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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真等容大少把一盘盘的菜都端出来后,白兮夏原本还徘徊在心底里的遗憾,便一点一点都扔到了一边。
这盘看着很好吃,那盘看着也很好吃,还有刚刚端出来的一盘
白兮夏看着看着就吃货属性大爆发,还不等他最后的一个汤上来,她就乖乖地坐到了餐桌前。
等吃!
最后一个菜上桌,她手都捏着筷子了,但还是没有开动,一直在等容大少过来
那时,容骏琛手里正洗着锅,看她欠的一脸,直接就笑了:“饿了就先吃吧!我马上就来。”
“不行,我不能这么没义气”
说着,白兮夏又巴巴地看着他。
她都这样了,他怎么好意思还不来?
容骏琛放下手里的东西,做饭的围裙一解,便快步走到了餐厅前,几乎在他落座的同时,白兮夏已添了一碗汤到他的面前:“老公,喝汤!”
新婚第一晚,他们的第一餐。
虽饭菜都是平平无其,但因为多了一个她,又因为多了她这一声声的老公,整个家的气氛都不一样了。
原本这里不过是个睡觉的地方,现在,真的是家了。
容骏琛觉得心头很暖,那一天,饭也比平时吃的多,最后两人竟真的将所有的饭菜一扫而光
吃撑了,所以容骏琛放下筷子后还坐了一会儿才起来。
但他一动,白兮夏却赶紧叫住了他:“你不要起来了,我去洗碗就行了。”
“你洗?”
“对啊!分工合作,你做饭,我洗碗,这样才和谐!”
这说法倒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
容大少看了看她那葱白一般的纤长手指,很直男地问:“你会洗吗?”
“”
这个也要会吗?
不就是洗碗?她还不信自己做不了啦!
所以,站起来就精神抖擞地进了厨房,本来干劲十足,但
“你放洗洁精了么?”
“不用抹布你打算用手吗?”
“剩菜先倒在垃圾筒里再放进池子里。”
“哎!你”
容大少是真的不放心才进来看她在做什么,结果提醒声一句不绝最后还是在一阵碎盘子的响声中结束了这一场手忙脚乱的战役。
啊!
或者,也不能说是结束
因为要洗的碗都碎了是真的不用再洗了,但碎了一地的盘子现在变成了要收拾。
白兮夏自觉做错了事,立刻伸手去捡。
然后
“啊”
手割了,流了血,她疼得缩起手指时,容大少一把抢过了她的手指,只看了一眼,便直接塞进了她嘴里
他可是个医生啊!
而且是那么知名的第一刀啊!他这样的人,居然也会用这样的方式止血。
白兮夏呆呆地看着他的嘴,还有被他放在嘴时的自己的手,原本还觉得痛的地方因他的‘慰问’瞬间便酥软了起来。
然后,她真的觉得自己‘饿’了!
鉴于说含蓄了他这个人有可能听不懂,于是白兮夏在抽出自己的手指的同时,竟直勾勾地看着他问了一句:“做么?”
“嗯?”
他果然又没听懂,但这回的没听懂却让白兮夏尴尬不已:“是你让我直接点的”
“你想要啦?”
还有比这更直接的对话么?
饶是性格开放于白兮夏也禁不住老脸一红,但,脸是红了,可头还是点了点,然后,肯定地对他说:“要!”
要
还有什么比这个字更加刺激人?
容骏琛再君子他也是个男人,是男人就有需要,更何况,面前的白兮夏无论放在任何男人眼中,都算是极品。
所以,直男的思维是碗也不洗了,地也不扫了,直接抱着老婆洞房啦!
第625章 春天终于也到了(容白篇)()
新婚之夜,又都是正当年的男女
接下的一切自然也是水到渠成,和谐的不可思议。
印象中,容骏琛是个性子很冷的人,做人,待物,都有自己的一套方式,是那种认定了一切后绝不会回头的性子。
对于结婚他是,对于婚夜的这一晚,他亦同样是。
所谓的君子,那样的彬彬有礼在人前已足够,至于房事这一方面,容大少觉得所谓的君子,就是要好好疼爱自己的太太。
怎么疼?
