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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应是,“对于在座诸位,自也是这个道理。男子前朝为国为公,咱们做女子的自是要操持好府中诸事方才可令他们心安,如此才能尽心为国而忠。”
众人听得,一道颔首称是。
一如莺鹂之声清脆而道,“诸位已成了婚的嫂嫂夫人自是不必说,只是我们这些还未曾婚配的女子却是羡煞了公主与驸马的恩爱情谊。公主与驸马如胶似漆恩爱有加在这满京都谁人不知,敢问公主可有何良策,使得驸马对您那般体贴温存。”
我听了一顿,不曾想会有人问出这般问题,且又是个未嫁女子。再见席间众人却也是窃笑不止。
我望向那女子,她言语之时起了身。瞧见她身子高挑,容貌算不上绝美,却是不同于普通京都娇女,她眉目之间自带着一股子英气,一身湛蓝裙裾却将长发只随意的用同色发带束在了脑后,大眼如杏核般巴巴的望着我,却是当真等我回她这番言词。
她一旁坐着位身着深绿色裙裾的妇人,不同于其他席间之人那般装扮艳丽,她发髻上只几只素玉的簪子,与一柄翠玉扁方,若非坐在受邀席间,当真瞧不出她这般装扮会是京都贵妇之流。
宛若上前为我换茶,其间轻声道,“那是孙明扬孙大人的家眷。”
我听了心中一动,孙明扬此人我闻之已久却从未得见。
孙明扬乃前任京都边州副都统,实
第1127章()
宛若上前为我换茶,其间轻声道,“那是孙明扬孙大人的家眷。”
我听了心中一动,孙明扬此人我闻之已久却从未得见。
孙明扬乃前任京都边州副都统,实实在在的手掌兵权正二品的武官,只是此人不知因何得罪
了太子一党,前几月被连番参奏了数本折子。
舅舅当时还曾为此事颇为头痛,只道孙明扬此人刚正不阿乃良将之才实是不忍将其外放。只是本本折子参奏在孙明扬痛短之上,虽并非大事却也使舅舅很是为难。
其实说到底,不过是孙明扬此人性子过于倔强,他所认准正事,绝不肯退让半步,因此不知得罪了多少人,从而连他在京外置了几亩薄田也被人揪出来当成个大事比比而奏。
且不论京都官员,就只地方小官明里暗里手中握着些房地田产又算得了什么。他落至如此,不知往来周璇,无非还是因着性子太过刚硬了。
舅舅虽喜这人,但他这性子却是在朝中大小官员之中很难吃开,更是惹得“娘不亲,爹不近”。
舅舅当日与我闲言之时言及此事,我却只当个笑话来听,因从前并未听闻过朝中大元之中却还有这般性子的人物在,却不知他这样的性子怎的做上的二品大元。但也不禁心中对其凭升敬服之心,若所有官员皆如此这般,却不知我国又将会是怎样一番盛景了。
当日舅舅踌躇此事我却道,官员联奏,却也只是这些个芝麻绿豆的小事,舅舅既然不能偏了私,却又要让百官心服,那便降了官职以至服众不就得了,改日寻了由头再另行封赏升迁,如此也不至落了偏私之名。
我想的简单,舅舅却道,话虽如此,但孙明扬朝中为官三十年,已历了三升三降,再若如此,恐另此良将心灰意冷了。
后来舅舅为着前朝和政,还是降了孙名扬的官,连降三品,现下成了正五品的城门领,执掌京都内九门,官职虽是不高,但也算是京都要职。
至此我便对孙明扬这人记忆尤甚,特别是他那常人所不及的“三升三降”。
我瞧着孙夫人那一身素简的装扮便知孙明扬这日子过的很是不易,为官三十载历经大起大落。
我笑着冲那女子招了招手,“你上前来。”
孙夫人眼中之色甚忧,而她那女儿却是笑容明丽,不顾她母亲的忧视,快步来到我近前。
“孙媜见过公主。”
走的近处我瞧着她笑容明丽不显娇做,一身稍有些不伦不类的装扮的她,却觉着颇为讨喜。我侧首与宛若道,“我瞧着她甚为眼熟,却记不清在何处见过。”
宛若浅笑与我,“公主瞧着这孙小姐自是眼熟,公主年少之时不也是整日里这番装扮。”
我展颜一笑,“这样一说,可不是么,我说怎瞧着她便有种亲近之感呢。”
席下众人面色各异,许是不理解我为何独独亲近这家中方被扁了官职的,且形容身
第1128章()
且形容身世皆不算上佳的孙小姐。
孙媜原本立在与我十步远的地方,我笑着叫其上得前来,不顾众人颜色各异,自腕上退下了一只我时常戴着的通体翠绿的翡翠镯子,拉过她的手为其套在了手腕上。
她瞧着手腕上那微微一动便似有水光内里流动的上好翡翠镯子有些怔愣的望着我,“公主为何待我这样好?”
