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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以前都见过了,咋滴,你能从c变成d是咋地?”蚂蝗翻着白眼,心里的星星之火被眼前的现实浇灭,其实他在这之前,还是希望杨嘉欣能够回心转意,无奈现实就是这样,不堪入目。
“行,那我脱了啊。”佳佳一点不委婉,田鸡心里早已清楚,这个女人跟西风纯粹就是为了钱,西风的级别相比于那会的蚂蝗田鸡,肯定要有钱不少,这么有钱的男人,自然会招到一些拜金女的排队等候。如果西风看见这种情况,那事情就还没到和西风翻脸的地步。
佳佳一瓶一瓶往肚子里干,几乎是不用杯子,完完全全对瓶吹,嘴被瓶子塞满,酒顺着缝隙冒出来,呲出一道道酒线。每喝完一瓶,不忘双手捧着袋子里的钱,塞进自己的包儿里。很巧,第三瓶就拿起之前被下了药的酒,当时没什么事情,过了几分钟,第六瓶的时候,就已经双眼花白犯迷糊,这种药是从印度整来的,药效快,持续时间长,一般是三十分钟左右。
还没怎么喝,佳佳就已经倒地上不起来,浑身燥热,开始不停地脱衣服,田鸡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相机,开始录像,摄像机一开,两个人赶忙上前,假装制止,只见杨嘉欣不听劝阻,依然不停的脱着,顺手还抓向田鸡下体的位置。
田鸡伸手,“蚂蝗,去叫西风日让他来这儿看戏。”
“好嘞”,蚂蝗笑着,狰狞的面孔异常开心。
没过几分钟,西风火急火燎的进来,看到这一幕之后,勃然大怒,“草泥马的,你这个娘们。。。”
说完,“啪”一巴掌甩在佳佳脸上。佳佳瞬间躺在地上,两眼翻白,晕过去。
我跟着西风的脚步赶来,看到这一幕,也惊呆了,原本就是以为田鸡用钱羞辱她,没想到,这孙子这么狠,但是我不同情佳佳,这种女人走到这钟地步,实属罪有应得,她要是不贪,也不可能被下药。
西风揉着手,不知道他刚才那一下用了多大的力气,但是从声音来判断,肯定轻不了。之*住田鸡的手,“鸡哥,谢谢你,我也不知道这个婊。子这么爱钱,他妈的,我们差点就把证儿领了,幸好你们在,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什么都不用说,看清楚就好。”田鸡嘴角上扬,不知道他心里是有多高兴,终于出了口恶气。“西风,你的家事儿你自己再解决,我们那儿还有些事情,就不跟你耗着了,以后有什么事儿,打电话就行,我对你没什么意见,倒是晃儿,你把他伤得不浅,知道不?”
“行,我知道。”西风走到我旁边,看着我,“弟啊,哥对不住你,真的。”
“没事儿,都过去这么久了,对住对不住也就那样儿了。还是希望你飞黄腾达,以后办事儿稍微想着点儿。”
“那是必须比的。”我们几个笑笑,之后离开k市。
后面的事情不想也知道,像佳佳那样的人,这样的下场是命中注定的,西风肯定是把她休了,说不准卖到哪个国家给人当窑。子头儿也说不好,不是喜欢钱么,那个来钱快。
晚上田鸡和蚂蝗两个人没少喝,这个女人的事情,就这么告于段落,之后,谁都没有再提,杨嘉欣也从此消失在我们视线。
时间就这么过去,每天几乎和以前一样,生活方式差不多,晚睡晚起,很有规律,但是我对绿箭这边儿还是不放心,想去找袁哥,无奈他出去办事儿,好几天见不着面儿,有一天晚上,我打听到消息,得知他今天有空,于是自己开车找到君临天下,爬上顶楼,敲开袁哥办公室的门儿。
“袁哥,”我毕恭毕敬,毕竟心里老三的事儿有点过意不去,有事相求就应该拿出一副有事相求的样子。
“怎么了?张翼,听说你们最近混得风生水起啊?红箭的尸体现在还没找见?上边儿好多人,一点儿消息都没有,你们几个小子也是厉害了么。”
“袁哥,你可不能张口闭口冤枉我们,我们可都是五好青年,准备将来成为祖国栋梁呢。”
“就你,快拉倒吧,全世界可用的就剩下两个人,也不用你,放心。”袁哥一副看透我的模样。
“哥,能不能别这样,看透不说透,咱们还是朋友么你说是不是?”我一脸痞子相,好长时间没见袁哥,心里也怪想他的,是真的想,加上钱跟水一样走得那么快,我更是要溜着他。
“你也知道啊,白齿红唇在这儿胡说八道,有话就说,别整得自己就跟要拯救世界一样,你又变不了身。”
“那我就说了啊?”
