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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交由户部酌情处理。”一句话,将这件事一笔带过。
户部尚书王平安得令,接下来也无非都是些琐碎小事,最后奏请一国之君早日对五皇子一案定夺,他才问刘升道:“刘爱卿以为,此案应当如何处置啊?”
刘升不接这个烫手山芋:“既然太子殿下宅心仁厚,此案不如就从宽处置。”
明晰帝又看向太子道:“你以为呢?”
“儿臣不敢妄言,照理说,儿臣应当避嫌才对。”
“哼!”一国之君冷哼一声说道:“你怎么早不知道避嫌?”
太子微微一笑,气定从容:“既为手足兄弟,儿臣本不该避重就轻,以免为人诟病,说儿臣有所偏袒私心……”
明晰帝眼光一沉,知道自己又栽他手里去了。
他要再想偏袒老五,那岂不是人人都要诟病他这做皇帝的有偏袒私心了。
“儿臣以为,虢夺王爵以示惩戒!”
若只单单除了他洛清王的封号那也真不算什么,然而人人都听的出来,太子后头还有话呢。
“执王法鞭刑发配封地!并收其封地三分之二土地以儆效尤!”
清泰殿中一片安静,虽然这个惩罚略重,对于洛清王而言,也许会是终身难以翻身的开始。
但相对于太子一开始咬定嘴巴不松口是死性而言,已经算是仁厚许多了。
李彻说完就抱拳拱手,看向明晰帝道:“父皇既是讯问儿臣,儿臣也说了自己的看法,一切还得父皇定夺。”
无人开口讲这沉默打破,最后还是明晰帝沉重的咳嗽声,让众人揪心不已的想到上次也是把太子叫过来探讨李衡的案子,弄的他当场吐血了。
难道太子就是三天两头来气一气他的吗,让人忍不住要怀疑这孩子当初才出生的时候,钦天监甚至断定他是一个克父母的孩子。
“退朝!”明晰帝低声呵斥,腾的站拉起来。
万福安赶紧上前搀扶了人离开,百官山呼万岁,恭送一国之君离去,这才陆陆续续的出了清泰殿。
当然,大多数人还是放慢了脚步,有意无意的往太子的身边靠。
而他周围早就围满了那些平日交好,或者八面玲珑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和太子已经聊上了。
所说的无非就是太子这几日在东宫可好,天气冷了,多多注意保暖,身子瘦了,多吃点,多喝点,千万不要亏待了自己云云,倒是没人提朝上的事情。
谁也不愿做那个异类,谁也不愿第一个引起太子的注意。
这个开头还得落在朱晚照的身上,不知谁推了他一把,直接将人推到了李彻的身边,撞了他一下,身后将朱晚照扶住。
“朱大人走路看着点啊。”李彻挑眉,看着他打趣。
“哪个推我了?”后者回头看了一眼熙熙攘攘的人,找不到推自己的人,只好硬着头皮跟在太子的身边下了台阶往外面走。
“我说太子殿下,你这段时间不是一直在东宫闭门思过吗,怎么今天突然想着要来上朝了?”
李彻扭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一笑,看似气定神闲。
“朱大人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有巴结的官员不忘趁机插上一句“殿下何过之有啊?闭门思的哪门子过啊?这件事从始至终都是洛清王陷害在先,殿下又不曾真的谋反,无故被泼了脏水,难道还要反思自己为什么被泼脏水吗?”
这马屁拍的,相当响,听的朱晚照都觉得膈应,呵呵狞笑着看向说话的人:“那您可要小心了,要是哪天你打我家门口过被我泼了脏水,可不得想想,为什么一条大路这么多人,我不泼别人,偏就泼你了呢!”
“哎你!朱大人,这话就难听了啊!”本来以为朱晚照和自己一样是拍李彻马屁的,没想到他一转眼就给自己拆台子来了。
李彻笑容加深,负手说道:“这几日本太子闭门不出确实在自思己过,还要趁此机会好好休养了一下,并且与妻儿一起,共享天伦。只是本太子毕竟身为储君,霸占着储君的位置无有所为确实惭愧,今日不敢懈怠,所以来上朝了,这个回答,诸位大人还算满意?”
“殿下说的是,说的是。”几个人连连附和。
朱晚照干咳一声,不忘提醒道:“殿下都安然回来了,这该结的案子也都得结了,那该回来的人,也不都得回来啊?”
