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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芽怨恨地瞪了塔泉一眼,便不再作声。
泊尔眼神儿怯怯地在她身上打量了一会儿,低声说:“嫂嫂穿这件衣裳,很是好看。”
小芽斜了他一眼,没吱声。
泊尔委屈地收回目光,微垂下眼帘,也不敢再说话。这些天,不知怎么了,她像是突然变了个人,对他爱理不理,好似他有多多余。这让他,好受伤。
佯装冷若冰霜的小芽,其实心里也愧欠无比,以前她对泊尔宠爱非常,突然这般对他她也心里不好过,看着他黯然的脸色和垂下去的肩膀,她只觉得胸口处,隐隐作痛。
但是,再怎么痛,也得忍痛割爱,不能再给她好脸色。据她的认为,之前,她就是对他太好了太宠了,才让他有此“错觉。”所以,她以后要在他面前凶起来,恶起来,让他知道知道她的怪异,她就不信,就她现在这样一无是处的女子,能获取美少年的心仪。
唉,泊尔啊,原谅偶吧,姐姐也是无奈之举,虽然现在一时痛苦,但日后你会明白地偶地良苦用心地,快些迷途知返吧。
朗赞从他的房间走出来,“准备好了吗?塔泉?”说着余光中看到泊尔,回过头来笑了笑,“泊尔,我正说去前头喊你呢,今晚的活动一定很好看,走吧。”
这下,泊尔有点理直气壮了,抬起头偷瞄向小芽,那神情看吧,本来大哥就是叫我去的,不是我自作多情吧。
小芽淡漠地垂着眼帘,心不在焉。
泊尔又气虚地低下了头。
“小芽,泊尔,快过来,我们准备走了。”塔泉兴奋的唤他们。
朗赞走过来,拉起小芽的手,走向轿子,“够暖和吗?不能冻着小芽。”
“很厚了,拿了两床被子。”塔泉说着又摸了摸轿子座,再抬头望向小芽,“快上来试试看,舒服不舒服?”
小芽其实有点不太好意思的,但是眼见那小窝被塔泉用被子包裹的厚实松软,心里非常喜欢,于是在朗赞的搀扶下,慢慢坐了上去,塔泉立即又用被子将她的腿盖上,还细心地两边掖了掖,直到感觉把小芽包裹的很结实了,才踏实地抬头冲她笑了笑。
望着塔泉温暖的笑脸,小芽瞬间有想哭的冲动,以前,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好,那种发自内心里的关怀爱护,几乎要把她的心融化掉。
这两个男人
慢慢走上前的泊尔,呆滞地看着这一切,脸庞,不知是冻得还是怎么,红红的,却不是羞赧的红。是的,看着这样的哥哥,他又怎能比得上?就算他千言万语,也比不得哥哥这样无声的照顾,她的心,又怎会不向着哥哥们?
再抬头,看着她因幸福而露出的甜蜜微笑,瞬间,月色也黯然。为什么,外表上乍一看并不出色的面容,在她这样的神情下,却出其意外的生动,勾人心魄的迷人。
“好了!走吧!”在朗赞开心的一声招呼下,塔泉架起了轿子,泊尔回神,忙帮着朗赞一人一边推着轿子。
同志们,试想一下,塔泉在前面架车,朗赞和泊尔在轿车两边推车,众美男簇拥啊,这阵势,这待遇咱们的小芽,终于找到了武则天的感觉。
噢买嘎!
但是,这感觉是找到了,可她无福消受啊,羞得脸都抬不起来,于是直接拉下了门帘,愣将一众美色拒之视线之外。
可惜呀!
而左边,泊尔觉察到了她这举动,适才好不容易树起的小信心,又被打击了下去,她,就这么不喜欢看到他吗?
为什么呢?这到底是为什么?他是不是,该问个清楚问个明白?之间不管她多么心情不好,也没有这样对待过他,现在,别说和他多亲密,就连句话都不屑和他讲,他所认识的芽姐姐,怎么会如此喜怒无常?不对,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也不可能是因为那个贱人的事啊,她连哥哥都能原谅,不可能怪罪到他头上,而且这几天来她都没有反常,那难道会是那日在车上,他摸她的事被她猜透了??
不会吧不会吧!!!!
那她一定是以为他轻浮,不尊重她,是个外阳内阴的坏孩子?所以
可是不至于吧,也不该这样对他啊,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她的丈夫啊,她怎么可以这样计较,怎么能够这样对待他像她这种嚣张的女人,周圈百十里也再找不到一个!
