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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随身伺候的古里不禁咋舌,巧月与一众侍婢也是惊讶不已。
云生却并未在意,手中捧着盏半温的茶放在他面前:“慢点吃。”
无忧看着云生笑着点了点头。
但是云生接下来的一句话,差点没让他被噎死。
云生理了理微皱的裙摆,看着古里问道:“昨日殿下带回来的那名女子,被安顿在何处?”云生清淡不闻喜怒,甚至眼角眉梢还带着那么一丝笑意。
无忧正一口小点在口中,听了云生的话当即呛咳不止,巧月在旁伺候着端茶递水。
古里也被云生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问的怔愣一瞬。
云生似笑非笑的睨着他,看的古里身上万八千根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那个那”
云生淡眉微挑,等着古里继续说。
而古里征询似的眼神看向刚才顺过气的四皇子无忧,不知该如何是好。
无忧这会儿子顺过了气,瞪了古里一眼:“皇子妃问话,据实回答就是,看我作甚。”
古里不明白这位皇子妃为何突然问起,自己主子又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神情。
古里斟酌了一瞬,小心翼翼的回道:“皇子妃与殿下都未曾发话,奴才也不知那女子身份,便只得先行安排住在了北苑那里。”
“北苑?”云生对这府中各院的布局并不是十分清楚。
巧月却是摸的门儿清:“小姐,咱们带来的绣娘与府中一些位份高些的丫头婆子们都住在北苑的。”
古里躬身应着:“巧月姑娘说的既是,奴才擅自如此安排,不知是否有何不妥之处。”
云生听了巧月的话,古里显然是将那女子当作级别高些的丫头婆子对待了。
云生似笑非笑的看向无忧:“是否不妥?”
无忧没想到云生会突然将石头踢给自己,怔愣一瞬反问道:“云儿是否觉得有何不妥?”
云生还未言语,四皇子无忧便肃着脸对古里道:“谁让你安排去北苑的。”
古里见主子面色不悦,也摸不清头脑:“那?”
“难道外院没有空房了么?”无忧继而道。
“外院?”古里稍有惊讶,但一瞬便反映过来,当即颔首应道:“有的有的,奴才这就去安排。”
云生看向巧月,巧月会意解释道:“低等的杂役婆子都住在外院的,无召不得入内院。”
云生听了一笑,招呼走到门前的古里:“回来。”
古里不敢怠慢,又低着身回到原处。
第710章 可怕的皇子妃(2)()
云生又向古里招了招手。
古里不知这皇子妃是什么心思,但也不敢磨蹭,提心吊胆的来到云生近前,依旧低眉敛目的躬身站着。
云生上下打量着古里一笑道:“殿下身边的人,机灵的很。”
云生这话说的意味不明,无忧看着云生面上的那笑意,却总觉着寒意渗人,听了云生的话,也并不接言,只淡笑了笑,生怕无名火引到自己身上来。
而古里更是提心吊胆,生怕下一刻皇子妃一巴掌抽到自己连上来。
云生“慈眉善目”,笑看着古里:“我不在府中的这些日子里,你更要仔细着伺候殿下。”
古里躬身一应:“皇子妃放心,奴才定然尽心尽力、”
云生点了点头:“众人皆知,我偶时脾气不大好。”
古里摇头还未言语。
云生便又接言道:“所以,若我不再府中这些日子,殿下身边若是出了什么差池,即便殿下宽仁不与你计较,但是”
云生有意无意的一手触了触腰侧的那把古朴的短剑。
古里瞧见了,顿时心中一紧。
他是听孙猛等府中护卫说过的,皇子妃无论何时从不离身的那把古朴无华甚至,剑鞘有些老旧的短剑,不知饮过多少人的鲜血。
更有甚者传言,皇子妃的那把短剑,存着魔性,只要剑一出鞘,必见血方归。
想起孙护卫他们说的那些关于皇子妃浴血如修罗般的斩杀敌人眼亦不眨的事迹,古里当即便有些腿软,“砰”的一声便跪在了地上。
“皇子妃放下奴才奴才定然,定然不负厚望好好好服侍,服侍殿下”
