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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看向书房正中摆着的那个火炉子,里头的纸张都已经烧成了灰烬,再也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更不要说其中的字迹。
只听李彻又继续说道:“今年神风营在全国各地的线报线路都被人有意或者无意的干扰,翻云铺子这一条更是明目张胆的斩断,他是在威胁我,也是在提醒我,不要再对他有所监视。”
朱晚照摸着下巴,略微沉思了一下说道:“那又如何?神风营安插在他身边的人不也没被发现吗。”
“以老五的性子,就算发现了也不会有什么动作,只会更加谨慎,或者传递一些错误的信息来误导……”
李彻话说了一半,眉头紧锁,没有继续说下去。
朱晚照便啧啧叹道:“要是徐勃在这儿早就会提醒殿下,五皇子兴许使的是一招离间计呢?”
太子欲言又止的样子其实就是已经想到这一关了,若是李衡用的是离间计,那他一旦中计就正好让李衡称心如意了。
“今天我收到的名单之上,就有王平安的名字。”
朱晚照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有我的名字吗?”
太子实话实说:“没有。”
朱晚照便道:“那看来情报不假,昨日与五皇子私会的人当中,应该就有王平安王大人。”
“说是私会,未免难听。”李彻起身,负手向前走了两步,一边想一边说道:“若老五用的是离间计,我一旦怀疑王平安或者其他人,就正好如他所愿。而如果他们早已同心同德与我为敌,我再没有任何动作,说不定也正中他们下怀,于暗处对我不利。”
朱晚照抠抠耳朵,有些无奈道:“我的太子殿下,你这要让我将五殿下捆起来严刑拷打我擅长,但若让我猜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实在不擅长。”
李彻只当没听见他说的话一般,走在火炉边伸出手在炉火之上一边烤着一边说道:“方才王平安不也说了吗,曾经与同僚前去探望过他,但被拒之门外了,至于昨天的会面,兴许也只是一次寻常探望。”
“殿下说的没错。”
“若是我昨日收到情报,兴许会这么怀疑,这只是一次寻常探望,老五故意鱼目混珠误导了我,可老五为了达到离间的目的不惜出手断了翻云铺子的这条线路,夺走了名录。然而不管谁将名录送到我的手上,联想到老五杀人夺名的做派,我都会认定他们的会面确实有问题,否者他也不至于为了掩人耳目的去杀人了。”
朱晚照目光呆滞的看着太子,见他的目光与自己四目相对,又飞快的摇摇头,好使自己清醒一点。
“要不是说,这皇帝还真不是人人都能当的,光是这七窍玲珑错综复杂千丝万缕的一颗心,那都不是人人都能长的,殿下,请恕下官实在没有捋清之罪!”
李彻短促一笑,也懒的跟他再说一遍:“简而言之,言而简之,我就当没看到这份名录,既然他费尽心机的布局,既想让我看到名录,又想让我信服,那我就赌一把,我只当没看到好了。”
朱晚照竖起了大拇指:“高,殿下实在是高。”
对于他拍出来的马屁,太子冷哼一声不置可否,这个时候,他突然觉得知音难觅并非之是说说。
“等到徐勃回来了,还得留他继续做太子府詹士,父皇卧病期间若是朝中有大的人事变动只会让他对我忌惮,所以各个要职部门还不能动。而徐勃早先就是太子府府丞,这厢回来从詹士做起,也是说得过去的。”
提起徐勃,朱晚照的眼睛都亮了起来,他嘿嘿笑了两声说道:“那也不能太委屈徐大人,毕竟他是个不可多得的才子,殿下将他外放这么长时间,回来做两天詹士就提拔了太子府丞吧,也好彰显殿下求贤若渴啊!”
“不提拔。”
朱晚照脸上的笑挂不住了:“是下官说错了什么话,牵连了徐大人?”
