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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么,费了那一番功夫,娶来的太子妃和外界传闻不符,本太子心里不痛快。”
听闻他心里不痛快,刘玉瑶的心里可算是痛快了,她狡黠一笑,晃晃悠悠的走到太子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给你个机会,将我休了!这样你也痛快了!我也不用受你的窝囊气了!”
男人忽的出手,一个使力将她扯进自己的怀中。
后者瞬间反应过来,劈手将要将他推开,却不想,双手反而被他反手一钳,死死控制住,无法动弹。
“你!”她明眸一瞪,焦急的看着面前之人“你干什么!”
“干什么?”太子挑眉,一手钳制着她的双手,一手在她腰间收紧“太子妃投怀送抱,本太子岂能辜负大好良辰?”
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俊颜,刘玉瑶惊慌失措道:“我告诉你!你不要欺负人!我!我告诉我爷爷去!你最好赶紧放开我,我,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她本是权宜之计,搬出那位刘相爷,却不想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太子脸色一沉。
他微微敛了眉峰,周身散发着骇人的压迫力:“残花败柳而已,竟然还有资格和本太子讨价还价?”
残花败柳四个字恍如晴天霹雳,打在刘玉瑶的脑门上,想起洞房之夜所受屈辱,一个恍惚失神,整个人就被这太子殿下抱了起来。
她惊叫一声,双腿一剪,就要将抱他的人放倒在地,却不想后者手法迅速,点上什么穴位,顿时让她全身酸软。
可恶,不是说这位太子殿下不会武功的吗,现在怎么看也不像是不会武功的样子啊!
李彻将她一把按在床榻之上,这大红帐幔犹自绣着百子千孙,看着就让人膈应,反被男人一把扯落,散了一地。
刘玉瑶仓惶间要坐起来,却砰的一声撞上了男人的脑门,再一次摔在床上。
只见这位太子殿下,恍如地狱出来的修罗,眸光阴冷,锁定着身下之人。
“你!你休想再羞辱我!”
“怎么,洞房之夜与别人在一起度的时候也没见你装什么贞女烈妇啊?”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一双大掌顺着她的脸蛋向下抚摸,所到之处让她发出难忍的战栗。
兴许是恐惧,兴许是愤恨,亦或者,她也是享受的吧?
“这不就是你嫁入东宫的目的吗?”男人的表情有些狰狞,索性直接欺身压了下去,在她耳边一字一句说道:“这不就是你嫁入东宫的目的吗,本太子如今成全你,你躲什么!”
他火热的呼吸喷薄在自己的耳廓上,酥痒难耐,顿时就让刘玉瑶面色绯红。
第22章 龙颜震怒()
属于男人的气息,沿着下巴的弧度,缓慢的掠上刘玉瑶的唇瓣。
这样的过程对她而言,恍如酷刑。
她警惕的睁大眼睛,看着这个在在她面前之人,恍如一个王者,巡视着自己的领土,却又不知从何处下口。
她咕嘟咽了口吐沫,与这个男人的双眼对视,好像一眨眼就能用眼皮扫到他的睫毛。
李彻觉得自己有些陶醉了,怎么变的心猿意马起来,他缓缓低下头去,唇瓣覆上她的,恍如久旱逢甘霖,一度想要深入,想要索取,想要得到他想得到的一切。
“唔!”女子闷哼出声,用力推搡着这个压下来的人。
男人猛的直起身子,似乎没有想到自己居然真的会亲下去,就连他本人也惊骇无比。
刘玉瑶急促喘息,眼珠子往下一瞄,看到他身体虽然远离自己了,但他的手却还覆在自己胸前的浑圆上面,顿时有点欲哭无泪。
刚要开口说话,就听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太子殿下,军机处吴公公前来传话,皇上,皇上让您过去!”
刘玉瑶顿时松了一口气,浑身好像瘫了一般,躺在床上干脆装死。
李彻扫她一眼,转而从床上爬了下来,似乎在庆幸,又似乎在可惜,一时间,他竟连自己的心都有些看不透了,摇摇头,转而更衣,与内侍离开。
当太子赶到军机处的时候,已经有几位朝中高官等在那里了。
兵部尚书将加急的奏折送到皇帝手上,他接连看了好几遍才转手递给太子道:“你瞧瞧吧。”
太子李彻双手接了过去,上面是定疆大将军沈苍勤的亲笔。
沈苍勤毕竟是一位武将,言辞间并不似文官一样专于修饰,言简意赅的指出自己在二月初二与邻国一战伤亡惨重,失了五城,请求朝廷拨放粮饷厉兵秣马,待夏至过后殊死一战,誓要夺回城池。
太子看完又双手奉到案上,皇帝却沉声道:“都给他们看看。”
于是这封奏报就在军机处的几位大员手上轮流看了一番,看完后,皇帝搁了手上的茶盏问他们道“沈苍勤要粮草军饷,可行不可行?”
