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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长了那么多的肉,明明她穿越的时候穿着红嫁衣时才略估自己瘦得只剩骨头……
等等,她刚才想到什么了。
穿越、嫁衣、新婚,想到这些她就更绝望了,一定最近的日子过得太滋润,以至于长了二两肉也不知道。苏白白身下的男子倒吸了几口凉气,看白痴似的看着手舞足蹈的苏白白。
然后,身前人忽地倒地。哦不,本来就在他身上坐着的姑娘,不能用倒字来形容,应该说再次落下来。
接着,那人似乎听到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
呃,他的另一条腿也断了……
在那人痛得快要昏过去的时候,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了诸葛翟瑜的影子。
诸葛翟瑜赶到那里时,就看见苏白白一脸生无可恋地直呻唤,他的属下被她坐在地上痛得爬不起来。
他大惊,这世上竟有如此剽悍的女子?!
因着苏白白侧对着他的缘故,所以他看不大清她的脸,只略略辨出了这女子着一身明黄色的宫廷服,金光灿灿的、极尽雍容华贵。
他在大丽皇宫里待的时日不多,但也知晓这女子必定是华贵之人,所以为了以绝后患,他抢在自己属下动手之前劈晕了她。
次日,当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远离京州的马车上,身旁是那个不可一世的诸葛翟瑜。
“你醒了?”淡淡声音传来,惊得苏白白以为自己在做梦。
“这里是哪里?”她头有些痛,揉了揉太阳穴后将视线聚焦在面前人的脸上。
她有些吃惊:“是你。”
“怎么?看见本皇子在这里你很不高兴?”诸葛翟瑜瞥了她一眼,依旧是那种清冷的声音。
“不是,只是没想到你这么个小屁孩竟然真的是南梁国的皇子。”苏白白一向口无遮拦,想到什么便说什么,所以这句话说出去那叫一个行云流水、理所当然。
可这句话在某人听来却是天大的耻辱。
“你……”他气结,清冷的面庞开始龟裂。
“不过也没事,现在这个时代稀奇的事多了去了,我也并不吃惊,”她扫他一眼,继续说,“不过你那天找到你娘亲没?”
她视线灼灼,看得出来她对这个话题颇有兴趣。诸葛翟瑜黑了一张脸,他都弱冠好几年了,谁是她口中的小屁孩?
还娘亲,这女人到底想要干嘛?
“本皇子说了,本皇子并不是什么小屁孩,相反你这个女人,胆大滔天,竟敢辱骂本皇子。”他蹭的站起来,指着苏白白吼,眼里有着滔天的怒火。
车外的一路侍候的侍女悄悄挑了车帘往车内扫了几眼,看到此情此景,忍不住轻笑出声。
好像这么多年,只有这个姑娘能让殿下的冷静全数崩塌。
也只有她,能在他脸上看到一点不一样的情绪。
诸葛翟瑜很郁闷,他昨天把人劈晕后将人拖到亮堂处才发现这人竟是上次在太清宫轻薄了他的女子。顿时,心理阴影面积就大了。
然后他一夜未眠,一大清早就过来候着她醒来。他设想过不下百种她醒来见到他如何如何感激涕零的场面,想到这里,他自尊心开始膨胀了。
但是,没想到,这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出言不逊。
他不开心,不开心极了。
第33章 兵不险诈()
苏白白没有感受到身旁人骤然低下的气场,直问他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
比如,他娘亲在太清宫何处找到的他。
诸葛翟瑜对此感到特别无语。
见身旁人沉默不语,苏白白好半晌才想起自己最初问他的问题。
“这里是哪里?”她睁大双眼环视四周,看着恨得牙痒痒的诸葛翟瑜眸中的浓雾更深了。
“马车上。”诸葛翟瑜惜字如金,一个字一个字地对着她吐出来,气息浅浅地喷在她脸上,像是故意要为自己方才报仇似的。
苏白白无语凝噎,这种白痴问题还用问吗?她问的是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昨天的事情她记不大清了,只依稀记得有个人凝足气狠狠劈向她的脖颈,然后剩下的事情她就不知道了。
她想到这里直接咬碎了一口银牙,是哪个没长眼的混小子,下手那么重,不知道她可是很痛的好吗?
