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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何止弄影,还有雪良娣,娇娇柔柔的一个人,习惯穿着一件飘飘欲仙的白衣,怀中抱着一只小白狗,让人见了忍不住想要去摸一摸。
只是她的神情太过清冷,拒人于千里之外,也就只有看到太子的时候,脸上会浮现出笑容来。
雪良娣是被方茉活活气死的,她到现在都还在坚持自己的这个观点,而方茉不仅气死了雪良娣,还害死了画扇。
不过多行不义必自毙,她最后也没落的一个好下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她刘玉瑶将人逼死的,但事实上,罪魁祸首却是另有其人。
这就是皇宫,一个小小的东宫都尚且如此污秽不堪,更遑论这三宫六院。
马车行驶在冗长的永巷之中,车轴发出辘辘之声,时不时可以听得到过往宫人对太子行礼的话。
直到听到守卫宫门的人盘问,刘玉瑶才露出脑袋向外看去。
这里是出宫的大门,上次离开这里的时候她兴奋异常,没想到最后竟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还是被抓了回来,还险些没了孩子,弄的东宫所有人跟着自己遭罪。
一想到这个可能,就忍不住高声问前面的李徇道:“四皇子殿下,你那位副将呢?”
骑在马上的二人双双回头,一个锦衣华服束腰熟腕的装束看上去有几分干练,眉目英挺,俊朗如斯。
一个银甲红衣,健硕果敢峻拔依旧,二人眉目之间倒真有几分兄弟的影子。
只听身着甲胄的四皇子冲她笑着说道:“娘娘说的是哪位副将?是那位当值时间玩忽职守聚众赌钱的副将?”
刘玉瑶不禁莞尔:“人呢?”
“聚众赌博将主子们的安危于不顾,这种人还要他何用?充军去了!”
刘玉瑶忍不住在心里抚掌大笑,真是痛快,看他当初还害自己!果然,恶人自有恶人磨,也许他未必有这个胆子犯错,但只要四皇子想对付他,随便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即可,这种道理她还是懂的。
看这小女人心满意足的笑了,四皇子又忍不住对太子说道:“殿下,这太子妃娘娘当真与别的女子不同,倒是有股睚眦必报之心。”
太子也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嘴角噙笑道:“不惹她的人就算没法做朋友,她也不会对那人动坏心思,若是有人惹到了她,她可是一个记仇的。”
四皇子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那三哥你可要小心了,可不要在什么地方惹到了她,让她记仇。”
李彻面上的表情一僵,四皇子随即惊讶道:“不是吧?殿下已经有把柄被她抓在手上了?”
李彻摇摇头,说起把柄,他也不知道有没有,只是觉得她最近一时离自己若远若离,一时又恨不得粘在一处唯恐分开,这反而让他有点捉摸不透了。
“没有就,没有就好,不过我看太子妃本性不坏,总不至于对殿下下什么狠手。”
李彻点头,他自己心知肚明,就算不下狠手,只要她一句话,一个眼神,都足以让自己有切肤之痛。
“你尚未娶亲,就跟我说这些道理做什么?”太子不无蔑视的看向他道:“早点成家立业,也好让母妃放心才是。”
李徇听闻便呜呼哀哉起来:“你是不知道啊,我最近连母妃的长春、宫都不敢去了。”
“怎么?”
李徇左右看了一圈,见副将等带人将太子的行李检查完毕最终放行,这才策着马头带头向宫外走去。
离自己的属下们远了,他才一脸悲戚的说道:“还不是那个潘宜家……”
“潘宜家?什么人?”
李徇惊讶的看着他道:“太子殿下真是好记性啊,这大年初一才见过的美人儿居然一扭头就忘了?”