第五百章 找到人了()
“殿下都安然回来了,这该结的案子也都得结了,那该回来的人,也不都得回来啊?”
说着还冲李彻飞眼一笑,看的周围几个人已经小声嘀咕起来了,朱晚照这个断袖怕是想老相好徐勃了。
李彻点点头,恍然大悟道:“朱大人不说,本太子倒是忘了!”
“殿下忘了没关系,我们给殿下记着呢!”朱晚照笑的眉目弯弯。
只听李彻又转身对几位尚书省的大人说道:“我四弟如今人还在行宫之中,什么时候回宫,就有劳几位大人多多走动了。”
几位尚书省,御史台的大人听了连忙应答,表示会跟皇上提这事的。
朱晚照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干咳一声道:“是不是还忘了谁?”
“哪天想起来再说吧,走,先刘相去看看折子。”他说着还真就脚步轻快的追上了刘升的步伐,撇下一干人等看着朱晚照幸灾乐祸。
这刑部尚书有点想咬牙了,敢在这儿跟他装傻充愣,就以为他没辙了?
磨着后槽牙看向吏部尚书,后者一看到这贼光闪烁就吓的往后一缩。
朱晚照立马扑了上去:“哎呀,今年秋后保荐入京的官员名单定下来了吗?”
吏部尚书皮笑肉不笑的加快脚步:“待定,待定!”
“我给大人参谋参谋?”
“好,好啊,好……”
早朝散后日出东方,朝霞才将将布满天际,一片晴空万里。
百官入宫的时候长街沉寂尚未苏醒,等他们出宫的时候,这京中最繁华的一条玄武街已经率先醒来。沿街的店铺撑开了门脸伙计洒扫准备接客,时不时还可以看到早起的商队在天刚亮的时候就运送新鲜货物进京。
谁家早起鸡叫三遍,炊烟升起,已经有厨灶点火了。
刘玉瑶躺在洛清王府的床上出神,眼神略有些呆滞,等到她想坐起来的时候,才发觉浑身无力。
扭头看了看身边的位置,她记得昨晚是和玉环躺在一处的,这一大早的,玉环却没了踪影。
正兀自纳闷,外间传来对话的声音,她赶紧叫道:“玉环,玉环!”
“姐姐。”刘玉环拂帘入内,看着床上的人笑道:“姐姐你醒了?”
刘玉瑶忙道:“你看我衣裳里头有个荷包。”
衣服就在床头屏风上挂着,她却好像没有要伸手拿的打算。
刘玉环只得过去将荷包摸了出来,透出一股浓郁的药味。
“扶我起来……”刘玉瑶叫她。
“姐姐,你怎么了?”虽然疑惑,但还是顺手将她搀扶着坐了起来,不禁拧紧眉心:“姐姐你的身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玉瑶一边气喘吁吁,一边接了她手上的荷包,费力的拆开,当着她的面捏了一撮药塞进嘴里。
有粉末,有根块,乱七八糟的看着人揪心。
“你吃的这是什么?”刘玉环大惊,想要从她手上夺走。
后者却连忙叫道:“水,水。”
眼下夺也不是,不夺也不是,只得快步去端了杯水送到她的嘴边,让她就着水把嚼碎的药囫囵咽了下去,脸色难看的五官都快要皱在一起了。
“这到底是什么啊?”刘玉环接了荷包放在鼻子下头闻了闻,浓烈刺鼻,不想再闻第二下了。
“李衡给我下药了,我现在身子酸软无力,这药是我自己配的,虽然不是解药,但也能稍微遏止一下。”
“什么?”难怪她昨晚没看到刘玉瑶身上的不适,难怪她这段时间人在王府却没有逃出去。
“今天管家一定会发现我不见了。”刘玉瑶一脸忧心道:“我还没找到小宝呢。”
刘玉环稍微沉思了一下:“我去把管家叫来,当着我俩的面,大不了对他严加拷问,我就不信问不出来。”
“嗨!”刘玉瑶赶紧拉住这个妹妹:“我以为我就已经够冲动的了,没想到你比我还急呢,你要是问了,管家不可能不说,但你想没想过以后呢?你又不肯把李衡休了,你以后在王府的日子怎么过啊?李衡会放过你吗?”
都什么时候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