巧月被古里那战战兢兢的样子逗得在云生身后一声轻笑。
云生的眼中也笑意更深了些,她手中握着为出鞘的短剑,用剑尖轻点了点古里的肩膀:“起来吧,又没说你什么,瞧把你吓得,不知道还以为我这主子要吃人呢。”
此时古里的鬓边额头已经满是细汗,但也不敢抬手擦拭,踉跄着站起身,却依旧低眉敛目的不敢抬头。
四皇子无忧至始至终都未曾言语,好似局外人看戏一般。
显然深谐明哲保身之道。
古里站起身来,看了眼四皇子无忧,家自家主子显然未有相护之意,当即便铁了心,定不能让那女子亲近殿下,不然到时候自家主子无碍,自己这条小命个就赔上了。
云生转而看向四皇子无忧:“殿下,我不在的这段日子里,你定要好生照顾自己,莫要让我担心才好。”
云生一副大家祖母的模样,四皇子无忧不住点头相应,但心中却是一阵恶寒。
云生又道:“如今时辰不早了,殿下为我安排启程吧,既然上奏宫中今日起行,日子就不便再做更改,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经过云生方才那一番含笑威胁加恐吓,云生虽未再对四皇子无忧冷眼相待。
但那似笑非笑的眉眼却更令人胆寒。
从小一起长大这么多年的相处。
第711章 可怕的皇子妃(3)()
无忧自然了解云生那般笑意之后,含着的刀锋利剑、
所以他这一次并未再多做阻拦,极为识眼色的,趁着云生那笑意后的刀锋利剑还未显出之时,笑容温润的答应了云生今日起行的事情。
待一众侍婢小斯褪去,房中只留云生与四皇子无忧二人之时、
方才云生面容之上那般当家祖母的和蔼神色全然褪去,反而斜觑着无忧,语带威胁:“有些事情,你掂量着办。”
无忧自然知道云生指的是什么,当即神情郑重的将云生双手握在掌中:“为夫定然一心一意等待爱妻而归,若有二心,便让我”
无忧话未说完,云生便抬手堵住了他的嘴:“你有心便好。”
有些事情,又有谁能够说的准呢,毕竟他是皇子,将来又有可能是那拥有后宫三千的人。
话说之间,无忧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块近乎云生手掌打小的金牌。
金牌一边刻有一个忧字,另一面刻有皇子金令。
显然是皇子的贴身金牌。
无忧将金牌交到云生手中:“你将这个带在身上,以免不时之需。”
皇子金牌乃是身份的象征,见金牌如见皇子,正是如此,也从不会离身。
而今日无忧将这金牌交给云生手中的同时,也是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她。
但此物贵重,甚至可招揽兵马之用,所以云生又将金牌推还给了无忧:“我不过是去东域山而已,又不远行,此物你留在身上也许更有用处。”
无忧却不听云生劝阻,应将金牌塞进她手中,握着云生的手将金牌合住:“你此去数月,谁也无法预料会发生什么,你且带着只为让我心安些也好。”
云生听了,无奈一笑,便也未再推辞,且不愿二人之间的暂别是这般压抑,于是笑闹道:“若我回来发现你对其他女人有了二心,我便带着近卫军,抄了你这皇子府。”
无忧听了哈哈一笑:“如此更好,今后我便赖着你,跟着你吃跟着你睡,赖着你一辈子。”
晌午过后,天色正好之时,云生终于坐上了前往东域山的马车。
四皇子无忧与府中一应侍婢仆从将云生送至门前。
无忧一直握着云生的手,直至云生上车才肯分开。
二人依依惜别,另云生忽然想起了那时在凌云峰上,二人相别时的情景。
短暂分离后再见,云生已经是那长安首富白家的嫡小姐。
而无忧也成了那皇宫内院中的嫡皇子。
二人的回归长安,都曾闹得长安城中沸沸扬扬、
之时不知这一次,几月暂别后的相聚,又会是怎样一番情景呢。
即便心与眼中的万般不舍,但生活的迫力注定人们不可随心而为。
谁人都渴望安逸的生活,但生活不会如你所愿,人们必须学会跋涉血海经历失去,学会坚强,从中得到自己最终所求。
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