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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骗我?”凌知深倏地眯起眸子,用力一拉便将人拉到了怀里,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掐住了秋月宴的脸,强迫她面对他:“刚才你们在外面的话我都听见了,苏少言根本就是自作主张给你带了事物,想关心你还要找借口,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倒下的一瞬间秋月宴为了保护身体下意识的用手抵在了凌知深胸口,可她的脸又被钳制着,只能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趴在他的腿上,进退不得,十分难堪:“我我不知道,苏少言一直都很讨厌我。”
这个男人到底为什么一直这么在意苏少言,之前让她离苏少言远一点,现在又在意苏少言送的一顿饭,他他该不会暗恋苏少言吧?
“讨厌你?”凌知深哼笑:“你竟然觉得苏少言讨厌你。”
“他是讨厌我啊那次在间花会所,我突然闯进包厢的事凌董还记得吧?我解释了是被朋友推进去的,其实那个朋友就是苏少言,如果他不是讨厌我为什么要那么陷害我?还不只是那次,在后来的相处中他也明显的表现出来过,我们都达成共识了,只做明面上的队友。”秋月宴看不懂凌知深的眼神,她只知道她要跟苏少言这个人保持距离,不管原因是什么。
听到这话凌知深的神色果然缓和了不少,他缓缓低头,直直的凝视着秋月宴的眼:“那你呢?你对他是什么感觉?”
四目相对,秋月宴不觉打了个寒颤:“我我对他无所谓啊,就是队友,表面和谐其实关系再普通不过的队友。”
她这么说他应该满意了吧?
凌知深勾唇:“很好,就保持这样的关系。”
秋月宴僵硬的挤出一抹笑:“我听凌董唔!”话音未落男人突然低头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没有收敛力道,很疼,疼的她猝不及防,疼的她直接叫了出来。
大概是受了惊,那双眼睛瞪的大大的,原本就含水量很足,这么瞪着凌知深,又抿着被咬疼的唇瓣,一副生气又委屈的样子,他看的心头一热,低头又吻过去。
秋月宴惊觉回神忙的扭头躲开,可她的脸被他的手紧紧捏住动弹不得,硬生生的看着那人靠近,温热的唇覆下被夺去了呼吸。
凌知深每次的吻都很生猛,很激烈,好像要将人拆吃入腹,其实他这一次是想温柔一点的,可是一碰上秋月宴就完全控制不住了,擦枪走火,一吻结束秋月宴又像之前一样软倒在了他的身上。
唇瓣舌头都火辣辣的,还泛着隐隐的疼,秋月宴简直欲哭无泪,如果可以她真想跳起来把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大骂一通!可人家是金主,她现在是个可怜兮兮被包养的小情人,再粗暴她都必须忍着。
经过刚才的侵犯,怀里的少年眸光潋滟,唇瓣红肿,凌知深多看两眼就想欺负,靠过去的时候那人明显的抖了一下,他便心软了,轻轻的贴过去亲了一下,蜻蜓点水,温柔的不可思议。
秋月宴的眉头都皱起来了,已经做好了被折腾的准备,结果男人就只是轻柔的亲了她一下,她一下愣住。
凌知深见状轻轻勾唇:“知道你犯了什么错吗?”
低沉的男声带着微微的黯哑,隐含着欲望,秋月宴蓦地回神,缩着脖子往后退了退:“错我犯了错?”
她怎么不知道!被欺负成这样都忍着没反抗,做足了乖巧情人的角色,他居然还嫌她犯了错?她这辈子犯的最大的错就是那晚去了间花会所!
“看来真是一点自觉都没有,自己仔细想想。”
自己想秋月宴唇角一抽,在脑中翻来覆去的想了一遍:“我想不出来。”
“想不起来?”凌知深眯起眸子,眸光幽沉。
秋月宴吓得一个哆嗦,下意识的抬手捂住了嘴:“我真的想不出来!要不,凌”
话音戛然而止,凌知深清楚的看到了那双眼中出现的惊愕,他挑眉:“现在想起来了?”
秋月宴苦着脸点了点头,闹了半天她是叫了凌董什么怪癖?为什么非要叫名字呢?一个称呼而已就被啃了一通,她冤不冤啊!
凌知深又问:“现在记住了吗?”
