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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却也不必这般。
花无颜让我不要去见夜濡,还有他对夜濡的表现,很明显,他并不打算与这弟弟相认,几码现在不会。
“驸马可与你说过其他什么?”我接而问道。
“并不曾,只让人对夜濡的身份做彻底详查,在我追问之下,驸马方才说出缘由。”
我听了福生的话,并未接言,而是想着他二人之间的行举。
而福生却突然想到了什么,“公主。”
我抬眼看他。
福生接而说道,“无论那夜濡是否与驸马有关,但公主还是听驸马所言,今后少见他为好。”
“为何?”若说花无颜让我少见夜濡,那还说得过去。
但福生与那夜濡无亲无故,亦并无过多瓜葛,我到是有些奇怪,为何他会说出这话。
福生略顿了顿,好似再想该怎么说比较好,半晌之后,方才与我说道,“夜濡的武功,公主那日也曾见过。”
我略颔首,那日我见夜濡与周游比剑,当时还曾与花无颜与福生夸赞过那夜濡,是个难得的文武之才。
福生接着说道,“不知公主可曾听说过,在南蜀边地,有一门土族,族中女子擅魅惑之能。”
这我到是听说过,那些烟花柳巷中的女子,传言最初,多是南蜀边地而来的,后来那些女子年老之后,便将自己那一套魅人的工夫,传给了其他烟花女子。而那些土族女子,却渐渐退出了人们的视线,现下也很少得见了。
是以,世人皆言,烟花女子擅魅惑。
但却不知这些,与夜濡之间有什么关系。“从前听白先生无意间说起过。”
福生颔首而应,“从前我并不觉有异,但驸马让人再加详查夜濡之后,我便对他更为关注,也命暗卫在暗中多做监视,后来发现”
福生说着,又顿了顿。
“发现,夜濡好似也会那魅蛊之术。”
福生说完此言,却见他好似有些尴尬的一声轻咳,“咳。”
我听了他的话,却差点惊掉了下巴。
“你说夜濡会魅蛊之术?”我惊讶的问道。
福生却是并未犹豫的点了点头,“嗯。”
“可他是个男人,从前听闻,皆为女子所行之术,男人也可以??”
说起这些,好似另福生极为不自在,只见他点了点头,“嗯,应是如此。”
“哈哈哈哈!!”我执着帕子
第1395章()
实在是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因为我见福生这般不自在的模样,又想到擅魅蛊的夜濡
那般场景。
我脑中不自禁的,浮现出擅长魅蛊术的夜濡,与面容冷肃的福生,在一起的画面,忍不住笑到肚子痛。
再看福生,却见他脸色存着可以的绯红。
我故意八卦道,“那夜濡,可是对你使了魅蛊之术?”
福生原本坐在我面前的凳子上,听了我的话,猛地站起了身,“自是不曾。”
“不曾?不曾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继而笑着问道。
福生立在当下,压了压心绪,而后便借口急事在身,急急退出了朝霞殿。
而福生前脚方走,接而花无颜便回来了。
花无颜方进了内殿,便问我道,“可是出了什么事?我见福生面色有些不自然,急匆匆的出了朝霞殿。”
我轻颜一笑,“我不过与他笑闹两句罢了。”
他坐到我身旁来,“与我说来听听。”
但我却不愿将我私下问福生,关于夜濡之事让他知道。
是以只随口回说,“不是什么紧要的,倒是你,可是去见了杜文轩?”
杜文轩与宛若之事,终究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自从宛若回了京都,也与从前的性子相差很远,总见她好似怀着心事,整日难展欢颜。
但我知道,无论当中有何缘由,若我去问,宛若定然不会告诉我,她只想我认为,她过的很好。
想我安心。
所以我便想着,既然从宛若身上找不到缘由,便让花无颜亲自去旁敲侧击一番,也许能得到些许线索。
毕竟杜文轩当时与花无颜是同年进府,亦是同一期的进士,同生之间,且同是男儿,总应该能好说话些。
花无颜却略有无奈一笑,“这回可是让你失望了。”
我听他此言,于是问道,“可是没见着?还是见着了什么也没说?”
