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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在半夜跟踪我和程莎,把我们引到了荒屋前,在那儿,看到了关文明…。。
他衣服兜里的购买记录又把他和老太太连在一起……
我们来盗墓,他,偏偏又出现在这里!
这家伙不简单!
……
他在看什么?
喔,外面有动静!
有人在跑?
我“嚯”地跳起来,冲到洞口,隔着石头从缝隙里朝外面望去……
他看了我一眼,没吱声…。。
天亮了,外面不是那么清澈明亮,灰蒙蒙的,像是天刚泛白。
雨住了。
终于看清楚这个地方了。
树林不算太密集,能看见地面灰青色的碎石头和土壤……
“嗖”
几棵参天大树下有个人影闪过,没看清楚男女,人影已经躲入树影中了。
这人影的衣服好像是我们穿的迷彩服!
我一阵心悸,队伍里有活下来的人!
几乎想喊出来了……
先别着急,再看清楚点,毛糙会犯大错误……
……
果然,那个又从树影里绕了了出来,背对着我们,边退边警戒着,手里驮着一把冲锋枪……
忽然,他一个侧转身……
这不是马队长吗?
我激动得拿起望远镜再确认清楚了,没错,是马队长!
放下望远镜,我就要搬开石头出云,无锁骨男一把铁钳骨感大手掐住我的手。
“放开我,那人是我们一起来的,我们的带头人!”我怒了。
“这里非常危险,不是你想象的,那人看着是你熟人,其实不一定是!”他眼睛冷冷地盯着我,严峻而漠然。
我靠,在说什么?什么叫看上去是,其实不是?
谁理他这罗圈儿话,我一脚把石头踹翻了,扯着嗓子喊:“马队长,马队长!”
一边喊着,一边冲出去了…。。
马队长立即回转身,一脸紧张,我都能看见她满脸泥泞的脸部肌肉在抖动,帽子也没了,披头散发,非常狼狈……
她好像并没有认出我,没有像我看见她一样兴奋,相反,端着枪对着我,一副“不要再前进了,不然开枪了”的表情…。。
面对枪,我不绝逼不敢贸然行事,一个急刹车。
“马队长,咱是一伙儿的,我是关爷带来的人,我是班长……”
我拍着胸脯解释着,马队长似乎回过些神儿来,枪口稍微向下低了低。
我又说了一遍:“马队长,你不认识我啦?咱们昨天还是谷底呢,遇到洪水,我从上面掉到这里了……”
马队长的枪耷拉了…。。
突然,她又端正起枪,枪口黑呼呼地指对着我……
我一侧头,见无锁骨男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我了的身侧。
他这个陌生人又惊吓到马队长了。
看马队长的状态,不是很正常,好像受了很大的刺激……
正处在异常的应急反应中,不能瞎刺激她了,不然,真的会朝着我开枪。
我急忙对着她说:“这位,这是,这是一位朋友,他比我们先到的这儿,我掉下来是他救了我……”
说的连我自己都觉得特别扭……
“马队长,你别总是拿枪对着我,咱们还要不要继续完成任务啦?”
我这句话起作用了,她听进去了。
也许,在她的组织里,任务这个词非常神圣,不可违扭。
……
马队长的枪又垂了下来,不光是枪,她的人也萎顿了。
“嘭”地一声,朝前倒下了!
……。
看着马队长躺倒了,我急着上前扶她,无锁骨男挡在我面前,他先我一步来到马队长跟前,围着她看了很久,拿根树枝儿挑着查看她的身体。
我心中好大的不愉快,人都晕倒了,不先想办法救人,你在哪儿撩拨什么呀。
眼下,就我们三个活人,他又帮过我,身手不凡,还不能太得罪他,团结最重要。
……
看了半天后,他开口了:“把她拖进洞里。”
我靠,拖?
这是人,不是猪!
他转身先去洞里了,我心里直骂丫的:死变态!
不说搭把手,真他娘的叫我一个人抬?