“记住了。”
凌知深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头:“记住就好,起来吧,去洗洗你的手。”
对这个摸头杀的动作秋月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她哦了一声撑着手站起身来,这一起身才凌知深胸口的惨状,她刚才吃了小龙虾没洗手把他胸口的衬衫抓的都是油污,更可怕的是那种褶皱和脏污看起来特别的不堪入目。
想到刚才的情景,秋月宴老脸一红,丢下一句对不起转身就跑进了洗手间。
洗了手出来,凌知深已经换了酒店里准备的睡衣,黑色的系带睡衣,露出一片精壮的胸膛,不知是因为灯光还是因为黑色的衬托,那一片袒露的胸膛玉雕一般的完美。
第103章 半脸妆()
秋月宴一向不喜欢肌肉男,这种恰到好处的精壮才符合她的审美,她不敢再看别开了视线:“那个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凌知深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微皱着眉满是认真,头也不抬的说:“早点回来。”
这话一说就是打定了主意今晚不走了,秋月宴在心里哀嚎苦命,嘴上却答应的乖巧:“嗯,知道了。”
为了防止被房门被打开,秋月宴临走时带走了门卡,撬开斜对门的南烛房间时意外的在里面看到了凌游,她一愣疑惑的问:“你怎么在这儿?”
凌游正大刺刺的躺在床上玩手机,听到这话坐起身来:“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儿了?你不是说有事吗,我身为moonlight的队员来听听不可以吗?”
秋月宴唇角抽搐:“那你可以走了,我来这儿不是公事。”
凌游接的干脆:“那我就不用走了。我这个人就是爱八卦,最喜欢打听别人的私事了。”
秋月宴:“”
南烛从洗手间出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训斥凌游:“你怎么嘴巴那么欠呢,晏月是病人你就不能让着他一点?”
凌游扁了扁嘴:“病人病人,不就是发个烧吗还烧成特权了”
“哎,你”
“好好好,我让!我让还不行吗?”
南烛这才作罢,揽着秋月宴进入室内:“坐。”
看着某人横陈到床边的长腿,秋月宴伸手准确无误的揪住了一根腿毛,毫不留情的拔下:“让开点,一张大床都让你一个人占了。”
凌游疼的嗷一声叫起来,捂着腿不停的搓揉,气得直喘气:“晏月!你也太特么狠了吧!信不信我按倒你把你身上的毛全揪了!”
这句狠话一点都不狠,秋月宴听的嘴角直抽搐:“你怎么那么猥琐呢?就你这张嘴还偶像呢,我呸!”
“猥琐?”凌游不可置信指着自己,又惊又气:“你你你居然说我猥琐?”
秋月宴毫不畏惧的迎上他的目光:“你都要把我按倒揪完身上的毛了还不猥琐?”
凌游一下就收了声,脸可以的红起来,好像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刚才说了什么话,一副窘迫懊恼的样子。
听完两人的争吵内容南烛简直要笑瘫在墙边了,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行了行了你们两个别吵了,这种内容私下说说就可以了,可千万别哪天在外面说出来了。”
见凌游不吭声秋月宴也不计较了,转而靠在床头坐下来,一把拽过抱枕抱在怀里:“明天录制节目的个人才艺你们都想好了吗?”
一提起这话凌游南烛同时垮下了脸。
凌游哀嚎:“见鬼的个人才艺,除了跳舞我什么都不会,我想不出来!”
南烛之前也绞尽脑汁的想了不少,要么没梗要么他不会,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见凌游抱怨他也跟着叹气:“实在不行我还是唱歌吧,乐器也行,虽然吸引不了什么眼球,倒也不会出错。”
秋月宴赞同的点头:“也是,反正我们是偶像综艺不是我们的强项,又被那么多人盯着,一旦出错肯定会惹来是非,保险着来最安全不过。”
凌游好奇的问:“那你呢?你的个人才艺想好了吗?”
秋月宴一顿,翘起食指指了指自己的脸。
凌游不解:“脸?什么意思?你的个人才艺是卖脸?”
“呸!”秋月宴气得想把凌游的嘴堵上:“什么卖脸会不会说话?我最擅长什么你们不知道吗?是化妆啊!”
“啊?”南烛愕然,有点担心:“节目上表演个人才艺是化妆,这这能行吗?”
一个当红偶像组合成员,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孩对化妆的事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