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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自己第一次撞鬼吓人就这么好玩,看到他们吓得屁股尿流的样子,阎巧昕就忍不住想哈哈大笑。
……
警察局门前不远的一棵大树下,两个人鬼鬼祟祟地躲在树下小声议论着:“我们,到底该怎么办。”
黄毛不敢说出,我们还是不进去吧这句话!他怕他一说,那位姑奶奶又要跳出来烧死他们。所以,他只好问红毛他们该怎么办。
他实在是不想进去警察局自首,他那一件件案子真的要是说出去的话,他可是没命活的了。
红毛挠了挠头发,害怕地看向周围,他真的很害怕阎巧昕又蹦出来。
“我哪知道该怎么办啊!”红毛低声吼道,将心里的怨气给发泄出来。
黄毛委屈地小声骂道:“我们怎么就遇上这种事了!真的是要被王琳那臭婆娘给害死了!”
“哎呦,好痒啊,蚊子咬我!”红毛挠着叮咬处难受地说道。
黄毛也挠着光溜溜的后背,一脸痛苦地说道。
刚才他们的上衣被阎巧昕给烧没了,现在两人都光着膀子在大树下喂蚊子,上身被咬得肿了好几个包。
“哎呦,我这里够不着,你帮我挠挠。”红毛把背朝向黄毛,痛苦地说道。
……
警察局内值班的民警坐在前台坐了一个晚上了,他走出值班室活动活动筋骨,扭了扭他那发疼的腰部。
“哎呦。”寂静地夜空里传来了微弱的哀叫声。
十分职业敏感的民警立即侧耳倾听,出声喊道:“是谁?”
静,警察局外再次恢复平静。民警瞪大了双眼看着四周,由于光线不足,他就只能看清前面的景象,五十米开外便看不清了。
没有人答复,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这附近肯定有人。民警屏住呼吸,拉长了耳朵仔细地听着四周有没有发出声音。
民警特别有耐心,过了几分钟外面依然十分宁静。再过了一会,果然对方耐不住了,不远处的大树下发出了刷刷的声响。
“是谁?”民警立即掏出枪朝大树跑了过去。
微弱的光线中,他隐约看见有两个人影蹲在地上。不好,难道是绑架!
民警想也没想立即冲过去把枪对着他们两个,呵斥道:“警察,不许……”
民警瞪大了眼珠,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场景:两个男人光着膀子蹲在地上,姿势暧昧地贴在一起。一个男人的手还抚摸着另一个男的背部,此时他们两人都回过头一脸做错事的表情,不敢看着自己,这画面真的是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他们两人要是知道民警以为他们是同志的话,绝对会气得跳起来长天吼道。
民警艰难地咽了下口水,语气颤抖地问道:“你……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看到条子来了,他们忍下身上蚊虫叮咬的发痒,条件发射地跳了起来,举手投降委屈地说道:“我们是无辜的!”
民警别扭地扫了一眼他们身下,看到穿得好好的裤子,他心里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原来是自己误会了,民警在心里想道。
“大晚上的,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呢?”民警放下手中的枪,疑惑地问道。
“我,我……”红毛支支吾吾地指着身上一个个红肿的小包,欲哭无泪地说道:“我们被蚊子咬了,后背的我挠不到,所以让他帮我挠一挠。”
“噗!”民警被这答案雷得外焦里嫩,看了一眼他们没穿上衣,这天气蚊子的确很多,又没穿衣服,肯定被咬得很厉害。民警心里了然道。
民警秉持着为人民服务的宗旨,热情地将他们两个请进警察局,准备给他们两人准备两件上衣。
虽然他们两人心里不情愿,但是想到隐藏在暗处的姑奶奶,他们只好硬着头皮跟了进去。
走进灯火通亮的民警值班室内,民警小吴这才看清他们两人的容貌。这贼眉鼠眼的样子,五颜六色的头发,上身有好几处明显的刀痕,这一看就不像是良民啊!