李彻皱眉回想了一番,恍然说道:“哦,你舅舅的女儿。”
“可不是!”李徇道:“母妃有意撮合我二人,但我二人却都对彼此无意,这着实让人头疼。”
李彻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只是心思斗转,已经开始梳理潘家的情况来了。
潘家在朝中不算大户,唯一一件引以为傲的事情就是女儿进了宫,生了个四皇子,还当上了仅次于皇后的贵妃。
但他们却没占这个贵妃什么便宜,全家上下在朝为官的都是五品开外,唯一一个三品还是外官,被户部调入京中之后也沦落为一个太常寺五品的官职,实在不怎么起眼。
不过李彻却觉得丽贵妃一直是个聪明人,她全家也都是聪明人,这样的低调无声,不管是为了厚积薄发,还是为了不引起帝王注意祸及族人,都是非常明智的选择。
“你母亲说的,也不无道理。”太子道:“她也是想亲上加亲,况且我觉得那姑娘也着实不错。”
李徇骑在马上简直欲哭无泪,眼看着就要出宫门了,遂勒紧缰绳,拱手对太子说道:“那您老人家看看把她收了吧,多好一姑娘啊,你我既是兄弟,自然也是亲上加亲。”
太子无奈笑着摇头说道:“你方才不还说让我不要招惹了我那当家主母吗,怎么一转眼就把我往火坑里推?”
“要论起这一道道来,我反而觉得三嫂并未如三哥您想的那么小气,人家对你那么多良娣,先后娶的两位侧妃说什么了吗?”
第三百七十一章 一直在一起吧()
“要论起这一道道来,我反而觉得三嫂并未如三哥您想的那么小气,人家对你那么多良娣,先后娶的两位侧妃说什么了吗?”
既然提起侧妃了,太子在临走之前少不得要嘱咐两句:“你留意一下方家的案子,这一次我不在宫中,你们便放心大胆去做,务必让方家永远不得翻身!”
“放心!”李徇笑着点头,继而调转马头道:“我回去了,你们路上小心,改日得闲去皇陵找你们玩去,也不远,几步路的事。”
太子又皱眉道“猴急什么?我身边眼线众多,父皇就等着看谁往皇陵跑呢,你还赶不及了?”
李徇哈哈大笑起来:“你我兄弟交好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只许人家洛清王爷人心尽得,不许我们兄弟二人情谊深厚?那未免有失偏颇。”
“总之你小心就是,神风营夏忠那边的事,你也多留意,我见最近李衡在四处打听。”
方王爷自己招兵买马私铸兵器就足以落的一个全家锒铛入狱的下场,说不定还要死无全尸,他李彻的神风营这批死士一旦证据确凿的堆到那帝王面前,别说太子之位了,就连活命的机会都难。
“好,你放心。”四皇子应了一声,转而调转马头回宫去了。
路过刘玉瑶的车马前,里头的人向他挥挥手,眉目间灵动可人。
就是这样一个女子,也难怪太子总会豁出性命来讲她守护。
才出宫的感觉是新鲜的,对着宫外的所有一切都充满好奇,好像时隔一年没有和宫外的空气接触,就连呼吸都有种新鲜感。
沿途商贩叫卖,店铺林立,倒也特别引人注目。
殊不知车外的风景引起刘玉瑶的无限憧憬,车内的光景又是让百姓无限遐想。
京畿总兵沿途护卫,太子一行的车驾倒是声势浩大,被兵爷隔开,百姓引颈张望,纷纷好奇起来。
纵然看不到刘玉瑶,看到那太子也是好的。
太子骑在高头大马之上意气风发,忽然眼睛一亮,回头看了车马一眼,忽然勒紧缰绳。
百姓之中传来小声的议论,难不成太子一行要在此停驻?
正兀自疑惑间,身后车马的帘子也被从里面撩开,露出一女子面如皎月的面庞,她柳眉杏目,黑发松绾。
她一边看着太子一边左右张望,几分灵动跳脱,只是对着百姓叽叽咕咕议论的时候脸颊稍稍一红。
只见前头太子回道:“玉瑶,要不要带点零嘴去吃?”
一声玉瑶倒是让围观百姓之中少女少妇好生羡慕,她们在夫家只能被称为贱内,何来直呼名讳这种亲昵的行为。
刘玉瑶莞尔一笑,头上珠翠轻颤,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了:“那可以吗?”
太子翻身下马道:“怎么不可以!”
说罢就几步上前,寻芳撩起珠帘,太子拦腰将人从车驾之上抱下来,倒是一派轻车熟路,好像做过很多次了一样。
双脚刚一占地,周围的百姓就再次沸腾起来。
没听说过皇亲国戚开始流行这么疼媳妇的,难道现在风向变了?
刘玉瑶怀有身孕,挺着个肚子站在众目睽睽之下难免羞赧,真恨不得躲在太子的背后,但太子却是个厚脸皮的,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