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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人到底还要互相折磨到什么时候?为什么不肯让对方好过一点呢?
明明相爱,却要伤害——
夜承把林菀拥进了自己的怀里,林菀没有任何挣扎,就任由他这样紧紧的抱着自己,她能够感受到夜承身体的颤抖,其实她的心也在跟着颤抖,她明明不想说出这种伤害对方的话,可就是忍不住。
这时候就听见夜承贴在自己的耳边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会强求你做任何你不愿意做的事情,再也不会了”
清晨薄薄的晨辉落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也渐渐地把整个屋子都照亮了,带着蒙蒙的雾霭,给人一种特别清新的感觉,林菀和夜承两个人紧紧相拥,就这么站在窗前,忽略了半掩着的房门外面一双流泪的眼睛。
五婶上来送早餐的时候,正好遇见了站在林菀和夜承门口好一会儿的沈娅清,五婶看见沈娅清偷偷地抹了一把眼泪,正透过房间的门缝看着房间里面,五婶有些好奇地喊了一句:“夫人——您怎么在这里?刚才老爷还在到处找你呢——”
五婶手上端着早餐,是她亲手给林菀做的皮蛋瘦肉粥,这时候就是散发着浓郁的香味,特别的勾人胃口。
沈娅清听见背后有人在叫他,更加手忙脚乱地往自己的脸上揉,把挂在眼角的泪水和脸上的泪痕全部都擦掉,可是她转过来的时候五婶还是能够看的出来她哭过的痕迹,又听见沈娅清说:“哦哦——没什么,我现在就下去——”沈娅清说完以后就急急忙忙的离开了,往下楼的方向走去。
五婶感觉今天沈娅清有些奇奇怪怪的,不过联想到最近家里出的那些事情,五婶也不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了,只是端着手里的早餐敲了敲林菀和夜承的房门。
另一边,沈娅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夜中远也还在房间里,看到沈娅清进来了,便有些好奇地问他:“这么一大早,你跑到哪里去了?我刚才还在找你呢!”
沈娅清说:“没什么,我随便走走。”
夜中远:“唉!我知道,你也是担心琳琳,可是我们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呢?”夜中远深深地叹着气,从昨天到现在,他紧锁的眉头就没有舒展过。
沈娅清说:“不是没有办法”
夜中远抬头看着沈娅清,却在那一瞬间,从沈娅清的眼眸当中找到了一丝冷冷的神色,仿佛一瞬间宝刀出鞘,寒光乍现,让他的心里也是微微的颤抖了一下。
“你是说林菀?”他迟疑的语气问了一句,毕竟现在林菀是他们唯一能够想到的人,可是夜中远又继续说了:“不行不行不行——他是不会同意的,再说阿承也一定不会同意的——”
夜中远不是没有想过,现在唯一能给夜琳捐肾的人只有林菀了,可是现在的他经历过一些事情之后已经不像从前的他了,至少在这么重大的事情上面,他也懂得了尊重别人的意见,肾在别人的杜泽里,他总不能强行的把它挖出来,要是在以前的话,他或许会这样做,可是现在他不会了。
“那我们就要眼睁睁的看着琳琳去死吗?他可是你的亲生女儿”沈娅清突然有些激动地说道,眼睛里的泪水又忍不住了,顺着脸颊流了出来,落在地上,形成一个浅浅的水洼,折射出她悲伤的脸颊。
作为一个母亲最大的悲哀或许就是如此吧,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一点一点地离开自己,然后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不确定自己能够忍受这样的痛苦。
她也不想忍受这样的痛苦。
对于夜中远来说又何尝不是这样?作为父亲,他又怎么忍心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去死呢?可是目前的情况他不是不清楚,既然五年前林菀都没有同意,现在他也一定不会同意的,而且还有夜承。
叶中元在房间里来回的走动着,双手背在后面,微微的低着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要换做是从前他一定不会这样为难,紧要关头,就算是强行取肾也不是不可以的。
