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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陶陶到达酒库的时候秦穆川已经在那里等着她了。
犹豫再三,陶陶还是硬着头皮跟他打声招呼问个好。
秦穆川看了眼手表,冷冷道:“迟到三分钟。”
陶陶忍不住问道:“秦总,您的时间是不是不准?”她今天可比平常早出门二十分钟呢。
秦穆川不悦,摘下手表扔在陶陶脚下:“你自己看。”
陶陶小心翼翼的蹲下身捡起手表仔细看着,确实晚了三分钟,可她真的比平时早出门了啊。
陶陶凝思不语,静默的气氛笼罩在二人上空,终于,陶陶打破了沉默:“这次是我没有看好时间,下次我会注意。”陶陶内心基本已经断定是秦穆川故意刁难她,与其与他硬碰硬,不如低个头。
秦穆川的大手朝她一伸,陶陶立马把手表放在她的掌心。
“给我戴上。”秦穆川几乎是命令的语气。
陶陶放下手中的包,乖乖凑到秦穆川跟前替他戴好手表。
她低着头,头发正好散在秦穆川眼前,秦穆川正好闻到她头发的味道。
“戴好了。”陶陶满脸恭敬。她早已想通,既然决定放下,就不必再做无谓的挣扎。
“嗯。”秦穆川不咸不淡的应下。“你去酒库仓库取六瓶酒来,红葡萄酒和白葡萄酒各三瓶。”
陶陶按他的话照做,不过十来分钟,六瓶酒就摆在了桌子上。
秦穆川从吧台的架子上取下六只杯子,分别倒上六瓶酒,一一推给陶陶,“开始吧。”
陶陶不解:“什么?”
秦穆川的眸子立马凝成冰霜:“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工作是什么?”
提醒的这样明显,陶陶就是脑子再笨,也明白秦穆川的意思了。
她是他独招的品酒师。
总之是要做的,陶陶这样安慰自己。
不会品酒的陶陶端起一杯干红,索性一股脑儿全都喝了。
秦穆川满脸的惊讶,怎么说陶陶以前也是名门千金,再怎么酒精过敏也不至于一窍不通。
第一杯下肚,第二杯也被迅速地一仰而尽,紧接着是第三杯、第四杯一直到六杯全部下肚,陶陶放下最后一只杯子,秦穆川才注意到她颤抖的双臂。
陶陶双颊晕起酡红:“秦总,还有吗?”
秦穆川不动声色,静静看着她越来越诡异的神情,他知道,她开始痒了。
陶陶也清楚的感受到,从背部开始,痒意越来越明显,越来越难以忍受。
第41章 噩梦的开始(3)()
秦穆川跟没事人一样,陆续给杯子里重新斟上酒。
陶陶表面虽是风平浪静,内心早已几近疯狂,或许,这就是噩梦的开端?
陶陶不言不语,不哭不泣,就这样看着秦穆川给最后一只杯子也注满酒液。
秦穆川重重搁下酒瓶,幽幽吐出两个字:“继续。“
陶陶知道,今天是彻底躲不过去了。踌躇再三,陶陶怯怯问道:“秦总,我能不能出去一会儿。“如此下去,恐怕酒还没喝完她就挂了,陶陶打算去药店买些过敏的药片。
秦穆川眉头一挑:“不准。“
陶陶料到他会这样讲,也没有多大的失望。
或许,秦穆川是怕她趁机逃走吧。
陶陶不敢再拖下去,咬紧牙关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秦穆川也不嫌累,她喝掉一杯,秦穆川满上一杯。
酒精渐渐麻醉她的大脑,陶陶开始丧失理智,浑身的燥热令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寻到一泓清泉。
秦穆川知道,一种他悄悄混于酒中的药物正在发力。
陶陶除了浑身热的发烫,心肺也犹如刀剜一般钝痛难忍。
坐不住的陶陶整个身体都滑倒地板上,湿漉漉的汗液逐渐濡湿她额前的碎发,秦穆川宛若一名事不关己的旁观者,静静注视着一切。
二十分钟后,陶陶蜷缩在地上浑身抽搐成一团,疼痛令陶陶有了片刻清醒,她一字一顿的说着:“你好狠。”
陶陶瞳孔模糊,根本看不到秦穆川此时此刻的神情,只听到耳畔嗡嗡作响,里面似乎夹杂一道男声:“我说过,会让你十倍奉还。”
最后,陶陶连呻吟的力气都化为虚无,她伏在地板上,以为自己快要死去。
疼痛使她愈发麻木,最后昏死在地板上一动不动。
舒情和洛晗进来打卡时,被眼前的情况吓得不敢吱声。
秦穆川注意到注意到他们的时候,洛晗腿在发抖,她不安的挽住舒情的胳膊,企图获取一些慰藉。
