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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舒跟着玄珒来到水韵小筑时,顺天府尹孙茂隆正在前厅与范叔争吵玉落去向的问题,见到玄珒纷纷跪地请安,玄珒并未理会在场众人,径直往玄珩的卧房走去。玄珩服过药后神志已经清醒,仍旧无力的靠在床上,床头放着一碗已经凉了的粥,婢女们在床前跪了一片,无论怎么劝解,玄珩就是不肯进食。
“那么大人了,还耍小孩子脾气?”玄珒迈步进到内室,做到玄珩床边,随手摸了他额头的问题。楚云舒对着领头的婢女使了个颜色,她带着婢女纷纷退出了内室。
“吃不下。”玄珩向门外探望,始终没寻找着那个瘦弱的身影,眼底一抹忧伤刺痛了玄珒和楚云舒的心。
“朕在来的路上,已经大致清楚了,命人去接她了,你且放心!”玄珒端起粥碗的时候微微皱了眉,声音带着一丝不悦对德公公吩咐:“让人马上送碗热的来。”德公公匆匆退出去准备膳食,不敢有丝毫耽搁。
“这各中原因朕会详查,给你一个交代!”
“皇兄,不是给我,你欠天下一个交代!”
“天下欠我的谁能交代?”“回宫来住吧,这几年身体弱成这个样子!”
“臣弟不比以往现在自己带着姬妾住在宫里不合适!”玄珩目光灼灼的盯着站在门口的玉落。玄珒随着他的视线扫了一眼站在门口的玉落,摇了摇头说:“先搬到襄阳府,那里现在是空着的而且你也熟悉。”
德公公端着粥正欲进卧室时被玉落拦在了门前,他尽量压低了声线低吼:“你放肆,陛下还在里面;还不退下!”
“殿下的起居向来是我服侍的,公公请!”玉落从德公公手中接过瓷碗,走到玄珩身侧,跪在地上将粥一勺勺喂进他口中,不肖一刻一小碗粥竟吃的干干净净。
“珩儿好好养着,朕先回去了,不用行礼了。“玄珒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着玉落,语重心长的说:“你这。。。。。。侍卫锋芒太过,日后谁能保得住?”言罢从黄总管手中拿过一块腰牌,随手丢向玉落。
玉落抬手稳稳的将腰牌接下,黑金为底,繁复的龙纹中一个令字,魂堂玄金令!这枚令牌曾经陪伴了父亲无数的岁月,是皇帝给予无上杀伐决断的象征,可最终换来的唯有死亡。魂堂中人作为皇帝手中的利刃,杀戮延续到生命的尽头,无一例外。
第十九章 宫中迷情 上()
第十九章宫中迷情上
今日年节宫中摆宴,早在几日前黄总管特意带了玄珒的旨意邀玄珩赴宴。过了晌午玉落亲自陪着玄珩到宫门,反复交代了多次才将将同意玄珩独自进宫,待他离开后才无精打采的回了王府;窝在床上又睡了半日。
宫门关闭前天空飘起了雪花,玉落取了一件貂绒披肩让范叔备了马车亲自去宫门前接玄珩,眼见一同赴宴的官员陆续出宫乘上马车回府,却始终未见玄珩出来。玉落看了眼近乎黑透的天,跳下马车走到守卫面前,取了玄金令道:“在下瑞王侍卫需要进宫接瑞王回府,可否通融?”
守门的侍卫接过玄金令看了下,确认无误后双手将玄金令送到玉落面前,谦卑的说道:“不知大人亲自前来,您请!”说着让开了进宫的路。
玉落对着守门的侍卫点了下头,抱着玄珩的貂绒披肩径自进宫直奔祥辉楼,等她赶到时祥辉楼中早已人去楼空。
打扫的宫婢姗姗而出,队伍最后一人与玉落擦肩而过时对她低声说:“茗申苑。”声音极轻,但是那个音调怎能忘记,泗海宋家灭门那日是她是和沐晨哥哥一切来的!心中疑惑顿起,料想玄珩必有危险,转身急忙朝着茗申苑走。
茗申苑前异常幽静,门口没有仕仆,也无宫婢,俨然一副请君入瓮的模样。玉落靠近院子的时候刻意放轻了脚步,围着院子转了一圈确认并无他人才进了院门,院中一间正房陪着左右两间厢房,但此时只有正房一间房子灯火通明。
烛火将玄珩和楚云舒的影子映到了窗纸上,玉落隔着窗纸对着楚云舒的剪影有一丝丝的失神,忽然有一个凹凸有致的曼妙影子也映照到了窗纸上,她手中执着酒壶,站在楚云舒身侧为他添酒。
玉落不及多想一把推门而入,森然的盯着房内那个执壶斟酒的妙龄宫婢,玄珩回头看是玉落淡笑着问:“你怎么来了?”
