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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要来一场‘狮王争霸’吗?”程落菱看着旁边那个俊朗的年轻男人问。心里有点压抑不住的小激动,不,是激动,没有“小”。
被问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车夫冷冷一哼。
“狮王争霸?你太看得起他们了,只不过是一场‘龟兔赛跑’而已。”
龟兔赛跑?那谁又是龟,谁又是兔呢?
程落菱还没搞明白呢,就见车夫一个急速左转弯,车子一倾,一下子把她重重的摔到了车门上。那辆如风的奥迪,也随之不见了踪影。
这时,程落菱终于明白,谁是龟,谁是兔了。这里的“兔”绝不是寓言故事里的那只“兔”。
车子开进了一所高档小区,其实整个过程,她都是恍恍惚惚的。好像自己失去了灵魂,只剩一具躯壳任人牵制。
“程小姐,请进吧?”那个温和的男人又催了一遍。
“你是不是催眠大师?否则,我怎么会傻乎乎的跟你到这儿?”程落菱转头,傻傻的问。
那男人又是温润一笑。老实讲,这个男人的笑容还真是迷人,真有种眩惑人的魅力。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闯!
一咬牙,她也不再啰嗦,女侠范儿十足的双手把门一推,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时尚而又华丽的客厅,家具更是名牌产品。不过,程落菱眼下可没有心思去注意这些,她首要关注的就是待在客厅里的人。
走进来,她一眼就看到了深坐在单人沙发里,翘着二郎腿,埋头沉思的柏亦北。
是他!看到柏亦北,她七上八下的心情立刻轻松了几分。她虽然对他还是一无所知,可不管怎么说,她到底是救过他一回,说到哪,她也算他半个救命恩人。她不奢望他涌泉相报,再怎么着也不会要她小命吧?
“是你找我?”她看着他直愣愣的问。
柏亦北沉思太深,以至于有人进来都未发觉。这会儿闻声,才缓缓扬起眼睛。
嗯?怎么是她?她就是父亲逼他娶的女人?这么巧?
看着站立眼前的程落菱,柏亦北也是暗暗吃惊。不过,他自身定力还是无比强大的。尽管心里惊愕不已,脸上却始终未露声色。
“是他。”柏亦北极其不情愿的指了指对面。
程落菱顺着柏亦北所指的方向,把头一侧,定睛看去,这才发现另一张长沙发上还坐着一位老者。
这老者七十来岁,两鬓已经斑白,虽然岁月明显的在他脸上刻下了抹不去的痕迹,由于保养的好,看着依然英姿焕发。
他的眼睛已不再深邃有神,可他有一个坚挺的鼻子,和一张坚毅的嘴。他的服装十分整洁,还搭配得当,最主要的是做工相当考究。
他正吸着一个烟斗,慢悠悠的吞着云吐着雾。识货的人都知道,他手里的那个碧绿玉烟斗,可谓是价值连城。
这一切说明了一个不争的事实——他绝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拟的。
在程落菱打量老者的同时,后者也显然对她非常感兴味,一双眼睛始终笑眯眯的定在她身上,一刻也没离开过。
程落菱眨巴了眨巴眼睛,用脑电波迅速搜索了一圈。
不认识啊?记忆里没这号人物啊?
“他是谁?”她问柏亦北,有些茫然。
“柏震衡。”柏亦北不冷不热的哼哼了一句。
八趣逗老柏头()
柏震衡,凌雲集团的董事长,活跃在商业界及新闻界的商业精英,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风云人物。
但是程落菱比较另类,她从不关心商业的风云变幻,也不关注新闻的跌宕起伏。她比较有兴趣的只有娱乐明星,确切的来说,她只是比较关注黄晓明而已。所以,柏震衡这个顶顶大名的风云人物,她还真不知道是哪路大仙儿。
“柏震衡?”何许人也?程落菱蹙着眉儿,揪着唇儿,不解。
她白了柏亦北一眼,就不能把话说得明白点,你的字又不是金豆子,又不值千金,用得着这么简约吗?