舒服地倚在棉花被子里的小芽,此时直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翻白眼,是谁说她了?
轿子车轮声哦,严格来说,现在不算是轿子了,应该像以前她见过的那个架车,听着车轮子慢悠悠滚动时的吱呀声,感受着车子缓慢柔软的摇晃,小芽心里面欣喜非常,虽然在这么落后古老的时代,可是她的丈夫不让她受半丝委屈,比不得现代汽车那个快而稳,却满满的装载着丈夫们的爱。
这一路,不长也不短,在小芽温暖的思绪中,隐约听得远处已有人们欢庆的声音。她慌忙地打开了门帘,遥见,那一片粮场里,乡亲们点起了火把,围成了大大的一个圈,中间有少年少女已在翩翩起舞,还有数个中年大叔,欢喜地吹奏着笛子,最前方有一个大大的祭坛,上面摆着丰饶的粮草,酒,果品和整个的羊肉。
看起来,果然是个热闹的节日。
“怎样?好看吗?”朗赞喜盈盈的探过头来。
小芽没作声,但是神色欢喜极了。
朗赞忙催塔泉,“快些。”
“哎哎,不用,不要过去了。”小芽突然唤住了塔泉,塔泉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奇怪地问:“不是喜欢么?干什么不过去?”
小芽斜眼瞥了瞥朗赞和泊尔,干干地笑了笑,“就在这附近找个隐蔽的地方看吧,我不跟大家不熟,不想凑热闹。”且不说自己包得像个粽子,让人看到他们兄弟几个把媳妇宠成这个样子,还不得笑话他们?
而且,她确是个不爱凑大热闹的人,就在远处看看挺好的。
“在这里?”朗赞左右看了看,指向一旁的大树,对塔泉说:“停树旁吧。”
塔泉也没再问她,顺从的将她拉到大树旁,又用绳索把车把子拴到了树上,不让车子斜下去。
朗赞站到她跟前,伸手给她拢了拢被子,柔声问:“会冷吗?”
塔泉也凑过来,左看右看,“头会冷吧?要不把披风往上拉一下。”
“嗯,对。”两个人就这么一唱一合,左右动起手来,解开她的披风,往她头上一罩,包得像个“哎哎!不用这样吧!我又不是小孩!”
“乖,如果风吹到头会落下毛病的。”朗赞疼爱的捂了捂她的小脸,“嗯,脸蛋都有点凉了,好好坐在这里,不要乱动。”
小芽的脸青了。
不适应不适应
不是对朗赞的溺爱不适应,是无法适应当着塔泉和泊尔的面
那边,泊尔一直没精打采的看着他们,一向高傲的他,受全家人娇贵的他,如今,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外人。
好难过。
远外的人群越来越沸腾,歌声越来越大,火把越来越多,又有不少人加入到跳舞的人群中,那边,又有一块地方分了几个少年,跟对面的女孩子投起了绣球玩,欢声笑语顿时响亮起来。
听得小芽心痒痒的,要是,她出去唱一首的话,虽然她不怎么有音乐细胞,但是奇异的风格一定会成为这里的焦点,呵呵,算了,那种穿越人总要在古代卖弄歌舞的桥段就让它塞回到肠子里去吧。
“哎,你们也去玩吧?”小芽睁着星星眼,对着朗赞和塔泉说。自己不好意思去跳,但是心痒难耐,想看自己家的人去跳,这种心情不知道你有过没有。呃
朗赞皱起眉头,“小芽你在说什么。”
塔泉则只是好笑地牵了牵唇角,转过头去看节目了。
好似她说的话多扯似的。
她气不过,一转头,看向寂寥的泊尔,心中突然一动,哦泊尔是少年哦!嘿嘿灿烂一笑,大声说:“泊尔!你去吧!跟他们去投球玩!”
泊尔顿了顿,慢慢转过头来,眼睛里有种被吓到的迷茫,半天,他张了张口,问:“嫂嫂是说我吗?”虽然终于不带冷漠的理会他了,但那话中的意思
小芽连连点头,“是啊是啊,你看,那些人里面都是和你差不多的,你也和大家去蹦蹦跳跳嘛,那才是你们的世界。”
泊尔眨了眨眼睛,晶莹白净的脸上看不出有喜还是悲,“我不去了,不好玩。”
小芽失望地嘟起了嘴。
朗赞看了小芽一眼,忙对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