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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要紧!
凌知深闻言眸色一闪,语带诧异的问:“为什么急着走?好不容易在回来一趟,我有不催你,你这么急难道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还是因为我在这里?”
秋月宴听的心头一跳,僵硬的笑着否认:“怎么可能!我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啊,连老家都被看到了。反正反正你在我家我很别扭,你还特别克制不住自己,特别坏心眼,你要是故意怎么桌我被看到了,那我不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死无”凌知深都这几个字逗笑了,又无奈:“我怎么舍得让你那么为难,如果你为难我会比你为难一千倍一万倍,所以我不会乱来的,这点你只管放心。”
秋月宴切了一声:“也不知道刚才是谁把我按在墙上的,这会儿说什么不会乱来,凌大老板这谎话说的真是脸不红气不喘的。总之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让你留下的,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说完便垫着脚走出去,再不理会屋内的男人。
看着那抹离去的背影,凌知深轻轻勾唇,让他死心?现在说这话这为时尚早,就看最后的赢家是谁吧。
郝大娘的一向利落,一顿极具特色的农家饭很快就做好了,几人落座时小花也掐着饭点儿来了,不偏不倚,惹得几人一阵调笑。
晏月奶奶慈爱的拉着小花坐下,嗔怪道:“小花回来了怎么不带着一起来,把孩子一个人丢下亏你们几个做得出来,饿着了怎么办?”
小花一听立即搂住了晏月奶奶的手臂,卖乖道:“还是奶奶最疼我了!爸妈和晏月哥哥他们都不管我的,奶奶,以后我只孝顺您!”
晏月奶奶被这几句话哄的心花怒放。
其实这话也不假,郝大娘一家原本就与晏月家很好,小花又是晏月奶奶看着长大的,晏月又常年不在家,说起来晏月还比不上这个外来的孙女儿。自然晏月奶奶也对小花非常疼爱,与亲孙女都无异了。
这边饭桌上的习俗就是喝酒,饭菜不动先就是三杯酒,喝完了才能开饭,是为迎客之道。凌知深时贵客,自然更是免不了,满满的三杯白酒下了肚。
凌知深喝的干脆,赢得了一桌子的掌声,秋月宴却看得心惊胆战,她不知道凌知深的酒量怎么样,只怕他喝醉了。依照家乡人的热情,非得把人灌醉了才叫待客周到,而且一旦醉了就等于走不了了,且不说凌知深的怪病就是晏月奶奶那关就过不了。
出了一回神,小谢郝大爷已经和凌知深喝起来了,真划拳呢。
秋月宴一看可惊掉了下巴,凌知深划的拳是他们这边的,带着极其鲜明的地方特色,这种语调言辞根本无法想象是从凌知深嘴里说得出来的,可他偏说了,说的还十分到位,让她自叹不如。
小谢郝大爷都是能喝的主儿,两人一杯接一杯的敬,好像已经喝嗨了。
凌知深面色如常,来者不拒,干脆的不行。
秋月宴眼睁睁的看着三人你一杯我一杯往下灌,心头突跳,她再也克制不住起身拿过了酒壶:“少喝点儿吧,喝醉了难受,差不多就行了。”
酒壶一被拿开,小谢就板起了脸:“晏月,别胡闹。阿深是贵客,贵客上门怎么能不让人喝好呢?你不陪酒也就算了,怎么还捣乱,别没礼貌,快把酒放上来。”
郝大爷也跟着说:“晏月听话。”
郝大娘和晏月奶奶虽然不想看人喝醉,但也知道规矩,纷纷劝了起来。
以一敌多,在几人连番的眼神逼迫下,秋月宴无法抵挡,无奈的起身讲酒壶放了回去,嘴里还不不死心的嘟囔:“都说了喝多要醉,要是喝醉了,我可不管了”
小谢大手一挥:“不用你管,今晚阿深兄弟就交给我了!在我们这儿住上他个几天,好好地感受一下我们这地方的风土人情!不是我吹牛,我们这儿虽然比不得大城市的繁华却自有秀美之处。”
凌知深笑着举杯相碰:“这是自然,一路上已经看出来了,这里钟灵毓秀,人杰地灵,是个休养生息的好地方。”说这话时他转眸看向了一旁鼓着脸的秋月宴,那人正一脸不高兴的盯着他看,见他看过来了立即急着眼睛冲她使眼色,看着有些滑稽,却也微妙的很可爱,可爱的让他想一口吞下去。
