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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两年学完了六年的课程,现在已经拿到硕士学位。下个月开始就会接管分公司。”
傅氏的人在任职总公司之前无一不是需要在分公司历练一段时间。
安久瞠目结舌,两年学完六年课程,这是什么概念?他居然在她复读的两年做了这么逆天的事情,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其实高中的时候我就已经在准备大学课程了,所以学起来也不是很吃力。”
安久嘴角抽搐着,“你这么一解释就更变态了好不好啊!高中那种情况下你还有空学别的?你就知道你一定能考到你想考的学校和专业么?”
傅景希神色淡然,“这不算什么,我资质很差,所以学什么都不快。二叔那时候十六岁进入斯坦福攻读mba,一年后获硕士学位,四年摘得博士学位。三年即成立自己的公司并在美国上市”
听着傅景希细数傅臣商的传奇,安久只有一个想法,她跟傅臣商分明就是两个极端,那差距可以以光年为单位。
“安久,你喜欢现在的生活吗?”傅景希突然问。
安久挠挠头,“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吧,傅臣商挺烦人的,不过我知道他做的事情都是为我好!对了,其实有件事想问你,你当时劝我走是不是还因为苏绘梨的事情啊?”
傅景希没有回答,只是问,“那边怎么样了?”
果然大家都知道了,安久盘膝坐在铺盖上,“还能怎么样,傅臣商在守着呗。”
“你一个人跑来这里没问题吗?”傅景希不放心地问。
“他才没空管我。”安久咕哝着。
“安久,如果你后悔了,我”
安久知道他要说什么,打断了他的话,“不用了景希,真的,你根本没必要为了我跟傅臣商为敌,就他那个糟糕的个性,只准他不要别人,哪能接受我甩了他啊!到时候还指不定怎么迁怒你呢!”
“你很了解他。”
“得了,我还真不想这么了解他。”
最后还是安久睡下面,傅景希睡上面。他向来是拿她的耍赖撒泼没办法。
“我关灯了。”
“嗯。”安久低低地应答。
“啪”灯光熄灭,屋内只剩下黑暗以及寂静之中两人的呼吸声。
艾玛小心肝突然乱了节奏是闹哪样啊!给我好好跳不要骚动啊!
安久正念心经摒除杂念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吓得她差点哦,不会滚下来,只是滚了一圈而已。看吧!还好她不是睡在上面。
一看屏幕,傅!臣!商!
大晚上的这三个字简直比幽灵还要有吓人的效果。
天高皇帝远!没事没事!
安久努力稳定心神接通电话,正想着怎么忽悠过去,傅臣商单刀直入的给了她两个字。
他说,“开门。”
这!不!是!真!的!她没有做到的“惊喜”傅臣商做到了?
“怎么了?”傅景希侧过身问。
安久整个人都慌了,把一直在响的手机扔得远远的,咬着指甲盖,六神无主,“完了,那个,傅臣商好像就在门外。”
听到傅景希起身的声音,安久急忙压低声音制止,“别开灯,别开门!你说,我这会儿把你的防盗窗卸了爬下去来得及么?”
“这里是六楼安久。”傅景希提醒。
安久以头抢地,奶奶的,忘了这里是六楼,六楼啊!她就算是跳楼估计也死不透,还是要遭受傅臣商的折磨。
傅景希套了件外衣到下面跟她并排坐着,试图安慰她,“没关系,去开门吧,我们又没做什么。”
她倒希望自己真的做了些什么不至于这么亏。
安久极小声地解释,“问题是,傅臣商说了,我要是,要是私会男人,就扣我三千块零花钱!我哪儿还有三千给他扣啊!”
她总有预感没钱给他扣的下场会更悲惨。
“我可以先借你。”
“你觉得他会不知道是你给我的么,到时候只会更惨的。”阎王就在门外催命,安久抱着头简直痛不欲生。
“那你准备怎么办?”
“就装作不在好了。”
装死装死,这是最后的办法了。
傅景希实在是不想打击她,但还是觉得有必要让她提前做好心理准备,“以我对二叔的了解,他这会儿已经叫了物业上来帮忙开门了。”
“你说什么?”安久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急忙又捂住自己的嘴,小声抱怨道,“都怪你啦!家里什么都东西都没有,我躲都没地方躲!”
