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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安然要母后,要母后。。。。。”小安然的泪珠一直往下掉,很是伤心的模样。
看到安然在自己的怀里哭,南弦慕辰的心里何尝好受呢?
安安已经去世了,这是不争的事实,就算他隐瞒得再好,他们迟早有一天会知道的。
“父皇,你让冷非叔叔去把母后带回来好不好?安然要母后,要母后。。。。”安然扯住了南弦慕辰的袖子恳求道。
看着安然这么可怜的样子,南弦慕辰的心狠狠一痛。
如果可以,他何尝不想安安回来呢?可是,她已经离开了,永远离开了自己还有孩子,现在安然要母后,自己去哪里给她找一个母后?
“安然,你母后。。。回不来了,以后父皇会加倍对你好的。”南弦慕辰紧紧抱着安然说道。
听到南弦慕辰的这句话,安然就哭得更加伤心了。
她只知道,漂亮温柔的母后再也回不来了,呜呜,自己和哥哥好可怜,是没娘的孩子。
“不要,我要母后,不要父皇!”安然在南弦慕辰的怀里推搡着,然后从南弦慕辰的身上跳了下来。
然后安然就跑了出去。
南弦慕辰立刻去追安然,安然个子小,所以不太好抓她,南弦慕辰只能一直跟着她跑。
“安然,别跑了,小心摔跤。”南弦慕辰在背后喊道。
南弦慕辰的话刚刚说完,安然就摔了一跤。
“安然!”
南弦慕辰慌了,立刻上前把安然抱了起来。
此时的安然已经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挣脱南弦慕辰了,她已经哭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安然,乖,不哭了,父皇和你保证,母后一定会回来的,一定会回来的。”
南弦慕辰拿安然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只能继续编织谎言来欺骗她。
“父皇,你说的是真的吗?”安然小心翼翼地地询问道。
“嗯,真的,父皇什么时候骗过你呢?母后只是暂时回不来了,等到母后回来了,父皇一定让母后来给你道个歉好不好?”南弦慕辰哄道。
“安然不要母后道歉,只要母后回来,平平安安的。”安然很是认真地说道。
南弦慕辰听了之后很是心酸,只能紧紧抱着安然。
。。。。。
与此同时,苏安安做噩梦了。
她从梦中惊醒,她梦见安然哭着喊着要找母后,安然哭得很难过。。。。
突然,苏安安觉得自己很残忍,为什么会那么狠心抛下安然无恙?他们没了母后,会不会过得很不开心?
无恙那么黏自己,自己已经离开两个月了,无恙会不会着急,他们过得还好吗?
苏安安此时心里特别不安,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可是,现在回去也不行,自己肚子还有一个,肯定不能长途跋涉的。
苏安安不得不承认,这两个月来,她过得并不开心,她以为自己离开了皇宫,离开了南弦慕辰,就会很开心,因为她终于自由了。
可是,并不是这样的,几乎每天晚上她都会梦到安然无恙,会梦到南弦慕辰,有时候甚至是哭着醒了过来。
她真的好想,好想她的孩子,好想他。。。。哪怕他伤自己伤得那么深,她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心,很想很想他。。。
苏安安不想再逃避了,等到自己生下孩子之后,她就要回凤羽去!不一定是回宫去,而是找个机会偷偷摸摸地见见他们就好,这样自己就知足了。
而且,到时候她还要接受来自四面八方的拷问,自己当初为什么会“死掉”?