花无颜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我有些觉着泄气,毕竟是宛若的事情,我原本不愿派人去查,毕竟是她的家事。
但现下左右无法,连花无颜在杜文轩之处亦是得不到消息,无奈之下,我找了凌修前来。
“详查杜文轩。”我直言而道。
凌修沉声应道,“是。”
凌修方一转身,我却终是叫住了他,“等等。”
他回身而望,“公主还有何吩咐。”
我一声轻叹,“着人去豫州,将杜文轩与宛若之间的事情也查个清楚。”
凌修未思有他,领命而退。
在凌修走后,我却觉得自己这样暗中去查宛若的私事,有些不好。
花无颜在旁揽我在怀,温言宽慰,“你也是为了她好。”
向来办事迅捷的暗卫,但对于夜濡之事,却是几日来毫无头绪。
我虽然并未再追问福生与花无颜,但却对那夜濡实在是好奇探究之心更甚。
但现下正是年节休朝之日,花无颜整日无事便与我呆在一处,我若想私下里做些什么,也是不易。
是以,我只得安奈下心中的好奇,只等花无
第1396章()
颜归朝之日。
不为别的,只因那日,福生与我提起夜濡擅长魅蛊之术。
而我也实在好奇,那男子会魅蛊之术,会是怎般模样呢。
年初五。
冬日寒风凛冽,难得的好日头。
想着年节那日的宫宴之上,众人不欢而散,舅舅因为云熤的事情,也很不开怀。
于是我便与花无颜,晨起用过了早膳,便向宫中而去。
难得偷闲的日子,林立的商户开门的,与叫卖的商贩,也并不是那么多。
街道之上,偶尔见三三两两的行人,也都是慢步而行。
一派慵懒闲逸之态。
入了宫中。
因为方才下过大雪不久,宫中碧瓦之上,依旧罗着厚厚的积雪,未曾清理。
宫道之上,偶见几名内侍,手中拿着轻扫的器具,将宫道清理了干净。
我与花无颜携着手,慢步向舅舅所在的御书房而去。
一路之上,偶尔还能见到,象征着年节喜庆的喜联与宫灯。
好似一切,并没有因为云熤之事而改变。
但是这几日里,虽然并未开印上朝,但是无论是朝中官员,还是京都贵胄一流。
皆私下议论纷纷,云熤一时之间,成了众人口中最热络的人物。
我听福生说,舅舅从年三十那日起,便将云熤一直拘在宫中,并未放其回府,也不曾将其送交大理寺。
想来,即便舅舅再气,但还是顾念着父子亲情的。
陆有真站在御书房门前,一众内侍门侧低首而立,不声不响。
宫中巡视禁卫亦是林立两侧。
我虽然以前也有守门内侍与御前禁卫,在门前守候。
但不知为何,我总觉着今日之景,从中透着股肃杀之气。
本应年节喜庆之日,但众人面色凝重不已。
陆有真迎上前来,低身一礼,“公主,驸马爷。”
我颔首而应,看着面前这一众肃立之人,问陆有真,“今日御书房前,好似比往日多了些禁卫。”
陆有真听我这话,略低声与我道,“皇后娘娘,受伤了。”
“什么?”我与花无颜听得此言,俱是惊讶不已。
皇后一直在宫中,况且这几日也不曾听闻有何刺客传闻,为何会突然受伤了。
“怎么回事?”我继而问道。
陆有真依旧压低了声音,与我同花无颜轻言道,“昨日夜里,皇后去探望三皇子,但不知为何,三皇子却将皇后娘娘刺伤了。”
花无颜听了陆有真的话,率先惊讶而问“刺伤了?”
陆有真微颔首,“划伤了手臂,不过现下已无大碍,不过到是将皇上气的不轻。”
我与花无颜对视一眼,俱都未语,各自思量。
想了想,我又问道,“那这殿前禁卫,是舅舅让加的?”
陆有真听了此言,却是摇了摇头,“皇后娘娘说,三皇子发了癔症,人在宫中,难免做出不当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