“这府丞之位他是不用做了,下面要做的就是登堂拜相。”
这话说的有点远,也有点不切实际,徐勃还很年轻,在朝中没有任何根基和人脉。况且他一向都是老实本分,与人也是说一不二,并不圆滑世故的他也很难讨人喜欢,在官员中间算是比较另类的一个了。
但朱晚照知道太子这话不止是说说,别说太子阅人无数深谙识人用人之道,就是他自小所受到的帝王教导,都足以让他独具慧眼。
若是徐勃是他想要栽培的人,那么在不久的将来,登堂拜相也并非空谈。
朱晚照出宫的时候挺高兴的,因为那个他所等的人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而因为明晰帝寿诞在即,各地官员使节也都齐聚京城之内,让这繁华的京师愈发显得热闹非凡。
“看你这几日在宫中也忙的脚不沾地,不如歇息一下,带你到宫外转转,给你换换心情?”
这是李彻第一次真心实意没有丝毫怨言的愿意让刘玉瑶出宫了,自从接了给皇上办寿宴的差事,从白天忙到晚上,想要见她一面都有点难。
今天晌午有些难得的,没有往长春、宫去,而是老老实实的呆在屋里看账本子,厚厚的一摞账本子上头圈圈画画,扫一眼都觉得恍如鬼画符一般。
这是她自己记的一笔小账,也只有她自己能看得懂了。
提笔在账本上添了一笔,计算出一笔总和,她又翻了一页,头也没抬的说道:“你也知道我整天忙的脚不沾地?谁像你这么闲?还出宫转转?有这功夫,你给我算算账啊。”
“我闲?”太子急了:“我非得像你一样见不到人,才叫忙?再怎么忙也不能连自己的男人和儿子都不管不顾吧?”
《冒牌太子妃》来源:
第五百六十五章 夫妻同心()
咬着笔杆子,歪着脑袋看她,小女人弯弯的眉眼露出一片讨好之色:“太子殿下,原谅则个,等到忙完了这一阵子,咱们再出宫去玩,你想去哪就去哪,好不好啊?别生气,别生气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日理万机,没了你江山社稷不保,百姓流离失所了。”
忿忿不平的反击道:“这虽然不至于,可没了我,那些采购来的材料,布料,食材,木材,纸张,工具谁来监督检验?谁来砍价付账?没了我,那些梨园的舞姬戏子谁来管着看着?他们穿什么衣服谁来选谁来挑?没了我,给父皇寿宴上准备的特色菜谁来定?谁来尝?昨天丽母妃还让我替你想几句吉利话在父皇寿宴上说呢,你既然这么说,我还不想了呢,你自己想去吧。”
太子失笑,顺势坐在她的身边,将人揽入怀中:“说的好像你还没当他儿媳妇的时候,他生日就不过了一样。”
一生气将男人的手甩开:“以前有别人给他过,我既然是他儿媳妇了,那我就给他风风光光的过这个生日怎么了?”
“好好好,你别生气,你想怎么过就怎么过。”
“不是我想怎么做,而是李彻你一点也不配合!你不帮我也就算了,居然还不支持我!”
“我!”后者语塞,天知道他多么高兴这个小女人终于对宫里的生活有了一点兴趣,若他真的不管不问,当初也不会同意她去跟着丽贵妃包揽什么过寿的活了。
现如今自己被打入冷宫,也可谓是自作孽不可活。
“我帮你,我帮你,太子妃娘娘有什么要吩咐小的?”
后者白眼一翻,本来是懒的搭理他的,但一看到桌上那本厚厚的账本,顿时就有些头疼了。
拍拍账本道:“你给我算几笔账,我怎么算怎么糊涂!”
男人一看到这满纸鬼画符,顿时就有些不忍直视了。
“这……这上面的字,我还真没有一个认识的。”
刘玉瑶不依了:“我的字是你教的,你怎么会不认识呢?”
“我……”他可以实话实说吗?是他教的没错,不过他可不愿意承认自己有这么一个徒弟——丢人啊。
“这账都是你订的?丽妃呢?”
“母妃说她不识几个字,我就给包了,现在想算账了,就把我给难倒了。”
“咳……”干咳一声,男人再次在心底腹诽:估计人家所谓的不识几个字都比你强千倍百倍啊。
不过等到将来,她亲自提笔的次数也不会有几次,字写的不好就不好吧。
“拿个新的账本来,我给你誊写一遍。”
“你嫌弃我写的字不好看?”
“不是,你写的格式不对。”
后者不解:“格式?”
“任何文体都有对应的格式,你还当我是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