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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响,严过咂咂嘴:“慕枫你会吗?”他艰涩的开口。
一个不常讲笑话的人,如果很高深莫测的告诉观众,他要讲笑话的话,那威力,通常比那些整天有事没事把逗你玩挂在嘴边的人来得震撼得多。
只见陈慕枫维持着千年不变的扑克脸,冲四下里这么一看,霎时间,天地一片寂静。
就连好动无一刻可以安闲的姚晓璟也绷着脸抱拳看热闹。她好奇的不得了,打算卯足了劲就是不笑来着
陈慕枫的表情还是那么淡定,丝毫不因为他即将爆料的笑话,让表情变得丰富一点。他磕了磕桌上的杯子,磁性低哑的嗓音忽然一个婉转,居然撇起了不知是湖南那个地方的方言。
“话说湖南一个口音很重的县长到村里作报告:兔子们,虾米们,猪尾巴!不要酱瓜,咸菜太贵啦!”陈慕枫变了种声调,用媲美中央电视台播音员效果的普通话翻译:“同志们,乡民们,注意吧!不要讲话,现在开会啦!”
讲到这里,苏兜兜第一个破功喷笑。她咧着嘴,有些崇拜地望着讲方言笑话也能讲得这么玄妙的大师。
陈慕枫话音一转,变成了粗重的湖南方言继续:“县长讲完后,主持人说:”咸菜请香肠酱瓜!“普通话翻译:现在请乡长讲话!
“噗哈哈”这次一下子破功了两个,是严过和晁越,他们太震撼了隔着莫颜拍着对方的肩膀恨不能笑出血来。
陈慕枫的表情反而变得很严肃,配合着笑话的剧情撇湖南方言:“乡长说:兔子们,今天的饭狗吃了,大家都是大王八!”普通话翻译:“同志们,今天的饭够吃了,大家都使大碗吧!”
“啊哈哈哈”这次是莫颜,她其实真还能再撑一会,可是身边这两个红肩章笑得太恐怖了,她也被传染,不得不牺牲在半道上
陈慕枫的视线转向古梦月,很认真的用湖南方言说:“不要酱瓜,我捡个狗屎给你们舔舔。”普通话迅速转换:“不要讲话,我讲个故事给你们听听。”
古学姐终是没能在闷骚无比的陈教官面前忍住,捂着嘴偏头笑了
硕果仅存的姚晓璟兀自还在苦撑,她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直直地望着对面墙上的电灯开关,就是不肯看陈慕枫
“完了我过关了吧!”陈慕枫轻呼口气,气定神闲地端起茶杯啜饮一口,引得一群人又是一阵狂笑。
到这儿,其实陈慕枫成功笑倒了三分之二靠上的人,已经算是过关了。
可是姚晓璟却看也不看他的指指她的脸,咬着牙耍赖:“我还没笑我还没笑不算赢!不算赢!”
陈慕枫讲笑话都没笑,倒是被姚晓璟此刻的模样逗笑了。
他望着她目不斜视的白皙脸庞说:“那你说,怎么样才算我过关!”
第115章晁越的真相()
第115章晁越的真相
姚晓璟点点四周狂笑不止的人:“他们说了算他们说!”
于是,严过接着提议:“慕枫再来一段方言笑话吧没听够哇!”
“赞成!”
“好!”
“鼓掌”啪啪啪一阵热情到爆棚的掌声,确定了陈慕枫接下来还要再讲一笑话。
他虽然不是很爱热闹的人,可是他的小人儿在这儿,还跟他死扛,倒是挑起了他逗笑她的决心。
“好吧。那我就再讲一段桃源的方言笑话。这次,无论你们笑不笑,只要晓璟笑了,就算我顺利过关,好不好”
“好!”大家喊话的同时已经忍不住露出了大牙花子。
“桃源话很奇特,尾音很高,比如局,便发音成了猪。”陈慕枫又用普通话和桃源话重复了一遍:“局!猪!”