“”这确实是他的错没错。
安久沉默了一会儿,绞尽脑汁之后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
“看来只能碰碰运气了。”安久一副孤注一掷的语气。
傅景希直觉她想不出什么靠谱的办法,“你又想怎样?乖乖开门,没关系的。”
“没关系才怪,人赃并获被他抓到我还能活命吗?”安久一边说一边爬起来,踮着脚尖悄悄走进客厅,然后一点点靠近大门
第67章()
刚到医院安久就后悔了,因为她实在是好困,好想回家睡觉。方才大脑就跟病毒入侵被远程遥控了一样不受控制地招惹傅臣商,害得她现在只能来医院闻刺鼻的消毒水味儿。
医院这边苏绘梨已经度过危险期转去普通病房,柯洛因为有重要通告先行离开,纪白则留下来守着将功补过。
难道才认识几个月的小丫头片子能有十年的知心伴侣影响大?从新嫂子那犯了错,旧嫂子这补回来不就行了,嗯,真是为自己的智商感到骄傲。
见傅臣商风尘仆仆赶回来,纪白急忙殷勤相迎,“二哥你终于来了,别急别急,应该没什么大事儿,就是刚刚血压有点不稳,医生就是喜欢大惊小怪,我也是以防万一才给你打了个电话!”
一旁的齐晋暗叹,你这次的“以防万一”可是让我有幸看到了老板鲜为人知的一面。
由于傅臣商猛得停住脚步,跟在后面打着瞌睡机械地往前走的安久没反应过来,重重撞在了他的后背,然后由于反冲力往后倒去,傅臣商极快地转身,长臂一伸,把她捞回来扶住站好。安久摇晃着踉跄了两下,揉揉红通通的眼睛,也不管刚刚才跟他闹翻,本能地寻找到热源,没脸没皮地粘过去,一双小爪子趴在他厚实温暖的胸口继续睡。
傅臣商:“”
纪白:“”
齐晋:“”
这会儿才发现傅臣商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后面还跟着个人,这人居然正是他的新嫂子,纪白相当意外地愣住了。
傅臣商先前接了个电话就匆匆忙忙离开难道是为了她?
纪白肃然起敬,看安久的眼神已经完全不同,能在苏绘梨受重伤的情况下支走傅臣商五个多小时,这是怎样不容小觑的杀伤力。
“辛苦了。”傅臣商慰问了句纪白,然后稍微用了些力气捏住安久的双肩,让她清醒一点,语气暗含警告,“等我回来,呆在这里哪儿都不许去,听到没?”
“没没没”安久条件反射地反驳。
“再说一遍。”傅臣商捏住她柔软的耳垂,凑近她的耳朵,声音极轻地说。
被耳朵上的危险的摩挲以及温热的呼吸惊醒,安久忙不迭改口,“听到听到听到”
傅臣商的目光由凌厉渐渐软化为无奈,理了理她乱七八糟的头发,然后去见医生了。
安久打了个哈欠,蹭到长椅上坐了下来,刚坐下傅臣商又折返回来,从齐晋臂弯拿过外套,随便往她身上一扔,然后大步流星地走了。万一冻感冒了到最后折腾的还是他。
安久把那件先前被他狠狠扔在地上不要,还是齐晋给捡回来的可怜外套从脑袋上拿下来,拍了拍灰,然后不客气地披到身上。
二人的互动看似剑拔弩张,实则透着几分旁人插不进去的亲密无间。如果说傅臣商和苏绘梨之间的是默契,那么他和宋安久间则可以说是亲昵。
纪白不动声色360全方位无死角地审视着安久,先前他死缠烂打之下终于从傅华笙那知道了安久的底细,家境确实不错,但和傅氏一比就等于没背景。而且据他调查,这个女孩在a市可以称得上是臭名昭彰,和苏绘梨比,一个地下一个天上,这样都能一见钟情,傅臣商的审美得扭曲到什么地步?
这更让他感兴趣了,越是不可能的事情,他越想要找出答案。
纪白不动声色地坐过去,试图套近乎,“安久同学?嫂子!二嫂!小二嫂?”
安久迷迷糊糊地抬眼看去,原来是那个叫苏绘梨嫂子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