。坐在炕边发呆,实在是时间太早根本睡不着啊,有没有什么能打发时间的活计。
于是李月在屋里这看看那摸摸,推断着从前的翠儿的生活习惯。可是没有几分钟便看完了,毕竟这屋里也没摆放什么,除了炕就只有一个衣柜,里面也没有几件衣服,还有一个饭桌,这几日她和李清一直在那吃饭来着,然后就什么家具也没有了。
接着她又回想了一下李清的房间,好像也是这样,只是他的屋子没有桌子,只有一个书柜等等,书柜李月当即决定,从今晚开始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李月出了房门,看见李清的房间亮着灯,便敲敲门,李清便让她进来了。
“怎么了?”
“清哥,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们来学习吧。”李月一进屋子便站到李清面前,一脸郑重的说出这番话,听得李清不知如何反应,刚要开始口干舌燥,李月又说话了:“白天说过我要跟你习字,你答应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应该没有答应你”
“没有么?那现在答应也不迟啊,清哥教我习字吧,当文盲很丢脸啊,也不方便的。”
“方便你离开么?”
“”李月觉得现在自己说什么,李清都能一脸温和的拐到拷问她的这上面来,于是李月一改谄媚,一屁股坐到炕上,拿出一副刻薄大妈的嘴脸,双手交叉到胸前:“不识字便不能离开了?便是不能查阅典籍我还没有嘴么?大不了跑到街上抓人就问,让官府把我当疯子抓走,让道士把我当妖怪绑了,烧了。说出去我还是你李清的媳妇。我可是听婶子们说过,我是你第三房媳妇了,你就不怕以后再没人肯嫁给你,没法传宗接代。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就不怕愧对列祖列宗?”
李月一口气说完这些无赖混话,觉得自己架势端得不错,便一脸得意的看向与自己并排坐在炕边的李清,想着,这毛头小子还不得被自己扣得大帽子吓到,赶紧掀过这一篇,不要总是紧追着不放了。
第18章()
结果李月大失所望,并没有看见想象中的息事宁人脸,而是一张温柔宠溺脸。那眼神任谁来看,都是一眼柔情,就像是看无理取闹的孩子。
李月沮丧气闷的低下头,她觉得自己一拳都不是打到了棉花上,而是自己所有的力道都被李清的吸星大法给卸了,冥冥之中长他人志气灭了自己的威风,真衬得自己就是个哭闹着要糖的孩子。
李月的表情从气势汹汹到志在必得再到失望生气都没有逃过李清的眼睛,于是当看到她是真的生气扭过头不理他了,便往她旁边挪了挪,伸手抚了抚她的后脑,又在伤口处停了停。
“我的翠儿真是机智善辩,这一番言论下来,换个旁人都会顺水推舟赶紧教你几个字,打发了了事。”
李月听他这话暗暗吐槽,你不是一般人啊,就你不顺水推舟啊,这幅泼妇嘴脸都忍耐的一脸温柔,受虐狂!
“翠儿这幅泼妇嘴脸是从哪里学来的?”李清放下摸着李月脑袋的手,双手撑着炕沿,身体微微前倾观察李月的表情,李月扭头躲避他的视线,但还是被李清看到了她在翻白眼。
李清看到她翻白眼后,呆了一下,而后更加温柔的笑了。
“翠儿大概不记得了,我与朱郎中学过医,虽然没有天赋,好歹还知道一些医理,”说着,李清又恢复了摸着李月脑袋的姿势,继续慢吞吞的说道:“后脑是人体重中之重,稍有不慎,轻则昏迷重则致命。那日朱郎中已经告诉我要随时做好准备,我也大概知道你是可能不成了。于是我们虽没什么情分,可是我那晚守了你一整夜,一点一点看着你呼吸变得几不可闻,身子变冷。”
李月听着这话也是身子僵硬,浑身发冷,脸色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更为苍白,心里只有一个声音:他知道,他一定知道,他一定早就怀疑了,他知道,他都知道
李清却像是看不见她的反常一样继续往下讲:“看着你气绝,我不是不伤心的,只是不比现在的你说要离开我伤心罢了。于是我想着,我们之间总挂着一个夫妻的名头,所以我便打了水,给你擦了擦身,想着是让你离开的时候不至于不体面,结果我刚给你擦完脸,你却突然很大声的闷哼了一声,接着便如梦魇一般,任我怎么叫喊你都不醒,我就不顾深夜打扰拉了朱郎中来。”
李清温柔低缓的声音在这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丝蛊惑,诱得人想要继续听下去,“朱郎中来了第一件事便是要我抱住你的头不可乱动加重伤害,可是我抱起你后发现,你脑后的棉布任你如何乱动都没有血迹渗出。你知道吗,那天我抱你回家时,你的血可是留了一大滩在地上的。”
说到这,李清好像再次看见了那天翠儿倒在血泊中的情景,有些后怕的摸了摸她的脸,好像在确认她真的坐在他身边,而李月也早就扭过头来看他了,没什么表情,但眼中的慌乱害怕无助却是实实在在被李清看在眼里。
“我和朱郎中都是疑惑不解,但终归是好事,于是又给你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