凌知深当然知道秋月宴使眼色的意思,可是他不想理会,因为他的目的就是要喝醉,醉了就能堂而皇之的留下了。
想到这里,凌知深唇角的笑意更深,为了防止眸中的情绪泄露,他敛眸看向手中的酒杯,借着绵密的长睫毛掩住了眼。
第206章()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当然也喝倒了俩。
看着倒在饭桌上的小谢和郝大爷,秋月宴长长的松了口气,还好,醉的不是凌知深,这个人的酒量可真可怕,居然把他们这里两个有名能喝的人喝趴下了。
小谢的酒品不大好,喝醉了总要闹一闹,这不这会儿就闹起来了。
毕竟还在有客在,郝大娘和小花只得上前去安抚,好说歹说才把人劝进屋里去了。
郝大爷则是趴在桌上昏昏大睡,看的晏月奶奶一阵着急:“晏晏月,你快!扶你大爷到屋里躺会儿去。”
秋月宴只得答应一声站起身来。
见自家孙子一瘸一拐,晏月奶奶才想秋月宴伤着脚,忙的阻止:“别弄了别弄了!我都忘了,你脚还伤着,还是别弄了回头更严重就糟了,还是等你大娘她们回来让她们弄吧。”
秋月宴垫脚试了试觉得差不多,逞强道:“奶奶没事,我能行,大娘她们还在里面安抚小谢叔叔呢,这里就交个我吧。好歹让我这一家之主尽点力。”
晏月奶奶急了:“你还是别”话没说完突见一旁的凌知深突然站起身来,晏月奶奶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对啊!还有阿深呢!阿深,你快帮帮晏月,他一个人不行的。”
凌知深没说话,虽然表情平静眼神却有点放空,他看了对面的晏月奶奶一眼,像是在看又好像没看到,下一秒却突然转身抱住了正准备扶人秋月宴,双手一伸将人紧紧的抱进了怀里。
突兀起来的状况吓到了秋月宴,她整个人不受控制被拖过去,下一秒变被一句熟悉的怀抱紧紧抱住,带着浓重的酒味,熏得她脑子也跟着晕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又是气恼的屈肘拐上了凌知深的胸腹:“你这是怎么了?该不会也喝多了吧,我告诉你”
“晏月”凌知深突然叫了一声,嗓音低沉,带着微微的痛苦,有些孩子气。
浓重的酒气,灼热的体温,烘的秋月宴脑子都转不动了,当然她也察觉到了男人的异样,心中顿觉不妙:“奶奶,凌知深好像也喝醉了”
晏月奶奶已经看出来了,指着对面的小屋:“你坚持一下,你大娘和小花她们回来了,等下你们三个一起把人送进去。”
秋月宴闻言一怔下意识的拒绝:“不行!”
晏月奶奶不解,楞了一下才想起来之前秋月宴说过的话,看着男人修长的体魄与求秋月宴归于纤细的身形对比,担忧不已:“那怎么办?这样你一个人能他送进屋里去吗?”
秋月宴也不知道,一咬牙:“试试吧。”
现在这个状况不行也得行了,而且她很想看看凌知深到底是真醉还是装醉,明明之前还好好的,后面突然就怎么看怎么奇怪,或许是他想出的主意也说不定。
说话间郝大娘和小花已经过来了,见凌知深闭着眼睛靠在秋月宴身上惊讶不已:“这”
小花抢话:“不会吧?阿深哥哥也醉了吗?”
拖着身上仿佛千斤重的男人,秋月宴无语凝噎:“我宁愿这是一场梦。”
瘸着脚的她还要拖行一个身高腿长体重压死人的醉鬼,天底下有比她还倒霉的人吗?
郝大娘下意识的想上前帮忙却被小花拦住:“妈,你忘了?阿深哥哥不喜欢别人碰他,这件事只能让晏月哥哥去做了。”
经由这么一提醒郝大娘才猛然反应过来,满是同情的看了费力拖行的秋月宴一眼:“晏月辛苦你了”
秋月宴喘着气,连笑都笑不出来了。
从堂屋到西屋的路程并不长,秋月宴却仿佛走了一个世纪那么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一点点的将醉鬼拖到了屋内,将人掀在床上的瞬间秋月宴也跟着无力的倒下。
两人重重的跌作一团,秋月宴仰面躺在一旁累的只有喘气的份儿了。
一声迭一声的喘息在安静的屋子里别样明显,喘了一会儿秋月宴觉得不对劲硬生生的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