这些苏安安都不想了,她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好好安胎就可以了,等生下孩子之后她在计划回凤羽的事情。
。。。。。
“太后驾到——”
苏安安听到声音,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然后起身。
之间一个雍容华贵的女子走了进来,她应该就是君子诺的母后吧,因为她和英王妃长得一模一样,苏安安是见过英王妃的,所以看到太后的时候莫名有一种熟悉感。
“你就是穆姑娘?”太后看着苏安安,问道。
“回太后,民女正是穆雅澜。”苏安安在勾月用的是自己原来的那个身份,这样也不会让人起疑。
太后仔细打量着苏安安,觉得她长得也不算是那种十分美艳的,但胜在眼睛很有灵性。
怪不得诺儿会对她情有独钟,至少她看着还挺顺眼的。
“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太后很是直接地问道,其实她想问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君子诺的,但是怕吓到她,所以这么委婉地问道。
苏安安听到太后这么问,直接愣住了:
“不是,孩子是我已故相公的。”苏安安急忙解释道。
“哦?真的吗?”太后仔细打量着苏安安问道。
“当然,民女不敢有任何欺瞒。”
苏安安的眼神里面尽是坦然,一点也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
太后了然,看来是诺儿单相思啊。
只是,她已经是有妇之夫了,恐怕。。。。
也不是她对嫁过人的女子有成见,只要是诺儿喜欢的女子,只要品行不差,自己都不会反对的,只不过,朝中那些老顽固恐怕会有非议吧。
“那你觉得诺儿怎么样?”太后继续问道。
ps:接下来两章是勾月太后和勾月太上皇的小番外,12点之前发布。
因为有点卡文,所以就换着写,更有灵感一些,不想看的就直接跳过,就两章
第471章 小番外【四】关于君临越()
沐浴过后,梁静月褪下一身朱色,只身着一件浅暖色襦裙就寝,躺在鸾榻之上,透过榻前绯色的鸾帐,看着帐外仍在嗞嗞燃烧的龙凤喜烛,她的唇角渐渐勾起一抹怪异的笑弧。
这笑,有些苦涩,却更像自嘲。
空房留得一人守这,就是她的新婚之夜!
许是折腾了整整一日,太过劳累了,她的双眸,渐失神采,终至缓缓瞌上。
明日一早,她还需到太后宫中请安
翌日一早,天尚不及大亮,梁静月便自睡梦中转醒。
初时,她以为自己还在侯府之中,只懒懒的翻了下身,便又准备睡去,但是很快,她便身子一僵,复又睁眼,直直的望向头顶上方大红色的芙蓉暖帐。
这里是皇宫!
意识到如今自己身在何处,她不禁有些无奈的在心底暗叹一声!
“娘娘可是醒了么?”听到她的轻叹声,一直守在鸾榻前的汀兰,忙轻声询问。
“嗯!”轻嗯一声,梁静月扶着榻缘缓缓起身:“什么时辰了?”
“回娘娘话,马上就要辰时了。”
回话之时,汀兰把早就为梁静月备好的衣物搁在边上的小几上,这才掀起鸾帐左右挂起。
“为何不早些叫醒本宫?”想到今日需早些与太后请安,梁静月嗔怪着睨了汀兰一眼,连忙掀起喜被下榻。
“四更时皇上离开时便让夏公公传旨,道是今日早起让娘娘等皇上下了早朝,再一并到太后宫里请安进膳。”
双眼眯成弯月状,为梁静月将裙衫穿好,汀兰笑眯眯的迎着她的眸子:“眼下娘娘醒的正是时候,待洗漱过后,皇上便也该下朝了。”
梁静月微愣了下:“你说皇上四更时才离开?”
昨夜君临越来时,是三更过后,他在此停留虽不久,离开时也才三更一刻多许。
“皇上昨夜负气离去后,独自一人宿在了偏殿,直到四更早朝时才离开。”
笑看梁静月一眼,汀兰轻轻的将绣有凤凰图案的玉带扣好,复又将襦裙下摆舒展妥贴,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吩咐宫人准备洗漱。
“宿在偏殿么?”梁静月的眉头不禁轻拧了拧。
皇上对她的厌恶,溢于言表,丝毫不曾有所隐瞒,而她对他本就无心,自也不会奢望太多。
经过昨夜,她本以为,有他刁难,她日后在宫中的处境,只怕会越发艰难,但依他此举看来,他虽不喜于她,却还是顾及太后和她父兄的。
“如若长此以往,这样的日子,倒也不错。”缓缓的轻喟一声,梁静月淡淡一笑,由着汀兰服侍自己洗漱梳妆。
平日的梁静月,从来都是芙蓉净面,不施脂粉的。
不过昨日乃是她出阁之日,只满面妆容,便耗去了一个多时辰的功夫,可惜的是,她生的不美,即便再如何装扮,都不及明月半分,自也不得皇上青睐。
但即便如此,身在后位,该有的威仪,总是要有的。
是以,今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