“说。”
“袁哥,我进去那段时间,上面儿是不是对老三给了一个判决书?上面说给老三二十年有期?”我开始严肃起来,因为这是正事儿,真真正正的事儿。
袁哥原本端起杯子,听我这么一说缓缓放下,他自己也知道这件事情,而且最近就是在为老三平反,想把所有事情都推到顺子身上,反正人也没了,也不在乎生前有多大罪行,得罪就得罪了吧。
“嗯,有这么回事儿。”袁哥点点头,手指按在太阳穴上,揉捏太阳穴。
“那您有没有什么想法?”
“什么意思?你要劫狱?”袁哥皱起眉头。
“那倒不至于,我就是想说人这辈子没几个二十年,要真让程序下来了,那老三的事儿就没有这么简单。何况他今年才二十出头,这要是再出来,他恐怕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生存了。”我满脑子想着老三,一心为他担心,更多的是不想让他这辈子葬送在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那你想让我怎么办?”袁哥皱起眉头。
“我想让您老帮帮忙,略微动用一下身边的关系,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办法,别和我说你没有人脉。”
“。。。”袁哥沉默好一会。
第九十六章 打肯定打()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上头,“义字当头?袁哥,既然您义字当头,我恳请你把你的宗旨做到滴水不漏好不好?别再老三这儿断了。”
“你什么意思?”
“我没意思,那是我兄弟,就是不想看见他在里面这么受着苦,而你们这帮人在外面花天酒地。”
“花天酒地?张翼,我说你他妈今天是疯了吗?吃上*了?”袁哥也生气了,坐在那里瞪着我。
“我没疯,我就是想让老三出来。”
“你他妈几岁了,我说了我能力不够,听不懂?”
“听不懂。”我使劲砸桌子,鼻管里喘着粗气。
“滚蛋。”袁哥火了,指着门外。
“行,我滚。”我拉开门,使劲一甩,出去,浑身热血沸腾,我和老三他们的关系,袁哥真想不到,那就更不可能知道我有多迫切的想让老三出来。
但是我这种出尔反尔加上不爱跟人闹矛盾的性格,果然,我一下楼的时候,就后悔了,后悔自己不能和袁哥这么干,可能他真的已经为这事儿尽力了,更何况,他毕竟是我大哥。
坐在车上纠结半个小时,没有启动车,“操”,我使劲一砸方向盘,接着又走进君临天下,推门进了袁哥的办公室。
袁哥在那儿整理东西,看来气已经消了不少。见我进来之后,抬起头,“你小子又回来干什么?”
“那啥,袁哥,刚才。。。我。。。。”这种难为情的事情我做的很少,尤其是向人主动承认错误,还是第一次。
“没说完?在下面儿又想起啥来了是不?”袁哥带笑不笑的瞅着我,倒是给我看的毛骨悚然。
“袁哥你别这样儿行不?您看我这么诚恳,你也不忍心就这么泯灭我的一片赤诚啊对不?”关键时刻,我的脸皮发挥了很大一部分作用,即使厚成这样,我还不免会感到脸上隐隐发烫,这告诉我一个深刻的道理,面对这样的事情,以后要先冷静自己,城墙厚的脸也顶不住。
“扑哧”袁哥没忍住,笑了笑,看来他没真生我气,“我说张翼你小子是不是生来就不知道什么叫面子?这我在理的事情,被你这么一搞,倒成了你在理,要不你也别混了,我给你托人给你找份儿律师事务所的工作算了,这个能力我还是有的,我相信你也有。”
“别,袁哥,这不我还没报您的恩呢么,男人说话算数儿。”
“报恩?你不把我折磨死我就算你积了德了。”袁哥摊开双手,对我很无语。这种情况,不怕来硬的,就怕我这种恬不知耻的。
我见好就收,赶紧给袁哥倒了一杯水,“袁哥,您看,我都道过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