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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嬷嬷最见不得珠圆玉润的孩子露出这愁苦之相,马上抚摸着他的脸说道:“好孩子,这是怎么了?”
“太子哥哥很厉害吧?”
“为什么这么问啊?”
“我觉得这天底下最厉害的就是太子哥哥了,他一定会没事的吧。”
焦嬷嬷不知为何,也被他的愁苦所感染,看着太子离去的方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太子去了神风营的驻地,人人都忖度那神秘的存在神风营到底是何人操控,到底在哪,也许有些人做梦都想不到,这神风营就是皇宫的底下,也难怪那位帝王夜夜寝食难安。
神风营在皇宫的地底下,看似是暗无天日的所在,实则房屋楼阁一应俱全,更有一片广袤的校练场,总会有人日日操练。
地上大雨喧天,地底下却依旧闷热难耐,太子来的时候一路守卫都看的出他着急紧张的模样,纷纷传话给神风营督统夏忠。
夏忠身着甲胄快步迎了上来:“殿下方才是忘了什么?还是有什么吩咐忘记说了?”
李彻一把抓住他的肩膀道:“赶紧派人去支会老四,与他一起带人去将沈文华还有运送军饷的人马拦下!严加搜查!不得有误!另,将所有人押解回京!”
夏忠听他语气如此急促,也不问缘由,马上回身去对身后之人吩咐,并且派了一队人马前去协助四皇子李徇。
当神风营的人马神不知鬼不觉的被冒雨派出去之后需,李彻才在一所石屋之内坐下。
墙壁之上夜明珠光辉熠熠,拖长他的影子,恍如绷紧的弓弦。
夏忠这才胆敢问道:“太子殿下,发生什么事了?”
太子坐在那里,神色严峻,目光冷凝的说道:“早先沈文华受命前往塞北,父皇本来不想同意,奈何有定疆大将军的亲笔信,他也想开罪外公才同意此事……”
这事夏忠知道,只是他之前还在纳闷,还在和四皇子商量,为何老将军会不顾一切的想要沈文华去塞北。
太子也当即休书一封,让神风营派人送往塞北询问此事。
然而神风营的人走了没多久,老将军索求粮草的折子也送到京中了,他又不得不派出第二人追上前一人,还询问了战况如何,所需粮草够不够之类。
“那殿下今日为何又要将沈文华押解回来?”
太子将手上一直攥着的那张纸放在桌上,抬眸看他,缓缓闭了一下眼睛说道:“我外公根本不曾给沈文华写过书信,更没有索要过粮草军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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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章 躲雨()
“我外公根本不曾给沈文华写过书信,更没有索要过粮草军饷!”
夏忠在听到太子如此说后还没反应过来,稍微一个怔愣之后问道:“那是谁?是少将军?”
少将军是沈苍勤次子,精通兵法布阵,由兵卒做起,如今也已经做到了少将军职衔。
然而太子却没好气的看他一眼说道:“你觉得他敢背着我外公发布这样的命令?”
夏忠这才反应过来:“这么说,沈文华的书信以及索要粮草的折子并非来自塞北?”
“自然不可能来自塞北,毕竟我外公已经全部否定。”
如果不是来自塞北,那会是来自哪里?谁有这么大的胆子胆敢犯下这砍头的欺君之罪?
太子深邃如潭的眸孔将他锁定,似乎是在对他无声的询问着什么。
夏忠一个激灵,马上说道:“难道……难道是太子殿下?”
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就只有他这个太子了,没人敢犯这欺君之罪,但他却可以,因为一旦犯下这滔天罪行,他就能将那压制在自己之上的人取而代之!
到时候,他还怕谁?还会将欺君之罪放在眼里?
李彻沉声说道:“只怕有人刻意为之,想要陷害我。”
夏忠这才明白他刚才如此着急迫切的想要将沈文华追回来到底是因为什么了,若是沈文华带着兵马粮草前往塞北,中途沈苍勤并未索求粮草的折子送到京中,那势必露馅。
而那位帝王何其多疑,肯定也会和夏忠一样,第一个猜到的就是太子。
当然既然有人要陷害他,要做的肯定也不止这些,只是他不能坐以待毙,需要主动出击。
“敢问殿下,是何人截了沈将军给殿下的书信?”