楚云舒与玄珩相对而坐,手中尚端着酒杯,见到玉落进来直勾勾的盯着他,看见她手中拿着玄珩的貂绒披肩,心下黯然举杯要饮,只听铛一声,酒杯倾斜撒了云舒一身。
玉落一个闪身已经跃到了宫婢的身边,手卡在了她的喉咙上冷冷的问:“谁派你来的?”
宫婢阴测测的一笑,冷哼一声闭了眼,玉落见她不答,也不和她再说废话抬手一拳打在她的下颚上,牙缝间的毒药丸从口中脱出后,玉落点了她的穴位一脚将她踢翻在地上,不耐烦的说:“告诉我主谋是谁!”
“你休想,你想保护的人从未想给过你名分,你就是一个任人玩弄的侍妾,贱人!”
宋玉落的双拳紧握,静谧的房间中隐约可以听到骨缝见摩擦发出的‘咯咯’声,她一步一步的朝着地上躺着的女子走去,脸色极为阴沉,身上散发出的杀意,让地上的女人有了一丝恐惧。
“你想怎么样,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即使我死了也改变不了你是个被人玩弄得贱人的事实!”她瑟缩着身体向后靠去,过大的喊声让她的语调有些颤抖。
“丫头!”玄珩喊了她一声,伸出的手在虚空中滞留了不到一瞬又收了回来,祥辉楼中他没有给玉落名分就是向天下昭告,她只是瑞王府的下人,最好的结局不过是个侍妾,这样屈辱的标记是他选择的。
玉落回头看了玄珩一眼虽没有往日的温柔但却不再有杀意,转过头后对着地上已经瘫软的女人说:“你不过是个普通婢女,做到这份上也算是极致了,你不过是枚棋子,告诉我幕后主使,我给你一条活路!”
“贱人,你当自己是谁?”她还想再骂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玉落左手卡在她的脖颈处,右手从怀中掏出一枚红色的药丸掷入她口中,瞬间香气肆意,右手贴在她的小腹上,内力缓缓游走在她身体中,促进着药效的释放。
女子不断的挣扎,双臂拼命的抓挠玉落的手臂,但无论怎样用力就是无法摆脱玉落的钳制,逐渐女子挣扎的幅度渐渐变小,眼瞳开始涣散,后宫中发出因恐惧的吞咽声。
玉落指间忽然出现三枚银针,一瞬就没入了女子的额间,玉落闭着眼口中繁复默念心诀,银针插进去的位置有一滴滴的鲜血溢出。
“谁让你来的?”
“皇。。。。。。后。。。。。。”
“做什么?”
“服侍瑞王和楚公子”
玉落看了眼楚云舒,又用余光扫了眼那只精美的酒壶,“为何这么做?”
“为何这么做?为何为何”女子像疯魔般双手抓向自己的额头,细长的指甲将白嫩的肌肤划开一道道血痕,玉落见她这般样子一掌击在她的额头上,将银针取出,女子瞬间瘫倒在地上,气息全无。
玉落转过身对着玄珩禀报道:“皇后娘娘派来的,她只是一个小卒应该不知道后面的事情了。”
“早就已经猜到是她了,不然她怎么会那么好心要你我住下!”玄珩侧头看了眼楚云舒,忽然想到什么转头问宋玉落道:“酒中可是有毒?什么样的毒?”
玉落打开桌上的酒壶,鼻子凑到跟前十分认真的嗅了嗅,似乎确认了是什么毒,但还是不放心索性取了一只杯子倒了一点酒水送到最前想要尝一小口。
玄珩见状大吼一声:“住手!”与此同时楚云舒伸手将打在玉落的小臂上,半杯酒水还未喝进口中全都洒在了玉落的肩头,一瞬间三人面面相觑。
玉落尴尬的放下酒杯,偷偷瞥了一眼楚云舒,只见他一脸紧张,玉落心中明白他计较的不是毒药是否可解,而是自己是否喝进去了毒酒,抬头笑嘻嘻的对着玄珩说:“别紧张,我没喝!目前看这酒里面掺了不太多见的致幻药物,混合着少许助性的酒水。。。。。动情之药不难处理,但那味致幻的药材很是刁钻,我没有把握!”玉落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也越来越低。
“若宫婢撞见我与小舒在宫中酒后乱德,秽乱后宫,即使死罪可免,身败名裂怕是躲不过了,确实像一个女人想出来的办法。”玄珩看着楚云舒一脸的坏笑,戏谑道:“看样子她是很看好我两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