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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她却已经离开了他三年。
毕业那一日,一声不吭,远走高飞,中断所有的联系,再也没有音讯。
白离堇,不要让我看见你,不然……他真怀疑,会不会气愤到杀了她。
“砰砰砰……”
在规定的时间点,门正好敲响。
离堇笑着摇头,这些牛郎儿个个那么守时,不知道女主人会心急啊?
开门,紫荆花香味沁入鼻尖。
“hello,朝小姐。”一个约莫十八岁的少年笑得阳光温暖,有些带着蹦跳上前,将一捧紫荆花递到她的手中,“偶是不是比之前的那些个守时,嗯?”挑了挑眉,一双大眼睛活泼纯净,俊脸棱角分明,尚杂着一丝稚气,但已有九分成熟。
以最快的速度将她从头扫到脚,目光越来越亮,“朝小姐真漂亮,特别是下巴上生了一颗美人痣,难怪桃花运那么旺。”
唔,今夜来了一个话匣子?
白离堇从紫荆花束中抬起头,又深深吸入一口空气,将眩晕感冲散,半嗔怪地反问,“比他们守时?你们哪个不是踩着分针进来的?”
“不。”陆成丹挽住她的手臂,在沙发上坐下,离堇将花束小心地暂搁在矮几上,两杯咖啡冒着热气,温了十来分钟,已经能喝,她将一杯吹了吹,等着他下文。
陆成丹倾身附耳,像一个撒娇的孩子,“朝小姐,我可是踩着秒针进来的噢。”
热气扑到耳垂上,痒痒的,还微嘟起红润的唇,让人忍不住想要亲上去。
离堇一拳压在他胸膛上,“好个家伙,你耍姐姐,可要受惩罚的。”
陆成丹一把按住她的爪子,视线下移,落在被紧紧裹住,却又露出一点浅峰的胸口上,“姐姐,你碰我的,我也要碰你的,这叫礼尚往来。”悄无声息地咽了一口口水。
离堇勾起一抹笑,在暧昧的浅粉灯光中分外迷人,手在他胸膛缓缓移动,“要看你敢不敢了。”
“谁说不敢。”陆成丹唇角一扬,眼中闪着渴求的光,只手一挑,肩带滑落,连带衣襟也褪了一半,他直勾勾地盯着,眸子一混,爪子伸了过去。
邵男那么含蓄优雅,这小子却如此突然,瞬间的快意席卷了全身,离堇忍不住轻嘤一声,手下意识地抬起,穿入对方的发间,男子的另一只手已护在她的腰上,按下,将她放倒的同时,也俯身压了上去。
一个人影借着夜色的掩护,在夜琅会的楼壁上飞快移动,身姿倾斜,脚尖蜻蜓点水般踏过,几乎完全处于凌空状态,要是寻常人看见了,一定会惊掉半个下巴。
在十楼窗户外停下,伸手,薄如纸的锋刃从指甲中延出,闪着清寒的光芒,仔细地沿边缘化开,很快,整扇窗户被卸下,来人悄无声息地闪入房中。
天上浓云遮蔽,没有月光和星光,是个下手的好机会。
“哟,大哥,欢迎之至,欢迎之至,幸亏我恰好在下面,不然怕是要怠慢了。”秦司蔻挂着笑脸迎上去,“大哥一直挂念的那位恰好在休息,来得可真是时候。”
男人身量魁梧,五官生得也大气,目光深沉,偶有精光流过,一身灰色装扮,头戴一顶鸭舌帽,帽檐压得极低,应该是不想引人注意,然而,他浑身由内向外散发的侵略者气质仍吸引了不少女士的目光。
身边,跟着两个精瘦的男人。
这是全国最大的黑帮晟灭组的第三把手,于匡。
秦司蔻将来人请入普通厅右拐十步之远的贵宾招待处。
“我听说来了一个新的头牌。”
于匡沉声开口,意思不言自明。
秦司蔻一怔,有点为难,“这……月廊确实无可挑剔,但我已经答应他,一年后才让他接客,所以……”
于匡冷冷一笑,“多少钱我都愿意出。”
多少钱都愿意……?
第8章 黑社会,一定要接()
秦司蔻心一动,可还是摇头,“大哥,他是那一处出了些问题,正在治疗之中,夜琅会什么货色没有,也犯不着为了一个没有见过的破费。”
于匡玩味一笑,眼中闪着渴求,“那一处有问题?放心,有我。”拳头逐渐攥紧,“我倒要看看,是个什么样的男人让那么多女人茶饭不思。”
秦司蔻眉头一蹙,以商量的语气道,“可是,夜琅会从不背弃承诺,月廊一年后接客,到时定把第一次交给大哥,如何?”