户部尚书出列道:“去年秋,恰逢蝗灾,收成不好,多地赋税减免,国库已经吃紧了啊陛下。”
皇帝问太子道:“你也说说。”
那李彻掩了眸中精光道“儿臣以为,让沈将军以战养战,方是上策!”
有人赞同,有人反对,反对者无非秉持慈悲仁义之心,朝廷派兵驻扎边塞本就是为了固守边塞安稳,驱逐蛮夷,保护百姓,若以战养战那吃紧的还是边塞百姓。
众人一番辩论,太子也不说话,垂手恭立,当今天子深看他一眼道“太子,本朝从未有此先例,你如何觉得以战养战可行?”
“就算朝中即刻拨放粮饷,此去塞北,路途遥远,辎重之物也会拖慢行程,待夏至之后,恐怕失的就不是五城了,五十城都有可能!”
有官员笑道:“太子殿下怎能这般诋毁沈将军,沈将军威名赫赫,蛮夷闻风丧胆,以臣下所见,所失五城收复之日也是指日可待。”
李彻冷笑一声,倒也没再辩驳他。
兵部官员又奏请道:“京中花销可适当削减,边塞吃紧,不能不顾啊。”
户部却不满了“你说削减就削减?哪一分哪一厘不是用在刀刃上的?大人不在其政不明其厉啊!”
争执半天,眼看就到晌午了,也没辩出个理所当然来。
皇帝有些困乏道“都退下吧,回去写个折子呈上来,明日早朝再议。”
众人应了一声告退离开,又听他道“太子,你且留下。”
李彻拱手而立,待所有人都走了,方听那帝王慢悠悠说道“太子如今好不风光啊。”
李彻心里咯噔一下,便知道这个父皇留他在眼前准没什么好事,心中五味杂陈。
“儿臣不懂”
当今天子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只接了宫女奉上来的热茶小抿一口,继续看着案上的折子。
就这样,李彻又白白干站了一盏茶的时间,愣是没能告辞离开。
终于,皇帝慢慢开口了“本朝四大门阀,你占了俩,还有比你更风光的吗?”
他就知道皇帝在这儿等着他呢,赶紧跪下道:“这样的风光儿臣不占也罢,既是爹生娘养,怎样的风光也是父皇母后给的,儿臣惶恐!”
‘咔嚓’!白瓷的茶盏被皇帝由案上摔在他面前,摔了个粉碎,破碎的瓷片和茶水溅在他的手背上,很快氤氲出一片血水。
“你惶恐?!你方才大叫以战养战的时候怎么不惶恐!”
太子闭嘴不言,他的心里清楚明白,他的外公沈苍勤并几位能征善战的舅舅在塞北百战百胜,突然失了五城皇上绝对认为是自己指使的。
好让朝野看看,太子虽然是没了娘的孩子,但外戚之威犹在,沈家跺跺脚,仍然可以让你的金銮殿晃上一晃。
“对,也是朕的不是了,这沈家的风光确实是朕给你的,”皇上漫步从高位之上走下来“刘家的长女嫁你为妃,这样的风光也是朕给你的,两大门阀都被你悉数收入囊中,太子才有魄力说出让你外公以战养战的话吧!”
历史上,只有叛军攻打朝廷,无法做到粮饷补给才会以战养战,还可以在此过程中壮大队伍。
让沈苍勤以战养战,开了先例,日后他若真带兵打回帝都,都是有可能的。
“父皇,儿臣先是您的儿子,才是沈苍勤的外孙,儿臣是这天下的储君,这样的风光也是父皇给的,绝对凌驾于沈家和刘家之上,儿臣看到军务紧急,当先想到的是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攻敌制胜保我大宸帝国根基安稳!”
太子说完又重重叩了一个头道“请父皇明鉴!”
皇帝此时已经走到他的面前,脚下是碎裂的茶盏和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