我试了试,马队长看上去有凸有凹的,躺下后,身体死沉死沉的。
一度我怀疑她是不是没气儿了,手放到鼻子底下一试,活着呢。
得,我真得拖着她走…。。
好歹地面大体上没有突起的石头,基本平整,离洞口不太远,拖几步扛几步,总算把她给弄进来了。
无锁骨男立马重新把洞口用石头封好…。。
看着他这么小心翼翼、神经兮兮的,我无话可说,有过之无不及是好的。
……
马队长遭遇了什么,想都能想出来,她的衣服和我们一样湿透了,体温非常低,口鼻发绀,不给她保温的话,人都够呛了。
打开她的背包,里面塑料袋里有一套备用衣服…。。
难题来了,谁帮她换呢?
我正犯愁呢,无锁骨男士,木着一张脸,看了看给她量的体温表,动手解她的衣服了…。。
他一脸的没表情,没表情中透着正气…。。
我有些惭愧了,妈的,我总是想得太多太多太多……
谁让我长这么大,没见过成熟女人的身体呢……
……
马队长很丰满,皮肤特白,给她脱得只剩下内衣裤了,我这心小鹿似的直打鼓,暗念着阿弥佗佛都把持不住……
唉,我父母一天催着我找个媳妇是对的!
……
马队长左侧肋骨处,肿胀了一大片,皮肤淤青……
掉下的时候把肋骨摔断了……
这女人挺能坚持……
无锁骨男从他的百宝箱背包里取出一卷医用白胶布,顺着马队长上下肋骨,一圈儿、一圈儿地缠贴了四五圈。
他可真能,简直就是个出色的医务兵……。
第108章 血尸()
帮马队长换上干衣服后,把她塞进了睡袋里。
无锁骨男又给她灌了几口烈酒…。。
我们俩各自掏出干粮,算是开早饭了。
……
这工夫,我该问他一些事情了。
首先,我得知道他的名字,一个人存在的标识,不仅是往后怎么称呼他,涉及到追溯他的底细…。。。
……
他还算平易近人,边掏挖着他的蔬菜罐头,边说:“叫我老妖吧。”
“老妖?哪个妖?”我这个人爱钻牛角尖,不搞清楚了,心里不舒服。
大概他觉得我很怪,手中的动作迟疑几秒,没抬头说:“妖怪的妖。”
……
“你去年,到我们哨所那地方是什么公干?”单刀直入呗,没什么好转弯抹角的。
他没吱声,继续用勺子刮擦罐头盒子。
“你,跳进我们哨所贮藏室的洞里,是怎么出来的?”
“我很好奇,你到底是什么人?”
“前几个月,你,跟踪我,把我们引到那栋房子前,是为什么?”
“你和老太太是啥关系?”
“她说你叫三儿,她是你妈……”
我一口气把要问的全部倒了个干净,坐在他对面,盯着他,静等他如何作答。
……
老妖,终于把那听罐头刮擦干净了,丢掉空罐头盒和一次性勺子,大模大样舔了舔手指头。
他看了看正在睡袋里熟睡的马队长,木然地说:“我不想把自己的事情告诉其他人。”
嗳?
什么叫他自己的事情?我一时竟语塞,找不出合适的话驳斥他。
憋了半天,憋得我恼羞成怒了,想起了我无辜死去的战友们……
……
“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了,你去哨所附近做什么?死人谷绝壁上,熊瞎子是被你给扔下来的吗?你知道吗?我的战友全牺牲了……”
我的情绪越说越激动,他打断了我。
“我去昆仑山和你们无干系,我办自己的事情,是你们把我抓了,我才想办法逃的,你战友死不死和我没任何关系,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
……
“那你半夜把我们引到北京郊外那栋房子,又是怎么回事?不会说,只是你自己的事情吧?”
我不甘心被他三言两语给打发了,在和他言语较量的棋盘上,加了颗重子。
“你去都去了,还没搞明白吗?那我没什么好说的了。”他又一句将军,给我顶到炕头上了。
我靠,真他娘是个硬屎蹶子……
“你,这次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