她嘟囔着嘴再次把目光锁在了柏震衡的脸上。
这老爷子,难道是弥罗佛转世?虽没有大肚子,但总是笑眯眯的,看着慈祥,也温和。
这样好,这样好。这样至少让她不紧张啊。
程落菱是不紧张了,柏亦北却惊愕了。众所周知,柏震衡的冷漠和他的凌雲集团一样齐名,早在四十年前他就有了“冰冷巨人”的绰号。
他的冷漠掩盖了他的所有喜怒哀乐,即使对他最宠爱的长子柏亦东,做出了令他欣喜的成绩,他也只不过是淡然一笑。
柏亦北的冷,与柏震衡的冷,如出一辙,不差分毫。
可是现在呢?笑逐颜开?笑容可掬?眉开眼笑?就算是把这些成语全都用上,估计也一点也不为过。
所以,柏亦北能不错愕?
程落菱哪了解柏亦北的弯弯绕,只见她眉毛一挑,微微笑起来,柔声细语的。
“老爷爷,您找我?”
咳!咳!咳!柏震衡好一阵大咳。
“老——爷——爷!”
刚刚还喜笑颜开的老爷子,突然就板起了面孔。那速度,比翻书都快了好几倍呢。
“我有那么老?”柏震衡不爽的哼哼着。
这老头儿,真矫情。听说过女人在乎年龄的,没听说过哪个男人在乎年龄的,更没见过一个老头儿家家的还对年龄斤斤计较的。
她嘿嘿一笑。
“您不算太老。只不过以我的年纪要叫您‘叔叔’,估计气的我爸都得从祖坟里爬出来骂我不懂规矩。”
柏老爷子无语了,柏亦北似有似无的笑了。
柏震衡沉沉脸色,很快又是一副言笑晏晏。
“你叫程落菱?”柏震衡开始盘问。
“对!”她答。
“21?七月十号的生日?”
“对!”
柏亦北怔了一下。他之所以发怔,是因为巧得很,他的生日也是七月十号。
“b大大三学生?”柏老爷子接着问。
“对!确切的说,开学后才正式成为大三生。”程落菱接着答。
“从初二开始在‘华中’跆拳道馆打工?”
“对!”这都知道?她不自禁的挑眉。
“母亲王丽?”
“对!”她喊:“唉,等等等等。您老干嘛把我调查的这么全套?”
突然,她的脑海里闪过一道灵光。她盯着柏老爷子将信将疑的问:“您家是豪门?”
柏老爷子学着她的样子,把眉毛一挑,“对!”
呵,这老头儿,真可爱!
柏老爷子的回答叫程落菱的思想,立刻有了如云海翻滚的变化。豪门!豪门!她开始了无底线的浮想联翩。
她扑过去,隔着那个华美的水晶大茶几,眼睛对视着柏老爷子,严肃的说:
“您老接下来,不会告诉我——我是您儿子的私生女吧?”
柏老爷子惊愕之余,哈哈大笑起来。
“我儿子是他。”柏老爷子指着柏亦北说:“你觉得你有可能是他的私生女吗?”
程落菱看了看柏亦北,一下子没了玩儿的兴趣。心想:他这么年轻,怎么可能当她的爸爸。
她不乐意,柏亦北也不爽的很,看看那张脸黑的,都能挤出墨汁来了。
她嘴上开着玩笑,心里却疑云重重。
他们的穿衣打扮,言谈举止,都有一种无法言说的贵族气,应该属于“人物”级别的。
虽说她曾救过柏亦北,但至今除了他姓柏外一无所知。现在再加上这个柏震衡,他们究竟是敌是友,她还真分不清。
“明天就登记领证吧。”
这句话是柏震衡对柏亦北说的,所以她也没往自己身上想。谁知,柏震衡又说:
“程落菱,记得把身份证,户口本都带全了。否则一趟趟的跑,麻烦。”
什么?这里还有她的事?
“登登什么记?领什么什么证?跟谁领证?”这转折也太大了吧?她震惊的下巴都快掉了,说话结结巴巴。
“跟他,领结婚证。”柏老爷子说得那叫一个理所应当。
“跟他!”程落菱指着柏亦北尖叫:“凭什么?”
结婚是何等的大事?是一个女人,一生中最美的时刻。是两个真心相爱的人,甜美而又神圣的结果。
怎能草草决定?
这老头儿还真是莫名其妙唉,一上来二话不说,先是层层盘查,接着又就全权做主的让她跟他儿子结婚。
他以为他是谁?就算亲爹也没有这么霸道的。
柏老爷子也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