怎么爱?
做为男人,他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从身心都得到全方位的满足。
然后
他便依从了本心,全方位,全身心地疼爱着白兮夏。
那种看似淡漠如水的热情,就如涓涓细流一般,看着不温不火,但长情得可怕。
所以,前半夜的时候,白兮夏仗着自己吃了很饱的晚饭还跟得上他的节奏折腾。
但到了后半夜,她不行了
哭,一开始还只是咬着牙呜呜,到后来,她眼泪都掉下来了,但,偏就那种感觉就跟勾魂似的,也不是疼,也不是痛,就是上不来下不去的一波一波的狂澜侵心。
于是白兮夏在哭,容骏琛在动
和谐的声音伴着时高时低的呜咽,在暗的夜卧里奏出了一种春天的节奏
新婚的夜晚,容大少的春天终于也到了!
而他的花儿,此时此刻,正软软地瘫在那里,任他,由他,予取予求!
那一夜对白兮夏来说,当真过的艰难!
那种艰难不但指的是心理上的,更是身体上的,以至于到最后她几乎躺着一动也不想动。
可他,还是没有停下来
天快亮的时候,一切终于结束了,容大少抱着眼皮都抬不起来的白兮夏到浴室冲洗了一番后,才又将她放回了牀上休息。
洗过后,她的头发都是湿的,他就那么耐心地坐在她边上,用吹风机慢慢帮她把头吹干。
那么响的声音,可白兮夏还是累得不愿抬眼,就那么享受着他的vvip的服务,直到,沉沉入梦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再醒来时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白兮夏翻了个身,结果,身边空无一人!
她眯缝着眼儿坐了起来,发现天边还是一色的暗沉时还以为没天亮,呵欠一声,她这才懒懒洋洋地接起了手机。
电话,是周凌森打来的,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兮夏你去哪儿了?不在京城吗?”
“嗯!我离开了。”
“为什么这么突然,都没跟我说一声”
“忘了!”
到底是个心理医生,白兮最懂什么话能戳人心窝子,虽说她知道这样做很伤周医生的心,但,周医生是个好人,她如果不能给对方希望,就不该勾着他。
所以,就算不提她现在和容大少结婚了的事,也一定得让他死心。
果然,她这两个字一出来,对方先是一愣,然后就无奈地笑了:“你啊!什么时候对我能不这么残忍就好了。”
“不过,周哥你这么早打电话过来,就问我这个啊?”
“早?”
对方的口气很奇怪,白兮夏下意识地又扭脸看了下窗外,是挺暗的呀!
所以,她问:“不早么?天不还没亮么?”
“哪里是天没亮,是天都又要黑了好么?”
说着,周凌森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直接问:“你不会还睡着没起床吧?”
“啊?”
这下子白兮夏彻底清醒了,不会吧?
她这一觉又睡到晚上了么?
赶紧下牀,又赶紧跑到窗边看了看外面,果然,暮色里的夕阳还带着余辉,分时就是已经要入夜了。
白兮夏倒抽了一口冷气,正想着这特么可就尴尬了,周凌森却在听到她的吸气声时,问她:“你到底在哪儿?又干了什么呀?怎么能睡这么久?”
干了什么?
他又不能实话实说她是干了个人,不过,虽不想刺激周凌森,但,人家特意打电话来找自己,又特意说了这么多。
她总觉得自己再含糊下去就有点故意了,她又没有一脚踏两船的心思,还是说清楚的好。
想到这里,她干脆坦白道:“我在菁城”
“菁城?”
这个答案显然不在周凌森的猜测范围之内,他愣了好一会儿,才试探地问:“该不会是,和容骏琛在一起吧?”
“嗯!”
肯定的答案,几乎是毫不迟疑地说了出来。
周凌森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终于问:“为什么?”
“如果你非要问我给你一个答案的话,大约是,他长得比较帅吧!”
周凌森:“”
“对不起周哥,我想,我应该一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