“呦,小吴,今天抓了两个扰乱公共场所治安的混混了?”民警小陈问道。
小吴尴尬地说道:“不是不是,我刚才在外面看到他们两个没穿衣服蹲在树下,被蚊子咬得太厉害了。所以让他们进来,给他们找几件衣服穿穿。”
“你们的衣服呢?”民警小陈走过来,疑惑地问道。
“我……天气太热,我们就把衣服给脱了。”红毛回答道。
“那你们为什么蹲在树下喂蚊子?”小陈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对劲啊。
“我,我,我……”想到姑奶奶的威胁,他们就开始胆战心惊。
说,那就被警察抓住很可能给判死刑。不说,那就是被姑奶奶给烧死。无论怎样都是死,他们两个真的想跑出警察局。
就在红毛犹豫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时刻,他脑袋上的灯管突然炸裂了,发出“砰”的一声。本来还灯火通明的室内,灭了一个灯泡,光线顿时暗了一些。、
还好天花板上还有其他的灯泡,要不然值班室内就一片漆黑了。
“啊啊啊!我说,我说!我们是来投案自首的!”他们两个歇斯底里地喊道。
民警小吴和小陈互相对视了一眼,惊讶地问道:“自首?”
第63章 一一坦白()
俗话说得好: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红毛黄毛做的亏心事比他们的脚毛多得还让人数不清,以前要是有人在他们面前做这句话,他们俩肯定会对此嗤之以鼻,不屑一顾的向对方伸出中指。
但是,现在“鬼”没有敲他们家的门,他们俩却亲自把“鬼”给拦下了,他们真的是快哭瞎了,肠子都快悔断了。
当时“姑奶奶”让他们将以前犯的罪一五一十地向警察说清楚,他们刚才支支吾吾地不愿意开口自首将“姑奶奶”给激怒了,所以“姑奶奶”才会将灯泡给炸裂了来威胁自己。红毛在心里想道。
一想到那熊熊燃烧的鬼火,红毛便哭着说道:“我是来自首的,我七岁的时候爬到树上偷过鸟蛋、八岁的时候打过驴蛋、偷过狗剩家的鸡蛋、踢破过张奶奶家的木门、推二妞掉进湖里过……”
民警小吴和小陈两人一开始听以为是什么重大的犯罪,没想到屏住呼吸仔细一听,竟然是红毛小时候顽皮捣蛋做的恶作剧。
“这……这些还不到要自首的程度……”民警小吴打断他,说道。
红毛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道:“你别打断我,我要将我犯过的事全部都告诉你,要不然姑奶奶会要了我的小命的。”
“姑奶奶?”民警小吴抓住这个字眼,敏感地追问道。他觉得这里面好像有些不对劲,这些人说是来自首的,但是从他们的表情可以看得出来,他们明显是被逼的。
一般来自首的犯罪嫌疑人都会脸色平静,心态平和地过来将自己的事坦白告诉警察。
如果是真的犯了什么伤天害理的罪的话,一些人的心理会极度的害怕,他们整夜被噩梦折磨的话,或许会和他们的表情差不多。但是他们也只会明确地告诉警察他们犯了哪些罪,而不是将自己从小到大鸡毛蒜皮的事也拿来说。
像这样又哭又害怕精神又敏感的人来自首,他们还是第一次遇到,这里面一定有问题,这显然不太符合真正罪犯的心理。
当红毛说道他十五岁强暴了一个女生时,民警小吴和小陈吓得差点跳了起来,他们急忙问道:“你刚才说了什么?”
红毛仿若没有听见民警的问话似的,嘴里不停地将自己所犯过的罪,向警察同志一一坦白。
“十八岁时将西街小智的手脚都给砍断了,我也在啊伦那个夜店贩过毒……”红毛越说两个民警越吃惊,这些案子可都是无头案啊,都这么多年了依然没有破解。
如果真的像红毛自己说的那样,这些事都是他做的话,那这可真的是重大罪犯了。民警小吴激动地想到。
“白家二少失踪那次是被我们绑架了,他们家人竟然敢偷偷报警,我们一怒之下就将他给撕票了……”
红毛说到这里的时候,两个民警顿时倒吸了一口气:“嘶!”
白家二少可是白家年青一代最杰出的人才,大家十分看好这个谦虚正直的年轻人,觉得他就是一支潜力股,人们都认为他绝对能将白家带上另一个辉煌的高峰。
奈何命运弄人,白家二少被人绑架后不久便被撕票了,让白家一度陷入混境之中。
警方营救不成功,绑匪又找不到,让白家人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