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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第二天你的伤口迸发,你躺在地上几乎没有呼吸,脸上没有血『色』要不是鸡哥发现的早,你就玩了。”莎莎说的十分认真。
我笑了笑,“怎么可能,媳『妇』你就别这时候跟我开玩笑了,我心脏不好,这么多事儿,我受不了。”
“我没跟你开玩笑,我是认真的,你看看你旁边的是什么?”莎莎指着我旁边计算心率心跳的仪器。
“真的?”我瞪大眼睛,不可思议。
“真的,晃儿,我知道巍然的事情,也知道梦威的事情,我很遗憾他们居然选择这样,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没有办法挽回,你完全没有必要这么糟蹋自己的,况且,你现在也不是一个人了,也不是咱们两个人了。”莎莎给我削了个苹果放在我手里。
“你的意思是?”我看着莎莎的肚子。
“没错儿,我又怀孕了,这一次,我不希望孩子受到什么牵连,我希望他健康成长,将来踏踏实实做人,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我的意思,你明白吗?”莎莎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我伸手,紧紧握住莎莎,“我有一种直觉,所有事情就要结束了,相信我,我会给你,给在咱们的孩子一个稳定的生活,所有事情结束之后,我也应该对自己人生做一个规划了。”
莎莎明显是当真了,她凝视着我的眼睛,眼神里面还有点不可思议,“你说的是真的吗?这么混下去,怎么样才算是个头儿?”
“快了,很快。”我望向窗外,现在是白天,终于是白天。
这时候,房间门被打开,我没有注意到房间里除了我和莎莎的第三个人存在,几个条子走进来,打头的我见过,就是在上一次被我骂的那个,我还记得给过他一条烟。
可能是受了陈警官重用,也可能是升值加薪,明显比我上回见他的时候稳重,后面两个条子手里,一个拿着口录本,另一个是空手,不过兜里别着枪,三个人坐在我面前。
我看着莎莎,心里很是别扭,我不知道为什么条子会在这个时候过来,让我受宠若惊。
“姓名张翼,『性』别男,民族汉族,住址…。”后面的条子把我所有信息都念了一遍,他们了解的信息,比我知道的都多。念完之后,为首的那个小年轻警察挥手,你们两个出去,我有话跟他说。
“这…”后面两个人明显楞了一下。
“这什么这,是你来办事儿还是我来办事儿,让你们出去就出去,把口录本留下,赶紧走。”小警官不高兴了,痛骂那两个人,两个人无奈,关门出去。
莎莎看他们都出去了,起身也准备走,“我回避,你们两个聊。”
“嫂子,没事儿,你可以在这儿。”小警官立马换了一个表情,比较恭敬的说道,这样我有点受宠若惊,一直以来都是条子压着匪,从没见有哪个条子这么温柔,而且是对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嫌疑犯来说。
“你想干什么,明说,不想跟你废话。”即便是这样,我还是不会给他面子,毕竟身份在那儿放着,万一是心理战,把我的话套出来再上法庭,我岂不是亏死。
“张翼哥,你不用这样跟我说话的,你的案子陈警官一直都交给我在管理,你知道为什么我今天过来么?”小警官拿出一包中华,给我递一支。
“来给我送烟?”我没好气的说道,照常理来说,黄鼠狼给鸡拜年,鸡必死无疑。手上缠着绷带,我也不方便接烟,谁知道他在他嘴里点着,递到我嘴里。
“你要知道,这是医院,医院不让抽烟。”我冲他说道。
“不让干的事情多了,你少干了那件?”小警官笑呵呵的,“你好,翼哥,我姓肖,好像也不是第一次见了,多多指教。”
第一百三十七章 肖警官到访()
“你知道你抽的是什么烟吗?”条子笑着,笑得我一头雾水。
我白了他一眼,“中华,怎么了,你要是嫌这烟太贵了,就别装大尾巴狼,没意思!”
