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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墨…皇上的护卫,如今怎么会来伺候我?”姜龙武功也是极高的,应该是墨台修竹的贴身侍卫吧?怎么现在像是给她端茶送饭的小斯了。
这回换姜龙沉默了,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难道他要说他这是被自家主子送人了么?
因为凌七等人从密洞逃走,姜龙等人并没有受罚,心里暗暗疑惑了几天,就在以为主子不会罚他们时,可谁知道,凌七等人突然就出现在了皇宫,而他们的惩罚也来了。
姜龙被直接送给凌七,当了凌七的贴身护卫和小斯,在宫里的一应事情,都由姜龙全权负责;其余的四名影卫则是去领了罚。
见姜龙不回答,凌七也没有再追问,而是拿起筷子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
姜龙默默退了出去,一脸冷冰冰的模样候在了门口,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御书房中。
墨台修竹下了早朝就直接去了御书房,既然决定了十日一次早朝,很多东西都还是需要准备一下的。
没过片刻,御书房的门被推开,飞羽一身红衣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寻了张太师椅便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一双桃花眼含着三分笑意,手中蒲扇悠悠扇着,俨然一副风流公子哥的模样,看着几案前的墨台修竹,很是大方的道:
“真是难得见你找我啊,说吧,什么事,看在我俩的关系上,还是勉强可以答应你的。”
第145章()
“闲了这么多年,你也是该收心了。”
见飞羽进来,墨台修竹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双深邃的眸子看着飞羽那副悠闲的模样,神色淡淡。
“你这话什么意思?”听得墨台修竹的话,飞羽摇扇的手一顿,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刚才在来御书房的路上听几名婢女说你改了早朝规矩,这样的话,你闲了,我也闲了,不,我是更闲了,我还需要收哪门子的心。”
接着,他不去看墨台修竹那张冷脸,又自顾自地道:“
既然臣弟这么闲,皇兄,那臣弟就先告辞了。”
“听说扶摇宫的女子们个个貌若天仙,我可是还没见识过呢,虽然说那些女人狠毒了一点,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真是让人心生向往。”
他一边说,一边站了起来,桃花眼中尽是无限风流,面上带着魅惑人心的笑容,不等墨台修竹回话,一双脚直直向门口走去。
“出了那扇门你的脚会废。”
身后传来极淡极冷的一句话,飞羽身子僵了僵,咽了咽口水,但还是不死心的继续向门口走去。
“不信你试试。”飞羽刚又迈开一步,墨台修竹冷冷的声音又响起,带着很明显的警告与危险。
飞羽深吸一口气,暗暗磨牙,转过身,在墨台修竹那双冷冷看着他的眸子中,扇着扇子咬牙切齿的问:“说吧,需要臣弟做什么。”
东临上一任皇只有一位妃子,乃孝德皇后,孝德皇后怀胎十月生下一对双胞胎,因中了伏子蚀母蛊,所以在还未来得及看自己孩子一眼便仙逝了。
而伏子蚀母蛊的毒瘤则全遗落在了先出生的墨台修竹身上,后出生的墨台飞羽体内只有其十分之一二的毒素,并不是很厉害,后来也被苏老一一化解。
本应墨台修竹中了那毒至多活不过十五岁,可愣是被毒老强行压制毒素一直活到现在,而他体内毒素也是越积攒越多,除了伏子蚀母蛊的,还有一些其它杂七杂八的剧毒,几种毒素互相抗衡牵制。
变相深究说,墨台修竹本身就是一个会移动的剧毒。
而他这个剧毒,最终也是会害人害己,就像一颗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炸,死在源头伏子蚀母蛊的毒下。
“飞羽,这么多年了,这位子你不想坐,我便坐了;可如今,不论你想不想,以后除了早朝我会出现外,其余时候,东临一切皆由你打理。”此时御书房中就墨台兄弟两人,墨台修竹见飞羽终于不逃避了,这才缓声开口,语气不容拒绝,神色也是无比认真。
“什么?为什么?皇兄,你都管了这么多年,为什么还要让我来管?”一听这话,飞羽顿时跳了起来,平日里邪肆风流的模样刹那消失不见,妖孽的面容也严肃起来,乍一看,眉眼间颇有几分与墨台修竹相像:“我不管,我拒绝,我都懒散了这么多年,如今如何能管起整个东临来。”
墨台修竹抿唇,眉头不禁皱了起来,对于这个弟弟,他从来没有要求过什么,从来都是问他一句,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就连这皇位,当初问他可要时,被他一口拒绝了,所以他自己来当了东临的皇,而他这个弟弟则去江湖逍遥了。
“若是我说非要你来管呢。”墨台修竹眯了眯眼,语气缓慢低沉,周身孤冷的气息忽而也变得低沉,似乎还萦绕着淡淡的死气哀寂。
飞羽愣了愣,也抿了抿唇,桃花眼转了转,不自觉流露出一股风情来,内心纠结了一把,觉得这么多年了,皇兄一直表现得很强势,从来都是不允许人忤逆他的,可是飞羽知道,皇兄背后的痛从来都是一个人默默承受的,他是不是真的该收收心了?