“噗”不知谁又先笑喷了。
陈慕枫语音转到方言:“有位记者先到县委宣传部,联系到人事局采访。宣传部的人打电话替他预约,用免提。”
宣传部:喂,你人是猪吗。
“对方:不是,你搞错了。我不是人是猪,我娘是猪。”记者拼命忍住笑,肚子都疼了。
“哈哈哈哈哈”严过拍着桌子,眼泪都要出来了
陈慕枫斜睨着唇角微微颤抖的小人儿,加重了语气:“第二天记者参加一个县的汇报会。会前点名。”
“主持人:”哪些单位到了?于是参会者一个个地自报家门:“我是公阉猪。”
“我叫肉猪。”
“哈哈哈咣咣!”苏兜兜笑得从座位上蹦起来,用力磕着茶杯底。
“我有点猪。”陈慕枫含笑望着一群人在他眼前崩溃。
“我是典型猪。”
最后一句话落地。全场爆发,只见,姚晓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趴在了桌面上,小肩膀头一耸一耸的,看不出她是在干嘛。
陈慕枫微笑着把纸巾塞给姚晓璟,推推她的肩膀揶揄道:“行啦想笑就大大方方的笑,憋坏了可要伤身体!”
姚晓璟被看穿,再也装不下去了。
她喷笑着从桌上抬起头,冲着陈慕枫哈哈大笑,她笑起来的样子,是那样的阳光耀目,小包间里也因为她忽显的笑容而瞬间变得明亮。
陈慕枫的眼底蕴起暖暖的柔情,笑问快趴在他怀里的小人儿:“算我过关了吗?”
当然过关了。
不仅过关了,姚晓璟还顺便霸占了陈慕枫余下3小时的假期。假期短是因为军校有规定,晚点名是逃不掉的。
其余的人聚会完毕,都不想当小情侣的电灯泡,他们商量后决定抛弃姚晓璟和陈慕枫玩别的去。
姚晓璟嘿嘿笑着拿钱包去前台买单,陈慕枫要跟着来,却被她硬是按在了座位上。
“你给我老实点!”她警告蠢蠢欲动的他。
“加酒水一共是396块,收你390吧。”前台服务生噼里啪啦算好账,把账单拿给姚晓璟看。
大概掠了眼,感觉八九不离十,她掏钱付账。撕了发票,她拿着余钱塞进钱包,准备朝回走的时候,看到了立在吧台一角似乎正等着她的晁越。
“晓璟”
“老越,有事?”
晁越摸了摸短短的头发,冲她微微一笑,说:“占用你几分钟,我们谈谈。”
“行。”
姚晓璟和晁越一前一后来到了和顺园包间外供等候客人小憩的茶座。里面零零星星几个客人,似乎正等着包间吃饭,一副不耐烦的神情正相互聊着天。看到一名高大的军人带着个漂亮年轻姑娘走过来,不由得朝他们多看了两眼。
晁越不习惯被人过度关注,他指了指相对幽静的临街玻璃窗:“去那儿说吧,几句话的事,不用坐了。”
“好。”姚晓璟跟着晁越来到了通透的玻璃窗前。
“老越,你想说什么直说吧。这里没有外人,我听着。”晁越不是个多话的人,必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才会避开陈慕枫单独找自己谈。
晁越盯着窗外熙熙攘攘的行人,脸上浮现一丝为难的情绪,他一直在犹豫着该不该说。可是想到好兄弟一辈子的幸福,他还是忍不住开口:“你会这样一直对慕枫的,是吗?”
姚晓璟微怔,这话似乎不应该由他来问吧。
她默默地把手放在玻璃前的围栏上,给出她的承诺:“我想我可以”
晁越蓦然转头,用一种很深刻的眼神看着姚晓璟说:“如果慕枫除了你,穷得只剩下尊严了,你还会不会和他在一起?”
穷得只剩下尊严?晁越的话让姚晓璟忽然感觉到一丝紧张。莫非,还有什么内情是她不知道的吗?
“老越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一点。”她艰难地问。
晁越咽了口唾沫,目光转了几转,才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说:“慕枫是孤儿你还不知道吧。”
姚晓璟身体一震,惊诧的喃喃:“孤儿?”
她想到了在原始丛林的医疗帐篷里,昏迷不醒的慕枫梦里喊妈妈的情景。她当时误以为他是因为受伤后的脆弱想家乡的母亲了,经晁越这么一说,她才明白,陈慕枫貌似强大不可摧毁的高大身躯里藏着怎样一颗敏感易碎的心。
他把一切都深深压埋在了心底。若不是受伤,若不是梦魇,他恐怕永远也不会露出自己的怯弱。
晁越重重的点头,手指也抓紧了冰冷的栏杆。他深呼吸,竭力让自己的情绪变得不那么激动,稳住后,他才对沉默的姚晓璟说:“慕枫他很小便失去了母亲,父亲再娶后没过几年也因为疾病离开人世。他成长的环境很怎么说很恶劣”
晁越知道他用了个不恰当的词,可是却没有那个词汇能形容出陈慕枫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