于匡的视线死死盯住老板娘,语气压得低沉沙哑,“秦娘,我好不容易抽身前来,晟灭组的刀子,可是不长眼睛的。”
秦司蔻一惊,却维持着镇定,“大哥,别生气,我这就去。”
十三楼三十号房的响起了敲门声。
欧别落将指头缠上的纱带剪断,白线松紧有度地系住,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打开门,似乎一怔,笑了,“秦娘主动登门造访,不会是又叫我去接客吧?”
“什么登门造访?”秦司蔻手一挥,“月廊可别忘记了,这大厦是我的,一年后你可要将房租和一切用度通通报上来。”
视线落到欧别洛的手指上,眉头一皱,显出关怀,“哎哟,这是怎么了?”小心地托起他的左手食指,耐心地查看,像是一个长辈对小辈的关怀。
不动声色地将手指移开,欧别洛淡淡道,“谁都有切菜切到手的时候。”
“是了。”秦司蔻下意识地向厨房扫去,只见莴苣横在菜板上,只切了一半,“月廊家财万贯,不想也会亲自下厨。”
欧别洛忍住不耐,“秦娘到这里是为了……”
秦司蔻脸色凝重了起来,“晟灭组的三当家寻上夜琅会,说是无论如何也要你服侍一次,不然,恐怕会对夜琅会动手,月廊,你虽然一年后才接客,但挂了号也是夜琅会的一员,就为夜琅会考虑一下吧!”
颇有点哀求的意味。
晟灭组!
欧别洛瞳孔一紧。
正在贵宾招待间等待的魁梧男人视线一接触到从门外进来的男人,不由得一下子定住,血液仿佛点了一把火,滋拉拉地沸腾了起来,挑剔的目光变得柔软无比,却更加富有攻击性,大手向自己身旁的位置一让,“月廊请坐。”
声音苍哑,无比霸道。
两名随从怔怔地盯着欧别洛,神志几乎完全被抽走,这不但是一个尊贵的王者,更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九天神祁,气势完全凌驾于三当家之上,他们不由得佩服三当家何来的胆量,竟敢命令这样的男人。
欧别洛淡淡一笑,“秦娘,你出去一下。”
秦司蔻带着担忧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地退到门外。
于匡向后侧头,“你们两个也出去。”
贵宾招待间只剩下两个人。
于匡的目光聚焦在欧别洛身上,像一头猎豹看着猎物,但这是强大到甚至比晟灭组老大还要强大的猎物,从小到大,从来不知道害怕怎么写的他,心底第一次产生了压迫感和一丝恐惧。
这个男人,能吃么?敢吃么?看起来只有他吃人,但既然那一处出了问题,别人连被吃的资格也彻底丧失。
欧别洛却是坐到对面的沙发上,气定神闲,泡一杯君山银针,行云流水,大方款款,向后靠去,唇角一勾,双手交叉,“阁下好男风?”
于匡被他一连串贵气,优雅,利落的动作吸引,咽了一口口水,神情显然是迫不及待的焦躁,竟忘了第一次有人敢违抗自己的命运,眼睛泛起了赤红,手往案上用力一拍,“五千万。”
霍然起立,身躯前倾,双手撑桌,虎视眈眈,要不是这男人凌厉的气概太过强烈,他早就扑过去,将他按在沙发上,攻城掠地,长驱直入,狠狠地蹂躏一番。
但,一个念头小心翼翼地提醒他,这人,不好惹。
欧别洛轻朗地笑了,带着十足冷意,“可我,好女风。”
即便神志再怎么不清醒,于匡也知对方是在拒绝,脸,一下子变得黯沉无比,拳头用力一攥,硌硌直响,“月廊,在这桌上写‘拒绝’两个字让爷看看。”
欧别洛伸出食指,晃了晃,“‘拒绝’确实不会写,但,我会写三个字。”
“哦?”压抑着怒意,于匡睁大血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根修长的指头,倒要看看这胆敢悖逆晟灭组三当家的人写出什么鸟来。
欧别洛笑容未敛,眼神却冰寒到了极点,修指蘸向盏中茶水,一笔一划,丰厚雍容,气韵生动,随着一个个透明却有形的字浮凸而起,晟灭会三号人物的反应起了惊天动地的变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