秦穆川知道自己刚刚的行为吓到了她们,温言温语向她们解释着:“她酒精过敏。“
“呼原来这样。“洛晗拍拍胸脯,她还以为秦总把陶陶怎么样了呢,吓得她一身冷汗。
秦穆川抱起陶陶上了楼,她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浅浅的嘤咛一声。
暖气融融的休息室里,陶陶挺直了身体睡在软绵绵的榻榻米上,秦穆川为她缓缓褪去衣物,从书桌的抽屉里找出一罐药膏替她涂上。
通体晶莹的药膏释放出久久不散的清香,这是他多年前就准备好的,香滑的膏体涂抹在肌肤上异常清凉,昏睡中的陶陶似乎感受到了不一样的舒适,她轻轻蠕动双唇,朦朦醒来。
雾蒙蒙的眼睛只眯开一条缝,陶陶便跟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从榻榻米上弹跳起来。“秦穆川你混蛋!“
又是这句话,秦穆川记得陶陶上次也是这么骂他的,“只会这一句?“
陶陶抓狂,因为她实在无法忍受自己的身体就这么裸露在秦穆川眼前。
第42章 噩梦的开始(4)()
秦穆川不以为然:“以前又不是没看过。”
陶陶顾不上和他争执,胡乱抱起衣服就往身上套,直到把自己裹得像只熊。
跳下榻榻米的时候,陶陶似乎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儿,怎么身体变得这么笨重?
秦穆川皱眉:“你刚刚穿上去的毛衣是我的。”
陶陶一愣,随后撑开外套仔细一看,果真如此。
陶陶忍不住小脸一红,气鼓鼓的把毛衣脱下来,瞬间轻松了很多。
可是,脸红归脸红,陶陶却没打算略过此事。“秦总,难道你就是这么对待自己手下的员工的吗?”
秦穆川毫无触动,甚至有些冷漠:“这才刚开始,你就受不了了?”
“明天我会交上辞职报告。”
秦穆川戳戳她的太阳穴:“你是不是忘了之前的教训?”
陶陶划拉开他的手:“您就大人大量放过陶家行吗?”
“除非你替我姐姐偿命。”
陶陶以为自己听岔了,但是秦穆川的口型却没有给她听错的机会,她朝后退了两步,不甘的追问道:“你就不怕有朝一日后悔?”
秦穆川合上眼睛,吐出一句直戳陶陶心窝的话:“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七年前答应了你的合约条件。”
他的语气很轻,轻到他自己都觉得飘渺。
可是这样轻的话落在陶陶耳里却有如千斤重锤,直直锤向她的心房,瞬间击垮她的坚强。
陶陶咽下原本要说的话,孤寂的蹲下身保住自己。
“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公司了,你自己去医院把病瞧了,今天的工作暂先结束。”
走出酒库的时候,秦穆川有些失神,开车的司机唤了他好几次,他才回过神来坐进车里。
一路上,叶遥知都在汇报近几天的重要事件,秦穆川只听进去寥寥几句,便心烦的打开车窗透气。
叶遥知知道他现在没心思听这些,便知趣的和尚文件夹,默默闭上嘴。
唉,都说总裁秘书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因为能随时接触大boss,可是大boss心情不爽的时候,跟他共坐一车都不敢喘大气。
叶遥知点开手机,刚刚发出去的信息还没有等到回复,她失望的将手机紧紧握在掌心里,生怕错过每一个震动。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手机上的呼吸灯闪了一下,叶遥知激动的点开信息,对方回了三个字:“知道了。”
尽管只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三个字,叶遥知却心花怒放像中了五百万,不自觉的弯起唇角傻笑起来。
听到笑声的秦穆川不禁把目光投向叶遥知:“什么事这么开心。”
呃听到秦穆川说话的声音叶遥知的笑容瞬间凝固:‘没什么”
秦穆川眼尖,一眼就看出来对方的头像是方助理。“方润跟你说什么了?”
“啊?”叶遥知收起手机,“一些工作上的趣事而已。”
秦穆川哪儿是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