“翼哥,这是你给我的烟,我留着到现在没抽,这是第一根。”条子说的很生动,“我不想跟你谈论什么案子,这些没有好谈的,张翼,我姑且这么叫你一声哥,因为我佩服你,你曾经跟我说过,得有男人样儿,我一直记着,在局子里,我除了工作就是努力训练,为的就是出人头地,我不会因为几条人命就把你定义成坏人,因为你杀的,全是坏人。”
“我告诉你两件事儿,第一,我没叫过你怎么做人,我是匪你是兵,第二,我没杀人,爱信不信,你要是想告我,只要有证据,我认,要是没证据,别诬陷好人。”我依旧不相信他,准确的说,我没有理由说服自己相信他。
“有没有你我心里都有数,我今天来找你,就是借着这个机会跟你多说会话,,没别的,要说抽烟,好几十一包的中华,我抽不起。”小警察说的比较谨慎,“你身上的伤是自己碰的对吗?”
“对。”我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没必要跟一个陌生人谈心。
小条子把头里的我很近,小声说道,“据我所知,蚂蝗死于巍然手下,红箭的手下小马子骨头,罗贺祥手下红蛛,在同一时刻被消灭于醉美人生会议室,你在运送的过程中,巍然叛变,所以你去喝酒,喝多之后加上身负重伤,住进医院。”
“你…”我看着他,真没想到这个人年龄不大,搜集情报的能力却很强,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你想怎么样?”
“翼哥,你想听实话?”
“你别老翼哥翼哥的叫,我不是你翼哥,当然是真话。”我看着小伙子。
“好,我来告诉你,你知道什么是官场吗?你知道官场有多难吗?从进局子里,每天陪不完的领导,喝不完的酒,很不自由,我这一辈子,就想拥有一个你这样的兄弟,为了兄弟两肋『插』刀,为了兄弟可以什么都不要,洒脱自由,但是我这辈子的命好像就是注定了的一样,从小按部就班,真的,我受够了,长大了我爸又让我考警校,从小活在父母的阴影里,翼哥,你说,我容易么?”姓肖的小伙子说着说着,两只眼睛流下泪水。
我还是无法说服自己相信他,“小伙,你别这样,你的苦衷我理解,你想要兄弟这种感情我知道,但是人么,都是时间处出来的,我们不是一路人,做不了兄弟,这样会害了你,还有,你知道巍然的事情,我也就说白了,经过他这么一折腾,我还真的不怎么信哥们儿义气了,除了鸡哥肥龙之前相信过的,别人,很难。”我叹了口气,给莎莎一个眼神,莎莎递上来纸巾,小伙子越来越悲伤,捂住脑袋无声哭泣。
“行了,别哭了,像个男人一样,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其实有的时候,没有兄弟就不会再为了兄弟难受了。”我突然想起来把子,这个我曾经的兄弟,背后摆我们一道,心里难以抑制的疼痛。
时间长了,小伙慢慢抬起头,把眼泪擦干,在口供纸上随便写了几个字,“翼哥,对不起在你面前我失礼了,对不起,我不想抓你,是真的,但是我很伤心,也是真的,我先走了,改天来看你。”小伙说完,站起来就要走。
“等会!”我在后面叫住他。
“怎么了?”小伙回头。
我指着桌子上不知道谁放的中华,“从朋友开始吧,这些中华你拿去抽,需要帮忙说话,我知道你有我的电话,还有,我替老三跟你说…。。谢谢照顾。”
“没事儿,”小伙冲我笑了笑,表情很快恢复成刚进来那样,毫不客气的接过烟,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把名片扔在床上,大踏步出门去。
一个兵与匪的友谊就以这样的方式建立起来,我即便没有相信他,但隐约之中感到了他的心。
牵起莎莎的手,“媳『妇』,真的,你知不知道向我们这种轻易动感情的人有多难?那就是必须要为自己的冲动负责,就好比我冲动跟他们做兄弟一样,鹏鹏,因为一个女人跟兄弟翻脸,从此不认识我们,老三,为了兄弟械斗被抓进局子二十年,现在音讯全无,把子,为了同样的女人,把所有兄弟置之身外而不顾,这是我最早认识的兄弟,最早。
接着,小马子叛变,黑了我们一批货,吕秋毫不分青红皂白的翻脸,蚂蝗,小弟被人陷害也根本不顾我们,现在又莫名被杀,杀手仍是自己的兄弟,还有冯哥…。我见的血腥太多了,这才多长时间,一个个的都走了,形势越来越严峻,我有苦,我跟谁说去?根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