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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我的话,宛若望着我的双眼,红了眼眶。
我瞧着她这般令人心疼的模样,执着帕子为她拭了拭眼角,“傻瓜,有我在,倒要看看谁还能欺负了你去。”
宛若听我此言,破涕为笑,“小时候,公主也是这么对我说的。”
我想起了我与宛若的儿时之事。
那时母亲离世不久,宛若的母亲明霜姑姑也随着母亲去了、
偌大的公主府,我与宛若年少,瞬时便好似没了主心骨。
而许多皇亲贵胄也在背地里,取笑永远跟随在我身边的宛若,是个没娘的孩子。
我知道,那些人是嫉妒母亲的富贵权势,嫉妒外祖父对母亲的不一样。
母亲离世,那些人便露出了那些奸佞的嘴脸,但终是要顾念舅舅待我的隆宠,不敢议论我,但却不肯放过我身边的宛若。
我与宛若同时丧母,她们在背地里指桑之时,实则是冲着我而来。
那时我便拉着宛若的手,与她说,“有我在这里,看谁看欺负了你去。”
时隔这么多年,我们都不再是那个羸弱无助的小女孩了。
但我与宛若这么多年的情谊,却是从来未曾改变过。
有些情谊,有些人,值得用一生珍视。
定下了宛若与杜文轩等人,暂时留在京都,便不急着处置那两个女人与杜文轩,以后的日子还长着。
我温言宽慰宛若道,“一切都等着你伤好了再说,今后安心便是。”
宛若有些难为情的,捏着帕子拭了拭眼角的泪,兀自说道,“瞧我,公主大喜的日子,我竟说这些不痛快的。”
我听了一笑,“只要你好生早些将伤养好了,我就比什么都痛快。”
晚间花无颜回来,我还未曾将我有了身孕之事告知与他。
但一静一整日里,脸上的笑容就未断过。
花无颜坐在我身旁,瞧着一静满脸喜色的,着内侍布着晚膳。
笑着问我,“今日可是有何喜事?”
我回而问他,“怎么说?”
花无颜下目光看向不远处,一脸喜色的一静说道,“我瞧着一静今日的神色,好似是有了天大的喜事一般。”
我顺着花无颜的目光看着她,无奈一笑,却是未言。
布好了晚膳,一静笑着带着一众内侍退了出去。
我与花无颜一同落座之后,我瞧着桌上的膳食,竟然多是药膳。
花无颜也看见了,本拿着筷子的手,又将筷子放了下去。
转而看着我,
第1419章()
“可是,有了?”
我本欲将此事瞒他一瞒,毕竟近来这些日子,他朝中事物繁多。
整日里需要操持之事不知凡几,便不愿令他再多分心,整日还要惦记着我这些事情。
但现下没想到他发现了,便也不好在瞒着,于是只得老实的点了点头,“嗯。”
但他听了这消息,却并未如我那般欢喜。
反而却是面色略有凝重,望着我半晌。
我见他如此神情,有些不明其意。
旁人若得知家中妻子有孕,定然喜不自胜的,为何到了他这里,却是不同。
“无颜,你不高兴吗?”我问他。
他站起身,走到我身旁,在我身后搂着我的双肩。
而后他低下身子,与我的脸颊相贴,听他在我耳侧轻轻一声叹息,“我当然欢喜,只是想起你生惜之时的难过,我便心有余悸。”
这个男人,我的夫君花无颜,他总是将我的安危放在一切事情的首位。
身为女子,即便我是身份尊贵的皇家贵女又如何,一生所愿,不就是得夫如此么。
我靠向身后的他,将他搭在我肩上的双手握在手中,轻声一笑,温言宽慰道,“医官说,第一次生产都是那般,以后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花无颜坐了回去,轻挽衣袖,喂我盛了药膳放在我面前来,口中说道,“我明日便向圣上告假,到时便可专心照顾你。”
我听他此言,又看他面容之上的神情不似做笑,赶忙说道,“真的不必,我现下这不是好好的,且不说到时候你又整日里逼着我吃这喝那的,只说朝中现下正是繁忙之际,你身为都察院御史,赶着科举之时又要巡视考场,监察诸事,舅舅怎么可能放你。”