许是察觉到她眼中的愤懑,诸葛翟瑜不由自主地开始胆寒,直接扯了扯嘴角。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只记得有个王八羔子弄晕了我,然后就把我绑走了,”苏白白念念叨叨,“要是被我知道,非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疼死我了都。”
诸葛翟瑜眼皮跳了跳,王八羔子,这女人又骂他!
等他回到南梁国,非叫人好好给她点颜色不可。
苏白白就地滚着舒缓了下筋骨,整个人跟散架了似的,她哎哟哟地直起身子,全然没有注意到身旁有个男子一脸黑线。
“没想到那位穿着宫廷衣服的娘娘居然是你,我当时也真是看走眼了,”他慵懒地随她躺在马车软垫上,语气格外轻佻,“我本来还以为是哪家的贵小姐,没想到是你苏卿九,那个时候的你要多有人样就多有人样。”
苏白白瞬间黑脸,她算是听出来了,这家伙是拐了弯的骂他。
“昨天晚上那个王八羔子是不是你?”她倾身瞪着他,步步逼近。
“那又如何?我可是南梁国皇子,是你放肆在先。”
“哎哎哎,你要干嘛,再过来我就喊人了。”苏白白脸上更黑了几分,直接向他扑过来,诸葛翟瑜吓得不行直往角落里缩。
“乖,别怕。”她笑笑,语气是刻不容缓与凌厉异常。
诸葛翟瑜更加害怕了,忽地就想到了被她调戏的那个夜晚。要知道重温噩梦的感觉可不怎么好,他被吓得胆战心惊。
“你去死吧!”她一记飞毛脚踢在他肚子上,痛得他捂着肚子直叫唤。
“啊,你……”
见他说不出话来,苏白白自尊心又膨胀了不知多少倍。叫你骂我,叫你打我……
是以此次风波后,好半天诸葛翟瑜都没跟她说话,留她一个人守着这辆不知往何处走的马车。
她挑开车帘,问坐在车夫身旁还在低笑的侍女:“姑娘可知这辆马车要去往何处?”
那侍女颇有些惊讶,瞪大了眼回她:“自然是要回我南梁国,姑娘岂会不知?”
苏白白接不下话,她怎么会知道,明明就是诸葛翟瑜绑她来的。还有去南梁,她一好好的大丽人去南梁干什么?
想到这里,她让侍女旁边的车夫赶紧停下来:“停。”
车挺稳后,她就感受到数十道不解的视线飘过来。
不光是诸葛翟瑜、那侍女不明晓,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
“为什么要把我带去南梁?”她质问他。
呵~他蓦地嗤笑,他还想问她干嘛要去听他墙角?
“好像是你这个女人听我们墙角被抓的吧?”
苏白白想起来了,她干了些什么事,顿时后悔不已,原来她竟是因为听了他们密谋的事件才被绑上的马车。
“如今你想走也走不掉了,泄掉南梁秘事直接诛你九族!”诸葛翟瑜放了句狠话,将她从马车边缘拖进来。
苏白白再次无语。诛九族~她可是大丽王朝太子爷的妾,如果真要这么做,小瑜瑜,那你是不是要诛太子爷、诛当今辕皇帝呢?
她没跟他争,看来他也并不知晓她的身份,不然不过说出这种大不敬的话来。
若是被有心人听见,南梁这小国还期望和大丽结盟,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同样,她也知道,如今她想走也走不掉了。该死的,还是怪她自己作死,非要去听什么墙根。
有一句说得不错,知道太多东西对你自身也不好。
见她半晌没答话,诸葛翟瑜以为她终于听进去了,莫名地感到心情好,成就感十足。
谁知他前脚刚走,苏白白后脚就命那车夫停车。
“姑娘,没有殿下的吩咐,我们不可能放你下车。”
身旁传来侍女幽怨的眼神,苏白白没放在心上,而是咬了咬唇,作一脸啜泣状,忸怩不安地说:“可是我内急,麻烦姑娘通融一下可好?”
看着苏白白愈加惨白的面容,那侍女有些犹豫,好半天都做不出决定:“这……”
“没事的,我一会就回来。再说,这辆马车落在出行时最后头,没人会发现的,”苏白白奸笑了下,“到时我们快点赶车一定能追上的。”
“那…好吧,你快点啊,出了事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