飞羽扪心自问了一下,明显感觉到墨台修竹周身那种孤独哀寂的气息,与神色间不自觉蕴染的忧愁郁色,突然觉得自己着实是枉为人弟。
“皇兄,我能问为什么吗?”飞羽沉默了一会,最后问出了这么一句。
皇兄从没要求过他什么,如今这般强硬的说明,总该是有原因的吧。
墨台修竹眼睛闪了闪,双手负在身后,深邃的一双眸子直直看向前方,明明前面就是一堵墙而已,可那一双眼睛似穿透了厚厚地一层墙,似历经沧桑,显得苍凉,直直看向远方,声音很是空洞:“如今我这毒还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二十一年了,我不过就是苟延残喘的活着,上次去了师父那里,师父他老人家说,现在的我可能随时都会……”
“皇兄,你是要出宫去寻找解药?”飞羽及时打断墨台修竹接下来的话,生怕他说出自己最害怕听到的那句话:“既然是寻找解药,那皇兄就去吧,皇兄也可以动用这么多年在江湖上的势力寻找,东临的事臣弟自会打理好。”
“唉。”
墨台修竹突然叹了口气,叹息声中有无奈和黯然,收回视线幽幽看了飞羽一眼,那一眼饱含太多复杂的情绪,飞羽看得有些愣愣的,只觉得心里越来越对不起皇兄了,这么多年明知道皇兄身中不知名的剧毒,却从来不知道给皇兄分忧,不由得面色一凛,对着墨台修竹郑重其事的道:“皇兄莫要再想了,臣弟一定会将东临管理得如你此时这般的好。”
“好。”有了飞羽的保证,墨台修竹那些表露的情绪收了几分,垂下眸子,又道:“刘公公是父皇在时留下的,是个什么都懂得的人,我会将他留给你,希望他能给你提个醒。”
“嗯,臣弟一切听从皇兄的安排。”飞羽重重点头,桃花眼中半丝风流也无,有的只是满满地认真。
“国师已经来了京中,如今就在皇宫中,皇弟稍后便将国师请去国师府吧。”墨台修竹头垂下了几分,神色已经恢复了清冷。
“嗯,臣弟自会照做。”此时的飞羽就宛如一个乖宝宝,墨台修竹说什么就是什么,丝毫没有反对的想法,也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上了墨台修竹的钩。
见飞羽答的干脆利落,墨台修竹想了想,又道:“想必皇弟已经知道三个月后国师要陪同墨台瑶舞和亲西苍国的事,也应知道国师通晓医理,国师的医术苏老都曾说比不得,皇兄想这三月住去国师府,一边由国师亲自医治,一边动用江湖势力寻找解药。”
“这国师当真这么厉害?就连苏老都比不得?”飞羽疑惑,苏老的医术这是世人皆知的,会是什么样的人就连苏老都比不得?
“嗯,当真有这么厉害,上月的毒发时,幸得我遇见了国师,被他轻易就将毒压了下去,只不过国师说我这毒是娘胎带下来的,具体是什么毒还得好好检查才能知晓。”墨台修竹脸不红气不喘的又道。
不得不说,此时的墨皇为了心里的那个小九九想法,把自己的亲弟弟都坑了个彻头彻尾。
而飞羽此时满心满眼的感觉自己是该收心挑起东临这个担子了,压根没注意到自己的亲哥哥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腹黑了他,偏偏他还表现得很是心甘情愿,也没有注意到,平时话少得可怜的墨台修竹,如今巴拉巴拉和他说了这么一通,