我说完这些,只见他好似为不可闻的一声轻叹,却并未再说什么。
他的心意我自然明白,但现下正是多是之秋,我们亦有许多无奈。
并非所有事情,都是可以凭借一己喜好而为的。
我明白这个道理,他又怎么不懂,只是心有不甘罢了。
我握着他放在桌旁的手,“无颜,你放心。我可以照顾好自己的,不但会照顾好自己,还会照顾好我们的孩子。”
我有了身孕之事,并未过于张扬,即便府中也不是人人尽知。
我与花无颜商量之后,都认为,一切还是小心为上的好。
现下太子与皇后为了这权位之争,已经孤注一掷,不知她们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而一方面,我与花无颜都在隐忍。
另一方面,已经让福生派出精英暗卫,去搜集关于太子东宫秘闻的证据,一切都留作做关键时刻,好给以最重一击。
我记得母亲儿时与舅舅说过的一句话。
母亲说,“欲令其亡,必先令其昌。”
只有当一个人猖狂无度,无所估计之时,才会更容易露出那致命的软肋。
一招击之。
这日里,我正安坐与暖阁中,看着一静坐在我身前,一针一线的绣着一件小孩子的肚兜。
外间的内侍
第1420章()
入内而禀,“公主,六皇子来了。”
内侍这边话音方落,便听闻云晖在殿外的声音,“皇姐。”
我笑着起身迎他,“大冷的天儿,怎么过来了。”
云晖身旁跟着的怀玉,见了我,不顾我的阻拦,兀自低身一福,“给公主请安。”
我无奈一笑,“说你多少次了,有了身子便不必这般多礼,总是不听。”
怀玉温婉一笑,“无论何时,长幼尊卑不可废。”
我见怀玉这般识礼,心中也颇为赞赏。
让他二人坐了,命人上了茶点。
我笑着问道,“怎么来之前也不说一声,大冷的天儿,你自己来就算了,还拉着怀玉。”
怀玉现下的身子,已经有些显怀了,不过她原本身子便有些瘦弱,是以也不是太明显。
云晖听了我的话,拉着一旁怀玉的手,笑着回道,“我也说让她在府中等我,可这丫头,偏偏不肯,硬要跟来,说是多日未曾见着皇姐,要来给皇姐请安呢。”
我听了云晖的话,看向怀玉,却见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脸颊略有绯红。
云晖看了眼怀玉,对我“呵呵”一笑,“这丫头,脸皮薄的很,打心眼里喜欢皇姐,却又不好意思说。”
怀玉听了云晖的话,头压得更低了些,嗫嚅着,一边轻摇着云晖的会手,“哪有。”
只不论怀玉与云晖之间的关系,但看怀玉的本性,我也很是欣赏,身出淤泥而不染,对云晖一心一意重情重义,虽并非大户人家的嫡小姐,但却是识礼有度,很是知分寸。
我听了云晖的话,见怀玉那般小女儿家难为情的模样,不予令她为难,只轻笑道,“我平日里在府中,也是闲着无事,怀玉若得空,便常来我这坐坐,也好陪我说说话,解个闷子。”
怀玉原本低着头,听了我的话,蓦然抬起头来,双眼定定的望着我,“可以吗?”
我一笑,还未言语,倒是云晖与怀玉笑着说,“你只当皇姐这是咱们自己府上就是,皇姐是顶好相处的人,不必拘着。”
云晖说着看向我,“是吧皇姐。”
我颔首一笑,“是了,把这当自己的家就是。”
怀玉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喏喏的点了点头。
我虽不明白她为何为着这点小事,便如此这般的神情,但也并未再去多问。
半晌,云晖呷了两口茶,方才与我道,“皇姐,我今日来,是有一事要求你帮忙。”
我见云晖这般郑重的模样,到是有些好奇,随即问道,“何事?竟还值得你这般神色郑重的。”
云晖听我此言,嘿嘿一笑,“也不是多大的事情,不过是这不眼看就是科举了,我想让皇姐帮我举荐一人。”
“哦?”每年的科举,皇亲贵戚,都会举荐一定人选参加科举,这也都是惯例,正常不过的事情。
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