太子这才看了一眼桌上那张皱巴巴的纸道:“你觉得呢?”
“洛清王!”
除了他没有别人,皇子虽多,但有能力与太子抗衡,且一直不甘居于人下的就只有这位五皇子李衡了。
只是不知道李衡下一步计划到底是什么,忽然有一种他在明处得意笑,而自己在暗处只能被牵着鼻子走的错觉。
初夏的这一场雷雨来势凶猛,铺天盖地的落下来,似乎在使劲全力冲刷着这世界的污秽和尘埃。
站在禁卫军的门房之内,前路去路都因为雨势太大的缘故腾起水雾,迷蒙蒙一片,让人看不真切,也睁不开眼睛。
耳边尤其是哗哗雨声,冲刷着路上的青石板,听的多了也觉得震耳欲聋,心中烦躁不堪。
李衡一边负手看雨,一边低低叹了口气。
身着甲胄的李徇正站在他的身后,走上前去,与他并肩而立,看着门外的大雨,出声打趣道:“王爷是文人雅士就喜欢伤春悲秋,看着这雨也会叹气,只是不知王爷想到了什么。”
李衡的白衣之上还沾有薄薄水渍,刚才出宫虽然匆忙,但还没到宫门的时候就下气了大雨。
雷雨来的快,一瞬间就瓢泼而下,这才急匆匆的往禁卫军这里躲着了。
“夏天到了,雨水充沛,也好也坏。好的是庄稼丰收,坏的是有的地方又要面临水患之灾。”
李徇道:“王爷果然是忧国忧民啊,心怀天下之人大都如此,不像我,只一心想着将这皇宫和江山替父皇守好了就行了。”
李衡扭头看他,只见这个哥哥长的是人高马大,常年风吹日晒不似其他兄弟那般养尊处优,面庞白皙,倒是孔武结实让人心生敬佩。
“四哥是父皇的左膀右臂,若是带兵打仗自然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想必也丝毫不逊色于沈将军。”
李徇哈哈笑了起来,他的声音素来爽朗豪迈,摆着手连忙说道:“如何能与沈将军相提并论?我本来还想今年就向父皇请命,去往边塞好生历练历练,但母亲有命,说父皇如今身子骨大不如从前了,让我留在宫中为父皇分忧,也算是尽了儿女的孝道不是。”
李衡赞赏的点了点头,说实话,在这众多兄弟当中,他最欣赏的人就是李徇了。
他是真有本事,虽是武将,但为人也并非粗莽,只是他们母子已经被太子收编帐下,自己再拉拢就有点难了。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将来大局定下之后让李徇重新选择,识时务者为俊杰,想必以他们母子的聪慧,应该知道怎么选择吧。
兄弟二人正看雨景看的出神,只见一人在雨中疾步而来。
那人走的飞快,李衡不过是一晃眼的功夫,他就到了眼前,在这么大的雨中,他竟然并没有全身湿透,可见他走何其飞快。
更让李衡纳闷的是,这周围都是高墙甬道,他是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的?
那人冲着两位皇子拱手,动了动嘴巴,但因为雨声太大,听不清楚。
李徇随即皱眉说道:“什么要紧事?快进来!”
那人不敢耽误,马上走了进去。
李衡将这人一番打量,只见他穿着内监的衣裳,但举手投足间却丝毫不像个太监,反倒像个侍卫。
李徇皱眉看那人一眼,又扭头看了一眼李衡,只见他依旧负手看雨看的出神,这才问那人道:“合适慌张?你是哪个宫里的?”
“四殿下,借一步说话……”那人提出条件。
四皇子显然不悦道:“王爷也并不是外人,可是哪个宫中遇到了什么麻烦?只是这么大的雨,只怕也赶不及。”
那人动了动嘴巴,仍然是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不过李衡觉得可能是被雨声压住了。
李徇却听到了他的声音,脸色随即一变,点了点头。
“奴才告退。”这一次他的声音被李衡真真切切的听到了。
只见这个内监冒着大雨又往回走,仍然是走的飞快。
李衡蹙眉道:“到底什么要紧事?你留他避避雨怎么了。”
李徇哈哈一笑道:“不是我不愿意留他啊,是他自己不想留,我有什么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