第1543章 危急关头()
沈娅清显得比他更加着急一些,要是在五年前也就算了,毕竟那时候夜琳已经病了很多年,每一次从死亡的边缘被抢救过来的时候都让他浑身冒冷汗,后来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线生机,让他总算是放心下来了,可是现在他的一颗心又跟着悬了起来,让他近乎疯狂的想要让自己的女儿脱离生命危险。
沈娅清跟在夜中远的身后,又继续着刚才的那个话题跟他说:“我们可以好好跟林菀说说,少了一个肾对她来说并不会有生命危险,可是对我们琳琳来说那可是至关重要的,这样才能救他的命啊——”
夜中远继续摇头:“我们现在哪里能跟人家提出这样的要求?以前做的那些事情就已经够离谱的了,现在怎么还能要求林菀给琳琳捐肾?而且琳琳还做了那么多伤害林菀的事情?他是不会同意的。”
夜中远倒是看得比较透彻一些,也知道要走不归的角度出发去考虑事情,可是他还是想错了,林菀不是那种记仇的人,也不是不同意给夜琳捐肾,她要的只是夜承的一个立场,夜承的一个选择。
这些是夜中远和沈娅清不知道的,其实夜中远考虑的这些问题根本就不是问题。
“那你说怎么办?琳琳现在还躺在医院里生死未卜,难道我们就要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吗?他是做了很多错事,她是动了不该动的感情,可这不是他的错,是我们当父母的错,这个错误的结果不应该由她来承担,琳琳是我的女儿,她的性格我是知道的,她本性并不坏,她只是走错了路”说着说着沈娅清又哭了起来,她把这一切的责任都揽到了自己一个人的身上。
夜中远本来心情就有些烦闷,听到沈娅清在自己身边哭哭啼啼的他就更加烦闷了,突然有些不耐烦地说了一句:“好了,你别整天哭哭啼啼的了行不行?你哭就能解决问题了吗?现在还不如好好想想,到底应该怎么让林菀同意!”
夜中远这一吼,沈娅清果然就不哭了,不是他不想哭出来,是他有些被夜中远的气势给吓到了,也觉得夜中远说的话有道理,现在无论他怎么哭都解决不了问题。
“那你有什么办法?不如不如我们看看他有什么条件吧?他想要多少钱我们都给”沈娅清也知道这是一个非常难以解决的问题,想来想去,他也想不到一个好的解决办法,最后还是只能想到那种最老的办法,就是给钱。
可是很多时候,有些东西是钱也买不来的,现在根本就不是钱的问题。
所有能用钱摆平的事,那都不叫事。
“你觉得现在是用钱能搞定的事儿吗?唉我看这件事情还是只能让阿承去处理,只有他去跟林菀说才有用,毕竟他们是夫妻俩”夜中远深深地叹息着,似乎对这一切都显得特别无力,也许从前的自己不会觉得这是一个多大的问题,可是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如果林菀死活不同意,他也是拿人家一点办法都没有。
想来想去,这件事情还是只能让夜承出面,毕竟夜承跟林菀是夫妻俩,他们有着五年以来深厚的感情,也有他们自己处理事情的方式,外人不好插手。
沈娅清也跟着点了点头,事到如今好像就只有这样一个办法了,因为他也想不出什么别的好主意来,他能够想到的主意就是给钱,可是现在这只不过是一个馊主意。
过了一会,夜承从楼上下来了,夜中远问他去哪里,他说要去医院看一下夜琳的情况,夜中远说要跟他一起去,于是父子两个人一起离开了夜家,上了车。
车上,夜中远终于还是按捺不住地跟夜承说道:“阿承啊——我知道这件事情也让你非常为难,可是我作为父亲,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去死,何况琳琳也是你的亲妹妹,从小到大,都是被我们捧在掌心里的,现在的情况我也知道,我知道林菀不会同意捐肾给琳琳,我希望我希望你能好好劝劝她”
夜中远也知道自己的这个请求非常的无理,人家愿不愿意捐肾是人家自己的事情,他们周边的人可以劝说,但却不能强求,而他这样让夜承去劝林菀,只会更加激发林菀和夜承两个人之间的矛盾。
夜承点了点头,他们父子俩能够有如今冰释前嫌的一幕,其实这中间多亏了林菀的周旋,要不是因为有了林菀,他和自己的父亲恐怕还是会像从前一样,能有今天来之不易,可是如今他知道如果自己说的那些话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恐怕他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