我执着帕子瞧着她一声轻笑,“怎的?本宫待你好些,到引得你疑心了不成?”
孙媜连连摆手,头摇的似拨浪鼓一般连声道“不是不是。”
孙夫人席下瞧见,起身上得前来,低身一福,“老身待小女谢公主赏赐。但老身教女无妨,小女被宠坏了性子难免冲撞了公主,且小女无德无能,怎能当得公主赏赐。”
我浅然一笑,只瞧着这孙夫人如此这般一板一眼不贪图不造作的性子便可得知孙明扬到底是个怎般的人。我有心亲近,却也当真喜欢这孙媜那明丽爽直的性子。
“孙夫人请起,夫人无需多虑,本宫不过是觉着孙小姐与本宫脾性相投,且也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而后不容她再言,便着孙媜与孙夫人二人回了坐席。
经宛若示意,早已等候多时的舞姬自纱帐后鱼贯而入。
丝竹之音婉转,舞姬翩跹而起,席间内侍穿行,百花酿如清泉注入众人杯盏,“这是我府中自酿的花酒,清甜沁香且不醉人,诸位尝尝可入得了口。”我与众人而道。
众人满饮而赞,“这酒中花香肆意,入口清甜不闻酒气,甚妙。”
我颔首笑道,“诸位喜欢便好。”
春风徐徐百花环绕,丝竹之声音婉转清明,场中舞姬舞姿娆柔曼妙,众人席坐饮酒而赏,时而相互攀谈而笑。
宛若为我斟满一杯,轻声而道,“俱已妥当。”
我呷了口百花酿,微一颔首。
宛若指了不起眼的小内侍前去知会了。
不多时,福生一身青色长衫玉冠束发,自远而进席间正中而过上得前来。
福生本就面容俊美身姿俊逸,如此自众人之间而来,毫不费力的便将众人的视线引至此处。
福生走来颔首而礼,而后上得前来与我近前耳语。
我听得之后震怒,“啪”的一拍桌面怒斥,“混账。”
丝竹之声立止,舞姬低眉颔首而立,众人愕然而望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
宛若在旁轻言劝慰,“公主莫要为这等人气坏了身子。”
姚夫人率先而言,“可是下人办事不力惹了公主动怒。”
我深吸一口气,一声喟叹。
宛若自旁而道,“我们公主向来顶好的性子且又心善的很,前些日子公主于街道之上遇到一位大肚妇人上前拦驾,公主见那妇人大腹便便满眼哀泣很是可怜,便不问缘由的将其带回了府中,好吃好喝的照看着,且前日里那妇人即将临盆之时,公主彻夜担忧整夜难安。”宛若言之此处顿了顿,我亦眸光略扫席间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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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9章()
宛若言语铮铮,众人皆将目光向她望来待其下文。
宛若切齿咬牙一声冷哼,“可谁知那妇人竟不但不知感恩,且在方才偷了公主心爱之物逃出了府中。”
席间一片唏嘘哗然,言语议论之音四起,“怎会有这样不知廉耻之人”
姚夫人愤愤而道,“公主定要拿其严惩,这等背信弃义之人岂能容了她。”
“就是,公主切不可放过此等背主之人”
我又一声清浅叹息,“此等丑事本不应闹得如此这般人尽皆知,却只因方才得知之时气愤难当还望诸位见谅。”
宛若适时上前宽慰于我,“公主莫要气坏了身子,已着人前去追拿此人了,定不会饶了她。”
我意兴阑珊,摇了摇头道,“罢了罢了。”
我以手支颐轻揉着太阳穴,而后视于席间众人,“如意现下身子不适,恐不能陪着诸位赏花品茗了。”
我今日目的已然达到,且做戏做足了全套便不予再留此处。
宛若扶着身子不适的我先行退出了百花宴。
福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